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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干吗!哈哈!”这是我非常得意的一场翻身仗,一想起我就激动的直哆嗦,我得意的看了疯子一眼。
腮腺炎病毒潜伏期约有十天左右,我希望它们潜伏期缩短,尽快发作。那么为达成这个目标,我所要做的首要事情是降低自己的免疫力。
降低免疫力的办法很多,心情低落、*劳累、饮食不规律、饮酒过度、纵欲过度等等。
这些我都会一一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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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计划启动()
要想心情低落实在是太简单了,想想父母,再想想李嫣就行了。只要一想起这些人,我就跟来了毒瘾的瘾君子似的,瞬时瘫软在地,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
我现在一天三顿酒,因为是农家自己酿的米酒,度数低,所以我一喝就是两斤左右,直把老农心疼的舀酒的手都在发抖。
我像个无可救药的酒鬼,大多时间的状态都是满脸通红,喷着酒气,走路都打摆子。
酒一醒我就会去地里帮老农干活,跟机器人似的不知疲倦,专找苦活累活干。去地里帮忙是一举两得的事,既能劳累降低免疫力,又帮老农减轻点负担,要不然两个大闲人住别人家里不干活实在说不过去。
疯子倒是心安理得的整天闷老农家里看电视看书。
在地里,我学会了水稻插秧、用喷雾器施药之类简单农活。我发现一些菊脂类的杀虫剂随风吹到身上会奇痒无比,而且打药时千万不要说话,农药会随风飘进嘴里,容易中毒。
而八斤老汉则是个话唠,做事时喜欢絮絮叨叨,老问我们平常做特工有什么精彩的故事。我就把好莱坞电影碟中谍等特工故事按在自己身上说给他听。
老汉听的开心,我却好几次农药中毒呕吐,吐的脸色发白。不过这也好,降低免疫力,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春耕正是农村繁忙时节,突然多了我这么一个生猛的干活好手,老农自然乐的不行。每当吃饭老俩口总是乐呵呵的一杯接一杯的敬我酒,对旁边的大闲人大懒人疯子视而不见。
当我在地里干了几天活后,无意中发现自己的皮肤越来越黑时,我才知道在地里干活不是一举两得,而是三得。三得是既降低免疫力,又帮了老农忙,晒黑则能更好的掩饰自己的相貌。
酗酒、心情低落、劳累等所有可能降低免疫力的办法我都用过了,只想自己快点病发。
因为胡主任他们近期会频繁的来这个村子,观察有没有人发病。如果再超过七八天没人发病,他们一定会察觉如意计划已经被我摧毁。那么他们应该会停一段时间不再来村子,酝酿新的阴谋。
我总不能主动送上门去说我是转世疯人,这样他们绝不会相信。我要故意在村溜达,散布信息,让来村子的“宇航员”们无意中发现我是转世疯人,主动将我带回病院,这样才容易使他们相信。
腮腺炎病毒潜伏期比埃博拉长点,半个月到一个月左右发病,所以我必须要在胡主任他们察觉如意计划失败前病发才行。
大约是我身体免疫力太好的缘故,好几天过去了,我竟然一点发病的征兆都没有。
我心急如焚,升级到每天傍晚用几盆冷水兜头浇下。初春的天气,加上又是在山里,自然是有些阴冷,冷水冲澡的滋味显然不太好受。
可纵然这样,我还是强壮如牛。
这世界永远是这样不随人意,你想刻意的得到什么,过程总是很艰难。
有天,我又把老农儿子高中时戴的一幅很土的近视眼镜戴了起来,伪装成近视眼。因为我不是近视眼带眼镜会头晕,所以我要提早戴着,以适应这种晕眩的感觉。
一个礼拜下来,我不仅晒黑了许多,农活也越干越麻利。更关键的是,我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像变色龙一样,彻底的和这个村子的颜色融为了一体。
我会操着简单的本地土话,说话时也会和他们用着差不多的手势动作。我相信现在无论何人,无论从什么角度看,我就是当地一个普通的青年农民,绝不会联想到我有别的身份。
甚至我连坐马桶的习惯都改变了,我习惯蹲坑上厕所了。
我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照镜子,发现腮腺炎仍没发作便捶胸顿足,一天都没好心情。
在腮腺炎没发作之前,我自然是要躲着那些穿“宇航服”的人,因为我不知道胡主任在不在他们之中。
照镜子时我就会不可避免的想起格式塔实验,自然不敢多看自己,只是匆匆看上几眼。尽管就是匆匆几眼,我还是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再一次陌生起来。
因为皮肤变得黝黑,所以遮掩了脸上的结疤暗色伤痕,好象我脸光洁了很多,没有了伤痕似的。这点我认为很好,原本脸上的伤痕就像胎记一样,是我无法抹去的特征。
因为故意带着近视眼睛,我的眼神不再清澈明亮,暗淡了许多。并且时常不由自主的眯缝着眼,就像个真正的近视眼似的。
如果到时再结合发作的腮腺炎,我想,就是李嫣和亲生父母也不会认出我来。
胡主任他们的人基本上每天都来,有时还一天来两三次。好在这个村子因为小,所以房屋盖的拥挤,树木又多,我随时随地可以闪到树后或房屋后隐藏掩盖自己,侥幸从未被他们发现过。
七八天后的一个早晨,我刚睁开眼睛便觉得脸部有些火烧火辣的灼疼。我摸了摸,感觉像被人打了几百个耳光似的,也像满脸长满了青春痘似的,一摸就疼。
我第一反应就是腮腺炎病毒发作了?
我大喜过望,想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找镜子,却觉全身疲乏无力,软软的,连坐起来都费力,别说什么鲤鱼打挺了。
我再一摸额头,滚烫如煮熟鸡蛋一般,还有点发热。
这下就算没镜子,我也可以确定了,腮腺炎病毒终于发威了!
我挣扎着下床,找了一面镜子。
我现在像极了《七龙珠》里的胖魔人布欧,只不过我比他黑的多。我脸上的肉又红又肿,层层叠叠的向外凸出,也如装满了馅的包子。
我的眼睛在脸部挤压下,现在变得更小了,用尽全力也睁不开,只有一条缝。
我的嘴好象也变小了,被肿胀的脸颊挤压的变成了樱桃小口,不能张嘴笑,嘴角一抽整张脸都剧痛。
一呼气就像吞了口炭火似的,火烧火燎的疼。
想不到这么小的病都这么痛苦,那要是别的厉害的病,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人啊,有什么都可以,千万别有病,什么病都不能有!否则就是万贯家产,妻妾成群也绝不会有一丝丝快乐。
我找过近视眼镜戴上,偷偷的踱出房门,见院子里大爷背对着我正在喂猪,我蹑手蹑脚的打开院子大门,溜出了门。
然后我大力敲门,不一会我听见院子里八斤大爷嚷嚷着“大早上的是谁啊?”
大爷一打开门,我就用捏着嗓子用当地土话道:“大爷,我收小猪崽子,你这有吗?”
“没有没有,我养的是卖肉的成品猪!”大爷看了我一眼,就挥了挥手。
“那羊羔呢?小鸡小鸭小鹅呢?”
“都没有,我都是养大它们直接卖肉的!”
我确定大爷已经完全认不出我来了,我想得意的大笑,还没笑出来,就因为脸部剧痛而赶紧收住咧开的嘴,我捂着嘴,有点狼狈,恢复成原来的声音:“大爷,是我啊,阿诺!”
“是你?阿诺?你怎么变成了这个熊样?”大爷眼睛子都快瞪出来了。
“因为蛤蟆气啊!”
“啊啊!真的是你?”
我怕大爷年老眼花,他认不出来我不能代表胡主任就认不出来我,又冲去房间摇醒了疯子,继续捏着嗓子用当地土话道:“小伙,你好啊!”
疯子揉了揉眼睛,用迷惘的眼神看着我,应该也没认出我来,我这才放心。
“大爷,你从今天起去外面散布消息,说你的远房亲戚阿诺,也就是我,疯了。满嘴都是什么日本鬼子、大船、小盒子之类的话,先让村民们都知道。然后那些穿细菌防护服的一定会来你家找我,他们其实就是精神病院的人。”
八斤大爷满脸严肃的点头:“我可以做到!想不到我八斤老汉还能有为国效力的一天。”
“疯子,你最近要躲在房间里或地窖里不要出来,只要胡主任他们看到你,就会立马想起我应该也在附近,那么我的计划就流产了。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我受这蛤蟆气的苦就是为了回精神病院,要是你破坏了我的计划,我非把你催眠成傻子不可,还有,我也不会陪你去找娜依。”
疯子也收起嘻皮笑脸玩世不恭的神情,用力的点了点头。
吃完早饭,大爷拿了一个洗衣服用的棒槌,一个破脸盆,先哐铛哐铛的敲了几下,脸上一幅很满意的表情。
“等等,你要干吗去?”我奇怪的问。
“我们村子里有大事比如说谁家起火哪家媳妇和婆婆吵架什么的,需要村民站出来帮忙,就会发出这种刺耳的警报声啊。你让我散布这个信息,我挨家去说多累,我在村中心一敲脸盆,所有人都会围上来听我讲的啊。”
我忙道:“不行,你这样太浮夸了,要自然点,在田间地头,装作不经意聊天的样子,要让所有村民都知道这事。”
大爷有点懵。
我只得弯腰亲身示范:“就像我们俩干活时啊,我打药你锄草那样,然后我们聊天,就那样。”
第一百二十章 群体性癔症()
老农平常聊天会,但是若让他在聊天中又故意放出烟幕弹这样具有欺骗性质的活儿,他可能是真没干过。
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