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胡主任当然不会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他冒着生命危险还要持续这个计划,可见这个如意计划对他们而言是多么重要。
当疯子说到这些时,我不由得想起童年时老是飞进家里来缩在屋顶角落鬼叫的可怕蝙蝠,我用棍子打落它们,用脚企图踩死它们,软软的,肉乎乎的,很恶心。
我接着又不可避免的想到满世界铺天盖地飞的都是密密麻麻黑压压的蝙蝠,像一大片乌云压顶,而所有人类都在吐出内脏血肉模糊倒地死亡的可怕场景……尽管我肯定没有密集*物恐惧症,但这也绝对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到时这个世界唯一能活下来的,也只有不怕埃博拉病毒的病毒之王蝙蝠吧?大概所有的动物都将被埃博拉病毒毁灭殆尽。
那么,这个世界所有动物包括人类都会慢慢消失,最后,百毒不侵的蝙蝠变成这世界的主宰?
我越想越是恶心,忍不住干呕了几声,我冲到卫生间马桶,有一种强烈的想呕吐的*。
疯子关心的跟了上来:“你没事儿吧?怎么好好的想吐?”
我俯在马桶上,眼睛一转,突然有个想法,我转动脑袋四处打量着厕所。
“你在找什么?”疯子问。
“我在找监控,你这厕所里为什么没有监控?”一般病人的房病是绝无死角的,连厕所都有监控,病人毫无*和自由,怕的就是病人去厕所自残自虐。
“我不会自残自虐,也没人有兴趣偷窥我一个大老爷们洗澡上厕所,所以胡主任帮我拆了厕所的监控。”
“你有没有试过毁坏房间的监控?”我迫切的感到我们不能再这么被动,不能再这样天天暴露在他们的全天候监视之中。
“有,研究遇到困境时我就没事砸监控和屋里的摆设发泄,反正砸完他们又得换新的,哈哈!”
想来也是,砸监控又有什么意思?砸了人家还得接着装,我暗暗摇头明白此路不通。
“好的,你过来,乘这儿没有监控,我要跟你说件事,快点,我要用最快的速度说完。你当时不理解没事,但要牢牢记在心里。时间有限,太迟不出去胡主任就会怀疑我们了……”
见我神情严峻不像开玩笑,疯子满脸迷惑的靠近了过来……
不一会儿,听见了敲门声,疯子先走出卫生间,过了一会,我也走了出来,我看到门外静候着一个医院护工模样的人,他告诉我们他奉胡主任旨意要取走电话。我和疯子闪在一旁让他进来,静静的看着他拆走电话,这是我们跟外界沟通的唯一桥梁了,我手指都在颤抖,可我没有阻止。我知道阻止不了,更何况最重要的是电话对我们已经失去意义了。
反正又没人会相信我们的话。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过的更加的绝望和了无生趣,我们连走廊也出不去了,我们的活动空间只有这一层楼。
一男一女若被长期禁锢在幽闭空间里一般绝对会产生2种东西,一是爱情,二是婴儿。概莫能外,哪怕是基佬都能给掰直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一男一女之间最好的休闲活动除了那个还有啥?
当2个男人被这样禁锢在幽闭空间里会产生什么呢?我也正好奇着。
我想也会产生2个东西,一个是基情,二是压抑和无聊到极致后的吵架和打架。
事实上我确实看疯子越来越厌烦,恨不得揍他一顿。
我想,也许是妒忌,我妒忌他有事可做,而我无事可做。每天他可以钻在实验室里打发无聊时光,而我,只能呆呆的看着他忙乎。有时我好奇的问他几句他还不耐烦摆架子,完全忘记我当初是怎么耐心细心的给他科普我的专业催眠学了。
期间胡主任来过一次,问我们考虑的如何,我们想都没想就破口大骂,将他赶了出去。
后来胡主任他们按兵不动没有任何行动了,我们不知道他又要打什么坏主意,更加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既然我察觉到自己不是精神病,自然也会抵触治疗,他们倒也爽快,没再强行对我进行任何治疗了。
这天午后,疯子又一门心思的钻在他的实验室里折腾,时而轻轻摇晃着试管里的不明液体,时而俯在显微镜上面,时而疯了一样大呼小叫,时而沉静思索。
而我,面对电视里的枯燥肥皂剧,无聊至极,只得像观察地上蚂蚁一样无聊的观察着他。
我在这儿空虚到度日如年,疯子却沉浸在他的细菌世界中乐不思蜀,显然,我比他更渴望自由。
每天疯子进实验室之前,就会像道士请神那样淋浴更衣,表情庄严,给人一种非常神圣的感觉。他穿上那厚厚严密的细菌防护服就要近半个小时,再经过淋浴消毒,这一整套严格专业的程序下来,时间就消耗不少了。
当他推开厚厚的实验玻璃门,就像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那个世界是个极乐世界,有着无穷乐趣。一旦进入那个危险的实验室,疯子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原本萎靡不振的他,顿时从头到脚容光焕发精神抖擞。
实验室对疯子而言,是天堂,而玻璃门外发呆的我,如同置身地狱。
我心想,还是他的学科好,没事可以在显微镜下看微生物活动,有细菌作伴。而我的学科催眠太孤独了,我除了催眠疯子没别的娱乐项目。
第九十二章 借你一块肉用下()
事实上我也确实偷偷对疯子催过眠,不是怀疑他什么,是我实在闲的慌,怕手艺生锈。
但我发现进入他的潜意识实在很无聊,因为他的世界里除了细菌就是娜依,潜意识里竟然也不例外。而这些东西他都对我说过,所以,催眠他我毫无快感,我又不能催眠桌子板凳玩。
我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看了一眼实验室的疯子。他正在用试管将什么东西均匀的滴入桌上的几百个小瓶子,看起来是个枯燥的活,他却干的异常投入。
我对实验室的疯子叫道:“疯子,你想过没有,如果地震怎么办?如果这里起了火灾怎么办?这些瓶子里的恶魔不就都出来了?”
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如果我们宁死不从的话,胡主任会用什么手段来得知埃博拉病毒在哪个瓶子里?我不由得想起福尔摩斯的一个探案故事。侦探想调查一封失踪了的重要信件的去处,查到了偷信人是谁,但在偷信人的房间里翻来覆去怎么也找不到。福尔摩斯判断那封信对偷信人来说一定视若珍宝。于是侦探想出个主意,雇人假意说着火了,然后在暗处偷窥,偷信人果然立马扑向她藏匿最宝贵东西的地方,自然也就是藏信的地方他肯定不愿信被烧毁。
于是信就如愿以偿的找到了。
那么,从这个案件我得到启发,假如有什么天灾或胡主任刻意制造的灾难,疯子会不会和那个偷信人一样,立马扑向埃博拉病毒?
虽然这里几百个瓶瓶罐罐,但是思来想去,埃博拉绝对是当仁不让最可怕的无解致死病毒,疯子很有可能就会在火灾时,扑向他最宝贝的埃博拉病毒。然后胡主任跳出来,从而得知埃博拉在哪个瓶子里这样的重大信息。
“你不用杞人忧天,大多病毒没有翅膀不会飞,只是飘浮在空气中,它们若找不到宿主的话,会在空气中很快灭活,只要你身体不触碰到它们就不会被传染。虽然有学者怀疑埃博拉也可以在空气中通过呼吸道传染,但这目前还没有实例支撑。”
“哦!”我半信半疑,怀疑他是不是安慰我。
“老崔啊,问你借个东西。”
我看了看身上,摸了摸身体,口袋空空,身无长物,除了菊花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我奇怪自己有啥东西可以借他的:“借什么?”
“借一小块肉用用行不行?!”
“哦,餐桌上有昨晚吃剩的猪肉牛肉,自已拿!”
“不,我要人肉,要活的,煮熟的不要。”
尼玛,我听明白了,这疯子还真是按捺不住寂寞,终于约我搞基了!要知道我可是宇宙第一直男,在监狱这么基情四射的地方都没人能我掰弯,我会给疯子掰弯?
于是我很不屑的闷哼了一声,准备他要是色胆包天的过来我就给他狠狠的来上一脚。
没想到的是,我的闷哼也许在精虫上脑的疯子看来是女孩那样的娇嗔,是女孩撒娇时那样的嘤咛一声,甚至是默许……因为他脱下防护服兴冲冲的走出实验室了,手里还握着一把锋利的小手术刀。
刀都拿出来了,看来他是要玩真的了,我顿时紧张起来,菊花忍不住一抽,我赶紧背靠墙壁,如临大敌。
在监狱混过一圈都没被人侵犯,还能在这儿被这疯子给破了完璧之身?我可不信!
“疯子,你要干吗?”
“你不是答应借一小块肉给我用了吗?”
“我啥时答应了?我操!”,
“别小气嘛,用一下又不会死,又不疼!”
“滚犊子!”
疯子挥舞着小刀:“我那次陪你去找天线宝宝,不顾身上的蛊,命都可以不要,你咋就对我这么小气?”
“这不是一回事儿,我也可以命都不要陪你去苗疆,但是搞基真不行,我恶心这个!”
“什么搞基?谁要跟你搞基?”疯子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不是你刚说问我借一小块肉用一下吗,你怎么借?借哪里的肉?”我也一头雾水起来。
“呸呸呸!你真邪恶真恶心!自作多情!我的意思是从你身上割一小块肉,真的,一点点皮就好,反正几天你就能长的好!”
“哦!”我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略微有点尴尬,不管怎样不是搞基就好。
“那么你割我一小块肉是想干啥?”
疯子轻描淡写的道:“喂病毒!以前我是用动物细胞来喂病毒,现在这些细胞不够它们吞噬了,有几十种病毒现在都进入休眠状态了呢。前几天咱们刚把胡主任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