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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你能做的也只有在给他打针时故意戳重一点,只能这么报复。
我当然也可以暴走将王福全打得满地找牙,绝不用负什么刑事责任。
可是,这些事我只是想想,意淫一下,我不会去做,也暂时不能做,因为我还整天被约束带捆绑着,何况我也并不是那样爱沾女性便宜的无道德色魔。
不过我却可以光明正大的吃李嫣豆腐,这个女人是我未来的女友,我吃她豆腐天经地义。
现在我可以说话了。
我当然不会突然说话,这样会吓李嫣一跳,我是装咿呀学语的婴儿,循序渐进的开始说话,这样她也不会觉得突兀,医生们也会觉得我逐渐有好转。
我现在扮演的精神病类型是类似于天线宝宝那样天真无瑕的孩子一样的角色。之所以扮天线宝宝,当然是因为这种精神病最容易扮,像卫生巾那样的精神病人扮的话难度系数太高。
由于我现在得天独厚的精神病身份,我可以做许多正常人没办法去做的事,我会偶尔对李嫣撒娇:“姐姐,我要吃奶奶!”
李嫣就会微笑着顺从的将身子靠过来,我就将头埋在她丰满的胸膛里来回的蹭。
我还会说:“姐姐,我要嘘嘘!”
她就会很自然的像护工一样拿过便壶,脱下我的裤子,用温暖的小手抓起……
当然,小孩子是不可以硬的,我绝不会让自己硬。但问题是,男人身体上的有些部位并不听话,并不受大脑指挥。
所以人们常说,男人上半生是由下半身控制的,下半生才转成上半身控制。
面对李嫣温暖光滑白嫩的小手,我控制不了一些本该控制的东西。
我总是天人交战一番后面红耳赤的败给裤裆里的那段三寸不良之物。
李嫣看着那个物件突然起了某种奇妙的变化,开始自然是满脸红云,次数多了,她开始带点怀疑的目光看着我,并拒绝给我把尿,甚至警告我说:“你是不是好了在装疯卖傻呀?你这个坏东西?怎么每次我来你就要尿尿?再这样我给你穿尿不湿了啊!”
于是从此以后我不敢再叫她帮我把尿了。
无论我装神经病装的有多好,多少总会有些地方露出马脚和破绽,她不止一次严肃的问我:“你究竟是不是康复了?你要是骗我,我可永远不理你了。”
我都是装疯卖傻糊弄过去,从没想过要承认。
有天李嫣突然很严肃的盯着我的眼睛道:“前阵乘你昏睡时,我看过你的日记,相信不少医生应该也看过。”
我心中一凛,面上不动声色,仍然装疯卖傻的:“姐姐,什么日记呀,我都不认识几个字。”
“格式塔试验是真的吗?做完真的可以康复吗?你让自己疯是为了保外就医吗?现在已经电击了,你到底好没好?”
面对李嫣连珠炮式的提问,我呵呵傻笑:“姐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压根也看不懂什么日记。”
李嫣笑笑:“我们私下讨论过,医生们说你的日记有很多语病、逻辑不通的地方,还有许多圈圈叉叉的,所以他们认为这个日记不代表什么,是你疯了后的产物,从现实角度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和价值,不值得去相信。也正是因为没有人相信你的所谓格式塔计划,否则可能王全福他们早就跟监狱举报了,王全福可是很讨厌你的!”
我继续呵呵傻笑。我心里明白,疯之前的日记应该是没什么语病和问题的,我的中文水平过得去。疯了之后神志不清,很多字确实不记得写,用圈圈叉叉代替,确实也有一些不通顺的地方,有些自己都看不太懂,更何况别人?
在监狱时我也考虑过如果监狱室友和医生看到我的日记后,会不会对我的计划产生阻碍或造成破坏,后来我认为即便他们看到应该也没有太大影响。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格式塔实验是否是真的,是否有用。至少在这个地球上,可能我是第一个做这个实验的人,因为没人做过,所以就没有人知道这个实验是真是假,到底有没有用。
如果有警察真想调查我,除非他亲自去做格式塔试验,去证明格式塔实验有用、可行。否则,大多数人都会把这本日记当成是一个精神病人的呓语。
第三十一章 露馅()
这次她的质问大概是最考验我演技和心理素质的一次,李嫣一直脸上挂着那种奇怪的微笑,目不转晴的狠狠盯着我的眼睛。
我心想,这小丫头真不笨,对我的怀疑越来越深了,装疯的游戏可能瞒不了她多久了。
但我心里忍不住偷笑,就算你说破嘴,我就是不承认我好了,你奈我何?
在监狱里,我是真真正正的修练到了有很深的城府,喜怒不形于色。
某天我在她胸前蹭啊蹭的又兴奋到忘乎所以,撒娇道:“姐姐,我要骑你身上!”
李嫣猛的推开我,柳眉倒竖,大眼睛瞪的跟铃铛似的,二话不说“啪!”的一声的抽了我一个耳光:“崔冕,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他妈的不管你是真疯还是假疯,请你对我放尊重点!”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很多女孩言语非常大胆,什么都敢说,你以为她随便,可以随意轻薄,那么你就错了。
李嫣就是这样的女孩。她平常风风火火,言语也大胆,看似开放,实则保守。
后来李嫣好几天都没有来看我,我内疚后悔的要命。
好在我的人生态度一直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总是相信好事可能变坏事,坏事也可能变好事,什么事都不会太沮丧太绝望。
在冷静下来以后,我又安慰自己,她最近不来也好,我前阵沉醉在她的温柔乡里,几乎就忘记了我历尽千辛万苦保外就医是为了什么,当然不是为了装疯子吃豆腐。
我是为了查明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现在可绝不是儿女情长你侬我侬的时候。
在每天电击的同时,我也服用了不少精神药物,这些药物多少都会有些副作用,比如口干舌燥、嗜睡、头晕头疼、肌肉疼痛、拉肚子、做各种诡异的恶梦。
精神药物肯定是有一定的致幻作用的。
比如说最恶心的一个梦,我梦到青龙老大拉着我的肠子,将我在空中扔来甩去的,就像玩一个溜溜球,也像在放风筝。有时把我当溜溜球玩的人会变成王福全,有时又变成面目模糊我不认识的人。
我只能大声喊叫,却挣脱不了,梦里的疼痛是那么的真实,让我感觉菊花一松一紧的,有时醒来还发现自己会大小便失禁,可能都是药物副作用造成。
李嫣丝毫也不嫌脏,将我当个婴儿一样,给我换内裤,洗屁股。很多次,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在床前转来转去,眼圈就偷偷的红了。
是药三分毒,一个正常人整天吃着各种药,对肝肾损伤极大,但我也没有办法,拒绝吃药那肯定是病情加重的表现,会有护工强行的摁住你喂药。所以我只能装作很顺从很乖的去吃药,甘之若饴的去吃药,如饥似渴的去吃药。
长期吃药肯定不是办法,我考虑我必须得装出精神越来越好的假象,使自己少吃点药少受点折磨。
但我也绝不能装成完全康复的样子,我怕我会被抓回去继续服刑。
由于我不再自虐,我的约束带解开了,我开始享有一定的自由了。再说,整天被约束在床上肯定对病情恢复不利,医院不会这么做。
我可以自由出行,但我的双手仍被约束住了,我不可以使用双手。
本来贴身陪护我的护士不是李嫣,但大约是李嫣跟领导或同事提了要求,现在一直是她贴身陪护在我身边。
有天,我在8号病区溜达时,看到了一个蓬头跺面的女孩子,她总是满脸惊慌的表情瑟缩在角落,她无论是坐是行是站是躺,总是双臂抱胸拼命往后缩蜷缩的像个刺猬。
她特别怕见到任何尖锐的东西,见到笔或针都会失声大叫,她也不敢和任何人有肢体接触。
她总是喋喋不休的告诉每一个围绕在她身边的护士、医生或病人:你们不要碰我,我有病,很厉害的病,会传染的。
我立在原地,看着她,想起我至今所受的一切非人折磨均是拜她所赐,心中百感交集。原来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但看到她这幅模样,我心又软了。
李嫣在旁边扶着我,表情微妙,心中不知在想什么,激动的我无瑕过多注意她的表情及心情。
我撞开李嫣,慢慢的走了过去:“子妍,还认得我吗?”我在监狱里设想过很多次再见到她的场景,比如扼住她的咽喉,眼睛喷火;比如一拳将她打翻在地,再狠狠的踏上一只脚……
但现在我却无比平静,平静的就像一摊死水。
见我靠近,子妍满脸惊恐状:“你不要过来,我有病,会传染你的。”
“我不怕病!”
“那你也不要过来,我不想害你!”
“你已经害了我了,知道吗?你害我坐8年牢!”
“我不认识你,你走开,走开!”她发出了高分贝的尖叫。
我不确定她是不是真不认识我,但我能看得出来,她一定是真疯,不是像我这样假疯。
如果是真疯,那么证明我开始的猜测是正确的,子妍绝对只是个棋子,她不是害我的主谋,她现在的悲惨下场,分明就是被主谋过河拆桥,上楼抽梯。
“你有艾滋病是吗,是谁告诉你的?”
“你走!你走!”子妍捂住了耳朵,表情痛苦,然后尖声大叫。
我手足无措,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立在原地。突然,耳朵传来一阵奇怪的哈哈大笑,然后听见有护士叫嚷:“18号床病人又在自虐了!”
我转头看见,转角处一间病房里,一个病人正在床上,用嘴将手腕咬的鲜血淋漓,他嘴上挂着奇怪的笑容,瞬间就让我想到了电影《人肉叉烧包》里黄秋生最后咬手腕自杀的场景。
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