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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日啊绕?你说啥捏?”络腮胡不解的样子,一脸萌萌的。
这位大哥的英语发音有着浓浓的东北味,让人忍俊不禁,我强忍笑意质问:“你是怎么开车的?你以为你开的是碰碰卡丁车?”
我感觉这或许真是一场意外,这不是zero。
一个隐蔽的见不得光的暗杀组织,如果突如其来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叫出不为人知的名号,无论演技多好,总会有一刹的惊愕神色。
就像你去见网友,突然人群中有人大声叫出你的网名,你若要无动于衷,眉毛都不动,那简直就不可能。
zero这个名号在现实中不被人知,比网名还要隐蔽,如果突然在现实中被人大叫出来,那大汉怎么可能这般表情?
“兄弟对不起啊,我刚才我看那大妹子走了会神,偏了点方向,你没伤到吧?没事,咱去医院,去交警队。”
“看哪个大妹子?开车看什么大妹子?”
“那大妹子太辣了,你瞧那雪白的屁股沟都露在外面!”络腮胡指着湖畔边那低腰牛仔裤,长发披肩的苗条姑娘。
那姑娘上半身像没骨头似的斜斜的依偎在男友怀里,正面朝着湖面,而背后的绮丽春光则被马路上的人一览无余。
没错,我刚才也是看这姑娘看走了神。
女人穿的太火辣,不仅会招来强奸犯,还会引发无数车祸,这真的不假。
我冲四位警察挥挥手:“我没事,放这大哥走吧,这位肯定不是zero。”
络腮胡和所有东北汉子一样健谈风趣:“日啊绕到底是啥子嘛?兄弟,陪你去医院看看吧?别若干时日后你腰酸背疼又讹上我了,乘今天咱们报警整个明白。”
“不必了,认错人了。”我有点扫兴的走了,临行时还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姑娘的股沟。
从露乳沟到流行露腹部马甲线再到露股沟,这城市的姑娘真的是太他妈辣了。
走到人不多的地方,我回头大声道:“大哥们,回去告诉郑队,换四个人再跟我吧,今天你们暴露了,谁知道人群中会不会有zero啊。”
我没看见那四个人在哪里,他们在人群中隐蔽的非常好。
“哎呀,你不早说,我都快无聊疯了,这任务太他妈没劲了。”四条大汉又不知从哪窜了出来。
“呵呵!”我讪笑着抓抓头。
第三百零四章 古董摊前()
晚上回到家,悦儿感叹的说:“真想不到曹世荣这小子竟然弑父弑母,狼心狗肺丧尽天良啊。”
我说:“虽然他做法极端,但我可以理解,那对父母也不是什么好人,对世荣完全没有爱,竟然把他当牲口买卖。最可气的是若干年后还去找他,勒索他,打捞他平静的生活。”
悦儿道:“怎么你还帮他说话?那他杀了两个弟弟又怎么说?”
我笑着道:“不是我帮杀人犯申辩,他不是生来就这么没人性,是一些不好的经历让他的心理出现了问题。如果早遇到好的心理医生,疏导一下,不致于一错再错。有时,人只是犯下一个错,但为了遮掩那个错,才身不由已的犯下更多错。现在放开二胎政策了,咱们以后若是想要生二胎,一定要和第一个子女沟通好。昨天我还看到一个新闻,十岁的长子抱着襁褓里的妹妹要往9楼下扔,幸亏被父母发现,才阻止惨剧。本来长子独享父母的爱,突然来个二胎打乱他的全部生活,抢走他的独宠,长子心理失衡是可以理解的。”
“我服了你了,婚都没结,扯这么远,你无不无聊?”悦儿使劲的捏了捏我脸。
“你丈母娘都还没见呢,你知道我妈一定能看上你这个死胖子?”
我摸了摸平整的小腹:“我早瘦下来了,不是胖子啦!”
“崔冕,现在的孩子都像世荣那么自私的?以后孩子可怎么教育啊。”
“你是城里人,计划生育执行的好,你没有兄弟姐妹,体会不了那种妒忌的感觉。我们农村人,计划生育常有漏网之鱼,我记得我姐小时候对我也很痛恨呢。”
“你没引出zero?要不算了吧,这事儿好危险的感觉。”
我道:“我不想放过这个三番五次想要杀我的组织,一定要亲手揪出他们,否则这辈子都不心安,我是有恩必报,有仇也必报的人,你该知道。”
“所以,杜臣是你害的喽?”
“不是,真的不是。我跟他又没仇,以前是我疑神疑鬼误会他了,哪儿有这么缜密的阴谋诡计。”我还是不想承认我害杜臣那事。
原因一是我知道悦儿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玉树临风的小帅哥杜臣竟然这么腹黑对我做出那样的事。其实确实除了被害者我,说给谁听,谁也难以相信,我现在也没必要非让她相信了,反正事情都过去了。
原因二是她对杜臣的第一印象不错,很难改观。我如果坦白,她会觉得枕边人竟然这么心狠手辣,难免会对我有点责怪,甚至是有点畏惧我。
我希望我的爱人对我应该只有爱和崇拜,而不应该有别的情绪在。
其实有时我也反省自己对杜臣那事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开始我觉得是半斤八两的报复,其实细想之下觉得自己报复的过分了,有点内疚。杜臣只毁了我几年,而我可能是毁了他的一生。
自己都有点内疚的事,自然是更不能对悦儿说出。
我觉得自己能这么反省,自然还算是个极其善良的人。
第二天一早,我又跟退休老人一样,去公园溜达一圈。十点左右,我决定去人民广场,因为今天那里将会很热闹。
每周五,人民广场会有许多小贩聚集,卖各种各样的古董,包括钱币、瓷器、字画、古书。古董有真也有假,只不过真的是九牛一毛,熟悉星海的人都把那儿当个工艺品展会,而不是古董展。
我踱到人民广场,偌大的广场如春运般人山人海,耳里全是喇叭声,过去是靠肉嗓喊,现在全是录好音的喇叭声。
百分之九十以上是卖古董的,也有少部分是给孩子娱乐的,什么用圈套小玩具,套到就是你的,汽枪打气球,一块钱一枪,打着气球有奖励之类。
我慢吞吞的走着,先去打了几枪,一枪没中汽球,不服气,继续掏了十块钱,接着打。
打汽球的旁边是个卖瓷器的,摊位上没什么生意,百无聊赖的瞅着我。我没敢看他,这里的小贩只要你看他一眼,他就会热情如火的迎上来跟你推荐东西,拉着不让你走,有点像卖切糕的。
你嫌这个花瓶八百太贵,他还有八十块,八块的,总之竭尽所能的缠着你。
枪打完,瓷器摊竟然热闹起来了,围了七八个人,这下我知道摊主不会缠着我了,我敢打量瓷器摊了。
我深知这里的大多数所谓古董其实都是现代的瓷器故意埋土里几年,弄的脏兮兮的,或者故意当尿壶几年,弄的又黄又黑后,然后一些傻x竟然真相信是古代皇帝或丫环用过的花瓶了。
碰到识货的,就当工艺品,卖个百八十元也不错;碰到纯傻x,也有可能白菜卖出白粉价,卖出好几万也说不定。
我驻足在摊位前观看,一个乳白色的上面绣着观世音的半人高的大花瓶我觉得挺好看,但不敢伸手去碰。
所谓碰瓷,最初的意义就是指卖古董的在你要看某个瓷器时,他将瓷器拿着递给你,然后在空中与你手交会时,故意失手滑落摔碎花瓶。接下来就是讹诈你的时候了,非说是你弄碎的,这花瓶值十来万,你不赔别想走,一边吵着一边就冒出来几个彪形大汉,跟卖切糕是一样一样的。
这个拿东西接东西,在空中本就是一瞬间的事,如果当时没有监控摄像头,那的确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的事。
当然,现在这种恶劣的讹诈现象相对较少,但还有一种现象是有的就是有些花瓶在土里埋久了,或当尿壶久了,手一碰就碎,那摊主不可能不找你麻烦吧,所以尽管我有点感兴趣,可我连碰都不敢碰。
人群中一个打扮时尚的妇女道:“大哥,这青花瓷是真的不?”
妇女指着一个农村腌菜罐似的的矮胖瓶子道。瓶子淡白色,上面绣着青色的龙凤,花纹不错,但造型不咋地。
我是不懂古董,完全以看工艺品的眼光在看。
这个妇女之所以引起我的注意,是因为她的腔调很有意思。我听得出来她是一个东北人,但她又嫌东北腔调不够时尚,所以是硬捏着嗓子用东北腔调说港台风味的普通话。
能问出这种话的,无疑是个大外行,这儿东西一千件有半件是真的就不错了。
带着鸭舌帽的小贩眼睛一亮,知道遇着傻x了:“当然是真的啦,假一罚十!”
这说的就是句废话。假一罚十,首先这个真假谁来鉴定?你去央视找鉴宝节目鉴定么?等你鉴定完,这小贩都不知道爬哪去了,你去哪找他?再说这个罚十,罚十是谁来监督谁来罚?这种流动摊点,又不是固定门店,谁监督得了啊?罚十,这个十又是十个什么东西?是十个烂酒瓶盖还是罚你一个划拳般的十字形手势,这些你都无从得知。
但很多人就吃这一套,也不会细问,妇女表情明显很满意:“那得多少钱啊?”妇女伸出双手在空气中比划着,十个指头竟然带满了闪闪发光的金戒和钻戒。
一般手上戴满了玩意的人,总喜欢辅助夸张的手势来炫手,就像你吃了名贵的好东西非得在朋友圈晒出来一样。
小贩一脸高深莫测的伸出五个手指。
古董摊上的小贩开价都不爱用嘴,爱用手指比划,这也应用到心理学。
如果买主特别有钱,对这东西又特别感兴趣,那么小贩的五根手指在她心里可能就是五万,或五十万,最不济也是五千。
不同的东西在不同的人心里有不同的价位。就像毛毛虫在你眼里一文不值,还很讨厌,但在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