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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的是挺好,但实施过程中有很多变数,不知他们能否操作好。
zero1说他们有专业的人才,会设计各种意外死亡场景,使警方束手无策等等。
天底下广告都是不可信的,曹国庆的公司天天在报纸和电视上各种撒谎欺骗消费者,信广告的都是傻x。我当然不会被zero1的各种大话所迷惑,我决定暂时先将他们在这儿放着,等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帮忙时再找zero看看。
大概是一个月后,我真正的动了杀机。
王铁柱夫妇总是肆无忌惮的去城里学校找我,给我捎些什么咸鸭蛋、辣椒酱、地瓜干等土的掉渣的破玩意。学校食堂什么好东西吃不到,我吃你农村那些破东西?
每次东西一到手我就是转手扔掉,但次数多了还是被同学们发现了,他们背后议论我,说我是打肿脸充胖子,明明是农村吊丝,却省吃俭用来这种贵族学校装逼。
这下我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在同学面前丢够了脸。我确实无法解释为什么一对农村夫妇见着我就要叫我宝贝,这种叫法除了父母和情侣还有别的亲密关系吗?
我让他们别来,他们不听,我若激动和他们吵起来,陈腊香就会一屁股坐地上骂街。
在农村,妇女们吵架都爱坐地上打滚或叫骂,农村人司空见惯,不觉得有什么热闹可看。但在城里,这种情况会有许多人驻足看笑话。
很多次,陈腊香撒泼时都在学校附近引起了交通拥堵,我听见许多同学指指点点的道,看啊,那就是曹世荣的妈妈呀。哈哈。
真是把我的脸全他妈的给丢尽了。
在陈腊香的影响下,我似乎慢慢的变成了个笑话。
王铁柱夫妇还爱给我灌注这种思想:“有钱人都会生好几个,你以前死了一个弟弟,难保你爸不会再生一个弟弟。所以,你没事得多问你爸爸要钱,以防以后真来一个小弟弟跟你抢家产。我们农村三瓜两枣的那点家产,都有许多兄弟抢家产抢的头破血流大打出手。再说你本来就不是亲生的,万一哪天被曹国庆发现,那可真就一无所有了,在家能多捞一点是一点。就像咱们农村出门捡牛粪似的,牛粪在路上,你不多捡点别人就捡去了。”
是,曹国庆家的钱多的就跟路上牛粪似的,刨几堆走他绝不会知道。王铁柱夫妇简直就是婉转的在叫我偷曹国庆家的钱了,曹国庆家的钱本来就是我的,我要偷干吗?
这对夫妇就是这么教育我的?我的德智体美劳虽不敢说是全面发展,可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我是断然不会做的。
于是我对他们的品行愈来愈反感。
我终于下定决心,再次联系了那个zero1,我将王铁柱和陈腊香的个人信息告诉他们。我说,一定要让他们死的跟意外一模一样,万万不能牵扯到我,因为我经常生活在他们身边,最好等我不在他们身边时动手。
zero1道,我们只能保证选择在最佳时机出手,保证一切像是意外死亡,不能保证下手时他们身边有没有什么需要回避的人。先付六成定金,尾款在事成之后三日之内汇到,有没有问题?
我来王铁柱家的时间根本不受我控制,完全取决于我爸曹国庆,而他何时来取决于李真人,而李真人让我爸啥时去依他的说法是掐算出来的,但其实可能是取决于王铁柱夫妇。
李真人可能对曹国庆说过,当然是你孩子去的越多越好啊,这样恶灵就会误以为王铁柱夫妇才是世荣的亲生父母,然后报复就全部到王铁柱夫妇身上。
而让我多去几回,自然是王铁柱夫妇授意李真人这么说的。
原本我是偶尔节假日才去,后来去的越来越频繁。
所以,可能我要求杀手组织选择我不在王铁柱夫妇身边时再动手可能是有点强人所难了。于是也不再强求,只是强调不要让别人联想到跟我有关系跟谋杀有关系就行。
我将钱打过去后,他们表示,一个月之内完成任务。
这个杀手组织只有在接业务时才会和你说话,介绍完业务流程问完你要杀的人的信息,然后头像一直灰色的,不会理你任何问题,没有任何一句废话。到任务结束时,会简短发来几个字,任务已完成,请补齐尾款。
后来,我亲眼见证了王铁柱的死亡,这事我跟崔医生你说过,还记得吗?
当时,王铁柱用绳子吊水桶去井里打水,农村人都是这么取水的。我当时好象听见了嗖的一声,然后他就不小心摔了一跤,井绳不知怎么的缠住了他的脖子,重重的水桶便往井里下坠,牵动着他一头撞在井壁上。
死亡来的那么快,似乎就在一瞬间。
我当时真不知道这到底是意外还是杀手组织的杰作,只是本能的吓的大叫,惊动了邻居。后来有人报警,经警方勘察,发现前些天下雨,农家小院有青苔导致路滑摔了一跤,绳子结不知怎么松了,如果没松也不会那么巧的套住他脖子。
打水的井绳是条岁数可能比我还大的外形粗大如蟒蛇的破破烂烂的草绳,绳结松或是哪一段有些破损,都不算什么反常情况。
所以警察们拿着放大镜把粗长的绳子从头看到尾,也没看出个子丑寅卯来,至少没发现除王铁柱之外其他人的指纹。
养父头上有血迹,是在井壁上撞的,脖子有深深的勒痕,是绳子勒的,没人知道他到底是被井壁撞死的还是被绳子勒死的,或许两种原因都有。
第二百九十九章 一错再错()
记得当时的勘察结果是现场除我和养父外,没有任何他人出现的足印及其他痕迹,村里也没人知道我是他们亲生儿子这件事,于是我也就没有了杀人动机,何况我的年龄也是最佳的犯罪屏障。乐…文…
或许这事也不能说镇派出所警察业务能力不行,只能说那帮杀手组织太专业了,全村所有人都一致都认为是意外。王铁柱人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从不与人结仇,警方在村子里调研了好几天,没找到任何人有杀王铁柱的动机,最后就定为意外事故。
(警方破命案一般都是从死者的社会关系入手,走访排查出死者生前的仇人。而命案基本上也确实都是发生在熟人之间,都有仇恨或利益关系驱动。如果你在大街上随意的选择一个陌生人杀害,如果没有监控和目击者,这种案子其实是最难破的,破的概率基本为零。但好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变态杀手只在电影里出现,现实中基本没有,毕竟杀人不是杀鸡,有失败的风险。)
(一个与世无争社会关系相对单纯的农民死亡,目击者世荣都没见过第三人出现,从案发现场就能初步判断为意外死亡。再通过排查走访,如果王铁柱本村没什么仇家的话,那基本就可以定性为意外事故了。)
如若不是后来zero1网上发来信息说任务已完成一半,我自己都要认定为是意外事件了,因为当时毕竟我在现场,真没看见任何人出现和人为的痕迹。
我问他是怎么办到的,他没理我,头像顿时成灰色了。
我认为,zero组织前期一直在偷偷观察王铁柱家的生活,然后终于找到一个雨后路滑的时机,看到王铁柱打水后,在远处用汽枪或弹弓打中了那粗大的绳结。因为我记得当时我好像听见了嗖的一声。
打水时,铁水桶会碰到井壁,发出哐铛哐铛的嘈杂音,其实到底有没有那嗖的一声,事后我回想都不敢太确定。
因为王铁柱是蓄满了全身力量来拉绳子连结的水桶,突如其来的外力当然会让他一惊,然后跌倒,随后发生惨剧。
王家村树木繁多,谁要潜伏在树上做个窝蹲着,三天三夜不被人发现都有可能。
这些只是好奇心之下我对zero暗杀的推测,当然不会告诉警察自找麻烦。
我干娘怎么死的,好象也对崔医生你说过,我和她一起为王铁柱守夜,我睡着了,她失足掉落棺材,又推不动重重的棺材盖,便窒息在里面而死。
这次暗杀,不如第一次完美,因为警方找出了不少破绽,比如最大的破绽是干娘掉落棺材后,棺材盖是如何盖起来让人爬不出来的?总不能是她自己盖起来想自杀陪老伴吧?
棺材内部有我干娘的抓痕,说明她在挣扎,当时应该没有自杀的想法。
但好在警方仍然无法怀疑到我头上来。
因为既然我养母都推不动棺材盖,我一个十多岁的瘦弱孩子,自然也推不动,我更不存在有将干娘抱进棺材闷死她的力量。
警察来了后,他们首先是自己抬了一下棺材盖试了下重量,然后再看几眼瘦弱的我,估计在心里很快就把我排除掉了。
王家村的风俗是老人一过七十大寿就要准备棺材,而且棺材用木非常讲究,一般是那种很沉重的我也不知是什么树木的木头,还雕刻许多花样。七十岁准备棺材后,只要老人暂时不死用不上,每年固定时候都要请人给棺材刷几道漆,还要请工匠们喝酒,像办什么仪式一样隆重。
虽然我养父死的匆忙,但棺材依旧不含糊,分量自然也是十足。
由于现场依然勘察不到除我和干娘外第三人的指纹和足迹,只得又定性为意外事故。
至于为什么干娘跌进去,现场又没有外人,棺材盖是如何将棺材严丝合缝的盖起来的呢?
警方的结论是干娘在棺材里慌乱,手忙脚乱的挣扎,阴错阳差的反而将棺材盖合上了。
虽然这解释有点牵强,但还能有更好的解释吗?
养父显灵,拉着陈腊香一起死?
虽然这村子很迷信,肯定有不少人这么想,但警方绝不会采纳这种超自然的解释。
事实上我从小连家务都不做,也不爱健身,我确定自己没有力气移动棺材盖,我也没碰过棺材这种晦气的东西,棺材上的确没有我的指纹。
这帮杀手组织真的神通广大,真的无比专业,每次作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