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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躺下,我就感受到了老曹的躁动。见他这么饥渴,说明他那时还很老实,在国外应该没有乱来。
其实那时我就很想得通,就算他乱来我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我的正室地位不动摇就可以。
哪个有钱男人在外面不是莺莺燕燕围绕着?偶尔放纵几次算什么?只要记得回家记得老婆是谁就行。
一上床我就故意大幅度翻身,在他怀里蹭了几下,发出几声呢喃。
老曹控制不住:“老婆你可别这样,你快点燃我心里的一团火啦!”
我将头扎进他胸口娇羞的道:“其实我们可以在一起的!”
老曹一下子眼睛放光,嗷嗷叫着抱紧了我:“老婆,真的可以吗?”
我道:“真的可以,我问过医生了,他说只要动作轻点就行。”
老曹在家停留了大概四天,又要出国,这四天我们一共同房了七次,我又吃了促进卵子质量的药物,希望可以再次怀孕。
倘若再次怀孕的话,时间会相差一两个月,这问题不大,容易遮掩。反正老曹常年不在国内,到时我可以提前剖腹产拿出来,绝不会让他知道这其实是第二胎了。
我的问题并不是不可以怀孕,其实我是特别容易怀孕的体质,所以才会打胎那么多次。我的问题是子宫壁薄,怀孕了难留住胎儿。
所以,很幸运的,很快我就发现自己再次怀孕。
这一次,我躺在床上动也不敢动,连翻身动作都不敢太大。因为整天躺床上不动弹,又进补了许多高营养高热量食物,短期间我胖了二十斤都不止。
期间,老曹又回到家一次,原本我想在肚子上绑一个小枕头来骗他的。但洗澡时照镜发现原本瘦弱的自己已经变得腰腹浑圆,屁股肥大,像极了中期怀孕的妇女体征,所以已经不需要小枕头来假装怀孕三个多月了。
老曹摸了摸我的大肚子:“哎呀,宝宝长这么大了。”他乐开了花。
其实小腹凸起根本不是胎儿所致,那是肥肉和脂肪。
晚上,我拒绝跟热情如火跃跃欲试的老曹同房,我推辞道:“胎儿越来越大了,这时已经不能那个了。”
其实怀孕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一般医生是不建议同房的,容易流产,其他时间可以同房。第一次是我已经流产了,需要他的种子再次怀孕才同房的,如若不是流产,我也绝不可能拿婴儿的生命健康来开玩笑。
如果第一个婴儿不死,我现在恰恰处于怀孕中期,是绝对可以同房的安全时刻。
可我不是,这二胎我才怀一个月左右啊。
幸亏日理万机的老曹压根也不懂这些方面的知识,他爱怜的摸摸我的肚子,点头表示理解:“是的,要是把我儿子脑袋插笨了就不得了。”
“去你的吧,说话这么粗鲁。”我娇嗔。
老曹一个人跑去卫生间悄悄自己解决,我发现后说帮他,他说不要,孕妇不能劳累。
他越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我心理压力就越大,就越内疚,越害怕。
如果这个婴儿再保不住,如果老曹知道我骗他那么多,如果……
越想越怕。
可又阻止不了自己去胡思乱想这些。
才怀孕的女人,医生都会建议说,不要操劳过度,这个操劳过度不仅仅是指生理,也包括心理。
孕妇如果常和丈夫吵架,经历大的变故,情绪变化反复无常,都会导致流产。
因为怀孕,激素上升,体征改变,大多孕妇情绪会被生理不适弄的焦躁不安,极易生气,但矛盾的是又不能生气。
很多食物、药品都是孕妇、婴儿禁止或慎吃,这也从侧面说明孕妇和胎儿实在是如温室花朵般太娇弱了。
十月怀胎真的是太不容易了,我每一天都是如履薄冰,连大便都不敢太用力,害怕伤及腹中的宝宝。
因为大便不敢用力,又因为躺床上不怎么动弹,我患上了严重的便秘。每次肚子胀的难受,跑去蹲马桶又颗粒无收。
我现在的生活就是两点一线,卧室和卫生间,很少出门或不出门。
老曹说要给我请个保姆,我拒绝了,我说我可以照顾好自己,其实是我不想家里有任何人,我害怕第一次流产的事被任何人知道。
长期便秘使我脸色难看,有口气,人又臃肿,整个人就像老了十来岁,免疫力也下班,常常感冒和生些小病。
因为怀孕不能吃药,生什么病我都咬牙扛着。
无论多苦多累我都不怕都可以忍受,只要能安全生下宝宝,割我肉都没问题。
可上天像在捉弄我似的,在第二次怀孕四十六天时,上厕所小解时发现竟然又流了些和第一次一模一样的深褐色的血。
我日防夜防,无时无刻都在担心的东西终于来了。
那马桶盖上深褐色的血迹像是一张魔鬼狞笑着的脸。
现在的我,掌握的生育知识已经不亚于妇科医生了,和第一次的懵懂无知完全不同,当时我就明白肚里的胎儿指定又是保不住了。
我是一边流泪一边开车去医院的,泪糊了眼,就像是瞎子开车一般,真不知道我是怎么平安的开到医院的。
结果和我想的一样,孩子果然再次夭折了,又要清宫。
子宫壁就好比是一面墙,当你觉得墙上有污迹时,刮一次,墙变干净了,但是会变薄一点;墙再脏了,再刮……于是便越来越薄……直到墙薄的像纸,甚至崩塌。
做完这次手术,那个老医生好心的道:“恕我说句难听的话,我认为你再怀依然可能会是习惯性流产的结果。流产对孕妇的身体和心理伤害都很大,很多常年流产的妇女都得了精神病。所以我建议你考虑一下试管婴儿吧?”
我怎么能做试管婴儿?做了无疑就是告诉老曹我有问题,子宫壁薄,也就意味着我曾不纯洁,我骗过她……
我现在不得不撒下更多的弥天大谎活的这么辛苦,就是因为那时我撒了一个小谎,我要不停的圆这个谎言。
我跌跌撞撞失魂落魄的走出医院,心里五味杂陈,突然又有种解脱的感觉因为我他妈再也不需要走路东张西望怕摔倒了,再也不必吃什么东西都不放心了,再也不必一次大便要分十次慢慢上出来了……
出医院大门时突然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拉着我衣角:“美女,你家需不需要乐队演奏?”
“滚你妈的!”
“我看你这么愁眉苦脸,一定是刚有什么亲人离世吧?要是办丧事,记得找我们,我们乐队最专业,收费又低廉。”那男人对我的辱骂不以为意,笑眯眯的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一看,原来跟我上一个男人长毛是同行,专做红白喜事演奏的。
第二百八十九章 再遇长毛()
我看着那个满脸挂着谄媚微笑的男人,心道现在的生意当真是难做,这些个丧事乐队都直接到医院来拉生意了,估计是他们是见着愁眉苦脸的就怀疑人家家里有人离世,然后就散名片。
就像我做孕检时,那些做宝宝摄像生意的、卖奶粉的商家也直接派人堵在妇产科硬给你塞名片。
我没好气的扔了名片,走向停车场,一个蓬头垛面的男人正在忙碌着往所有车的雨夹上塞广告单,他此刻正在往我的宝马车上塞广告单。
放好后,他一转身,我看到他的脸,呆住了,他也呆住了。
我们四目相对,足足凝视了五分钟没有说话,他眼神很复杂,有质问、愤怒、不解、伤心、绝望,我有点无法面对他的眼神,有些愧疚的低下了头。
人生很奇妙,你想再次遇见的人,往往踏破铁鞋也找不到;而你不想碰到的人,躲在天涯海角还是能偶遇上。
眼前这个有些憔悴的男人竟然是长毛!我的前男友长毛!我万万没想到会在星海这个百万人的大都市里再遇见他!那是多么小的的概率啊!可上天就是这么的捉弄人!
看来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和长毛是一个乐队的,长发此刻肯定也是在往人车上塞他们的业务广告单。
长毛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瞎子也能看得出我的装扮今非昔比,他冷笑着大叫:“红霞,你他妈的现在成阔太太了呀!吃的好吧?都胖成这样了?老子有哪点对不起你的?挣十块钱我用一块,你用九块,吃什么好的都是让你先吃,我自己不舍得吃,你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跑了?你这个贱人,对得起我吗?”
我除了对不起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他对我确实不错。我不告而别的抛下他,此时再偶遇他,确实是有点内疚不安。
我只是一个现实的爱慕虚荣的女子,并不是一个狼心狗肺的女子。
“借我点钱成吗?”
我拉开小坤包,将里面的钱胡乱的全部抓给了他:“全给你,你放过我,我现在有我的生活。”
“等会再走,陪我抽根烟。”他贪婪的接过钱,眼睛放光。
因为对他内疚,我没有掉头就走,我决定陪他聊一会。
我了解到,在我走了后,长毛也在小镇呆不下去了,便拉着他们乐队来到离小镇最近也是国内最大的都市星海市来讨生活了。
他并不知道我在星海,只是小城的人们讨生活都知道要去一线城市罢了。
在大都市做白活跟小镇是不一样的,虽然收入好很多,但竞争要激烈的多,大城市里一般都是殡仪馆直接就给人配了吹拉弹唱的乐队。以致他们这帮农村来的草台班子乐队长期没有活计干,他们之间便有人想到要抢在殡仪馆前头,直接堵在医院门口拉生意。
这个想法的确极有创意,反正碰见愁眉苦脸的人就上去散传单,一百个人里面总能拉到一个客户。大不了给人骂一顿,骂一顿又不少块肉,总比生存不下去好。
我当然没敢告诉他我嫁了个有钱人,我怕他阴魂不散的缠着我,问我借钱。钱其实不是问题,我最担心的是怕曹国庆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