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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定的。
“红霞姐,实不相瞒,我兴许有办法解决你的事情。”我眼珠转了转。
“你有什么办法?”红霞突然扑了上来,一把扣住了我的衣领,就像个溺水的人那般垂死挣扎。
“其实你的前男友长毛现在不是长毛了,是秃子了。”我将女友是警察,我如何擒住长毛那一伙人贩子的事原原本本的道来。
红霞开始时不信有这么巧的事,但我将她在警局和长毛的对话一字不漏的说出来时,她完全信了。
“你可真会装糊涂。”红霞叹道。
“我一向觉得一个人若连自己的嘴都管不住,那么别的事也管不好。”
“那么你有什么办法来帮我?”
“这次案子我有立功表现,也就是说,在警局我是有机会接触到长毛的。”
红霞眼睛一亮:“你可以帮我劝他?他听吗?”
“才不是劝,劝有什么用。我说的是我可以给他催眠,使他忘记十五年前那件事!这样,你不就没事了。你知道我会催眠的,是不是?”我说的简单,其实只是糊弄她,事实当然没那么简单。想要申请和嫌犯独处的机会可不容易,催眠成功更不容易。
“无功不受禄,你是要钱还是要人?”红霞脸上焕发出了一种劫后重生的光彩。她唰的一下把t恤脱了,这次动作更快,我眼睛一花的功夫,她已经脱的一丝不挂。
她*裸的站我眼前,还拼命扭动着腰肢,冲我放着电。
她是个痛快人,深知这世界绝没有免费的午餐。
面对这光速一般的脱衣速度,我目瞪口呆。
开始我对她的印象是雍容华贵冷若冰霜不苟言笑拒人于千里之外高高在上的贵妇人,现在她完全颠覆了我对她的认知。
原来她是个比娼妓还爱脱衣服的女人。
或许我也不能说她贱,只能说她太了解男人了,女人对付男人的最有效的武器其实就两个,一个是身体,另一个是眼泪。
如果说这两个武器再结合在一起,那可真是天下无敌的存在了。
此刻我面对的就是一个脸上还挂着泪珠楚楚可怜的*女人。
实话说,我抵挡不了。
所以我低头不敢直视她那白白嫩嫩的*。
我知道自己现在就像个火山,随时会爆发,一旦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中央空调温度打的很低,开始我冷,现在我热,非常的热。她像只会走路的火炉,每靠近我一步,热力便增加几分。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在床上之外的任何场所欣赏过女人的*,从来没有。
电脑里的画面是平面的,不算。
在床上,因为是一边动作一边看,其实往往看到的都只是局部。像这样一个女人完全*着站立在我面前的3d立体式无死角场景,我从来就没有经历过。
这香艳画面对我的冲击可想而知。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学美术的都要画女人的身体。
女人的身体实在是造物主的最伟大杰作,是任何传世艺术品都无法比拟的神圣的美丽,人体就是世界上最精美无瑕的艺术品。
我有个学美术的哥们,他学美术不是为了艺术,就是觉得能天天看裸女,而且是光明正大的看,这点太爽了,他就奔着这点去的。就像我另一个哥们学日语绝不是为了对外贸易而是为了看懂毛片,然后再去日本拍片一样,他的理想就是当男优。
当那个学美术的哥们,第一次在课堂上看见模特轻解罗衫时,他说,这是我期待以久的场景,我原本以为会想入非非,会起生理反应。可真当那一刻来临,我的一切邪念都没有了。我眼里只有艺术,完美的艺术。觉得想什么都是玷污艺术和那个模特,只想把她画的很完美,才不辜负那么冷的天,她一丝不挂的站那里给大家画。
其实我在努力代入那个学美术的哥们的角度,假使眼角不小心看到什么,用艺术的眼光去看,万万不可有邪念。
“红霞姐,把衣服穿上,否则我就不帮你了。”我不是柳下惠,当我说出这句话时,其实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内心很矛盾,其实渴望发生点什么,但又深知为了那一瞬间的快感,可能我要付出的东西太多太多,有点不值得。
说完我猴子一样跳到旁边的跑步机上,摁到最快速度,疯狂的狂奔了五分钟,一边奔一边大叫:“真的求你快穿上衣服,不然我们什么都别谈了。”
跑完后,冷静了下来,回头看她,她果然又穿的整整齐齐的站那儿,她穿衣脱衣都是光速。
“既然你嫌姐老嫌姐丑看不上姐,那么你是想要钱了?”红霞有点惆怅的样子。
“不,你很美。但我不能乘人之危乘火打劫做那样的事。在我看来,*就是*,掺杂了金钱或利益,那就没味了,就像交易了。我也不要钱。”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愿意保持绅士风度,不愿伤害一个女人的心。
“那么你到底想要什么?你总不可能无条件帮我做这么大事吧?”红霞道。
我笑笑:“当然不是无条件的。”
“那说出你的条件。”
“我只想知道这一切事情的前因后果,长毛究竟掌握了你什么秘密?”
“哼,我神经病吗?解决了长毛又埋下你这么一个定时炸弹,万一哪天你又学他那样来威胁我怎么办?”
第二百八十三章 红霞犯了什么罪()
我笑笑:“红霞姐,我如果真想威胁你得到你什么,现在我什么都能得到不是吗?我何必拐那么大一个弯?我不要你的身体,我也不缺钱,你怕什么?你不能把我跟长毛那样的流氓相提并论好吗?”
红霞刚才又哭又笑,悲喜两重天,脸上的妆早就花了,以致我压根就看不清她的表情,也就无法揣摩她的心思。
红霞沉默许多,才拖着哭腔道:“我什么都能答应你,就是这个不能答应。”
我坚决的道:“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要求知道你的秘密。”
“我就奇怪了,一个老女人的秘密,对你有那么重要吗?跟你有关系吗?你对我又没有兴趣。”
肯定有关系,我总觉得红霞被长毛掌握的秘密跟小曹的秘密是有所关联的,但我觉得我不能告诉她我曾偷听过她和小曹的谈话。
因为我若表示自己知道了小曹想买凶杀我这事,她可能就更加不愿意告诉我她的秘密了。
本来或许她觉得我是可以帮她的人,是可以成为朋友值得信任的人。
但若是她知道我已经得知她儿子想杀我,还能扯得上朋友和信任吗?
但若不说出小曹的事,我又该怎么解释自己为何要对一个老女人的秘密感兴趣呢?看情况,不给出红霞一个让她信服的理由她是不大愿意说的。
我正在头大如斗时,红霞电话响了,给我解了围,我松了一口气。她看了下电话,顿时面如土色,我猜是人贩子长毛打来的。
红霞捧着电话像烫手山芋,手指僵在半空半天不动,往右拨拉是接听,往左拨拉是挂断,两种选择都不是什么好办法。她的表情,像要哭出来似的。
我伸出手指去,代她拨拉了接听,低声道:“你逃不过去的。”
电话一通长毛恶狠狠的声音就传来:“告诉你,老子已经等了你三个小时了。”
“你犯的不是小事,我总得找人打点活动吧,哪儿能那么快?”
“那你至少得露一面吧?”
红霞道:“我露面有什么用?”
长毛语塞了会,结巴道:“你露面送点烟酒啊,好吃的啊,至少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我哪有那闲功夫?我满世界的在活动,在找人。”
长毛满意的咂巴嘴:“那我误会你了,你干的漂亮!说吧,多久能把我弄出去?”
“这个我哪知道?我暂时还不敢对我老公说,我得自己想办法救你。”
“没你老公你自己搞的定吗?不过话说回来,你要是去求你老公救一个男人,你老公也不会答应的对吧?”
“指定不会答应啊,哪个男人会答应?我若真求了,他肯定会起疑啊,若是查出我俩过去的事,那就麻烦大了。到时他全知道了后,别说帮你了,还会上下打点一下,让公安局,监狱方面把你往死里弄,信不?”
长毛哧溜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我操,那就千万别告诉你老公了。公安局领导说了,这儿不是电话亭,这是最后一次给我打电话的机会了。所以,我不会再打电话给你了。三天内,你要是再没有实际性行动,抱歉我就要抖出你的事了,不要逼我。”
长毛不等回应,啪搭一声挂了电话。
红霞很聪明,知道对方是在警察局打的电话,说话内容尽量往桃色事件上靠拢。
我虽不知红霞的秘密究竟是什么,但现在突然感觉可能不是什么裸照或*视频那么简单了。
原因很简单,因为长毛身在看守所,身上并未搜出什么照片或装视频的u盘。
如果说照片是放在外面的同党那里,到时同党会帮忙在网上发布图片或视频?我认为这也不大可能。
我推理的原因有三,一是长毛的亲密同党应该那天都在场,已经被一网打尽。物以类聚,我不信长毛这种如下水道老鼠般见不得光的人贩子还会有什么高端朋友,即便有,也绝不会帮他做这种勒索人的下流事。
二是既然长毛保留着十五年前和红霞的亲热视频或照片,起初可能只是留个纪念,后来无意发现红霞已经飞黄腾达了,才意识到这东西可能将来也许能用得上。但轻易不能用,是杀手锏,为避免打草惊蛇,必须到最紧要关头时才用。所以,长毛足足忍耐了十五年没找红霞。
也就是说,这个天杀的人贩子过了十五年风平浪静衣食无忧的日子。比我这个遵纪守法的人过的幸福多了。
那么,长毛会把这么宝贵的东西交给别人保管呢?他身边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