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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打他电话验证一下就是。”我淡定的道。
一个大汉掏出电话给姚老三打了起来,他按了免提键,我听的清清楚楚。身在警局的姚老三非常老实,将我的外貌体征说的清清楚楚:“嗯,那小胖子是我朋友,眼晴很大。说实话,我很少见哪个男人有这么大这么明亮的一双眼睛,结果脸还这么难看的。他可以信任,没问题,我担保!”
在解决完杜臣的事后,我又懒散了,没能坚持继续锻炼,于是从大胖子变成小胖子就终止了,没能再锻炼回曾经的瘦子。
放下电话,这群人原本冷冰冰的脸一下子变得和蔼可亲起来,发烟,跟我勾肩搭背,完全把我当成了大客户。
后来我又感觉不对,这勾肩搭背没必要在我胸口乱摸啊,也不可能勾搭到了裤档下面啊,他们是假装勾肩搭背,其实是检查我身上有没有武器或别的他们不想看见的东西。
他们怕得罪我这个“大客户”,不敢明目张胆的要求检查,只好借着肢体亲热来检查。
“刘老二兄弟,我带你去仓库,你自己挑选一批好货。”
做他们这一行的,当然不会暴露真名的,用的都是什么老二老三老四之类的简单化名。
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原本悦儿他们是打算让我扮演一个买媳妇的吊丝男。后来经商量觉得不妥,因为这样的小客户这个大犯罪组织可能没什么兴趣接待,就算接待了,可能也是直接送货上门,应该不会直接领我去巢穴挑选。
而警方要求达到的效果是直抵他们巢穴,救回仓库中所有被困的妇女儿童。
所以我的角色又临时改变成一个大批发商。
警方只知道姚老三是较大的人口批发商,但并不知他在业内口碑如何,万一是个老欠款不给的无赖那我各方面可能都比较麻烦。
看他们对我的亲热表情,我松了一口气,这说明姚老三在这一行的口碑不错。
让我演吊丝,是本色出演,很容易,现在让我演一个大人贩子,说实话,不太踏实。我没做过一天生意,没当过一天老板,我没那气质呀。
我上了他们的面包车,一路上他们电话响个不停,可见业务非常繁忙。我侧耳细听他们的讲话内容,大多是说什么货到了,货在路上了,快去车站接或准备好钱之类。
他们这个组织应该相当庞大,因为分工非常明确且细致。
有专门负责拐孩子的,有负责运输的,有负责找买家的,连运输过程中买车票奶粉尿不湿都有专人负责。批发零售都做,姚老三这个人不拐孩子,主要是卖孩子。
好象姚老三原来也是他们组织的,后来脱离他们组织单干了,可能因为人手不够,所以还从原组织这儿“进货”。
他们嘴里轻描淡写的“货”,却是一个家庭的全部,足以摧毁一个家庭所有的幸福。
他们可能不仅仅局限于拐卖人口,还涉及到器官买卖。一些长的难看的有缺陷的不好销售的孩子,要么采生折割成残疾卖给丐帮组织,要么卖器官。
我一次又一次偷偷的握紧了拳头,这帮丧尽天良的狗东西!
刚上车时真跟电影里演的一样,有个大汉要拿块黑布蒙住我的眼睛,被一个小头目斥了声:“这是姚老三介绍的大客户,没有问题,不需要这样!”
真蒙住也没关系,反正我身上有追踪器,便衣警察们的车应该就紧跟在我们车后面。
车行驶了约一个钟头左右,离城市越来越远,应该是驶往某个偏远郊区,我一直有意无意的瞄着后视镜。
城市里车流滚滚,跟踪很容易,到了郊区车辆少,就难以跟踪了。
我没发现有什么车跟在身后。
一直跟我们后面的就一部三轮车,司机独臂,就一只手开车竟还不安分,经常用仅存的握车把的独手抽烟,大多时间像是谷歌研发的无人驾驶智能系统。
警方不可能坐三轮车追踪的吧?
那难道是把我跟丢了吗?我一惊,如果真跟丢了,那我的麻烦就大了。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裆部,那追踪器就藏在裤裆。是我要求的,我说我天赋异禀,那话儿巨大,藏颗花生米大小的追踪器没人能摸的出来,有悦儿可以证明。
当时悦儿还抽了我了我一耳光说我在警局还敢耍流氓。
万幸,追踪器还在裤裆里。
我是赤手空拳来的,也没有人问我你的钱在哪,拿什么交易。
因为现在的犯罪真的不像电影里表现的那么low,提一大包沉重的现金跟傻逼似的。现在一个烟酒小店都能刷卡,就算不能刷卡,只要是智能手机,就能瞬间网上银行转帐。我要真提一包现金来,人家可能立马就生疑。
当然这些都是警察同志们告诉我的,我当时在警局说你们要准备一包钱让我提着吧,结果所有人都哄堂大笑,说我作风咋这么老派。
第二百七十六章 五分钟后行动()
既然后视镜里看不到汽车,警方不会是夸张到派出飞机在追踪吧?可惜面包车顶没有天窗,看不到天上。
忐忑不安了半天我才想出个理由安慰自己现在网络卫星地图那么发达,可以精准到数米之内都没有误差,可能警方没必要一直派车跟着,只要到时锁定我的位置,直接开车过来就行。
想到这里,我又放心了。
“刘老板喜欢什么样的货呢?”刀疤脸看出我有点局促不安,找我聊天。
本来我对拐卖儿童的认知是以为抱在手里不会走路一岁不到的婴儿被拐是主流,在警局聊了一会才明白,绝大多数丢失儿童的年龄在10岁以下,其中3…6岁的达到总数的7成。因为那时孩子年纪小,容易被控制,记忆比较模糊,而且由于会走动,容易拐走。
真要是不会走的婴儿,家人会一直抱在手里,除了飞车抢夺没有别的办法,难度系数很大,再说那也不是拐了,那是抢。
一般孩子的认知能力要到6岁后才逐渐发展成型,对人和事能有清晰的记忆和定位。3岁之前的记忆更多是一种感觉和氛围。
“我要男孩,2岁…5岁,太小路上不好照应。”
“这你放心,我们从来不拐女婴儿。”
“对了,你要一次性全部提货走?你一个人能做到吗?我们可以帮你运输给买家的,我们有专人。”刀疤脸很惊讶的样子。
“我也有我的销售网络,全部提回仓库,然后再分批送给买家。今天先看货,看好付钱了,然后我再来提货,一个人怎么行?”
“刘老板生意做的这么大,怎么看起来面生的很?”
“姚老三带我上路的,他要金盆洗手了,把人员和业务转给了我。”
“你说的是真的?老姚这狗日的会洗手?他还嫌钱多?”
“他怕有钱赚没命花啊,他说他干的是生儿子没屁眼的坏事,不能干一辈子,太丧德了。咱们这一行如今是夕阳产业喽,现在公安部联合工信部发动的天网工程你不知道吗?各个城市婴儿走失的高危场所都有监控,这一行,越来越难喽。”我唏嘘道。
“是啊,是越来越难做了,我是看姚老三的面子,才给你这价的。一般人就是批发至少也得这个价!”他比划出了一个八的手势。
想必是指八万一个。
批发都八万一个了,那再分批零售到买家手里该是多少啊?
我是该感叹人越来越值钱了呢,还是该感叹通货膨胀钱越来越不值钱了呢?
也难怪人贩子怎么打击气焰都那么嚣张,这年头你说哪个生意能像这种生意这么好赚?
随便骗个孩子,养几天,转手就挣这么多钱,除了付出犯罪成本,金钱成本少到可以不计。
车速越来越慢,路也越来越陡,这是上山的路,他们的仓库看来隐藏在一座山头上。
车在半山腰停了,我打量了下周边环境,所谓的仓库应该是一个倒闭的农家乐山庄,占地很大,低矮的建筑也多,星罗棋布。
星海是国际大都市,人口众多,这仓库里应该都是星海市拐来的孩子和妇女,然后他们在此短暂停留一段日子,最后将人口分批卖到各偏远农村。
七八个人簇拥着一个秃头迎了上来,老远朝我伸出双手:“欢迎欢迎。”
这秃子大概就是这个组织的大首领了。
秃子五官凌厉,锥子脸,下巴尖的能戳死人,一双鹰目炯炯有神。
女人锥子脸妩媚,男人锥子脸则显得阴险。
和秃子寒喧了几句后我开门见山的道:“去看货吧。”
我不是做这一行的,深知言多必失,行业内交流切磋感慨的话尽量少说。我随口扯着今天天气不错哇,宏观经济在调控,股市楼市利好可以入手之类不咸不淡的话。
七拐八绕继续上山,穿过树林,河流,终于到了一个锈迹斑斑的大门前,门前有两条汉子蹲那抽烟,见我们来了,麻利的将门打开。
我心里犯起了嘀咕,这是在偏远山上啊,追踪器到底好使不好使,会不会没信号追不到这里来?
打开仓库,一股霉味、馊味、臭味便扑面而来,紧接着传入耳朵的是各种孩子或大或小的啼哭声,女人的尖叫声。
仓库光线阴暗,有人立即打开了灯,我大致看了几眼,估计被拐的妇女儿童约有七八十个,他们这次在星海收获颇丰。
这仓库约有三百多个平方,中间有铁丝网阻隔,分成三个房间。
成年女人都被绳索捆绑着动弹不得,有的衣衫破烂,说不定已经被人性侵犯过;脏兮兮的婴儿则任他们在地上爬来爬去,这种画面让人说不出的难受。
我慢吞吞的走进去,假意挑选,一边故意说废话拖延时间:“这女的长这么丑你们还拐来,你们准备卖给瞎子啊?”
“这孩子小腹肿这么大,明显有病你们看不出吗?”
“尼玛这女的都怀孕了你们也要,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