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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家家里突然多出个陌生人,多少总会不习惯,可曹家面对我这个不速之客,并没有什么不习惯,他们三人照样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互不干涉。
小曹是个宅男,除了上学其他时间很少外出,喜欢宅家里刨木头,很少玩网游,喜欢在yy等视频直播网站上刷礼物给主播。
我是偶然听见他房间里传来像酒吧那样的疯狂的喊麦声,才明白他是爱玩那些视频直播网站。
我才明白这个富二代不是低调不爱炫富,只是他炫富的平台是在网上。
在一些视频直播网站上,很多土豪会给自己心爱的女主播打赏百万元以上,也是一个烧钱炫富的好地方。
因为他,我也去关注了一下这些视频直播网站,我发现那上面许多直播也挺奇葩,为了钱不择手段。
有些主播为博出名,土豪粉丝让他吃啥就吃啥,吃屎、活螃蟹、刀片、洗厕液、生豆油、姨妈巾、蛆……
他们都自称中国的贝尔。
其实也没错,都一样,为了生存而表演。
有天,我靠在二楼的露台上喝红酒,其实主要是听小曹房里传来的声音。
我在那个视频直播网站首页推荐的各主播直播室里一一的找,点开一个,侧耳听下是否和楼上传来的声音一样,历经半小时,终于找到小曹正观看的那个直播间。
那个主播是个面目狰狞的中年男人,故意留着小丑一样奇怪的发型,正执着麦克风狂叫着:“大哥大姐们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反正来我直播间就是图个开心,你们说,接下来玩什么?”
直播间里顿时风起云涌,各路牛鬼蛇神打字出着折腾人的馊主意。
当然,主播不是傻子,不是什么人说话他都听。他们一般听那些聊天室里虚拟头衔很高的网友的话,因为头衔高就意味着他有钱,且肯在网站上给主播打赏钱,花出去的钱越多,头衔就越高。
一个头衔很高的叫小jb的网友叫的最凶。
我不知道该怎么读他的名字,不能草率的认为是小*,也许是小金币,小酒吧等称呼也未可知。
小jb出了个主意,你喝五瓶旷泉水,再原地蹦一百下,每蹦一次我打赏你一百块钱。超过一百次,每蹦一次打赏五百块。
主播二话不说仰脖干下去五瓶旷泉水,然后再原地蹦了起来。
说实话,这种玩法,出人命都有可能,风险系数毫不逊色那些吃乱七八糟东西的人。
这里面的主播,为挣钱也是蛮拼的。
才蹦到二十几下左右,主播脸都青了,捂着肚子叫疼,随后哇哇大吐起来。
我关了网页,有着正常三观的我看不下去了。
现在在这些视频直播网站里,单纯的唱歌、说段子、搞笑模仿这些常规的表演已经吸引不了人了,网友们开始喜欢新奇古怪的东西。
所以你得表演吃乱七八糟的东西,玩奇奇怪怪的游戏,只为取悦有钱的网友。
过去街头卖艺求打赏的流浪艺人们好歹还有尊严问题,并不是说你施舍了钱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而现在这些卖艺主播,为了钱毫无底线,连损伤自己身体都不怕。
我不知道小jb是不是小曹,但从小曹长期泡在这个视频网站来看,他一定喜欢这些东西。这无疑说明他内心是一个寂寞空虚的人,是一个有钱不知道怎么花的人。他喜欢控制别人,喜欢看别人出丑。
我和他不同,我喜欢看美的东西,我不喜欢看那些将人折腾的跟动物、玩物一样毫无底线的综艺节目。
我似乎又多了解了一些这个孤僻的孩子。
老曹这段时间比较忙,应该是在洽谈一个大业务,大多是凌晨一二点回家,我睡屋里都能闻见门缝里钻进来的冲天酒气。
他回来的晚一般就不找我聊天,因为他喝多了的情况下,一般是倒头就能睡。只不过可惜他那不是正常的睡眠,是酒精起到了安眠药的效果。
我这人比较自觉,见他连续几天没召唤我,我觉得自己仍住在这里是不是太多余了。
既然老曹不需要我,我就治小曹吧。可小曹排斥我,排斥所有心理医生,自打第一次碰面说了几句话之后,以后顶头碰到我,就像碰到他妈似的,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不能死皮赖脸的硬要上去治人家吧?
可我也不甘心离开曹家,因为我从没有忘我来曹家的目的就是为了调查小曹背后的真相。我不信什么八字硬克死许多人,我觉得那里面一定有一个秘密,涉及到我认为存在着的那个高智商杀手组织。
这毕竟也牵扯到我自己的生命安全问题,那种利用意外和巧合来巧妙设局的杀人事件已经针对我发起了多次。
期间我去找过一次我狱友老马的冤家对头老汪。
老马的悲惨遭遇让我觉得也像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局,而不是意外,而老马这个平民百姓的唯一仇人就是老汪。
老汪虽说只是个小小的车间经理,但大概由于他所在的国企在业内小有名气以致求他合作业务的人挺多的缘故,我见他也颇费了一番心思。
我见到他单刀直入的就说:“我和老马,马格尔是狱友。”
老汪正伏案在写什么生产日志,笔尖抖了抖:“老马是我们单位的好员工啊,可惜出了这种事。”
“老马说他得罪过人,怀疑这一切是那人设计害他。”
“他得罪过谁?我怎么不知道。”
“这我也不知道。”我可不想说出实话又多树一个叫老汪的敌人。
“那你来是干什么?”
“他说想知道奸夫是哪个,否则死不瞑目!”
“那只有去问他地下的老婆喽,你来问我?”
“老马说你是明察秋毫的领导,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我很忙,怎么可能去管那些破事?单位的小妇女开房,我会跟在后面吗?就是跟,那也是老公的事,不是领导的事吧?”
“可……”
“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请离开吧,我要工作了。”老汪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好吧,再见。”
第二百六十八章 奇怪的母子()
老马杀人案铁板钉钉,就算查出是有人设局诱使他一步一步犯罪,也更改不了他杀人的事实。所以我去找老汪并非是要帮老马洗刷冤屈,再说老马说不定已经被枪毙了。
我去找老汪只是想确认是不是真有那么一个高智商的杀人组织。
察言观色一向是心理医生的强项,我觉得老汪有问题,尽管他已经伪装的波澜不惊,可我还是觉得应该是他搞的鬼。
我想揪出那个可能叫做z的杀人组织,这个想法比搞清楚小曹的秘密还要迫切。
我在曹家的生活一向很规律,就算某天睡不着也绝不乱出门晃悠,只待在自己房里看书看电视。
那一夜十一点,我睡不着,烟又抽完了,我必须要去客厅拿烟。
曹国庆客厅里有个酒柜,酒柜里不仅有酒,还有高档茶叶和常年不断的数十条高档烟。
我走到客厅拿完烟,突然觉得这个夏夜异常的清静,花园里虫鸣鸟叫的声音让人心情特别愉悦。
闷在房间抽烟太难受,不如去露台过烟瘾吧,不辜负这良辰美景。
我鬼神使差的走到露台上,向远处眺望。
花园里的树木原本像圣诞树一样挂满彩灯,但今天灯却没有亮,小树林里传来幽幽的亮光,像是手机屏幕的亮光。
这么晚了,谁在花园里?难不成是曹国庆睡不着一个人在独自晃悠么?那我得去陪他呀,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今天曹国庆的行为倒是有点反常呀,最近他的生活很规律,如果夜里十点之前不回来,他一般都是要到凌晨一二点再回来,从无例外。
有钱人嘛,玩的花样多,吃完饭去夜总会再搂搂抱抱一会,边谈事情边逍遥快活,完了还要再去吃个宵夜。对有钱人来说,丰富的夜生活总让人觉得夜晚太短。
我走近花园,听见两个声音,不是曹国庆,是小曹和他妈妈!
这么晚了,一对平常话都不说一句有如仇人的母子俩跑这里来干什么?
我知道偷听人说话不道德,准备掉头就走,可我实在按捺不住那强烈的好奇心,退了几步想想又折回,藏身在一棵树后。
“没有我,你能有今天?”小曹的妈妈红霞道。
“哼,没有我,你能有今天?”小曹回了一句一模一样的话。
这两句话实在是有点莫名其妙,让我听不明白,这哪儿像是母子间的对话?我心里疑云丛生,更加不愿意离开了。
母亲对儿子说这样的话还勉强能理解,没有母亲就没有儿子的生命存在,可哪有儿子这么对母亲说话的?难不成这红霞做了什么不堪的事,把柄落在儿子手上?
豪门因为钱财多,子女多,所以往往勾心斗角的恩怨也多,曹家只有三口人,但想不到似乎也有什么错综复杂的关系。
“连那心理医生都不愿放过,那你是不是还想对我下手?我若死了就没人知道你的事了是吗?”红霞道。
“不会,要下早就下了!有时,我既感激你又恨你,但不管怎么样,你是我妈,我不会伤害你。”
“你真把我当妈了吗?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做错了。”红霞叹道,那声叹息拉的很长,千折百绕,似乎隐藏了许许多多心事。
“你找我来干什么?”
“我劝你就此收手,别再企图杀害那心理医生了,你爸爸对这个心理医生非常器重。崔医生若死了,你爸说不定就会得上什么焦虑症,这个家你现在还撑不起来。”
“不行!那崔医生进入过我的潜意识,我不知道他究竟知道了些什么。我多次让你劝爸别带我去看心理医生,你又劝不住他!”
“你爸那脾气你不知道?我能劝得住吗?他若真知道了什么,能一点动静没有么?可能早就找你谈判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