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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觉得老板疯了。
而那个小员工觉得老板竟然以德报怨,感动的涕泪横流,决定要为老板肝胆涂地的卖命工作。
几个月后,老板却突然宣布开除这个小员工,小员工泪流满面的忏悔,哀求,老板丝毫不为所动。
这其实是一项非常残忍的惩罚。
因为早前开除他,他失去的只是一份二千元月薪的普通工作,他去别的单位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找到,他不会有多心疼失去这份工作。
可几个月后再开除他,他失去的是一份高薪工作,对他的能力而言,是一份在别处绝对找不到的工作。所以,他的心痛和惋惜将乘以倍数。
我就要效仿这个残忍的老板对杜臣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报复。
人若在低处,再低一步,痛苦并不会多深,因为他早已习惯了低处。
人若在高处,狠狠的跌了下来,那才叫一个惨。
我觉得杜臣站的还不够高,我要现在把他扔下来,对他惩罚还不够,完全打不垮他;所以我要把他捧高,捧得和我昔日一样高,再让他摔的跟我一样惨。
曹国庆的家不像个家,大到像是一个小区。
车子开到四米高的大铁门时,有红外监控的铁门就缓缓开启,旁边还有两个穿戴整齐的保安对车行礼。
我心说要不要这么夸张。
一进门便是种满奇花异草的入户花园,走过碎石长阶,旁边有游泳池、凉亭、运动场所,一个大院就足足有上千平米。
走了半天才看到几棟掩盖在树木下的金黄色联体别墅。
这屋子气派到有点像电影里那些深藏于森林中的欧州古堡似的,房子虽看起来有些年头,可绝不显旧,反而让人感觉有沧桑厚重的历史感。
别墅外观看起来是欧式风格,里面却是中式庭院设计风格。但摆放的器具又是明显的西式风格,比如大堂的豪华水晶吊灯,米色的组合沙发等。再往里走一点,酒柜等家具又是红木的,显得很中式化。
墙上挂的画有点杂乱无章,有西方抽象画,又有中国水墨画,还有一些毛笔书法。显得主人并不在意风格搭不搭,觉得什么东西稀奇值钱便往墙上挂。殊不知越这样就越快暴露暴发户的真实品味。
我纳闷这么豪华的房子不能由着自己性子乱设计啊,得请个室内设计师才对啊,这不伦不类的像个啥。
曹国庆似乎看出我的疑惑来:“本来这屋子是全中式家具的,后来儿子喜欢刨家具玩,天天换也不是个事啊,只得换沙发了。才开始家里是请设计师精心设计过,挂了一些西洋画,后来我时常参加拍卖会买到一些名画,藏在柜子里别人看不见觉得可惜,就全挂在了墙上,无所谓了。”
当然无所谓了,反正他的名字,他的身价,在这城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算住在茅草棚里也无损他的首富形象。
我也记得小曹的奇怪癖好,他喜欢把贵重红木家具刨的一条条的。
第二百四十三章 杜臣火了()
对常人来说小曹这个癖好奇怪,但对于见多识广的心理医生来说,并不算多怪。人重复一些无须动脑的机械活计时,容易打发时间,也容易感到快乐和满足。比如人人都爱磕瓜子,不知不觉就能磕几个钟头,比如我喜欢的转笔、以及常开会的领导喜欢用指头弹钢琴一样敲桌子等等。
就是小曹的癖好成本大了点罢了。
室内铺设的全是实木地板,地板还盖着厚厚的地毯,人踏上去完全没有声音,所以显得这间别墅异常的安静。尽管可以看到一些佣人模样的妇女忙忙碌碌的走来走去,但仍安静的让人受不了。
曹国庆领着我上了二楼,指着一间房道:“这间房小了点,委屈一下啊。”
我走进去一看,三四十平米的卧室,对于坐了两次牢对住宿要求不高的我,怎么也不能算小了。
“在这有什么需要,你就叫管家陈伯安排好了,啥时想吃什么都可以。”曹国庆站在窗边,指着外面一个站的笔直正在指挥工人修剪花枝的老头道。
我走到窗前,东张西望了一会,看到了刚才走进来时没注意到的景象,院子角落里竟然还停着两部景区游玩时那种四轮的电动小汽车。
也不知是该说有钱人的院子实在是太大了,还是该说有钱人懒到几步路都不愿走了。
就这样,我在这儿安寨扎营了,这辈子还没有住的这么舒适过。
说这儿是家吧,它跟宾馆似的,要什么吩咐一声都会有人去安排,不管你想吃中餐还是西餐,不管你想吃山珍海味还是有家乡风味的腌豆角或豆腐乳,总之曹家有个庞大的厨房,有一群什么都能做的优秀厨师在那全天候着;说它是宾馆吧,它又比宾馆多了花园、游泳池、台球室等配套设施。
每层楼外面都有露台,就连露台都大的像一楼会客厅似的。露台上有各种盆栽植物,随时制造着清新的氧气。露台外面有沙发,有桌椅,甚至麻将桌。伏在长长的露台栏杆上面,视线一览无余,有无敌海景,有繁华街景。晚上托着酒杯,坐在露台上吹着夜风,聊着天,看看海景或仰望星空,想想都是醉了。
三楼是老曹一家三口居住的地方,那是绝对的私人领地,除非老曹召唤,否则我绝不进去,其他地方则任由我去。
过去有钱人的家庭主要体现在家具的品牌选择和外观华美上,现在不仅仅是这些,还在于一些高科技的应用。
这套别墅的主会客厅层高达六米,极为开阔的空间。配有虹膜识别系统,触摸屏控制器等等一大堆我听管家介绍就傻了眼的高科技设备,我完全不懂这些设备能做什么,有什么用。
最让我不习惯的是马桶,那是种不需要擦屁股的马桶,上完厕所后会自动有温水喷涌上来洗菊花。一般五星级酒店有,但私人住宅还未普及开来。
当那道温热的水柱轻抚你的菊花时,会让你瞬间像个基佬被爱人入侵一样的颤栗,浑身一酥,简直大便都能大出*来。
当你爽完回头一看,水柱还会自动清洗马桶盖,并烘干马桶盖。
当我像个乡巴佬进城时在屋里摸摸这个,摸摸那个时,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大半天,这时我迎面碰上了小曹。
小曹显得很吃惊,嘴张的像能吞下一个驼乌蛋,小曹吃惊的问:“你怎么来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死了?”我东张西望了会,确认老曹不在旁边时才这么说。以免护犊心切的老曹又冲上来说我吓唬他孩子。
既然利用一系列意外谋杀我的人不是杜臣,我第一怀疑的便是小曹。至于小曹为什么要杀我,我猜是心理治疗时,我逼近了他的秘密。
一个少年人能有什么恐怖的秘密?恐怖到接近它的人就格杀勿论?这不合常情的一点,又让我怀疑自己的判断。
还有个矛盾的地方是我在见小曹之前,暗杀行动似乎就已经开始了。我是去苗疆后回来才见到小曹的,而去苗疆之前我就已经遇到了几次险些丧命的意外。
那时,小曹为什么要杀素不相识的我?我那时根本还没见过他,不存在逼近他的秘密!
也正是这处关键的矛盾让我始终一头雾水。
“好好的人,怎么会死?”小曹道。
“我以为有人请了一个杀手组织在暗杀我,这个杀手组织是不是叫z?”
小曹身子一震,看了我一眼又迅速移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一定认识一个叫z的人或组织。”我不仅话的内容步步紧逼,身子也靠近了他几步。
“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再不说清楚,我叫保安请你出去了。”小曹直视着我,指着门口。
“你爸请我来的,他让我住在你家治疗你和他。”
“治他吧,我没什么好治的。”小曹冷冷的抛下一句话,便独自上了三楼。
我在曹家住了几天后,基本熟悉了这里的情况:小曹现在是放暑假,比较宅,很少出去玩,大多时间不是对着电脑,就是拿着刨子出去刨树或刨家具玩。
别的木匠是创造,把木头创造成各色形态的工具或艺术品,小曹这个木匠是专门破坏,将各种木头制品弄成刨木花他就很开心了。
老曹的妻子雍容华贵,不施粉黛,但端庄贵气的名牌服饰及一身的细皮嫩肉,一看就能看出是有钱人的家的阔太太。
她也不常在家,一有空就出去和闺蜜们打牌,做美容,购物,和所有贵夫人的生活轨迹基本一样。
但她似乎不开心,很少见她有发自内心的笑容,见到我时,总是客套的微微撇嘴,这就算是打招呼似的笑容了。
老曹生意做到这个程度之后,可以在家遥控指挥公司的一切,不需要朝九晚五的去公司报道。偶尔出门,必是赴权贵的宴会,或是陪重要客户打高尔夫。
我每天晚上都会陪老曹在露台聊天,说是聊天也不准确,我觉得那是工作。
真正放松的聊天是我想聊什么就聊什么,而这种工作上的聊天则不是,我总是要顺着他的心意来说,顺着对病情有利的方面来说。
我一直是紧扣着他的心理毛病在开导,劝他酌情慢慢的减少药量,而不是猛然断药。
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更想治的是小曹,不是老曹。但老曹说小曹还和过去一样,非常排斥心理治疗。
有时老曹心血来潮,仍要去流浪汉广场瞧瞧,只不过他开始记得身上带钱,他怕了那个有艾滋病的流浪汉。
我当然也时刻在关注着各路媒体。
网媒、报媒、电视三位一体,对杜臣进行了全方面的包装,杜臣在电视里露面的次数就快赶上市长了。
老曹的能量真的惊人,或者更准确点来说,是钱的能量真惊人。
当年媒体们对我的赞誉,现在全部搬到了杜臣身上,竟然一点也不违和,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