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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家都认为最安全的地方应该是在东京,日本天皇的所在地。
因为美国投放原子弹的目的有三,一是震慑苏联,杀鸡给猴看。二是试验核武器的威力。三是逼迫日本尽快投降。
美国人的目的是要日本人投降,并不是要消灭日本,如果将天皇炸死,又有谁来出面投降呢?
日本天皇当时是美国重点“保护对象”,用麦克阿瑟的话说是“还有点用处”。杜立特第一次轰炸东京就严禁机组轰炸东京皇宫,因为在1940年不列颠之战中,他在伦敦亲眼目睹白金汉宫被炸后英国人的愤慨。
现在同样,美军即将在日本本土登陆,美军担心杀掉天皇会激起日本的怒火,使美军伤亡加大。此外,还要留着裕仁天皇来签投降书,结合以上原因不能轰炸东京。
所以几乎所有百姓都想到了往东京逃生是唯一的出路。
那时的日本应该也跟中国灾难年代的逃荒一样,所有人纷纷逃往东京。战后城市变成一片废墟,水和食物都是珍贵资源,日本百姓也普遍尝到了战争的苦果。
一个妇女带着一个3岁不到的婴儿,从广岛沿路乞讨,逃往东京。
那个3岁不到的婴儿就是中村安也,星海朝阳精神病院的幕后老板。
当时,这位妇女的丈夫正在中国打仗,他写了一封信寄往广岛的家。但由于受原子弹影响,广岛交通水电整个城市几近瘫痪,这封信命运多舛颠沛流离,一直到了1965年,才辗转到了妇女手上。
战后的日本元气大伤,百姓生活也相当困苦,一个一无所有的妇女带着一个幼儿在举目无亲的繁华大都市东京讨生活,难度可想而知。
妇女为了养活孩子,什么活计都干,包括在日本非常流行的援助交际。
往往有大出息的都是穷人家的孩子,因为他们受够了贫穷,才会努力奋斗。而他们最初的奋斗动机大多很简单,就是想有口好饭吃,最后却不经意间成为某行业的翘楚。
富人家的孩子,生来什么都有,生命中的时间连享乐都不够用了,又哪儿会有时间去艰苦奋斗,又哪儿会有奋斗方向和目标?
妇女什么苦都愿意吃,因为她心里还有一线希望,等着丈夫从中国归来,在苦等了十多年之后,她慢慢的也明白,丈夫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但为了不刺激小中村安也,她一直骗他说父亲很快就会回来。
二战结束后,日本人陷入了极度的焦虑和惶恐之中,更别说那些参战的老兵们了,很多人心理出现问题,精神病也变得特别多。由此,一个行业变得特别火,就是精神学科方面。
可能也正是这个缘故,日本人在精神病领域的造诣一直是世界领先水平。
中村安也30岁时,已经是日本首屈一指的精神科专家了,他开始着手创办属于自己的精神病院。
等他四十岁时,他事业的触角像只巨大的章鱼一样已经伸向了地产业、电子制造业、军工业等,成为了日本首屈一指的大财团。
中村安也最尊敬的母亲过世时,给他的唯一遗物就是一封信,是他父亲从中国写来的信。
他是父亲的遗腹子,从未见过父亲一面,也没有父亲的任何照片,这封信是他与生父之间唯一的联系。
日本国土小,人口也少,打起仗来,人明显的不够用。所以当时处于战争时期的日本,跟国民党当年抓壮丁一样,很多青壮年稀里糊涂的就被赶到了战场上,甚至都来不及和新婚妻子、生父生母告别。
类似于中村安也这样的悲剧,数不胜数。
战争中没有胜利者,苦的往往是寻常百姓。纵然是侵略无数国家的常胜将军日本,它的国民们也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
中村安也父亲的信是这么写的:“亲爱的晴子,在中国的战争将结束了,对国而言,这是一个惨痛的消息,对我个人而言,这是一个愉快的消息,我终于可以回家了。
不出意外,我将于4月16日左右乘神户丸号回家。船上有非常重要的东西,上头说是可以改变日本国运的东西,马虎不得。
想到要和你还有孩子见面,我兴奋的几夜睡不着觉,多希望插上翅膀立马出现在你们面前。
信的正文很简单,就这么几句话。
当然,中村安也和他母亲,终其一生也未等到神户丸号和父亲回家。
中村安也功成名就之后,常常把父亲的信带在身边,每当感到挫折或想念未见面的父亲时便看一看。
待晚年事业稳定时,中村安也突然想去中国看一看,他便去了中国,多次流连排徊在鄱阳湖附近,泪眼婆娑。
因为来到了中国,他才发现神户丸号在中国有着这么多神秘的传说,这不由得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像时下的中国,演艺人士或商业人士在取得巨大成就之后,都会对政治产生兴趣,要么入政协,要么入人大。
中村安也也不例外,他也开始投身政界,他身上流着父亲的战争血液,他属于好战的鹰派。
常年研究二战史的中村安也感到现在的日本人和1940年代不同了,现在的日本人爱好和平,唯利是图,异常市侩,武士道精神早已消失。相比以往,现在的日本人,气节和血性都差了许多。
日本人向来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民族,他们国土面积小,资源匮乏,又常年受地震等自然灾害影响,常有日本沉没日本消失之类疯狂的言语在国内流传。
也正是因为这些客观因素,日本人才一次次想侵占别国的领土。
眼看着邻国中国韩国等国相际越来越强大,中村安也等很多政客坐不住了,他们不顾周边国家反对,一次次参拜靖国神社,就是希望找回日本人骨子里的血性和战斗灵魂。
靖国神社里面供奉的全是别国眼里的一级战犯,但却是这些日本政客眼里的热血英雄。
但普通日本百姓仍然没从战争的阵痛中痊愈过来,对战争依旧深恶痛绝,甚至国内的普通民众也开始反感反对政客们参拜靖国神社,这让一些鹰派领导人感到非常的失望。
中村安也对当今的日本非常不满,他认为当下民众们鼠目寸光,只知道沉迷于声色犬马。小小的日本经济再发展,也只是螺狮壳里作道场,何不把眼光放长远,找到一片更广阔的天地再大展拳脚?
第一百三十七章 新武器()
一直满脑子侵略别国念头的中村安也不止一次的对身边人抱怨:“为什么我们大和民族这么优秀的人种要蜗居在这小小的岛国之中?而邻国蠢笨如猪的人却享受那么广阔的土地和丰富的资源?上天太不公平了!”
他说的邻国自然就是指中国,日本人一直对中国狼子野心虎视眈眈。
可是中村安也似乎搞不清楚,中国这么广阔的疆土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是上帝恩赐的,也是历朝历代的祖先们金戈铁马血洒沙场换来的。
在今天已经民主化了的日本,天皇已经成了象征性的摆设,没有过去那种统揽全局一人拍桌就能说了算的人物,很多事都要内阁会议大家商量着办。光靠中村安也几个好战的鹰派领导人,掀不起什么风浪。
于是,郁郁不得志的中村安也长期闷闷不乐,他感到没有舞台让自己大展拳脚,就好象没有战争就体现不了他的价值似的。
他虽然不是军人,可父亲是军人,他觉得军人就是为战争而生的,他的血液里流淌的就是战争的基因。
每当看一次父亲的亲,中村安也便神往一次父亲在战场英勇杀敌的场景,每神往一次也便更憎恨现在的和平时代一次。
没亲身经历过战争的人,似乎永远不知战争有多残酷和血腥。
某日,坐在办公室百无聊赖的中村安也又翻出父亲的信细细读着,突然眼睛定在了父亲信上写的那句“上头说是可以改变日本国运的东西”,他以前一直沉浸在对父亲的思念中,倒从没细想过那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今天中村安也却心血来潮的好奇起来。可以改变日本国运?他陷入了无边的遐想之中。
现在的日本男人就知道拍毛片,涂脂抹粉娘娘腔,一个比一个更娘炮,昔日的武士道精神早就荡然无存。这种国情显然是中村安也非常不满意的,如果能唤起战争年代日本人那种英勇无畏的血性,他死都不怕。
中村安也自己思索了多次,无果之后,便和身边的助手伊藤讨论:“伊藤君,你说神户丸上究竟有什么神奇的东西,家父竟然说可以改变日本国运?”
“是巨额财富?”
中村安也冷笑着嗤之以鼻:“钱有屁用?我有这么多钱,参议院、众议院那帮贪生怕死的软蛋听我的吗?他们敢再发动一次战争吗?他们的胆子都被原子弹吓破了!送他们再多钱都没用!”
在胡主任面前英明神武很有办法的伊藤在真正的老板面前又变得唯唯诺诺起来:“那会不会是一份机密文件?”
中村安也叹了一声:“倘若真是如此,那我很失望。二战时的机密文件到了今天恐怕也没什么用了,世事如棋,瞬息万变。”
伊藤先生察言观色知道话说的老板不高兴了,立马又转变口风以半猜半商量的口吻道:“我又想了想,觉得不是文件。我觉得更可能是什么厉害的新武器?比核武器还厉害的武器!”
“有可能!”中村安也双目燃起熊熊*。
伊藤先生见这下说的话终于入了老板的心,随了老板的意,更加的眉飞色舞,在此基础上大肆渲染了一番自己的见解。
中村安也考虑,当年日军在中国做了不少次惨无人道的实验,毒气战、细菌战也在中国应用过多次,如果说驻中的日本军队研发出厉害的秘密武器,那是完全有可能的。
核武器这个东西,如果只有美国有,那美国毫无疑问就是世界的老大,谁都怕它;可现今世界,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