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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小弟想想……要不明年再给大哥回信。麻烦您再跑一趟?”政策开放也有政策开放的弊端以臭仁兄为例顶着好政策就满世界跑着圈钱了。强拉人入股、勒索朝廷、敲诈命官、欺压同族、偷税漏税、买卖人口、无恶不作。
他是找错人了王家没有这么大本钱投不起这政策特区若把臭人兄的构想与内府通个气说不定就臭味相投到一处了。
这年头不比后世开方向不同经济特区的建立模式就有差异。说起来臭人兄还是有战略眼光的能看出来其中的展潜力。说起来一旦成为商贸集散地就等于在丝绸之路上多了一个岔道。也给剑南指出了一个经济展的新方向。
这么说起来钱庄过去也不为过。虽然有悖于内府的金融展策略可咱崔家对此有不同的看法是见缝插针的主。到时候可以和崔彰谈谈此事。
要不……不由得眼前一亮。臭仁兄的话给了我一个提示好不好的另说机会出来了就看用什么方式去把握。脑子挺乱一时想不到一处。关键咱毛血旺大神身上王霸之气冲击着我的思绪难以抵挡。
“打算什么时候走?”往后退了两步还不敢捏鼻子怕得罪人。“若仍有空闲不如在我庄子上小住几日?”
臭仁兄斩钉截铁“什么都安排好了才来的事儿办不成就不回去。至高无上的大神正等待我的喜讯不能让他老人家失望。”点点头这位大神也够辛苦的。总不知道名字可总挂在嘴上仪式多多好处落不到实处活得凄惨。
听我有留住的打算臭仁兄喜出望外认为这事儿已经办成了。蹲在门口等我开一千贯的欠条给他。说拿了钱还得催内府去他那儿开钱庄不好耽误。
没这么讹钱的。进去让胡账房打了五十贯白条威胁道:“想要就要不想要拉着货别处办事去。”
臭仁兄咧嘴笑高兴的将五十贯白条捧了手上。以赞美的表情、狂喜的舞姿欢快的蹦蹦跳跳了几圈。“头领是爽快人我就收下了。一时凑不齐货款也无妨。等办完事一起交付就行!”说着又把白条铺了门前石兽上当了我和胡账房的面大力咬破手指歪歪扭扭几笔汉字血淋淋在白条上起了一个抬头——‘订金’。
正文外篇《兰陵》——书友白帝城主著
我是个公主,大唐的长公主,我的父亲是太宗,我的哥哥是当朝皇帝李治。
我十四岁那年嫁入窦家,五年后我的丈夫去世。寡妇的日子是寂寞的,但那更多说的是平民百姓家,而我是大唐的公主。
这些年,我最爱的就是放猎南山和泛舟曲江。但也许这些都不是我的最爱。
那一天我在曲江遇见他。他正在用李绩的风范演练程咬金的刀法。这是怎样一个人呢?我对他产生了兴趣。
他已经有了一些小名气。看到我也如同年少的男孩般有些紧张。但没有象别人那样表现自己。
我知道他已经有了妻子,还是有名的才女。他是在乎他的妻子才这样的吗?
“谁怜芳最久,春露到秋风”。第二次见到他,是在我的安排之下。他说这是他的妻子写的。但是我知道,这一定是他写的,他的妻子很幸福,一定不会写这种诗句,这是怜惜而不是自怜。
如果是我呢,能得到你多少怜爱?我有些期待,看着他的脸我已经动情了,我知道,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南山,忘不了的南山。自由的南山。
我带着他到了南山。在我的山洞里。
他看着我的时候我知道他已经是动了心思了。我很开心。我喜欢他想要的样子。
他拉住我的手,我知道他想要我闭上眼睛。也许在这个时候任何一个女人都喜欢把自己的眼睛闭上,作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但是我不。我喜欢看着我喜欢的男人欢喜的要我。
他心急地要解腰带,他心急的样子刺激着我的心扉,他急促的呼吸拨动着我的心弦,我们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反而解不开了。看着他懊恼的样子,我反而已经满足了。
“你以前也是这样吗?”,这句话伤了我,我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这个世界或许有高低贵贱,但是说到底,是男人和女人组成的世界。寡妇门前是非多,别人怎么议论我不管,但是你不能。你已经在我的山洞里了,你刚刚还想要我,难道你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女人吗,你还能跟别的男人一样议论我吗?这就是让我倾心的男人吗?这是一个可以让我等待二十年的男人吗?这些念头在脑海里闪过。算了,我松了口,已经出血了。
看着他有些懊恼和歉意,我知道,他不想伤了我。这也足够了吧。
他想杀了我!?
他不想杀我,他只是想灭口,好保护他的婆娘,难道你还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婆娘吗?
他也杀不了我,没有几下,他已经躺下了。
他不知道赦免的事情!?
他居然向我动手。这个场子不好圆。他说他拿出九花玉露的配方做为活命的代价。
呵呵。如果我真的想杀了你的话,你早就活不了了,你还不明白吗?我稀罕那物件吗?我稀罕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我们之间真的有这么大的鸿沟让你难以逾越。让你敢爱都不能?你到底在乎什么?
也许,也许是我们接触的时间不够长,一定是的,你对我还是有戒心。我该怎么做才能消除你的戒心,我该怎么做才能真正走入你的心里。让你敞开心扉接受我。
我的经常出入,让他的两个女人各怀心思。
没有多久,她们也平静了。她们阻止不了,所以她们只能接受。平静的外表下是相互的利用和制约。大妇利用我来分散二女的吸引,二女利用我的吸引来加强自己的地位。平衡的游戏对于出身在皇家的我,早就驾轻就熟。
我只要我那份爱情,我不会破坏他的家庭。我也就不会去破坏这种平衡。
跟他接触的时间越长,越现他的好。他的好不在于武,不在于文,虽然他有很多点子,虽然他能讲些玄而又玄的让人听的摸不着头脑的话。
我知道,在这一教一学的外表下,实际对于我来来说,是一种难得的交流。我珍惜这样的时间。我珍惜这样的机会。我相信他说的话,我相信他的能力。所以我把兄长带来看他,我知道他的点子可以让大唐少走许多弯路。但是我还不想把他全部贡献给我的哥哥。相比之下,我比大唐更需要他。大唐需要的时候他再出来还来得及。但我需要他每时每刻都在我的身边。
秋天到了,麦子熟了。
当我们又一次出现在那个山洞里的时候,我们已经可以从彼此的眼睛里读懂对方的需要。需要将对方融入自己血脉的需要。
我们说着相互挑衅的话,实际上说的是相互调情的话。
他用力解我的腰带,又解不开了,我递上刀刀,他一下断开。
再没有什么可以阻碍我们彻底在一起的障碍了。当他用力用刀割断腰带的时候,他已经割掉了所以困恼在他心里的那一丝顾虑。
他把我当成了他的婆娘了。
我已经是他的婆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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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样的文笔,多一半汗颜中,自愧不如。有这样的书友,幸甚!
正文外篇《二女》——书友白帝城主著
《二女》
这个世界是无情的。当我的母亲离开我的时候,我知道了。
这个世界是残酷的。当我的哥哥离开我的时候,我知道了。
在那一刻,我想到了死。用死来表达对他们的悼念,还有什么比这更深刻的悼念。但是,我死了,这个无情的世界,这个残酷的世界上还有谁再记起他们,还有谁再把他们心里默默想念他们。
在那一刻,我想到了生。我不能死,我要活着,我要用我的一生来悼念他们,我把他们放在我的心里,让他们在我柔弱的心房里安息。他们离开了家,离开了这个世界,我要在这个世界给他们安一个家,在我的心房里,在他们最亲最亲的亲人的心房里安一个家。一个没有能打扰他们的家。从此以后再也不会让别人伤害他们的家。
所以,我必须活着。想明白这些事情的时候我还很小很小。
我到了陈家。给他们的小姐当个丫鬟。
我也有过丫鬟。我曾经是丫鬟的主人。但是现在我不是了。我知道这个世界没有高低贵贱,有的只是制度,规则。我以前是丫鬟的主人,但并不能保证我一辈子都是人上人。只有服从制度,熟悉规则,我才能在这个世界更好的活下去。我只是一个女孩子。我只能暂时低头,等待有一天我能重新抬起头。
小姐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订了亲事。夫家是王家的后人。祖上也是风云人物。但是祖上没有让下一代投身官场,所以到了三小姐丈夫这一代已经渐渐没落了。但即使是这样,也不是陈家的商家能比拟的。
小姐很满意这门亲事,从她红润的脸庞中就能看出来。陈家很中意这门亲事,从他们安排三小姐的衣食住行上就能看出来。
日子,一天一天过下去,我也在一天一天的长大。我已经低着头头过了很多日子了。日子长到我甚至觉得,我本来就是应该低着头过下去的人。我怀疑,我是不是本来就应该这样的。
小姐生气了,拿我出气。我瘦弱的身体经受着她几乎暴风雨般的打击。我想反抗。我是大唐太宗的外孙女,让一个商人的女儿这样施暴。哈哈。我想哭。我还是皇家的后代吗?我的外公并不承认我们,我的舅舅虽然平了反,但是却没有来找我,我想他不可能不知道我的漏网。但是没有人来找我,任凭我在这个世界上流浪。我知道,我的存在本身就是皇家的笑话。我也不指望他们来找我,还不如我在陈家靠自己的能力活着。
我不能反抗,我也没有资本反抗。反抗的后果还不如躲在一边悄悄的舔自己的伤口。
小姐出完气就舒服了。反而有些歉意。她是一个要强的人。也是一个聪明的人。我知道聪明的人需要什么,她不可能让一个比她还聪明的人在她的身边陪嫁,而我,想要走出这个家门,向上更进一步的话,我就要伪装得酣傻一点,但是又要让小姐离不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