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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兰陵不知哪门子飚弄个这怪事出来她和他哥一句话的事可我得前后费多大劲才能给手续办全了?许程序不是下人出面能办好的得主事人亲自出面才能受理我一天忙得鬼五锤六脚不沾地哪有那么大精神满世界乱跑?
“你闹什么鬼?”怎么想怎么不对知道她有武艺在身以前也听过她参与围猎的事可并没有从话里听出她爱好这活动更别说甘蔗想去。娃这么个年岁即不能骑马跟了大人奔驰又轮不动刀拉不开弓难不成就蹲了大本营里等了吃烧烤?何况她也知道我反对这么大批量祸害野生动物就非得惹我不开心了?
“待京里气闷出去活泛下不行啊?”
“开始不讲理了吧?想活泛了去山庄不行啊?带了甘蔗一起过去那边打猎也顺手干嘛大张旗鼓出去呢?你几时和你圣上哥哥打的招呼?”
“腊月上就招呼了当时是笃娃闹我也随口这么一说圣上就应允了。忙前忙后的还张罗了几天。本说是让左卫上的人陪同一道过去的可今日出个这滥事估计三五天闹不出个名堂左卫上的俩将军怕一个都走不开。可答应笃娃在先不能言而无信才想起你来。”兰陵无奈地摸摸甘蔗脑袋“该去照看狼崽子了弄完了把昨个拿回来的帖子临一遍写好拿来我看。”
弄半天我就是个顶缸的人家去不了了才想到我很痛心。
“不叫你去你不愿意叫你去你也不愿意”兰陵气呼呼推我一把“孩子这么大了你除过带到东边园子里抱一窝狼崽子回来还干过啥?出去长长见识都推三阻四的。”
“还不瞒你甘蔗是我几个娃里唯一带那么远地界的。九斤都是他师傅领出去乱窜我从不管他。”这能怪我?火车、汽车、空中客车要啥没啥让我给孩子带哪去?出个省都三五月上说话回来孩子都不定能不能认识他娘。
“去不去的也张罗下去”兰陵笑着推推我“别死板个脸跑家里要账一样。这还早呢张罗好了再说不去也成反正邀请的那些老人家不会错过机会有人带了我娘俩去就好。”
看利用我吧没心没肺的。不过想想也对情况不明了的时候兰陵不该过于积极你死你的我玩我的不过是死了个韩国夫人而已还用不着长公主来过问。
对李治来说不过是一时之痛就算武mm下的手难不成还为个小丫头和国母撕破脸来对干?再说了我总觉得武mm的可能性不是很大既然召回了武家兄弟就已经表明她对怎么替换武家家主有了打算就想光明正大的给这事搞定根本不用事前再来这么一下子让自己成为嫌疑犯。
二女比较喜欢玩这种探案游戏直接就表态若她是武mm就直接下黑手给韩国夫人挂了这样大伙反倒觉得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不会是这么简单个人定是有人在暗中陷害。
毕竟一个小丫头片子不过就凭借几分姿色魅惑圣上而已要能力没能力要靠山没靠山说起家族还是武家的表亲至于在换家主的关头上来这么个败笔?
二女说得也有道理身处高位的人都习惯反向思维这么一来民间怎么说是一回事李治怎么想又是一回事反正贺兰兄妹在京城声名狼藉这么一搞无论是不是娘娘干的都大快人心武mm也算给自己热炒了一把还带了几分传奇色彩魅力更胜。
至少我现在还没听过同情韩国夫人的言论而文武官员该上朝上朝该奏事奏事大伙都装迷糊接手案子的京兆伊也飞结案正如史书上所记:暴毙。
这年代说暴毙就有骂人嫌疑谁谁是病死的谁谁是战死的这让人心里对逝者都有个记挂时常念叨起来算是个怀念而暴毙就属于天罚是作恶多端到老天都看不过眼了不死就天理难容那种比拉到西市斩的名声还臭。
这个结果出来后武家上下包括武敏之竟然都默认了舆论上更倒向韩国夫人不管怎么死都是应该的是死不足惜。
当然颖常当了二女的面品评韩国夫人事件觉得这么死的话就便宜她了……该先这么一下再那么一次翻个身再怎么怎么那啥总之替二女报仇了这边都翻白眼了多解气。
想死还不容易?至于打打杀杀闹得这么血腥送我这里一并都处置了龙眼就是厉害这功效一直到现在都不消失看来属于慢性那种。
给谢宝几颗试试看这小子怎么宣泄死扛了不成亲就该有个闷死的下场。反正我现在不催他说话三月上再没音的话我就亲手包办婚姻了万恶的婚姻制度就是这么承传下来的。
“要把你爹的本事学精学透往后就这么代代承传下去可不敢因为去了幼学就荒废了功课。”颖一手拉扯着蹒跚学步的丫头一手翻看九斤在幼学上的功课一脸不满意地训斥道“才去了几日就敢这般写字了?说过多少次一笔一画才见根基这龙飞凤舞的都是什么东西?先生就这么教你的?”
“先生在板子上就是这么写的……”九斤刚分辨脑门就狠狠挨了一下。
“还学会犟嘴了”颖一把给九斤提溜起来“走随我去见你们先生问问先生是不是教你这么对娘说话的!”
“好了!”娘是世上最可敬最无私最呕心沥血最不讲理的人这点凡是有娘的人都深有体会“你是想教育娃还是逼死先生?”
“都想!”颖恨恨给丫头塞给我端起九斤的功课一章章翻看起来。不知翻了什么上面又恨得咬牙给九斤捉拿近前“说说这骨头架子是什么东西!”气得将本子递给我“看看看看!这年纪都开始学了当仵作长大了不得跑乱葬岗上挖坟头去!”
“娘这是马骨……”娃还没分掰完直接又是一下。
可怜娃就不会总结下教训急着插什么嘴嘛。我看看不错嘛还是碳铅画的风格虽说只是个头骨可也从不同角度画了不少张出来能看出九斤画得很仔细一副比一副逼真该表扬的。
“好不愧是爸的娃画得不错!”顺手拿了块炝锅糖塞九斤嘴里免得乱说话又被娘揍“爸给你教个技巧把你的炭笔拿来。”既然是碳铅画比例上写实同时要结合角度给出最佳的光影效果这样才能充分凸显空间层次“看就这么来表现阴影当然具体什么角度还是你最清楚爸就是给你做个提示就爬炕上把阴影都加上后给你妈看。”
“这都给娃教什么呢。”颖见我接手了也不敢太过分坐跟前不忿地那眼睛瞟我“画骨头还成了本事了。”
“不懂少啰嗦!成天二眯一样啥啥都敢插嘴了还?课程表是我定的周医生给娃上生物课你都要管这才是马骨头画人骨头时候你打算连周医生一并逼死?”愚昧就和这封建婆娘讲不清道理解剖学就是画骨头画出来的这是传统不允许要不我就雇十多个身材曼妙的妙龄女子在家画上俩月全裸那种。
“学这些有啥用嘛!”颖委屈的给九斤书本翻出来朝我示威“要不就是学过的要不就是没用的木头棒棒拿回来学木匠啊?还满到处找錾子呢。”
颖不讲理起来就这模样弄得人火头蹭蹭的就要作。压住深呼吸几下她不懂我得解释解释到她能接受了才行要不我连自个老婆都不能说服往后别的孩子家长问起来就更没法招架了。
给颖拉过来坐跟前声音放柔和“你先别生气我来解释你尽量配合了往透里听别因为一时半会想不通乱脾气好不好?”
“妾身又没脾气”颖还嘴硬反正气头上她就这德行能听你讲道理就不错了。
“现在九斤就在跟前你问他爱不爱去幼学上课。”
话音未落九斤就大声答道:“爱!”
顺手就给了一巴掌“还没问你画你的!”扭头朝颖一耸肩“看娃喜欢这种教学方式比你关了家里端了书本朝嘴里填塞强。”
“他就喜欢这些没名堂的玩不够!”颖见我打过了手举起来又放了下去。
“打个比方你这边教得生气娃那边学的费力俩人都累个够呛这么下去先不说你受不受了娃最后能学多少东西?你能保证教给他样样都是有用的?”接过九斤递过来加了阴影的马头骨平展地放颖面前“你心平气和地看看是不是比毛笔画出来的更逼真?”
“逼真有啥用?”颖扫了一眼不爽道“画个尸就算逼真了往后是打算画遗像呐?”
忍今是扳个道理不和她打擂台。
“就是先从这个练起。先知道这些牛啊马啊究竟是个什么构造这不是说非得学成什么造诣就是启娃们一种新的看待事物的方式。平时见的都是活生生的牲畜如今从内部看又另一个模样不拘泥一种思维嘛。”
“那是该当屠户了。屠户就一天看里面还连血带肉的一起呢。”颖这边眯个眼水火不浸有点革命女志士誓不低头的风骨。
“好咱不说这个换个角度讲九斤往后得撑王家门面是不是?”
颖赶紧点头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
“既然当家主光书本课本学的满腹经纶有没有用?当家主不是挑先生心思不好用看待事物又只停留在表面上的话王家还能不能千秋万代地兴盛下去?”没办法的办法这话说的我自己都有点不适应总觉得有创立‘明教’的感觉。
“夫君是把妾身朝拐出引呢。”颖聪明一语道破我的诡计“妾身是问这木匠活这骨头架子能让娃学了啥您一会是看事物方式一会又是内里表面的不管是里面还是外面三五年下来的话究竟学了什么能用上的本事?”
这个气啊不管是多亲近的人哪怕你把她看得比命都重可总有难以沟通的时候。不是感情上如何是意识上差距过大你觉得明明就是一目了然的道理她却胡搅蛮缠地分掰不清可又不能给自个婆娘掐死!
“看本事也分个表里有些是能拿出来炫耀的有些则是内心意识……”我一直没办法给颖解释这意识说一会连自己都乱了思路这火腾就起来了也没那么大修养去压高声喝问道“就是想法知道想法是啥不你说我有没有本事?你说我最大的本事是啥?就是想法和你们不一样!”
颖吓一大跳下意识朝后面缩了缩见我脸红脖子粗地乱蹦青筋一脸怜惜地就像伸手抚慰下被我牛眼瞪地又缩了回去。
怯生生道:“夫君大多时想法是和别人不同……可这是因为您当年犯了怪症落个病根啊。”
弄半天把我当病人了我最大的优点竟然被颖认为是当年留下的后遗症这太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