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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庄子上年年丰产长眼睛就能看见又不是假的。”老四一厢情愿的往好处说别人可不朝好处想。
“丫头家懂什去让你姐夫自己思量。”颖对我很有信心自打事情出来后就没有表现出担忧的样子一伸手给老四耳朵拽住拖出去回身又给我端了杯茶“嚼舌头的是眼红王家日子好夫君不必那和那帮人计较对您来说这不是大事。”
“那是我是谁?”强笑着拉过颖的手拍了拍“你去看看九斤刚见他林厢房里把丫头拿走了奶娘后面吓得不敢吭声。”
按兰陵的意思先要一副执迷不悟的样子再就是章程里做手脚稍微改动下有个既保证作坊产量又能促进农业展的意思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上三省的大佬们对王家有想法要兼顾他们的看法。
身边的大佬不少刘仁轨、李义府、许敬宗、上官丫头的爷爷还有几个牌友可细数下来没一个可靠的全老奸巨猾。能把住的也就刘仁轨一个了老头人品虽然一般可言语尚能信得过去这事他也了解不行就从侧面敲打敲打。
“子豪身为农学少监却让人拿住这等短处糊涂!”刘仁轨很少和人客气“能压住一时压不住一世老夫能做的也仅仅如此。”
是糊涂既然没说错咱就得虚心接受。刘仁轨人不错话虽然恶劣可意思说到了这段时间只参不是老头暗地里维护我。这就有希望一脸委屈道:“在下心挂辽东战事为前方士卒安希着想不顾一切提高军需供给产量才出此下策出点总是好的。”
“借口!信口之言不足为证。”
“天地良心”老刘厉害马上就看出我信口胡诌可指责我找借口时候却有意勉无意地点了点头这提示给得太明显了赶紧把话说圆顺杆爬。“虽不精通在下也略懂军务深知军备补给乃重中之重。王余既然接了朝廷重托不敢有丝毫懈怠。军需民用万不可混为一谈用处也不可同日而语。”
刘仁轨点点头“这么说子豪是下了工夫?有何为证?”
恨不得给老刘抱起来亲一口这老头太上路了!赶紧怀里掏出改制章程铺开在案几上“刘大人过目这就是被朝野所不容的筹办军备章程!同一匹布同一件棉永从不同工匠手里做出来质量也各不相同。制定这些等级就是为了将不同水准的雇工区分开来所谓熟能生巧也就是等级同工龄挂钩最大的原因。”
话说到这思路马上开朗。原来我设错啊我忧心军备提高军备物资的质量是利国利民的大事谁敢在这上面挑错?“王家有明文规定军备品另有章程将尽心挑选出来的工匠投入进去全是四级以上的工匠保质保量!让前线将士深切地感受到后方所给予的温暖心怀国家心怀百姓将士们才能全身心的投入战斗奋勇杀敌勇往无前!”
“巧言令色!”刘仁轨想笑忍住了指头在章程上顿了顿“老夫可没见你所谓的军备章程唯独看到工匠们得在作坊干满十年才有获得八极的机会何解?”
“哦那个章程不在跟前明日就取来请刘大人过目。至于十年的事……在下指的不光是此次辽东之役无论有没有战事陇右、瀚海一至辽东总有军兵驻守苦寒之地没有保暖不行。哪怕百年、千年为大唐万世基业我王修不在乎别人误解一心报国责无旁贷!”
刘仁轨彻底被我说那啥了老头脸色闪变数十次看样子想打我硬忍住了忍到最后忍无可忍朝我挥挥手憋了俩字“再议!”
还议啥?刘仁轨存心护短引我一系列歪理学说现在他听不下去了想吐了说明我这番话已经可以拿到桌面上恶心别人。赶紧回家纠集几个领导另备了个军备特供章程彻底在作坊里将军、民供应区分开那个三角形标记就是军资的独有标记谁来查就让他看没骗人吧?
既然有了新突破口辩解的折子就不用麻烦兰陵代笔了稍微和兰陵一番交流后就我这臭字让她帮忙在行文上润个色当天就递了上去。反正我是没勇气看二遍内容忠勇壮烈的读完反胃说完漱嘴兰陵恶心的一下午没理我惹我从此犯下了奏折胃痉孪一提奏折就条件反射的妊辰反应。
正文第四百零一章自卫反击
同那些弹劾奏折一样我呕心沥血完成的辩解折子也仿佛石沉大海呈送上去就杳无音讯。
刘仁轨死人脸依旧自从被我恶心到后就恢复以往的讨厌嘴脸不是嫌我懒散就是敲打了积极进取之类的废话再没从他嘴里打听出有价值的情报。
而李义府自始至终都在装糊涂好像什么都没生过整日歌舞升平的一派和气态度很明确既不想惹火上身也不必落井下石你好我也好你不好我也没办法兄弟俩谁不欠谁。
好坏先不论关键心里不踏实。按理不该拖延这么久搞不清上面那帮人什么打算折腾人很有意思么?我这边上吊绳疙瘩都绾好了出来进去的提心吊胆不给说个痛快。
也罢本就没在这群文官身上寄托希望既然大伙都保持静默我也只能静观其变了。现在要保持冷静反复思量好也罢、差也罢什么结果是能接受的什么是接受不了的自己心里先得有个底。
“既然都没了音讯等过了年大伙把这事就忘干净了夫君不必太费神。”颖亲手捧了杯茶给我宽慰般笑道:“既然已经辩解过了又扯军需又扯前方士气的怕谁也不敢在这当头把事闹大区区几个言官成得什么气候?”
老夫老妻了自然明白颖的用意不过是想给我松个劲卸卸包袱。说言官成不了气候那是自己骗自己那帮人行事少有忌讳一不看脸色二不讲交情事情闹的越大越显本事说起不怕死是真的。当年李义府势头正盛的时候比我威风多了就因为和个罪妇有瓜葛杯揭了短还不是被参的焦头烂额?虽说最后依仗元宠幸扳回局面讲个蹦达最欢的谏官流放算是报了仇但自此被刘仁轨抓了痛脚直到现在都没翻过身来坏名声的事。
想到这不由拿李义府当年的案子和今日做了个全方位比较。老李是色急忘本了又手脚不利落被人抓了短期间不得不带出条人命遮挡。按名间的思路想的话杀人偿命是天大的案子罪无可赦但在上位者的眼里就可轻可重。以来李义府难得的人才小小个风化案子而已就不必折损栋梁了;二来本是个小事可逼迫堂堂大员杀人脱罪也是谏官过分本类哈哈一笑的风流韵事非得逼迫人家弄出人命煞风景。虽说罪在李义府但祸从清流而起要我是国家元也会偏袒老李。
王家这事恰恰相反在民间不会有大响动。百姓们不可能有这种认识。王家待人亲和的名声或许还能博取些同情可上位者眼里怎么看?先有破坏国家体制的嫌疑。农耕为本地年代里在某些人眼里王家的行为可以和挖国家墙角划等号说利诱是轻的真要和你过不去在‘利诱’签名加上‘有心’二字只怕圣上想袒护都有难度。
按我所能承受的结果最次不能让人把‘有心利诱’的罪责坐实了。到时候罚俸禄、降爵甚至外放都不要紧至少京里咱不缺人脉只要给人个无心的感觉东山再起难度不大。
想到这让颖喊老四来。到了这当头上反到踏实了不管能不能平息先做最坏的打算第一反应就是先保陈家。王家的根基虽浅想一下扳倒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怕就怕陈家受了连累。未雨绸缪商家经不起这么大风浪而且陈家的资产也已经累积到引人注目的程度想完全撇清关系的可能性不大也不现实;但可以通过途径将损失降到最低。
现在面面上一切照旧不能给人心虚的感觉。所有的动作都在暗处陈家财产作个全面盘点不能分散能集中的全部集中起来同意统一。我至今欠兰陵两万贯这给我提了个醒同样的欠条再来三张就相当于陈家的财产了。就算陈家有麻烦只要出具长公主府上的六万贯欠条动陈家就相当于东兰陵公主的财产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胡闹!”自古舍财取义的例子不少可主动上门索取欠条显示自己债务缠身的就我一人。兰陵被我的无理要求弄的哭笑不得“没功夫陪你过家家欠条开出了就得认到时候你认这两万贯不?”
“认!当然认!”
“那你先将千面两万还了。”
“还肯定还!”
“没皮没脸!”兰陵气得啐了口“你这号早就没了信誉开六十万你都不皱眉。拿我当匿财的祸东了不够人笑话的。”
“那我找程老爷子去虽然他没你可靠。。。。。”就怕老头哪天耍蛐蛐兴趣起把陈家的欠条押上去这么一输。。。。。
“都开始准备后事了啊?”兰陵说的有的恼火一本子摔在我身上斥道:“我还没死呢你凭什么预备到我前头?”
“我寻思这事不可善了现在军备当头不清算不等于善罢甘休。”说这话的时候耍了个小心思以探听虚实为主开欠条啥的不过是借口想从兰陵嘴里打听最高层的想法。
话一出口兰陵就品出了味道一阳指绰过来点了我无耻穴“遭谎都遭惯了!人前人后都不实诚朝我这里还用拐弯抹角?”
“拐啥?你拐还是我拐?好不好的照个面给个话对你来说不是大事吧?前后给人吊着你当我爱胡思乱想?”
“现在本子还压着想等话的不是你一人。”说到这兰陵也拿不住脉的样子“若真依罪处置下手办起来的话你王家少说也得脱层皮;可现在。。。。”兰陵斜眼看了看我表情变得古怪“可现在有人给你撑着办吧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不办则有违国之根本尽是头疼事。”
有人撑着。谁啊?谁对我这么好?“那可是老天开眼了。我就想看看你的态度依你看我是该严处还是从轻落?”
“就凭你这问法就该严处!”兰陵不屑的眺我一眼“现在是扳道理的当头还不到认罪服法的地步。不管是严处还是从轻落都不该从你嘴里处理只要能把道理扳倒了就是一文钱的责罚都不该认!”
唉!我这时就盼了谁能罚我一文钱把这事揭过去算了就凭我那辩解折子还达不到颠倒是非的效果。兰陵给我个提示至少有人觉得我是对的我这一套大逆不道的制度在高层建筑里居然有市场。还真没想到。。fhz
兰陵维护我是肯定的但这个当口她不好积极表态堂堂长公主直接和谏官对干明目张胆干预朝政只会沦为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