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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知道我做人的原则掩嘴笑了几声不再阻拦。
要不说外戚就是厉害回话的都这么牛说武敏之大人身染重疾正在修养期间谢客多日了。此次是呈了王侯爷威名抱恙相见云云。看国公还没当就先牛起来了好像多给我面子一样二十出头个人有个狗屁重疾。正武家门口欣赏硕大无朋的牌楼时国公府正门大开一行人迎了出来领头一个形象不好形容……头上缠了纱布眼角还挂了乌青走路稍微哨有飘就感觉面熟熟……
正文第三百七十二章超人
虽然肇始地点光线比较暗可已经能确定农学窖仓里的受害者就是贺兰敏之。眉眼轮廓依稀印象而已主要是伤处带有明显的王氏拳法受害者印记。
初、高中数年的无数次冲杀中总结出来的经验。无论是群p还是单挑用拳头击打对手上、下颚、颔骨、颧骨等硬骨较多的部位是及其吃亏的事打的时候威风散场后人家洗把脸就点外伤而已可你的指关节会疼个通宵。职业拳击运动里的拳套主要是起保护手的作用在没有带拳套的情况下我一般只击打对方眼眶内、鼻梁下端、太阳穴侧等软组织较多部位一来起到自我保护作用二来这些地方很容易让对手丧失抵抗能力很实用想掌握需多练习。
很有意思。难得聊少年狂一次随手就打了个国公。国公跑到农学不希奇可到了人家单位里睡午觉就不对了自己家里不能睡吗?明显犯贱。
我不能确定他是否认出我这个凶手来照目前的气氛看还是相对融洽的。依他的官阶在没有成为国公前开正门迎我并不过分。给人的感觉倒也洒脱相互打量几眼就亲切的给我朝府宅里让指了脸上的伤处笑道:“让子豪兄见笑了小弟纵马时扫了枝子落下来又被马蹄带了一下就变了这幅窘相。”说着挽了我就朝里去一路围绕自己的伤情还自嘲着“因为这个事延误了封袭一拖再拖。前日里娘娘召见就为伤势被圣上一通嘲笑无地自容无地自容啊。”
“……”暗自伸手在自己腰上掐了把压住笑意敷衍道:“可惜可惜了。”
两厢落座贺兰敏之无所谓的摆摆手“说心里话小弟对这个国公也是……勉为其难勉为其难啊。”说着朝我欠欠身忍痛笑了笑“子豪兄今日来意小弟已猜度了八分。”
“哦?敏之兄当讲无妨。”正打量这小子模样的确有看头。别看满脑袋血淤还没退完可这举手投足的秀气劲扑面而至。看到这号的就不免拿崔彰当参照比较若说崔彰属于天香国色的话贺兰敏之就是天生丽质。崔彰在跟前的时候的感觉很自然人再漂亮也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开玩笑调戏的心安理得别人怎么传也问心无愧。可面前这位就给人一种妖异的感觉你说他都被揍成这幅德性了可内里带出的那股阴柔气朝人骨子里滲明知是个男的可下意识里就当了异性对待。有点反胃感觉就是这么真实说起来后悔打这么个人实在有点过意不去。暴殄天物了。
“可是下月有要务相缠难以脱身此番先行个礼数是吧?”贺兰敏之说完也不故伤势笑起来继而扭脸灯下叹了口气笑声变得阴侧侧的调子“都说这富贵天注定子豪兄觉得这天定人定的是个什么关联?”
这话让我打个激灵。这小子女人模样男人胆子不男人也没这么大胆子说这话何况还是当了生人讲传出去就是祸端。得把话岔开再顺了这话说下去被扣个谋反的帽子都可能。
“下月……怕是有些要务可敏之兄封袭大喜小弟尽力捧场尽力。”说完还肯定地点点头怀里掏出礼单放置在桌前。打这小子的时候没觉得有特别可面对面坐着就给人一种凉滲滲的感觉男人长成贺兰敏之这模样本就不是光彩的事加上这不正常的叙话口气无形中给人一种诡异的压力。
“哦”贺兰敏之眼神里闪过一丝鄙夷转而客气地恭了恭身“倒是不指望封袭那天有多少人捧场子豪兄若有不便之处尽可以推辞切莫用官面文章搪塞小弟。”
这人倒是不避讳啊满嘴跑大实话让我下不来台阶。暗道里下黑手无所谓可既然面对面坐下了即便现我是凶手也没有把话说这么绝的道理何况还是头次交谈。那有这么混场面的有武mm撑着没人愿意惹他往后指不定死的多凄惨呢。
长成这模样身心上保不住受过什么刺激玩世不恭可以理解可玩到这个地步就过分了。在京城混的多少听过我的名头郡王、亲王都多少招呼我个面子别说他一个靠老娘、妹妹脸蛋混的外戚。
“武大人多虑了”我定平个脸抱拳回个礼。既然不给面子也不用客气下去给这武字咬的死重不是愿意改姓吗?那我就多称呼几声满足这人妖几下“既然武大人起了误会那也给在下个辩解之机。说起以在下这家世登武家门确实冒昧不为高攀只表王家上下于娘娘倾慕之意仅此而已。”话撂地上人妖还不值估我这样的人来道贺是冲了武皇后的威名来的这礼送的是武家不是给偷名改姓的投机份子要也是这一车不要也是这一车。话不投机抱拳欠身“武大人诸多公务在身在下不便相扰这厢告辞了!”
“噢”贺兰敏之一脸受用地站起身来看表情这位和贱货相去不远好脸好话不愿听两句烧脸面的话出来竟然一身舒坦转眼就笑得花团锦簇“子豪兄要务缠身也不便勉留。这礼既然送了武家小弟就替人收着代娘娘谢王家美意。”说着近前一步照了我侧身打量几眼客气道:“临行前小弟有一事相问望子豪兄不吝赐教。
气氛不对袖子里拳头已经攥住隐隐拿了个架势“无妨武大人请讲。”
“小弟有一事不明”贺兰敏之笑着随意朝我扬了扬手好像告诉我他赤手空拳没有恶意。一脸困惑道:“子豪兄给小弟似曾相识的感觉却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了。若说小弟来京只三年而已平日里深居简出这……”
靠被认出来了!拿话恶心我呢死不承认!学了贺兰敏之的模样挠了挠下巴摇摇头“定是见过的却忘记什么地方了。心有灵犀恩恩在下告辞。”
“哦。对了!”眼看安全出了府门贺兰敏之忽然抽风地来了一句“依稀记得子豪兄喜饮酸梅汤这才有人送来上好的梅干。”说罢还喊了下人拉些送我府上道别时还怪腔怪调地嘱咐酸梅汤不要用陶罐来盛跑香气最好用半釉的密封容器若是弄个金属的就更好了。
用金属的就没你小子了这明显藏了话骂我。看这贺兰敏之路数不正在家里不好和我破脸弄不好正盘算了打埋伏报仇的心。坏了这会天都黑严实了今光想着送礼不知道有仇家跟前人太少。二娘子又不在跟前万一路上动手肯定吃亏不好办啊。
左右看看绕小北门进城是最安全的一到城里我这云麾将军的身份从崇前监里借几个武士护送回去问题不大就这么办。喊下人跟上飞马进了小北门一路不停歇就杀了崇前监里。
一亮身份里面赶紧跑出个督卫迎接一听晚上借武士就大皱眉头。他不敢坏规矩该什么地方驻扎多少兵卒是个定数京里禁军调派手续严格嘴里道歉已然是回绝了。
也罢咱这边还有郑弘的这个骁骑尉这半月该是他当值应该在监卫府里坐镇。进了城就踏实了让几个下人回去给夫人报信就说我进城会个好友不必担心。
索性无事地转转顺便盘算怎么把贺兰敏之这小子收拾了留这种不男不女的家伙很不安全啊。从口气里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当了我这外人都不把皇上皇后放眼里是能下黑手的主。刚过进贤坊迎头就碰了一队人三排灯拢巡路顶在头前后面支起合排的朝凤辇正慢慢行进。
赶紧拨马给路让开了这咱惹不起就是有点困惑。这么晚还有女官出行看样子是朝宫城去地……嘿嘿有点意思不知道里面坐的是谁。一脸八卦地探头望了望眼睁睁看了仪仗过完也没说有美人挑开车帘让我看看有点遗憾。
“前面可是子豪兄?”正满脑子跑小段子身后忽然响起个声音听人一哆嗦。
阴魂不散啊我进城贺兰敏之竟然也进城我就不相信他敢在这里动手了。翻身下马就见街口孤零零一驾马车贺兰敏之正从车里探头出来朝我这边挥手。放心了车夫加个半残疾不够我打的。笑着牵马过去拱拱手“巧啊正欲探望个老友不想又遇到武大人。这是打算……”
贺兰敏之朝宫城指了指“接荣国夫人回府怕误了时辰赶得着急。”
哦进宫接外婆啊。这武家有够热闹的把李家的皇宫当了自家跑亲戚的所在要说这李治还真够随和。
贺兰敏之见我表情怪异也怪笑两声“小弟不是暗中作祟之人。今日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与子豪兄误会就此揭过。”哈哈笑了两声一拱手不等我回话就缩了车内一溜烟地下去了。
靠骂我!我暗中作祟?就是不暗打他这姑娘身板易如反掌!人妖的话不能轻信他看出我戒备才假意安抚等我大意了好一举报复。假装顺道拜访郑弘聊了几句就告辞郑弘不好让我只身夜行很体贴地派了几名侍卫相送正合吾意。
很难办啊贺兰敏之那小子正混得得意明里他不敢拿我怎么样就怕暗里耍花招。跑娘娘哪说我坏话?有可能这比埋伏了收拾我更有效王家没有能力和武家抗衡得找外援咱不认识娘娘可认识公主。
“你好端端打人还有理了?”兰陵南山正过得滋润被我叫了回来一听这事就笑得打滚“看不出你还有这爱好平时弱不禁风的暗处使坏却不留情面就不怕一罐子给人砸死了?”
“谁知道打的是娘娘外甥呢!”后悔有啥用人都打过了又让认出来早知道这会难办不如当时再加把劲给打成弱智好些。
“你农学里偷懒醒来觉他躺了你跟前?”
“躺我跟前他就死了!朝哪问呢?”用力朝兰陵臀上揍了一拳“好好说话!”
“人家既然说是找人了就明显不是你农学的凭什么动手?”
“他先打我的好不好?踹我个跟头这么些日子走路都不利索没找他赔医药费是好的!”
“你这么有理还找我?”嘲笑我半晌“自己惹事自己平找我个娘们怪没意思的不管。”
“那就是没事了?”兰陵一般这个口气的时候就表示一切照旧。
心半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