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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能应了一代强一代弱的话上官仪太强儿子上官庭芝就弱这到了三代上又变强悍起来。往后这上官小丫头可不是凡人啊飞扬跋扈的女尚书可不是人人都能接近的今这香瓜送的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自打回来一车里都兴高来烈唯独二女仿佛变了个人默默坐了旁边不笑不闹的老四挑衅过来歪个头就进过去了颖以为她冲了岁回来还喊了把势来烧了几把符驱驱。
二女起心事我明白其中关键。看了上官家的爷爷孙女想起自己以前了可能二女小时候一般的精灵吧房爷爷也一样的溺爱;领着随着肩膀上抗着偎爷爷怀里撒娇跟爷爷诉说委屈跑爷爷跟前寻求庇护。几乎所有的父母都认为自己是世上最好的父母而大部分人心中却执着的认为自己的爷爷是天下最好的爷爷;世间最短暂、最幸辐、最甜蜜、最值得留恋的就是隔代亲情;和父母子女间不同相互间几乎没有责任和义务的滞绊只有那自肺腑的真诚。
内心深处永远都留下一块空缺难以弥补难以替代存满的只有童年那甜蜜的回忆每每翻出的却是怀念和遗憾。想抛开一切倒退回去看看爷爷那只对自己绽放的笑意触摸那张满怀关切的老脸藏起那根油光亮的老拐杖看老人家着急的样子跌跌撞撞在前面奔跑时身后传来那熟悉而焦急的招呼声“慢点慢点!别绊倒。”
我羡慕过程初就像二女羡慕上官丫头一样。许多事情不经想俗事缠身的时候没心思想人前不好意思去想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拿出来一个人笑一个人哭一个人感慨一个悲切不愿意有第二个人分享哪怕是最亲近的人。
二女此刻就是这种心情独自坐了园子深处陷入思绪中脸上表情不住地变幻着或笑容中泪水娑娑而下或凄凉中轻声呜咽。那是属于她自己的空间我没有权利参与远远的看着直到天色见晚。
“好点了?”一袭长衫披到二女身上“若没有胃口用晚饭就再坐坐我去池子那边转转。”
二女拉住我袖口朝身边拽拽悠悠的靠上来枕在我肩上一片静默中感受二女那均匀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肩膀麻木到暂无知觉二女才站起身来贴我额头上亲昵道:“谢谢您。”
“不客气”轻轻抚弄二女脸庞少了份刁钻多了份往日难得的醇和很美。活动活动肩膀“饿了吧?想吃啥让他们弄的丰盛点。”
二女用力的点点头一脸清爽地挽了我指指渐圆的明月任性的语调道:“月饼!现在就要。”
正文第三百五十九章虫会
朝二女打劫了几贯花销又把几个上好蛐蛐罐作价抵让给老四这个黑心财主这才勉强筹备点中秋蛐蛐盛会上的赌资可还是不太丰足。都是上官仪那个老赌棍害的菊会上赢走我大笔零用钱不说颖那边还暗地给垫付了数次实在不好意思再为赌博朝婆娘伸手只好暗地里混钱。
达莱就算了虽说如今有俩钱可实在不好意思朝她那种模样的姑娘下手太没人性了。摸了怀里几个内府行贿的山楂丸“嗨老四过来。”
高档货曾经一颗二百贯的开价被老四鄙视了一整天这眼看就到日子了实在不行贱卖了等赢了钱再高价赎回来。
“五百文?”老四对了光线照照就打算揣怀里取钱。
“拿来!”劈手夺过宝石。开这价不嫌糟蹋了名声五百文光打磨费用都不止这价钱好意思开口。
“那您说”老四这两天明显被二女手上头上的大颗宝石晃红了眼有机会弄个当然不能放过。
“二十?”我底气不足咱这是当钱不是换钱主要面对自家人下不了生手“大约这么多就够了你看了给。”
“好就这么十二!”老四比较豪爽账算得也简单明了连数字都不带改的就颠倒下顺序而已。
够了若一场不赢的话也能支撑大半天时间。排兵布阵这是门学问会排人没啥希罕我周围干这行的多了关键能排虫虫蚂蚁的才见功力。重中之重啊谁有啥特长谁有啥缺点我这统帅心里得有谱遇见哪种敌手得派什么样的将领迎敌对我能力是个考验不能马虎!
鼓舞三军士气异性最重要但不能过分。三尾的投放次数得讲究科学依据色大伤身。老四不懂这个临阵猛练兵抓来就咬。一天十多场是常事谁赢得多选谁一看就是富有铁血精神的女将领忒不人道了。
苏定芳最近来得频繁。从我这拿了不少好货色。号称要给程老不死的弄倾家荡产。五成熟的羊肝猛喂说是荤腥壮胆提神。蛐蛐一个个喂得和螃蟹般横着走很替苏家的财产担心啊再这么下去还有大幅缩水的可能。
据说这次举办得比较盛大不光纨绔子弟纨绔家长也来不少。大多是军武里的骨干人员受程、苏二位老爷子影响比较大的不光自己生活方式比较血腥也喜欢参与些竞技类游戏。建议去的时侯顶盔冠甲免得有输红眼的大杀四方危机无辜。
重在参与博彩倒在其次。既修身养性又娱教一体的健康休闲活动需要极力、大力提倡有助于国民素质的整体提升。虫文化属于中华文明里一颗璀璨的明珠就算和四大明并列也毫不逊色在我看来后世若不将其列入文化遗产范畴内真是可惜了。相对于几幅破画几诗歌几间破房烂窑就成为文艺复兴的里程碑的说法若不加入蟋蟀元素在内的话是单调滴乏味滴徒有其表滴没有内涵滴!
只代表个人看法反动派是没办法听懂这些道理。比方说刘仁轨这老不死就对我的文艺复兴构想持不同观点张口闭口文恬武嬉烂根基荒嫖滥赌坏风气你说人不抽他抽谁?
喜宴上飞乌鸦汤锅里掉蛤蟆朝堂就是因为有了刘仁轨这种没眼色少情趣的外星人才死气沉沉歌舞升平时侯他一旁挑眉毛竖眼睛一派祥和时侯他指了新娘骂婆婆有这种官员戳着是上级的不幸同僚的悲哀下级的灾难……
到处掰掰没人愿意理他再长的理也论不到程老爷子头上皇家排得上号的都得喊人一声程叔叔你一个三省上的官员算哪棵葱?狗都不啃他刘家的骨头。
什么叫赌博?凭手气杀运气。耍蛐蛐是技术活要的是真本事根本和赌博拉不到一起。看程老爷子乐的战场上勇猛不及这斗罐里的蛐蛐给他长脸面领军时侯战无不胜斗蟋蟀的场子上也丝毫不差半分十多场下来竟无一合之将金银不雅观这场面上不吃来想上场得朝后堂上兑换竹筹程老爷子跟前的笸箩里已经快塞满了。
“老苏!老苏跑哪了?定是怕了。”叫阵程老爷子今瞅准了苏定芳牛眼顶了脑门上干喊对旁人更是不屑一顾。
“没死!”苏老爷子就站了旁边一见程老杀才目中无人的样子就恨得想抽佩刀。老头今天有点背上来连吃败仗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在跟前待。
老四就不管那个和程老爷子有抢东西的缘分一进门就扑了程老爷子的点将台上找她的罐子老爷子要不防备就差点给大将放跑了。大伙起先看得惊奇毕竟满场子除了下人没见过闺女打扮的选手身后拉了满满一车罐子霸占个点将台还一边和程老战神打架纷纷打听由来弄得我有点下不来台。
“陈家四姑娘啊怪不得怪不得。”一位瞎眉失眼的还朝我问“这陈家是谁家来着?”“水灵灵个俏闺女敢抢程老将军瓦罐的怕不是常人家出身。”没等我解释这边有审美观独特的兄弟搭话了“看打扮又不是官家定是谁家郡王带了女儿回京来了不好穿得惹眼乱顶个姓混热闹。”
我赶紧点点头附和道:“这位仁兄分析得有道理有道理。定是如此!”
“这可不能错过了”这问话的仁兄身材健硕理理衣襟独自调整下二头肌的厚度身后的台子上左挑右挑选了一罐掀开盖子斜对了阳光很内行的从耳朵下取了黄鼠狼毫子朝蛐蛐拨了两个开牙朝我显摆道:“仁兄以为如何?”
我不好判断具体看模样的话我一般捉了这种的直接喂鸡身长腿细头扁牙短毛疵水钳带花拉尾一开牙还唱两声跟喝了二斤硫酸的感觉。真要抓个比这更难看的还真不容易。看来虫迷的整体素质有待提高。
点点头“难得难得!”
“要的就是这股子猛劲替兄弟瞭阵如何?”说着一袋银饼交给随从全换了竹筹准备和老四对杀。看来这仁兄凶多吉少。
“王家小子来过秤!”苏老爷子气急败坏地给我喊过去。正式比赛选手都是分级别对抗这一条规则自古有之蛐蛐也不例外。苏老爷子的羊肝猛喂战术显然吃了大亏一个个肚大腰圆的标量难免被判到大级别对抗行列这让苏定芳有点不爽就为这个已经连败数场弄得程老爷子那边人气高涨。他这边的铁杆战友一个个脸色青都输不少了只好给我叫来当裁判指望挽回局面。
“的确是大了点”实话实说“要不您换个小个的?”
“你那边给老夫拿几个过来快!”苏定芳知道这次难占便宜趁旁边人多喧闹小声叮嘱道:“换我罐子里手脚麻利。”
我还没正式开打正了解敌情呢带来地三十六罐都是精心调教下的珍品随便拿一个出来就了不得苏老爷子算是拣了大便宜。一开闸亮相就与众不同光线在蛐蛐翅上泛出淡紫色的流光看着就邪性比刚刚肥头大耳的败类高了不止一个档次。三棱的血牙一开就让程老爷子拧眉竖目地吸凉气他这把抱了必胜的信心下的注旁边人跟的散注加起来足足上百贯虽说不在意这点钱财可连胜的势头一止未免动摇军心?
大青花对血钳淡紫棋逢对手。抱头咬了一起翻滚的难分难舍纠缠厮打良久一开双鸣不分胜负。周围顿时寂静下来观者一个个屏住呼吸紧张地注视着战局气氛尤胜两军阵前。二位将军一分既合淡紫学牙开合如铲重心低后劲足;大青花颈粗腿长冲击力无与伦比勇猛无前。三个回合下来大青花一双抱头爪已经折了可斗气丝毫不减;淡紫好不到哪去后腿拖了一条水钳只剩一根趁对峙间竟然拧身给自己伤腿一钳子卸掉当了对手嚼了起来边嚼边鼓翅鸣胜旁观众人包括程老爷子在内皆倒吸一口凉气。
见过残忍彪悍的没见过这么邪气的血钳淡紫腿瓢子几口嚼完仿佛补了元气又猛扑上来重心全压在自己的独轮上硬是将大青花铲了个白肚皮。双方体力消耗过大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