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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你。。。你你混帐!”努力起身将画撕了下来揉成一团“丢人现眼的传出去我还不被人笑话死呀!”
“管你咋说幼学我是办定了。”流芳千古的大作被主人毁于一旦可惜了。从怀里掏出昨天花露水的收据“下午老四来给你花押钱大头能对上不过其间少了四十五文。我大方点给你添上了不用谢我了。”
“还真仔细呢!”兰陵嘲笑般的行了个礼“昨天和你夫人埋头点了一天吧?呵呵。。。。。可是过足了钱瘾了不起。”说着将收据放入袖拢里“办幼学的笑话就不提了还记得上半年里那个臭烘烘的吐蕃商人不?”
“记得啊!”我还等着他带了草药和草籽过来呢!当时记得他说明年春天赶过来兰陵怎么这时候提起他来。“怎么?那臭人来了吗?”
“没我怎么能碰见那种人。就是给你提个醒下次见他的时候给我打个招呼有得力的人才能办得力的事情。”兰陵起身翻开沙盘上的麻布顺着剑南直划到吐蕃“现在收购鸟嘴的风声已经放出去了这事情最好有个吐蕃人出面打理你说的那个吐蕃商人就正合适。南诏那边也已经开始有动作了总得先收服一部恩威并举少不了要出点兵乱呵呵。。。。。”说完掩嘴大笑起来笑声悦耳听得我稍稍有点不舒服。
“幸灾乐祸吗?不用那么夸张吧?”我现兰陵有种满足感重在参与的那种感觉。拉扯了她一下“笑岔气了停!”
“心里高兴嘛!”兰陵将麻布盖好娇怯的*在我身上。“当时听你说的时候心里没底七上八下的。可现在好了棋啊!拿在手上的时候犹豫不决一旦拍了出去就没了顾虑你死我活而已。”
“入魔了谁家的棋都轮不到咱俩来下观棋不言语那啥啥的没听过么?”我拉她坐下塞了根毛笔给她“昨天耽误的功课今天要补上。认真点少胡思乱想的和谁下棋!”
“恩!”兰陵认真的点了点头“郎君教训的是妾身知道错了!”
正文第一百四十七章年关上
寒冬梅花永徽五年的第一场雪雨夹雪。
是个暖冬台阶下的青苔还泛着绿意细碎的雪珠子和着雨水摔落下来迅融入大地来去匆匆。起风了寒风夹裹着点点寒星飘打在脸上不由一个寒战或许今晚会降温吧。
在我来看还是寒冬来得痛快些鹅毛大雪比这种半死不活的雨夹雪要来的爽快得多至少感受不到那附骨的湿冷潮气。现在这个样子穿得再厚都没点暖和劲身上好像沾了露水般的难受湿漉漉地感觉。
年关将近今年家里钱财富裕颖一早就和二女打着置办年货的旗号出门了消费嘛或许腮红胭脂的也能列到年货的清单里谁家的面料行今天不小的个利市。
房檐下站得不爽索性打了伞、披了貂皮大氅独自出门走走。庄子里的路已经借了前阵大动土木的东风翻修一遍;大石碾子来回的滚了无数趟瓷实棱整的拱形路面走起来很舒服每天清闲下来我就喜欢庄前庄后地走上几次心情舒畅。
冬季农闲下来的庄户们显得有些懒散窝在家里极少出门而俩作坊都没到下班时间四周不是光秃的树干就是粉白的墙面连狗都不叫唤一声除了雨雪拍打的‘沙沙’声庄子上冷清的荒凉仿佛就我一人。
读书声忽然传来的诵读打破了沉寂寻声而去低矮的院墙挡不住我的视线院落里的门廊上一个学生打扮或许是年轻人正在为即将到来的省试做最后的准备。书生打扮而已我觉得他的体型相貌更适合换了短衣手里随便拿把兵器就是一个标准的职业响马。尤其羡慕那家伙的串脸大胡子因此不好断定他的年龄。
一副好相貌念书可惜了。若是他山贼的话我兴许还能上前结交一下书生就免了。虽说这个年代的读书人还没有那么死板但终究得不到我这个老粗的好感尤其和他们说起话来倍感吃力我要有了儿子的话敢学了文绉绉的模样和老子说话我会一巴掌抽死他连改正的机会都不给。
长安学术界已经将我归为另类文士从不混文人***的文化人。和我交往的武将有之纨绔有之乡野莽夫有之但没一个正儿八经的学究。虽然李淳风不时的朝我这里跑但他绝对不能划到学究里明明是个批了宗教人士外衣的无神论者顶了个宗师头衔的钻营投机分子处的时间一长现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彼此惺惺相惜。
念书的人现我正站在墙外观察他和气的朝我摆了摆手打招呼我也礼节式的扬了扬手中的雨伞应答微微一笑转身便走。暗想:这人也是个三心二意的我站外面一声不吭都能现了就凭这明年的成绩一定很糟糕。
说到考试我不由想起谢宝来秦钰今早还专门过来拜见我。顺便提了谢宝的事。尊师重教还是有好处的秦钰是个中典范虽身份地位已经高我许多但我这个授业师兄的意见他还是要选择性的遵从。一年不见秦钰还是老样子。没有变成想像中的饱经风霜的模样依旧温文乐雅举止斯文看不出来是军中下来的人更不要提什么边塞上血与火的考验之类的痕迹。
怪不得女人都喜欢秦钰这类人沉稳有力光是修养这一项我这辈子都休想赶上他。不知道他杀人的时候是个什么模样若还是这么个文雅的话……想的后背有点凉受害者还是碰个一脸横肉的动手还好些至少痛快。
经历了这次大清洗秦钰成熟了从一个热血青年蜕变成为识时务的俊杰想达成自己的理想先要保证自己屹立不倒能意识到这点才有朝目标奋斗的资格在我看来这才是真正的文武双全。传说中的什么文武双状元之类的二楞子那不是本事出门就让人家当了枪使的家伙念再多书、武艺再高强屁用不顶历史上这号人多了有几个成事的?
想屹立不倒谈何容易?长孙无忌够屹立的吧?这不是眼瞅着要倒了?就这一点问题上我和秦钰做了深入的交流。我认为秦钰现在所站的队伍是有前途的是光明的。他身后是老奸巨猾的杜风;杜风身后站的人模糊不清忽男忽女但无论什么性别都是真正的实权人物所以秦钰的事业只能算是刚刚起步往后就算达到程、苏二位老帅的高度都有可能。在这一点上要学习程老爷子居功自傲但能拿捏好分寸不时的跳出来显摆一下便决不过分让别人时刻的记住你的作用但不会对你产生客大欺主的感觉这才是长久之计。
长孙无忌就是犯了这个错误功高盖主的下场。功高盖主有被动的有主动的。按理说程、苏也功高都有跳出来盖一下主的资格可人家宁愿装傻充楞去打群架都不跟着朝堂上那帮家伙起哄属于‘被动一派’这样的老功臣只会让皇上宠爱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压迫感。至于为祸乡间爱财抢功之类的毛病别人看似是缺点可在新元眼里这是好得不能再好的优点放心没威胁。
至于长孙无忌这类朝堂上乱窜民间风评口碑绝佳‘主动盖主’的大功臣那就是存了2心就是存了没名堂的打算就是故意去收揽人心就是明打明的想和领导撂蹶子就得除之而后快。
临了的时候我和秦钰作了一个概念性的总结也算是师长对宪政的忠告:大错不犯小错不断做人不要太刻板必要时候要故意的流露点小毛病小把柄出来让别人瞧在眼里、抓在手里人家和你打交道的时候才放心你也不必提心吊胆的怕别人再挑你的刺。贪财好色都是好事尤其是秦钰贪财不必了他家够有钱;但英武的外形加上儒雅的内涵不去寻花问柳可惜了上天恩赐的好条件。只要事先和婆娘作好沟通工作尽可以在***场上一展身手。
秦钰这出门一年多的颠簸流离后对家庭的重要性有了深刻地认识从话里话外能看出他对夫人的歉疚觉得这次回来有必要补偿当年对婆娘的冷漠纵横***场的事还要再斟酌。
在这点上我有点自卑文武双缺之人贪财就可以了不必干能力之外的事情。往后别人谈及我和秦钰两人师兄贪财师弟风流也算一段佳话吧?我感觉我在教人学坏。将自己没有能力办成的事寄托在学生身上秦钰娘子若知道的话……生死两难啊。
看来我也成熟了至少我能想到这些满意地点点头虽然不参政但好像也有这方面的潜质嘛不错。兰陵对我就赞誉很高。她认为我若踏入仕途肯定是风云老奸贼千古流骂的那种。对这个评价我保留自己的看法自认为自己是个善良人至少以前我在公交车上从来不放过给孕妇、老人让座的机会。
再有俩月功夫程老爷子就出征了不由想起程初上蹿下跳的模样为了同爷爷一道出塞前后挨得打嘿嘿上次来看我还顶了个黑眼圈过来看得出老爷子下了重手。若不是程老爷子刻意打压凭借一身强横的武艺程初早就该在军中站稳脚跟了光凭军中的各位大佬对程初的赏识就起码能混到秦钰的军阶屈才了。
脑子里事情一活泛开人就没了指引闲庭信步地撞在树上。还好幸亏有树挡着要不就掉河沟了。已经出了王家的地界河渠蜿蜒到一处荒凉所在顺了河道再朝前走就到了云家这里是乱石滩头平时没人过来。绕了个弯子现小河滩上拐弯水缓的地方有几个人拿了大抄网捞鱼虾大冬天鱼虾都不爱动弹要捞的话必须几个人配合一个人拿了长棍赶其他几个才能捞得有效率我索性就蹲在对岸看热闹。
“谢宝!你给我过来!”猛然现赶鱼虾的家伙竟然是谢宝正咧个大嘴耍得高兴根本就没注意到对岸有人过来。马上就考试了这家伙还跑河边玩耍虽然能理解域外人对河流的渴望但也不必要拿了自己的前途来开玩笑吧。云家的鸡吃鱼虾补钙和你有屁关系。早上还和秦钰想去看看谢宝秦钰觉得这时候正是考前用功的时候怕打扰他这可好玩开了。
谢宝看见是我忙扔下棍子顺流跑了好大一段才找了过河的独木桥绕过来老远就“王兄王兄”的叫唤。
“还要不要考试了?”我变了脸色劈头喝道:“有你这样的学生吗?”
“嘿嘿”谢宝理屈地抓了抓头“庄户家都操办过年小弟一乱就没了念书的心思才随了他们捞虾米嘿嘿。”
“人家忙和你念书有啥关系?”我也是参加过高考的人考前两个月最紧张的时候别说出去玩就是上厕所都怕蹲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