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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只比前太子小了三岁,但是水忟作为前太子的嫡次子都已经十六了,三皇子的长子才十一。这里面自然是有原因的。
三皇子的嫡妻是定国公的嫡孙女。定国公常年征战在外,唯有嫡妻、嫡子留在京都。这嫡子名为柳战,少了父亲教养,又被母亲宠坏了,可以说是吃喝玩乐样样都精,在京都和另外三位纨绔弟子合在一起有四霸之称。三皇子的嫡王妃就是他的女儿。
定国公只有柳战这么一个嫡子,少不得日后的爵位都是要传给他的,又自觉常年在外,愧对嫡妻嫡子,也早早就给柳战请封了世子。因为定国公在军中威望极盛,刘贵妃才一心想把柳战的女儿配给三皇子,即使那女儿要比三皇子小了整整九岁。而柳战呢,他这人其实没什么大的成算,又一心想着日后的风光,竟然瞒着定国公真应下了这门亲事。
等定国公因伤回京修养的时候,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定国公虽然不愿意参与皇子夺嫡之争,但也只能认了命。
定国公除了柳战这一个嫡子,还有一个叫柳戟的庶子。柳戟只比柳战小了一岁,却是从喧着定国公在战场上拼杀的。定国公心里清楚,日后爵位定是要留给柳战的,能保柳战一世富贵。而柳戟是要自己打拼事业的。柳战和柳戟这对兄弟要是能相辅相成,那在定国公去了之后,定国公府还能继续威望百年。
定国公因伤病退了下人,柳戟却留在边疆一路高升。柳战这时候不知道被谁怂恿的,竟然也提出要去边疆参战。定国公想着,那场战役打得差不多了,柳战过去也不过是分分功劳而已,倒没有什么大的危险,而柳战又实在摩他磨得厉害,嫡妻也在一边怂恿定国公就应允了此事。
柳战去了之后,明明稳胜的战役偏偏就打输了。柳戟战死,柳战背负着通敌卖兄的罪名,也死了。消息传到京都之后,定国公一口气没喘上来,在床上苦捱了几天也去了。而此时,距离三皇子妃柳雅嫁入三皇子府才三个月。
三皇子为了拉拢定国公,可谓是诚意十足的。他虽然早已经到了年纪,但为了等柳雅长大,身边伺候的女人(包括一个有身份的侧妃)都是喝了避子汤的。可是,柳雅才嫁过来,定国公府就家破人亡了,柳战既然背负着通敌的罪名,皇上不怪罪都是好的了,怎么可能还会给赏封?柳战、柳戟都没有留下男嗣,还没等旁系的嫡出闹起来,定国公府的爵位就被皇上收回去了。曾经风云一时战功赫赫的柳家军也就此分崩离析。柳雅身价大跌,立刻变得一文不值。
在柳雅为祖父、为父亲守孝的时候,三皇子的庶子庶女就开始像下饺子似的落地了。三皇子也怀疑定国公府的事是遭了人算计,他一时是怀疑太子的旧部在疯狂反扑,一时又怀疑是大皇子在动手脚。而大皇子的嫌疑的确很大,自定国公府落败之后,西北的军权就完全被掌握在了大皇子手里,若不是他面上有疤,无论如何都坐不上皇位,宣正帝估计都容不下他了。但即使是这样,宣正帝还是给他派了一打副将过去。
水恒的生母原本是三皇子身边的侍妾,也是前太子安jj去的钉子。如今,前太子已逝,这女人又因为生了三皇子长子的缘故得封侧妃,想来是不会再为前太子之子水忟办事了。可是,这女人身边的老嬷嬷却是真正忠心于前太子的,如今她自然是忠心于水忟的。有这位老嬷嬷在一边提点着,这位侧妃可不就是能挑唆着陈德妃赐下的人把三皇子的嫡子给害了,自己还摘了个干净。而水恒面上温和恭敬,其实心已经被养大了。这才闹出了中秋宴上的事情。
忠瑞王沈清水沛有什么慢慢地在贾琳的脑海中串连成一条线。忠瑞王的小情儿是沈清,而沈清却是大皇子,算起来他们也是堂兄弟的关系。大皇子水沛的生母姓沈,这就是他化名的由来。看样子,水沛和三皇子的彻底敌对的,而他也不是那样想支持四皇子所以,大皇子想要扶持七皇子上位吗?
如果这是真的,忠瑞王的这番举动倒是得到了解释。说不定,忠瑞王和七皇子在暗地里也已经达成了协议。
大皇子能从军中离开,偷偷潜入京都,而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这说明他对西北军政的掌控是十分彻底的。若他真通过忠瑞王和七皇子达成了协议,倒的确可以把秦恕送去军中历练一番。大皇子上次还赞过秦恕是有天赋的。
如此想着,贾琳心中一定。他侧过头瞧着秦恕的模样,忍不住揪着他脸上的肉往旁边扯了扯,道:“你还真是个傻人有傻福的!”
“我不傻。”秦恕辩解道,但因为脸上的肉还被贾琳扯着,声音听上去有些怪异。
“是呢,你不傻,否则谁去给我挣个爵位来!”贾琳笑道。
秦恕的耳尖立刻就红了,他微微垂下眼睑,道:“本来就是你该得的。”
贾琳只觉得自己下腹一热,他的心性早已经不是真正的少年人了,故而虽然身体已经慢慢发育成熟,但还是忍着没有开吃。毕竟太早那什么,对身体不好。但是,平时揩点油还是可以的。心随意动,贾琳立刻凑上去,又叼了秦恕的嘴唇含在口中,慢慢地吮吸起来。他很喜欢这种亲吻的感觉。
等到了下马车的时候,秦恕整张嘴都是红的,守在门口的下人们都低着头,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
中秋家宴之后,元春被刘贵妃赐给了三皇子。本来,宫女赏赐下去,只能得一个侍妾的身份,但是元春却是以庶妃的身份入皇子府邸的。贾府的人都将这看做是刘贵妃并三皇子对元春的看重,可是,他们不知道,抬了元春身份的不是别人,而是宣正帝。
宣正帝的原话是这样的:“既然贾女官是功臣之后,不如就抬高一级,以庶妃之礼赐给泰儿吧。等日后有了功,再提高她的身份不迟。”有了功,也就是有身孕,能生下子嗣的意思。
刘贵妃脸上的笑容都僵了,这话明面上是在提高贾元春的身份,但是按照宣正帝的金口玉言,如果贾元春不曾有孕,或者不曾平安生下孩子,她的位置就终身定死在庶妃这个位置上了。而宫里,能让女人生孩子或许不一定能做到,但是不让一个女人生孩子的法子却有的是!只要稍微动动手脚,元春就一辈子是个庶妃。庶妃虽然也有个“妃”字,但若以平常人家来打比方,那也不过是个不记入族谱的通房丫头而已,能高到哪里去?
刘贵妃伴驾多年,很清楚宣正帝这其实是在敲打自己呢。她立刻诚惶诚恐地将这事儿应了下来。等宣正帝离开凤仪殿之后,刘贵妃的脸立刻就黑了。她都到如今这个年纪了,自然不会在承宠,但宣正帝宠爱她这么多年,还是很愿意给这些一直陪在他身边的老人做脸的,即使不做什么,入了凤仪殿,晚上也会在这边休息。可现在,宣正帝说完话就这么走了,多少年没有被人这么打脸了刘贵妃很清楚,明日请安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着看她笑话呢!
没什么,都是值得的刘贵妃抚着自己的胸口,安慰自己道。只要一想到贾元春的命数,她便觉得这些牺牲都是值得的。
当初,贾琳给七皇子水沄的那纸上,写的就是一些故弄玄虚的把戏,其中有一些,说不定随便找个学过基本化学的初中生来,都能说出原理。但对于这个古人而言,却是极其不可思议的。七皇子命人在暗中操作了一下,如今刘贵妃等人对于元春的命数是相信无疑的。
59第五十九章()
一直到了十二月;国子监放了假;贾琳才抽了时间,把贾琏约出来喝茶。去年的这个时候,贾琏带着贾琳从扬州回来,不知道贾府有什么算计在等着他;可今年的时候,贾琳却已经彻底从贾府脱了身,身上还有了爵位;走出去也能被叫一声文瑾公子了。这其中的变化可谓是天翻地覆。贾琏想到这;就唏嘘不已。他又有些庆幸;到底有着之前的情分;贾琳无论地位有多高;眼中还是有他这个堂哥在的。
贾琏看着瘦了一些;精神却很好,走进包间,就玩笑似的向贾琳行了礼,道:“小的见过爵爷。”
贾琳瞧他这副样子,忍不住踹了他一脚,笑道:“你还和我装,嗯?”
贾琏立刻就明白贾琳的态度了,心中的担心去了不少,麻溜地爬起来,顺势找了位置坐下,笑着说:“我这是在替你高兴呢。你还别说,前些日子,宝玉要啃丫鬟口上的胭脂,正巧被叔叔瞧见了。叔叔大怒,急着要揍他,但祖母拦着不让。等回了自己院子,叔叔就劈头盖脸地把婶娘骂了一顿,还说什么,要不是她黑心乌糟的,他如今可就是爵爷的爹了!”
元春青春靓丽,又是刘贵妃看重的,再加上三皇子也宠着她,她刚进皇子后院,那些老人们就凑齐了要对付她的。贾政训斥王夫人的时候,正是元春被抓了什么手脚,罚去庄子里念经的时候。这几日,元春被证明了是无辜的,重新从庄子里被接回来了,贾政对王夫人自然又客气了好多。
贾琏这话是在说,如今贾政和王夫人所住的院子里,已经安插了他们大房的人了。
贾琳也不接话,转而说起别的来:“我听说嫂子病了,可是有什么不妥的?我今日还带了一些药材出来,你等下回去的时候就都带了回去。”他和贾琏的关系还是要好好经营的。否则先前的那些情分也经不起消磨。
“哪里就真的病了”贾琏苦笑了一声,“你嫂子是个精明的,瞧着账册上的银两出入不对,仔细一算,在婶娘当家的这些年,竟然被她贪了几万两银子去这钱总不能叫咱们大房补上吧?”王夫人这账做得隐秘,交接的时候没有出问题,若是原著中的王熙凤,她少不得就自讨腰包补上去了,毕竟她是当家媳妇,在她手中出了纰漏,责任可是算在她头上的。而她又放不开手上的权利。
如今,王熙凤想明白了,待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