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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松衣衫下遮挡不住郭嘉的反应,貂蝉脸庞被顶撞摩擦,霎时羞得满面绯红。
娇羞不堪地仰起脸,朦胧烛光映照下,双颊霞红似火,神情迷离。
幽香醉人,郭嘉瞧见貂蝉这幅模样,想做一回君子,准备将她扶起推开些距离。
“使君,能再抱着奴婢片刻吗?”不跳字。
貂蝉期期艾艾地对郭嘉说道,眼中痴迷不舍。
虽是午夜,稍显清凉,可一男一女抱一起,汗水纵不决堤奔流,至少也是如雨而落。
郭嘉怔怔地望着貂蝉,一直以来逆来顺受的貂蝉头一次对他提出了请求。
盘着的腿放平,郭嘉朝床内挪了挪,将貂蝉拉到床边,双双倾倒在榻上,郭嘉从后环抱貂蝉婀娜娇躯,再无动作。
如愿以偿的貂蝉心如鹿撞,背贴着郭嘉宽广的胸膛,背后传来的温度几乎令她昏厥。
闭着眼睛想要用睡意来驱散心中邪念,抚在貂蝉不带赘肉肚子上的手却不老实起来,隔着轻纱轻轻抚弄,下身也不知何时紧紧贴在了貂蝉隆挺的臀部。
房中本是寂静无声,针落可闻,此时传来男女彼此压抑的呼吸声,貂蝉心潮起伏,跳动的心脏仿佛要蹦出嗓子,丰满的胸部一起一伏,呼吸好似比平常艰难百倍,无法控制节奏,几近窒息。
紧贴貂蝉诱人胴体的郭嘉正沉浸在小动作中的欢愉,却不料貂蝉忽然按住了他越来越放肆的手。
猛然一惊,回过神来的郭嘉暗暗自嘲:几个月没碰女人,自制力大减啊。
下身微微回撤,郭嘉掩耳盗铃似的占便宜结束。
貂蝉柔若无骨的小手轻柔按在郭嘉手背上,而后牵起压在了自已的胸口上。
柔软具有弹性的触感令郭嘉渐渐息止的yu火再次大涨。
“使君,奴婢这些年,每次见到使君,这里,都很闷,夜里睡前,想一想使君,这里就很难受。”
貂蝉幽幽说道,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才真情吐露,她眼中蕴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与挣扎。
她已经忍不住了,思念憧憬令她备受煎熬。
郭嘉脑袋前倾,贴在貂蝉耳边,柔声道:“我娶你为妾。”
不管是日久生情还是一见钟情,这些都不重要,郭嘉的生活没有貂蝉,会让他感到无所适从,如今貂蝉投怀送抱,郭嘉要再行柳下惠之事,他要鄙视自已。
香肩耸动,貂蝉忽然抽泣起来,掩面轻泣。
“唉,你不愿嫁我,算我自作多情,你明知我不会强求你,为何你要哭呢?”
郭嘉有些措手不及,他完全不知道貂蝉哭什么。
若是不愿嫁,何必提出那么暧昧的要求?
就算是开口拒绝也行,郭嘉的作风,貂蝉一清二楚,她只要说不,郭嘉决不强求。
现在的场面就有点儿郭嘉霸王硬上弓的意思。
紧紧抱着郭嘉的手在胸前,貂蝉背朝郭嘉哽咽道:“奴婢一直做着虚妄的梦,希望有朝一日嫁给使君,为使君生儿育女,一生服侍使君。使君关爱奴婢,证明奴婢不是一厢情愿,奴婢谢谢使君,能够得到使君垂爱,是奴婢的福气,只是,奴婢无福消受,今生只能留在使君身边做一个丫鬟,使君,奴婢的心里很难受,明明知道不能再这样痴心妄想下去了,可奴婢睁开眼就想见到使君,闭上眼的画面也全是使君,奴婢,奴婢……”
貂蝉如泣如诉,郭嘉一头雾水。
**女爱需要这么纠结吗?
压在貂蝉胸口的手上移,抚在貂蝉半边俏脸上,冰凉的泪珠令郭嘉微微有些心疼,在她耳边柔声问道:“莫非是因为你是不祥之人?”
貂蝉泪如雨下,洪流难止,抽噎着点了点头。
“谁给你算的命?左慈和于吉也都见过你,倘若你真是不祥之人,他们肯定会告知我。”
郭嘉非常纳闷,从他与貂蝉相识,这么多年,貂蝉对她自已这个不祥之人忌讳莫深,偶尔郭嘉开玩笑调戏她,她都会说这四个字,而后莫名伤心起来。
貂蝉没有回答郭嘉的话,而是再次握住郭嘉的手,这一次将他的手缓缓拉向下身,丰腴的娇躯竟开始颤抖。
手掌被貂蝉按在了她腹部下放隐私部位,郭嘉还没领会她的意图。
“使君难道还不明白吗?”不跳字。
颤抖中的貂蝉语气悲伤,似乎在等待着命运的判决一般。
倘若郭嘉知道了她的不详,是否会立即将她赶走?
她不知道,心中惶恐不安,患得患失,可她不想再隐瞒下去。
就算郭嘉将她抛弃,也是她命该如此。
只是,再也不能伺候郭嘉,为他穿衣戴冠,为他斟茶倒水,为他揉肩捶腿,也再也不能听他谈笑,嘘寒问暖等等。
想到过去在郭嘉身边的时光,貂蝉心如死灰,若离去,只剩寻死一途。
貂蝉心中激烈挣扎,这些郭嘉都不知道,郭嘉的手覆盖在貂蝉的**,手指轻轻撩拨抚弄几下,貂蝉的双腿微微夹紧,这都让郭嘉百思不解。
这分明是**嘛
不过,郭嘉的表情忽然古怪起来。
貂蝉下身光滑无垢,娇嫩似锦。
“诶?貂蝉,你是小白虎啊?”
郭嘉十分惊讶。
貂蝉面色煞白,颤抖不止,悲戚道:“使君若是希望奴婢离去,奴婢明日,不,即刻就走。”
“走?你为什么要走?”
郭嘉的手还没抽回来,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还在抚弄着。
貂蝉猛然转身,昂起带着泪痕的脸庞,娇美绝伦,呈现几分凄美,眼神含悲地望着郭嘉道:“使君,奴婢不祥,乃大凶之命,此生克夫。”
傻眼的郭嘉低头望着貂蝉,脑筋转动起来。
古人信命,笃信不疑。
白虎克夫,大凶。
这个命相说法郭嘉略有耳闻,只是他如今算是选择性迷信,对于克夫克妻之类的命理,自然选择不信。
毕竟放后世,白虎这种生理现象,可以通过医学来改变,难道就是逆天改命了吗?
要是他能见识一下传说中司马懿的狼顾之相,真有人能身子不动,脑袋从前到后一百八十度转个弯,那郭嘉就真信了。
“你就为这个伤心欲绝?”
郭嘉觉得啼笑皆非,在他眼里,这事就是个笑话,在貂蝉眼中,在对命相有着敬畏心理的古人眼中,这是影响一生的大事。
貂蝉怎么也想不到郭嘉的反应会是如此轻松,她自从在皇宫中发现自已是白虎后,就一直刻意隐瞒,生怕惹来杀身之祸,那时把持后宫的可是心狠手辣的何皇后。
“使君,使君不赶奴婢走?”
貂蝉眼泪止住,呆滞地望着郭嘉。
一翻身,分开貂蝉双腿,郭嘉俯在她上方解开自已的衣裳,笑道:“你给我听清楚,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嘿,貂蝉,乖乖听话地给我做妾吧。”
说罢,郭嘉伸手一扯,将貂蝉身上的轻纱撕开,貂蝉双手掩胸,**半露,诱惑至极。
“使君,不行,奴婢不想给使君带来厄运。”貂蝉大惊失色,挣扎起来。
郭嘉将她双手一分,压在她脑袋两边,低头俯身吻住她柔嫩的双唇。
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本是抗拒着郭嘉,却渐渐迎合起来。
芳心悸动,yu火高涨,貂蝉神色痴迷地望着郭嘉,眼角泪滴缓缓滑落。
待她春潮泛滥时,郭嘉挺身而入。
落红点点,貂蝉一声轻吟,面露惊恐。
心道:完了。
不论白虎是否克夫,郭嘉都已经令她蜕变。
木已成舟,悔恨已晚。
点点汗珠落在脸上,貂蝉神色迷离地望着伏在身上,不断撩拨刺激着她的郭嘉。
事已至此,洪水滔天也已难以阻挡。
貂蝉将心结抛之脑后,双臂环住郭嘉的脖颈,身心奉迎,尽享鱼水之欢……
第二十九章 天地人和
离宫闲庭之中有清池,池塘边上草木青绿,衬着池塘绿波景致宜人。
晨曦普照,一身洁白锦袍的郭嘉坐在凉亭之中,面前桌上摆着一把精致古朴的七弦琴。
古人说:“先除其浮暴粗厉之气,得其和平淡静之性,渐化其恶陋,开其愚蒙,发其智睿,始能领会其声所发为喜乐悲愤等情,而得其趣味耳。”
操琴能养性怡情,清净洒脱是操琴的基本,因此琴家常有洁身,焚香,宽衣来使心境清和自在,自然超逸。
在这个时代里,一个女子想要出名,单凭美貌只能沦为庸俗玩物,供达官显贵,王公子弟品头论足,争来夺去,而真正能够成为才女的人,琴棋书画,不敢说样样精通,至少也要擅长一二,一个知书达理的女子足以令人刮目相看,倘若还能琴艺出众或棋艺惊人,则可名动一方。
权贵子弟不全都是草包,败类哪里都有,但哪怕不能文武双全,文采平平也是基本具备的。
郭嘉年少成名,与荀彧戏志才私交甚好,可不是单凭着语不惊人死不休,君子六艺中,郭嘉除了射御没有名师教导,也不具备那样的家世背景,其他方面,在郭嘉很小的时候,他就自学自成,算是无师自通,毕竟一个心智成熟的人,在别的孩子贪图玩乐时,珍惜着一分一秒研读自学。
孔子说:“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
郭嘉是在结识荀彧后开始修习琴艺,放后世,也许很多男人不屑古琴,会偏激地认为那是女人才学的技艺,但在古代,琴棋书画,琴居其首,要是一点儿琴乐都不懂,恐怕也就妄称才士了。
幼时家贫,郭嘉勤恳,力求自学成才,但学琴总归要有乐器才行,他结识荀彧后引为知己,荀彧坦荡君子,对郭嘉倾心结交,特意赠琴给郭嘉,并将琴谱乐理的书籍一一送给郭嘉,让郭嘉得偿所愿习得琴艺,二人加上戏志才时常在一起抚琴而歌,雄辩滔滔,切磋棋艺等等,这些都是他们曾经最美的回忆。
轻轻拨弄琴弦,郭嘉眼前仿佛看见了荀彧的身影。
“文若,此生我最不希望见到的,便是你我战场相见。”
郭嘉在崛起后没有与荀彧有过一次接触,哪怕是书信,都没有。
人各有志,不能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