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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全装惯带,正跨马肃立在辕门外,吕布身后,三千下沛精兵已经列阵完毕,在夜空下黑压压肃立一片,陈宫策马来到吕布面前,殷切地叮嘱道:“主公,破城之后切记要抢先控制城中地仓縻和工坊。绝不能让城中的粮草辎重落到曹操、孙坚的手中。否则的话。这一仗我军就捞不到任何好处了。”
“公台放心。”吕布沉声道,“寿春城内的粮草辎重本将军要定了,谁敢和本将军抢,哼哼,本将军便要了他的命!”
寿春城南,孙坚大营。
五千江东精兵同样已经列阵以待,徐庶向孙坚道:“主公。曹军兵多而粮少,破城之后势必会抢先控制仓縻和工坊,以抢夺城中的粮草辎重,吕布军也缺粮,只怕也会这么做,所以我军就不必与他们抢了。”
孙策蹙眉道:“难道就这样便宜了曹操和吕布?”
“当然不是。”周瑜微微一笑,说道,“曹军兵多而粮少。而我军却是粮多而兵少。军师的意思,城破之后主公及伯符应当尽量迫降城中地叛军,这些叛军可都是扬州地精锐。如果能为主公所用,转眼之间就能成为一支精锐之师。”
孙策恍然道:“原来如此!”
“是啊,这些士兵可都是扬州地精锐啊。”徐庶喟然道,“可惜了,摊上袁术这个窝囊废,十万精锐就这样灰飞烟灭了,唉。”
……
汉献帝建安七年(194)五月,寿春城被攻破。
袁术在逃亡庐江的路上遭遇曹军埋伏,兵败被杀,建国仅仅几个月的成国迅速灭亡,整个扬州遂即四分五裂,曹操正准备与孙坚、吕布瓜分扬州,分享战果时,最让曹操担忧的事情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留守许昌的荀彧派人送来八百里急报,马屠夫亲提一万西凉铁骑(其实是一万匹马,很容易混淆曹军探马,造成一万大军的假象)进逼许昌!
……
官渡前往许昌的官道上,马跃正率率五千西凉铁骑向许昌急进。
马跃正策马疾进时,官道左侧地灌木丛里忽然窜出一头白毛野猪,挺着两枚锋利的獠牙恶狠狠地往马跃坐骑的腹部拱来,坐骑吃了一惊,猛地人立而起堪堪避过了白毛野猪这致命的一拱,措不及防的马跃却从马背上一头摔落下来。
“主公小心!”
典韦大喝一声,从背上拔下两枝笨重的大铁戟正欲结果了白毛野猪时,寒光一闪,一枝拇指粗的狼牙箭早已经从白毛野狼的左眼穿入,又从右眼生生透出,典韦惊回头,身后不远处句突跨马肃立,正冲他轻轻颔首。
“嗷~~”
白毛野狼昂首发出凄厉地惨嚎,在地上一阵狂癫。
“唏律律~~”
马跃地坐骑再受惊吓,长嘶一声掉转马头冲进了官道右侧的麦田,眼看就要成熟的小麦顷刻间就被践踏得一片狼藉,一边地凉州将士看得目瞪口呆,按照凉州军团最新的军规,纵马践踏庄稼田禾者~~斩!
“主公!”
典韦翻身下马,将马跃从地上扶起,马跃正了正头上的黄金战盔,脸色已经变得无比难堪,霍然抬头向典韦道:“典韦。”
典韦急拱手道:“末将在。”
马跃道:“去,把那匹败坏凉州军纪的劣马给本将军牵回来。”
不愧是马屠夫,就是狡诈,情急之下竟然把帐记到了战马头上!
“遵命!”
典韦答应一声,徒步沿着田梗去追那匹受惊狂奔的战马。
马跃又把目光转向身边的李蒙、王方,沉声道:“传令全军,在前面空地暂时休息,本将军要当着三军将士的面斩了那匹劣马,以正凉州军规。”
不到顿饭功夫,典韦便牵回了马跃的坐骑,而五千凉州将士也已经在空地上集结完毕,马跃阴沉着脸走到阵前,大声说道:“凉州军规,践踏庄稼田禾者,斩!现在本将军的坐骑违反了军规,你们说该怎么办?”
凉州将士面面相觑,没人敢吭气。
一直以来。军队的军规只是用来约束小兵和低层军官地,高级军官只要不犯下临阵脱逃、顶撞上司这样的大罪,基本上是不会受到惩罚的,至于像马跃这样的主君,那更是不受军规的任何约束。
凉州将士们闹不明白,马屠夫这是要干什么?
迎上凉州将士茫然的眼神,马跃厉声道:“今天,本将军把大伙召集起来。就是想告诉你们一句话:军规面前不论人畜、不分官衔。一律平等!就算是当今天子触犯了凉州军规。也一样要受到严惩!”
“好!说得好!”贾诩神色清冷,罕见地振臂响应,“军规面前一律平等!”
要让一支军队拥有强悍的战斗力,无非有两种办法。
一种就是以前马屠夫采用的野兽激励法,就是通过人类地欲望来激发将士心中最原始地兽性,从而使人类变得跟野兽一样残忍、嗜血、好斗、不畏死亡!这样地军队拥有难以想象的破坏力,这也是八百流寇凶名昭著的原因。
另外一种办法就是依靠严厉的军纪、军规来约束将士。通过赏罚分明来凝聚军心、激励斗志!依靠赏罚分明以及严厉的军规,也同样能缔造出铁血之师!气吞关东六国的秦军就是最好的明证。
凉州军团地军规才刚刚改变,为了让三军将士信服,马跃身为主君在这种时候尤其需要以身作则。
马跃霍然回头,向典韦道:“典韦,把本将军的汗血宝马牵过来。”
典韦脸上掠过一丝疼惜之色,极不情愿地把汗血宝马牵了过来,马跃从典韦手中一把夺过马缰。抬头厉声道:“这是本将军的坐骑。也是匹宝马,可它也是凉州军团的战马!既然是凉州军团的战马,就必须遵守军规。今天,它践踏了麦田,就必须被斩首!”
三军将士哗然,原以为马跃只是说说,没想到真要杀了自己的爱驹。
“典韦,行刑!”
“可是,主公,它是您的坐骑呀?”
“本将军说过,就算是当今天子触犯了军规,也要受到惩罚,更何况是本将军的坐骑,斩了!”
典韦无奈,高举大铁戟狠狠挥落下来,汗血宝马地马头顷刻间齐颈而折,殷红地鲜血顿时激洒一地,失去了马头的马尸横倒在地上,仍在不停地抽搐,马跃有些心痛地转开头,接着说道:“本将军身为汗血宝马的主人,没能及时阻止它对麦田地践踏,也负有连带责任,着当众杖击三十军棍!”
典韦失声道:“主公?”
马跃厉声道:“行刑!”
典韦无奈,只得从亲兵手中接过军棍,照着马跃的背部就是狠狠一棍,空地上一片死寂,这一声闷响清晰地传进了三军将士的耳膜,所有的凉州将士都屏住了呼吸,从这一刻开始,新的凉州军规已经在他们心中打下深深的烙印。
……
许昌,相府。
荀彧正对着案上的地图苦思对策。
早在半个月前,荀彧便接到了马屠夫出兵的消息。那时候,马屠夫庞大的船队才刚刚驶出新丰港,顺着黄河水道浩浩荡荡地向东挺进,洛阳守将夏候惇及荀彧安置在黄河南岸的细作同时发现了凉州军的动向。
事实上,打一开始马屠夫就没有打算要隐匿形迹,这次出兵许昌的目的就是为了迫使曹操从淮南退兵,仅此而已,既然是为了迫使曹操从淮南退兵,那自然是把声势造得越大越好,又怎么可能隐匿形迹呢?
急促的脚步声突然响起,荀彧霍然抬头,四道年轻的身影鱼贯步入相府大厅,却是曹操长子曹昂及从子曹休、曹安、曹民(死于宛城之战的曹安民其实是两个人,曹安、曹民,因为三国时期单名为贵、双名为贱,曹家是官宦之家,不可能使用双名),曹操在出征淮南之前刚刚给曹昂行了冠礼,并被委以留守重任,协助荀彧守卫许昌。
“荀彧先生。”性子刚烈的曹休疾步走到案前,大声说道,“探子回报,马屠夫的大军已经进至中牟以北五十里,距离许昌也不过三百里了!如果凉州叛军快马奔袭的话,要不了两天就会出现在许昌城下了。”
“哦?”荀彧脸色一变,沉声道。“凉州叛军来得好快啊!”
“荀彧先生,事急矣!”曹昂道,“父亲远在淮南,元让叔父又在洛阳,可谓远水难救近火,许昌城中又只有兵甲五千,死守怕是守不住的,主动出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我军应主动出击。在中牟、长社一带阻击叛军。叛军不知我军虚实。未必就敢长驱南下,如此,方可保许昌无忧。”
荀彧脸泛苦笑。
颖川平原一马平川,从官渡到许昌根本就无险可守,马屠夫地凉州叛军根本没必要在中牟、长社与曹军纠缠。更何况,马屠夫最擅长的就是长途奔袭和避实击实,等曹军在中牟、长社摆开了架势要与凉州叛军决战时。马屠夫却早已经杀到许昌城下了。
“少将军。”荀彧劝道,“马屠夫狡诈如狐,连主公都吃过他的大亏,你我还应谨慎为妙,且不可轻举妄动啊。以在下看,只要我们能够守住许昌半个月,主公、元让将军便能率领大军从淮南、洛阳回师许昌,凉州叛军便不足为虑了。”
曹休年轻。未曾领教过马屠夫的厉害。不以为然道:“荀彧先生畏马屠夫如虎,末将却不怕他!西凉铁骑又如何,末将视之却如土鸡瓦犬!先生只需给末将三千精兵。誓破凉州叛军于中牟、长社!”
曹休是曹族子弟年轻一辈中的佼
从小弓马娴熟,又好读兵书,可谓文武双全,连曹操他为曹家的千里驹,不过也正因为此,才养成了曹休目空一切的傲气,浑然不将天下英雄放在眼里。
“对,子烈说得对!别人怕他马屠夫,我们曹家子弟可不怕他!”
曹休话音方落,曹安、曹民纷纷出言附和,荀彧急得连连色变,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劝说这四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憋了半天,荀彧只得祭出曹操临出征前赐下地佩剑,肃然道:“丞相佩剑在此,谁也不许擅自出兵!”
……
寿春。
夜已经深了,可曹操地中军大帐里却是***通明,扬州战事未平,许昌烽烟又起,马屠夫亲提一万铁骑来袭,曹操深感不安,正召集荀攸、郭嘉、程、曹仁、曹洪、曹纯等文武心腹紧急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