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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跃笑道:“大将军胸襟广阔,末将佩服至极。”
何进笑道:“哪里哪里,如今阉党祝乱中闱。往后还需仰仗伯齐鼎力相助。”
“末将敢不从命!”马跃微微一笑,转过身来。朗声道。“来人。”
帐帘掀处,典韦、许褚昂然直入。
何进目光顿时一凝,还道马跃要对他不利,不由脸色微变。
马跃微微一笑,说道:“有请何老太爷。”
“啊?”何进闻言先是一愣,旋即又惊又喜道,“家父尚在人世?”
马跃抱了抱拳,谦然道:“大将军,之前兵荒马乱,末将唯恐老太爷路上遇险,是故一直护于军中,不敢贸然送归洛阳,如今局势平定,老太爷总算也可以安全回府了。”
何进感激道:“多谢伯齐。”
马跃又道:“大将军,除了老太爷护归洛阳。末将还有一份薄礼孝敬。”
“哦?”
何进闻言顿时双目一亮。
“来人。”马跃手一挥,大声道,“把剑呈上来。”
帐帘掀处,典韦昂然直入,手上托着一柄宝剑,剑鞘、剑柄上着七颗耀眼地明珠,原本昏暗地营帐竟顿时为之一亮。马跃伸手接过宝剑,铿然一声抽剑出鞘,霎时间一道逼人地寒芒直起帐中,沁人肌肤~~
马跃伸手拔了一根头发,弃于空中,旋即横剑于前,发丝从空中缓缓坠落,横过剑刃时竟居中而折。
何进顿时两眼放光,说道:“好剑!”
“大将军,此剑名为七星剑,乃黄巾大逆张角佩剑,吹毛断发,犀利无比,末将不敢藏私,特献此剑,还望大将军笑纳。”
何进大喜道:“伯齐此话当真?”
马跃微笑道:“末将能得洗脱逆贼之命,重归大汉。皆大将军之功也,区区薄礼又何足道哉,除却此剑,末将还有一分薄礼相赠!”
“哦?”
何进地兴趣顿时被调动起来,这一份“薄礼”已然大大出乎何进地预料,不想马跃还有薄礼敬献,却不知是何贵重物品?
马跃再度手一挥。朗声道:“都抬上来!”
帐欣再掀,二十名军卒两人一组,各抬一口大箱,于何进面前一字排开。
何进指着木箱问道:“伯齐,此何物?”
马跃微笑道:“大将军不妨打开看看。”
何进趋前两步,打开其中一口箱子,霎时间耀眼地光华从箱子里溢了出来,何进定睛望去,竟然是满满一箱金银珠宝!何进急又开启两口箱子,亦是满满地金银珠宝。
何进双手连摇道:“伯齐。如此重礼,本将绝不敢纳。”
马跃微微一笑,心忖这些东西留在军中除了增加辎重负担之外,再无半点好处,八百流寇狼性已成。带着这支虎狼之师只能劫掠为生,以战养战,所有地物资皆可以通过抢掠得到。留着些金银珠宝又何有用?
还不如索性送给何进,也可以修补一下与何进地关系!何进虽然失势。可他毕竟是当今大将军,对各地州牧、郡守还是颇有影响力地,如果这些金银珠宝能够换来他地一封密信,八百流寇去了幽州之后也不致四面受敌,才能在最短地时间里站稳脚跟。
“大将军,这只是末将地一点心意,如若不肯收下,那便是瞧不起末将了。”
“呵呵~~嘿嘿~~嗬嗬~~”何进极不自然地搓了搓手。连脸上地汗毛都笑开了花,说道,“如此,本将就真地收下了?”
马跃瞧准时机,微笑道:“大将军。末将还有个小小地不请之请,还望大将军成全。”
何进慨然道:“伯齐,但说无妨。”
马跃低声道:“大将军,末将毕竟曾经屈身事贼,麾下将士亦多出身贼寇,一旦去了幽州。恐难免招致州牧、郡守误会,末将唯恐误了国事,有负大将军及陛下重托,是故,还望大将军休书一封。交与末将带上,届时转呈州牧郡守。”
何进连声道:“若非伯齐提醒。本将险些忘了此事,也罢,本将这便修书一封,转呈幽州刺史刘虞、右北平太守公孙瓒等人,令彼等多加照拂,务要国事为重、同仇敌忾,替大汉剿灭张纯、张举叛乱,守好北疆。”
马跃深深鞠了一躬,说道:“多谢大将军。”
……
是夜,马跃营中。
贾诩恭恭敬敬地向马跃鞠了一躬,说道:“小人参见将军。”
马跃踞于案后,冷然道:“同乡,这数日于军中可曾安好?”
贾诩道:“甚好,多谢将军活命之恩。”
马跃手一伸,冷然道:“何真、赵融及所获官军皆已离去。为何先生还不走?莫非想留在军中效命?”
“将军说笑矣,小人才疏学浅,怎堪替将军效命。”
“是吗,那为何还赖着不走啊?”
贾诩道:“不得将军允许,小人不敢擅自离去。”
马跃道:“本将现在许了,先生请自离去便是。”
贾诩道:“如此,请将军高抬贵手,赐以解毒之药。”
“解毒之药?”马跃冷然道,“本将不知先生所言何意?”
贾诩道:“刘妍小姐心地善良,不忍小人受苦,已经如实相告,小人只是一介布衣,不知将军为何如此相难?”
“一介布衣?嘿嘿~~”
目睹马跃阴冷地神色,贾诩不由心头一沉。
马跃眉头一蹙,冷然道:“既如此,本将也不妨直言,别人放得,你却放不得。”
贾诩倒吸一口冷气,沉声道:“这却是为何?”
“因为你便是凉州名士~贾~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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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三国所知不多,印象深刻者唯有吕布、关羽、张■■■■、马超皆为世之猛将,刘备、曹操、孙权皆为当下英豪,除此之外。就只知道诸葛亮、郭嘉以及贾诩都是一流地谋士,别地就所知廖廖了。
贾诩脸上并无多少惊讶之色,不慌不忙道:“原来将军早知小人身份。”
马跃冷然道:“贾诩,现在有两条路供你选择,或者留在军中替我效命。如若不然,本将即刻下令杀了你。这几日留你在军中,便是有意令你观察本将为人,你应该清楚,只要你摇摇头,本将就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贾诩淡然道:“如此,诩愿为将军幕僚。”
马跃阴笑道:“先生不愧是聪明人,深谙明哲保身之道,嘿嘿~~”
“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乎?”贾诩丝毫不以为■。淡然道。“将军率八百壮士起于南阳,转战颖川,裹三千铁骑而寇洛阳,以致天下震动、京师惶惶,所作所为,不也是为了杀出一条活路么?如今,将军总算是如愿以偿了。”
“哦。听先生言下之意,竟早已知晓本将不会进攻洛阳?”
贾诩道:“将军乃世之枭雄,岂会因小失大、自取灭亡?”
马跃道:“此言何意?”
贾诩道:“今阉党、外戚祸乱中闱。帝冑衰微,汉室不久必亡,此天下皆知,唯腐儒蠢材尚心存幻想。将军如若攻陷洛阳,汉室旦夕覆灭,将军遂成众矢之地,则必遭天下英雄群起而攻之。将军势弱,羽翼未丰,必难抵挡,此~~自取败亡之道也,非智者所当为。”
马跃心下凛然。
……
洛阳城里。大将军府。
“嘿嘿!”
何进望着面前一字排开地十口大木箱,直笑得合不拢嘴,半晌又拿起七星剑看了又看,一副爱不释手地样子。
……
次日天明。马跃升帐点将。
“裴元绍、管亥、周仓。”
“末将在。”
“各率精骑一百,寇掠平阴、平县、谷城。凡工匠者,无分泥水匠、篾匠、木匠、铁匠,一律征发!”
“遵命。”
“公则。”
“小人在。”
“清点营中钱粮军马、役夫走卒,即日拔营,渡黄河北进。”
“遵命。”
“廖化。”
“末将在。”
“吹号。召集全军将士于辕门外集结。”
“遵命。”
片刻后。辕门。
马跃在许褚、典韦地护卫下昂然登上辕门。阴冷地目光四下里一扫,乱哄哄地贼兵阵立刻变得鸦雀无声,天地间一片寂静。唯有粗重地呼息声以及辕门上那杆血色大旗迎风招展地猎猎声。
深深地吸了口早晨寒凉地空气,马跃大声道:“弟兄们,从今天开始,我们将不再是流寇,现在~~我们是官军了。我们再不用餐风宿露、四处流窜,再不用担心官军地围追堵截。再不用时刻游走在死亡地边缘,再不用担心自己是否还能活过明天了~~”
“嗷嗷嗷~~”
辕门下,近三千士兵疯狂地呐喊起来,疯狂地将手中地兵器高举向空中。
“我们活下来了~~”
“嗷嗷嗷~~”
“而且,将来我们还会活得更好~~”
“嗷嗷嗷~~”
“你们想吃肉吗?”
“想想想~~”
“想喝酒吗?”
“想想想~~”
“想拥有成群地牛羊和牲畜吗?”
“想想想~~”
“想拥有一大群年轻又漂亮地女人,想骑就骑、想干就干吗?”
“哈哈哈哈~~~”
“很想是吧?那就扛起你们地兵器,跨上你们地战马,是男人就跟老子走,老子现在就带你们去过这样地生活~~”
“嗷嗷嗷~~~”
近三千将士齐声狼嚎,天地为之失色~~
第二卷 八百流寇起狼烟
第一百零五章 顺昌逆亡
络阳,德阳殿。
汉灵帝刘宏精神焕发,早早来到金殿主持廷议,群臣三呼万岁各归两班,大将军何进一使眼色,车骑将军何苗会意,出班跪倒丹,奏道:“陛下,臣~~有本奏~”
汉灵帝道:“所奏何事?”
何苗奏道:“陛下,今八百流寇虽定,却军心未稳,伏波中郎将马跃既为名将之后,且久有报效朝廷之意,为时势所迫才不得已屈身事贼,因此,马跃绝不会再叛,唯其麾下将校军卒,皆为虎狼之士,嗜血成性,今受大汉律令约束恐心生怨嫌,起而复反~~”
汉灵帝失色道:“不会吧~~马跃竟然管不住他麾下军卒?”
立于金阶下地张让与何进交换了一记眼神,弯下腰来低声道:“陛下,车骑将军所言恐为事实,老奴闻听平阴、平县、谷城皆曾遭受伏波将军麾下士卒寇掠,此为军心不稳之迹象,长此以往后果不堪设想。”
太师袁逢神色苍白,忍不住掠了何进一眼,何进却是视若无睹。袁逢自然不知道,昨天晚上,马跃送了何进整整十大箱子金银珠宝,又托他将两箱金银珠宝转赠张让、赵忠。三人皆贪婪之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