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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教授不准我带手机。”
张家驹有些疑惑,不准带手机,为什么,出了事怎么办?
“那你们只能和我们一起住了,现在这时候,这里也没有空房间了。”
孟凡说完,便坐下来和张家驹一起看电视,电视里没有什么特别好看的节目。突然有人敲门。
“咚咚咚。”
这大半夜的,孟凡问:“谁?”
门外传来萧教授的声音:“孟凡,你们先休息,我出去办点事。”
“好的,教授。”
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慢慢变小,孟凡知道萧教授已经走远了。
张家驹不太理解,为什么萧教授这么晚还要出门,于是问孟凡:“怎么回事,都这么晚了?”
孟凡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知道萧教授是去打听往生咒的下落了,可这事可不敢跟张家驹提。突然孟凡想到了什么,起身收拾了下:“我出去一下。”
“这么晚?”
“你和萧鳕不是还没有吃东西吗,我去看看有什么可买的没。”
孟凡这么一说,张家驹也不好意思了:“谢啦,哥们,早去早回。”
孟凡点了一下头,正要准备出门时,突然看到和隔壁连通的墙角那里有个老鼠洞,于是好奇的往里看了看,里面一片鲜红,偶尔还透着一些些丝状物,好是奇怪。
张家驹看孟凡奇怪的蹲在那,不知在看什么,于是问:“干啥呢?”
孟凡摇摇头,说:“没事,走了啊。”
孟凡下了楼后,没有立马出门,而是先去找了老板娘,老板娘白天穿的是一身休闲服,晚上穿的确是一身汉服,此时正在用毛笔在账本上写着记录:“老板娘,二楼最中间的那个房间住的什么人?”
老板娘看也没看孟凡一眼,继续录着账簿:“什么人啊,那间房间一直是空着的。”
一旁打扫的店员听老板娘这么说顿了一下,又继续扫着地。
孟凡没能看出什么来,于是转身往客栈外走去。
他出来的原因其实是刚刚想起了那个载灵溪半仙的话,他记得那个老人说过,在古时的载灵溪里面,生灵游完载灵溪可以看到自己的一生过往,有缘人还可以看到自己的前世。那自己在载灵溪里失去意识的那段时间所见到的画面,是不是自己的前世呢,为什么萧教授会在那里。他现在急需一个人帮自己解答这一切。也不知,现在那个老人是否还在那里。
孟凡一路赶过去,十字巷口那里,老人缩成一团,周围没有一个搭理他,找他算命的人。不过,只要人在就好,孟凡走到老人摊位面前停了下来。
“这位小哥,可是要算命?”老人见有顾客上门,很是高兴。
孟凡点点头。
“那请写下小哥你的名字。”
孟凡摇摇头:“我想知道我前世是什么人。”
老人笑着看了眼孟凡,说:“不好意思,老朽虽说通天地,知古今,但载灵溪这里是有规定的,不能给人算前世,只算今生。小哥还是请回吧。”
孟凡被下来逐客令也依旧没有离开:“好,就算今生,我想帮一个人算,这样行吗?”
老人看了眼面前这个年轻人认真的脸庞,点了点头:“行,还是请小哥在纸上写下名字和年纪吧,还有现在的居住地。”
孟凡拿起一旁的毛笔,认真的写着。写好后递给了老人,老人接过去一看,便闭上眼睛在水晶球上摸索着。
好半天老人睁开眼来,一脸疑惑,说:“怎么会,世上没有这个人。”
孟凡有些吃惊,纸上明明写的是萧岚萧教授的名字,则么可能没有这个人。
第二十一章 面皮狼人()
孟凡眼里满是惊讶,对老人说:“您再试试,不可能没有这个人的,她是我们学校的教授,而且时常出现在电视银幕中。”
老人皱着眉,心生疑惑,又闭起了眼睛,桌上的水晶球在老人布满老茧的双手的抚摸下,发出若隐若现的亮光,时有时无。突然老人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一辆越野车在一段高速公路上急转弯时,速度过快来不及刹车,直直冲进了公路旁的河水里,车子陷入河底的泥沙里……
孟凡看老人闭着眼时,额头不住冒汗,眉头也越锁越紧,不禁紧张了,这老人家身体是不是不好。
突然,老人睁大眼睛,猛的站了起来,一掀桌子,巨大的声响让孟凡愣在了当场。
只见老人捡起被扫到地上的水晶球,一脸气愤,说:“哪来的无耻小儿,竟然拿一个死了十来年的人来戏弄老夫,老夫只算阳灵命运,不代找阴灵。哼!”
老人说完把挂在一旁的帽子取下戴在头上,看也没看愣在原地的孟凡一眼,转身便走,嘴里还不住碎碎念着:“唉,今天倒霉透了,一单生意都没有,现在的人都怎么了,真是晦气。。。。。。”
孟凡看着穿着军大衣的算命老人,老人在冰冷的夜里,越走越远。孟凡能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跳得很猛烈,不得不承认,他在一瞬间被老人的话震撼了,看老人的样子,说得跟真的一样。孟凡摇摇头,明明萧教授就在自己身边,怎么可能不存在,自己真是生病了,水里看到的那些个画面可能只是出现幻觉罢了。孟凡望着老人的背影,突然笑了,心想:现在的骗子真是无处不在,越来越厉害了。
孟凡站起身来,拢了拢衣服,对着手心哈了口气,搓了搓双手。看了看周围,古城夜晚的温度越发变低了,还是去给萧鳕和张家驹买些吃的,早些回去吧。
这边萧教授一路来到观景楼,顺着楼梯一路往上,观景楼夜晚很宁静,一个人也没有。
五楼的楼梯口锁着铁链,旁边有着一块木板上面用朱砂写着提示:五楼以上,静止参观,请游客绕行。
萧教授顿了一下,摸了摸自己怀里的猫,越过铁链继续往上走着。
五楼以上的木板积满了灰尘,每走一步脚下便是尘土飞扬。木板年久失修,踩上去总是不停的吱呀吱呀响着,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楼里也是布满蜘蛛网和蟑螂,老鼠屎,真不知这里能有什么必须来的理由。楼层越往上就越黑了,借不到楼下的火光,黑暗中只能看见两点悠悠的绿光在不断往上升,那是黑子的眼睛。
也不知是从何时起,楼顶出现了轻微的呼吸声,顺着空气传到各个楼层。一吸一呼,很是均匀,像是有人在熟睡,越往上走,声响也越来越清晰。
在上了九楼后,萧教授停了下来,前方已经没有阶梯了,四周传来的如此沉重的呼吸声也似在告诉她,就是这里了。
萧教授没有出声也没有做什么,只是慢慢走到窗前往外看着,载灵溪古城范围很广,各式木屋小楼都在自己脚下,眼前一派开阔之景。千百年来,载灵溪的夜晚依旧如初,灯火通明,水光相映,渔歌互答。有寂静有安逸,每每来到这里都觉得人生在世,太过无趣,不知在执着什么。没有了尘世的纷杂,心也变得宁静了许多,或许像这样不伦不类的活着是错误的……
屋子里的呼吸声依旧平稳,均匀,充斥着整个屋子,那熟睡的人好似没有被萧教授打扰,亦或者知道来人是谁而不予理睬。
直到萧教授看够了风景,收回那飘忽的眼神,黑子了然的从萧教授怀里跳了下来,往着屋子里最昏黑的地方优雅的迈着猫步。黝黑色的黑子慢慢与这昏黑融为一体,像是消失在这黑夜里。
突然顶楼亮起了一盏昏暗的灯火,这灯火来自屋子窗前挂着的一盏灯笼,灯笼上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火光只能隐隐的透出来,并不能完全点亮房间。前方昏暗的地方有个深黑色的影子,该就是那熟睡的人了,此时沉重的呼吸声没了。两点幽幽的绿光在黑影旁,慢慢的飘出了昏暗地方,出现在光亮处,是黑子优雅的走来。
黑子走到萧教授身旁,往上一跳,跳到了窗台上,然后回头同萧教授一样,往黑影方向看去,接着把自己的尾巴放到自己脚旁,端正坐好。
黑影慢慢站了起来,在黑暗处看起来是个奇怪形状的影子,依稀像一个人影。慢慢的,黑影转过身来,盯着萧教授。接着一步一步朝她走来,那个人似乎很重,每走一步,地板都在微微颤抖着,地上的积尘也飞了起来……
终于黑影完全呈现在了光亮中,是个身高近一米八的驼背男子,男子头顶光秃,没有一丝头发,只有两鬓有几撮毛发,上身没有穿衣物,身上全是深浅不一的疤痕,煞是难看,背后有一大块隆起的肉团,该是他驼背的原因,下身也只穿了一条单薄的裤子,如此寒冷的深夜,也亏他能睡得如此安稳。最恐怖的该是属他那张脸了,脸上五官平平,好像是画上去的平面画,鼻子也没有突出来,一点没有立体感,嘴巴惊人的小,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一样,脸上两道深深的疤痕,从额头一直划到了下巴。
“你还是来了。”男子开口了,声音像是来自远古,传到人的耳朵里也是轻飘飘的。
萧教授望着面前这个丑陋的男子,没有表情,她记得,当初的这个人也是光鲜亮丽,风度翩翩的男子啊,这些年来越发堕落了:“画皮狼人,别来无恙啊。”
被称做画皮狼人的男子面部动了动,也不知是否在笑:“你倒是又换了张面孔。”
萧教授闻言,面色一凝,这是她不能提的伤痛,偏偏这个丑陋的男人时常提起,像是故意找她的嫌:“你这副面皮倒是也越来越难看了,怎么,大限到了,画不出好看的面皮了。”
男子一哼,说:“怎么,女人,是特意来数落我的,怕不是我大限到了,是你吧。”
萧教授一听,整个人立马全身僵硬,双手慢慢握紧,要不是自己现在这般境遇,面前这个男人真是死不足惜:“废话是不是太多了点,说吧,往生咒呢?”
“怎么,还不放弃?”男子语气里全是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