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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古城里有些景点也是特别漂亮,但萧鳕和张家驹没有忘了自己的目的,他俩可是没有提前定客栈的栈前都挂着客满的牌子。要是找不到萧教授他们就得露宿了,这可不妙。
然而,孟凡和萧教授一到古城就先到了事先定好的客栈休息了,两人准备夜晚再出门办事,对于这一点,孟凡虽有怀疑,但依旧照做。
张家驹和萧鳕找了一天,无果。两人都很丧气,天已经渐渐暗下来了,古城里不像白天一样那般生气,商业化,商店似乎一个接一个的早早关了门。路上的闲人也慢慢消失了。
萧鳕很是恐惧,她没有想到静下来的载灵溪古城竟透着一股死亡的气息。
现在天基本已经黑尽了,古城里没有路灯,只有观景台那里还亮着。萧鳕和张家驹找了一路,两人都特别饿,可是夜晚里竟然没有卖吃的。
张家驹和萧鳕正在观景楼的五楼这里,萧鳕丧气的坐在楼梯口,张家驹站在走廊前,俯视着古城,古城静静的,隐约间透露着一些青雾。虽然看起来很恐怖,但毕竟自己是个男生,张家驹决定出去找吃的:“萧鳕,你在这里等等,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没有。”
萧鳕很想说不要,可是肚子却一直在抗议,于是萧鳕嗯了一声,张家驹便走下楼去,张家驹每一步踩在木板楼梯上都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这声音在安静得没有一丝响动的空间里显得无比诡异。这声音慢慢慢慢变小了,直至没有。
四周又是如此死寂,夜晚的古城有些阴冷,萧鳕不禁抱紧了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张家驹还不回来,萧鳕此时又冷又饿,意识还有些模糊,开始胡思乱想了。心跳莫名的跳得越来越快,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得见自己心跳的砰砰声,越来越响。怎么办,快被自己吓到了。。。。。。张家驹为什么还不回来。。。。。。张家驹为什么还不回来。。。。。。
突然,观景楼里的灯全部熄灭了,黑暗一下子袭来,萧鳕吓了一跳,瞪大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景物,可是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萧鳕全身发着抖,慢慢站了起来,从楼梯口一步一步退到了走廊,摸触到栏杆的萧鳕,僵硬的转头,为什么,连外面也什么也看不见。萧鳕咽了口水,想喊张家驹的名字,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萧鳕在黑暗里,内心无比煎熬,觉得自己快要把自己逼疯了,指甲深深的掐进自己的肉里,慢慢渗出血来。
不行,别自己吓自己了,没事的,没事的。冷静下来。
黑暗了几分钟后,观景楼又亮了起来,不是灯光那种刺眼的光芒,而是昏黄的火光。萧鳕仔细一看,原来是观景楼每层都有挂四个灯笼,那悠悠的光便来自这些灯笼。
接着亮光更甚了,萧鳕转身一看。天啊,古城里每个屋子前的灯笼都亮了,沿着载灵溪更是一片通亮,灯火与水光相映,难以辩彼真彼假,一派灯火阑珊之景。此时载灵溪上又亮起了一片灯火,是一艘巨大的游船,远远看去可以辨别出是三层高的游轮。
萧鳕正被眼前的景物吸引,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古城的夜晚似乎和白天差别太大了。
“吱呀。。。吱呀。。。”
寂静的空间里传来奇怪的声音,萧鳕回头看着六楼,通往六楼的楼梯用铁链封锁了,是不可能有人上去的,可是明明楼上传来了下楼的声音。木板传出来的声音异常的响,声音一点也没有停下来,不急不缓的,一步步,一步步,越来越近了。萧鳕吓得立马往楼梯跑去:“啊!”
楼梯下是那种中空的,可以从上面望下去,萧鳕刚踩上楼梯,便看见自己脚踩着的木板缝隙下,有个头发湿透贴在脸上的女子,一双深黑色的大眼瞪着萧鳕,实在恐怖。
不过张家驹也好不到哪里去,在黑灯瞎火的街头像无头苍蝇乱晃,竟然没有一家商店开着。整个人更累更饿了,可是又不好意思回去找萧鳕,就继续在巷子里乱逛。
“铛!”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巨大声响,四周灯火一下子都亮了起来。张家驹心脏剧烈震动了一下,一阵腿软。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身后有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张家驹慢慢转头,不远出晃悠着走来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老人,戴着歪帽子,手里拿着古时打更的东西。
“铛!”
又是一声响彻古城的巨响。
老人远远向张家驹走来,近了后张家驹才发现这个老人是闭着眼睛的。看起来像个瞎子。那他是怎么辨别方向的。
突然老人在张家驹身旁停了下来,扯了扯嘴角,说:“年轻人,夜深了,别到处乱晃,小心触犯了往生着。”
张家驹觉得很莫名其妙,但转身看老人时,老人却已经走远了。
“啊!”
第十九章 萧鳕落水()
一声骇人的惊叫瞬间传遍了这个空旷的空间,张家驹听见,瞬时愣了,是萧鳕。于是立马往观景楼的方向跑去。
在离观景楼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张家驹便看见萧鳕急急的冲了出来,跑得险些跌倒。
“萧鳕,怎么了?”
萧鳕满脸挂满了泪水,双手死命抓着张家驹的衣服。头低低的,似乎没有了一丝力气,身体也不住往下滑。
“有鬼。观景楼里有鬼!”萧鳕抬起头来看着张家驹,眼里满是惊恐,那副认真的模样,让张家驹也信以为真,不禁脊背发凉。
张家驹强颜欢笑,面部表情有些许扭曲,只见他拍了拍萧鳕的肩,往四周看了看,周围已经慢慢出现了些许人影,那些人影默默的走着,穿着各式奇怪的服装。人渐渐多了,却没有人气,这沉闷的气息像是来自地狱一般,张家驹安慰萧鳕,说:“应该是你看错了吧,可能只是个人罢了,哪来什么鬼。我们离开这,有一些商店说不定已经开门了。”
萧鳕也很难辨别到底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可是自己就是停不下来,全身都在发抖,好可怕。
萧鳕死死的抓着张家驹的衣角,跟着张家驹一步一步走着。现在的两人走路有些摇摇欲坠,似乎饿得快不行了。
一些商店慢慢的又开了起来,可是店主和店员都不似白天一样穿着统一的工作服,而是穿着来自各个年代的奇形怪状的服装。
“这位爷,要吃饭吗?我们这有载灵溪最出名的养生汤和载灵溪特产水鱼宴。要不要尝尝。”
张家驹和萧鳕此时正路过一家名为水鱼宴客家的饭馆,里面传来的阵阵香气让两人都不住驻足了。于是店小二立马出来开始一脸谄媚的拉客。
两人往铺子里看了看,老板娘在柜台上打着算盘,穿着的却是一身锦衣华服。店小二一身长筒灰衣,里面加了好几件里衣,脚上踩着双布鞋,腰上扎了个白布围裙,肩上还搭着一块有些发黄的抹布。店里坐着三两个人不出一声的吃着东西,一个是穿民国服饰的,一个是穿骑装的,一个穿汉服的。
这阵势太过奇怪。
张家驹咽了口唾沫,摇摇头,对店小二说:“不用。”
于是拉着萧鳕便走。
刚走出没几步,身后又传来店小二尖锐的声音:“哟,这不是水鬼婆娘嘛,怎么上岸来了?”
被唤水鬼婆娘的女子横了店小二一眼,继续跟上萧鳕和张家驹两人。
张家驹和萧鳕并没有在意身后的事,一路继续向前走着,看着大街小巷里穿着各式服装的人,有些发愣,走到载灵溪溪边时,两人都很累了,于是在石桥旁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我们不会穿越了吧?”萧鳕一脸迷茫的看着张家驹。
张家驹愣了一下,摸摸脑袋,勉强笑着:“是啊,从白天穿越到黑夜了。”
萧鳕埋下头,有些低落:“都这时候了,还开玩笑。”
“对不起,都是我考虑不周。”
“又不怪你。”
两人沉默着,萧鳕缓缓往四下看了看,突然看见桥头有个穿纯白襦裙的女子,那个女子表情哀怨,皱着眉头,一脸表情复杂的盯着溪水。萧鳕心生疑惑,顺着女子的眼光也往溪水看去,此时的载灵溪缓缓流动着,不急不缓,看起来很是平常。
等等,萧鳕突的站了起来,据她所知,载灵溪是人造的,是一汪死水,怎么可能流动起来?萧鳕再次看向桥头,那个女子此时正盯着她,深邃的眼眸透着哀伤。萧鳕隐约觉得这个女子是之前见到的那个全身湿透的女鬼,可是为什么身体不自觉的想要靠近她,安抚她。。。。。。
她的脚不受控制的动了起来。。。。。。
此时的孟凡和萧教授也出门了,孟凡虽觉得古城有些古怪,但若想成是古城之夜的另类营销模式就能说得通了。
“各位,今天老朽给大家讲讲载灵溪的来历。”
孟凡和萧教授路过一个十字巷口时,听到有老人说话的声音,原以为是说书的,孟凡便聚了过去。十来个人围着的是一个穿着军大衣的老人,老人满脸褶皱,皮肤松弛,手上布满老茧,指甲长得吓人。从面容看,年近八十。
“载灵溪古城几千年前是一座地下古城,称谓阴灵关,是阳间与阴间的交界地,阴灵关连接着地府。这里只允许阳人通过,阳人一入阴灵关即刻褪去阳气,变为阴灵。阴灵关是不许阴灵出入的,所以这是一个有进无出的地。而环绕这阴灵关的溪水,当初称作通灵河,阳人乘舟游完通灵河,则可在河面看到自己在世为人的一生过往,有缘人甚至可以看到自己前世的画面。可是阴灵关却发生了一场巨变,天界三皇子和水仙仙子相爱,私奔至通灵河,不甚落入河中,通灵河吸天地之灵力褪去了三皇子和水仙仙子的仙骨,两人从此被困河中,再无法重见天日。天帝怜惜三皇子,把阴灵关升出地府,换名载灵溪古城。如今古城无论是阴灵还是阳灵,只要遵守载灵溪古城条例,便可自由出入。”
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