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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大宗门?呵呵,够威风,不过这次他们注定要失望了,死一茬掌教只是一个开头,我和他们的账会慢慢的算。”
林凡面无表情地说着,两只眼睛中的神色冷的吓人。
“林凡,你不要以为六大宗门就只有你看到的那diǎn实力,对于这种门派来说,他们隐藏起来的实力才是真正的底蕴,想必你也应该知道,六大派都有自己的小结界。”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一次他们再派人的话,来的将是在小结界闭关的那些长老,实力之强并非你能抵挡,所谓的六大掌教在他们面前也不过是晚辈罢了。”
梅姑脸色凝重地劝道,她对六大宗门的情况了解的很清楚,当年洪门创立之初,某些制度就是仿照的六大宗门,比如说在外人面前洪门最威风的是龙头老大,可真了解内情的人才知道,洪门说一不二是长老会的话事人秦长老。
“你觉得我现在和六大宗门之间还有缓和的必要吗?事情很明了,他们要拿我祭刀,重新把招牌擦亮,我也有仇要报,谁生谁死,看天命喽,只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回去之后别让洪门的人趟浑水,不然下一次你把我师傅找来,也没情面可讲。”
林凡恶狠狠地看了一眼梅姑,最后一句话中透着浓浓的警告。
梅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不管你怎么看我,之前的事情我也不会解释什么,那人说得对,如果在你和洪门之间做选择,我没有犹豫的必要。”
“但是我还要提醒你一下,你杀气过重,于修行无益,当年你师傅纵横一时,也极少出手杀人。”
“虽然我不了解你们昆仑一脉的修行方式,不过以前你师傅曾经和我说过一些,昆仑一脉起源于上古练气士,讲究的是修心养性,感悟天地人生。”
“看看你现在,戾气之重让人不敢直视,长久以往,你的心魔还会再生,到时若无人帮你压制,恐怕会迷失了心智,走火入魔……”
听着梅姑的劝告,林凡不耐烦地抬起了手臂,冷哼哼地说道:“心魔,呵呵,心魔也是我林凡的一部分,人本来就是神魔一体的生灵,心中与生俱来地带着魔性。”
“我的事情你不必再管,我只希望你能照顾好小茉,不要再拿着她当做一个筹码。”
说完,林凡指了指小茉,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不管怎么说,小茉都认了梅姑做师傅,小茉不愿意的话他也不能强行将人带走。
……
天师观内鸣钟不停,一股山雨欲来的气息在所有人的心头蔓延,天师观的大堂中央,一群身穿道袍,挽着发髻的道士正手捧三炷香,对着祖师爷的塑像和牌位念念叨叨地说着些什么。
当他说完之后,带着众人三跪九叩,恭敬而认真地将三炷香插在了前面供桌的香炉上,三股青烟袅袅升起。
当香炉内的那三股青烟升到半空时,忽然凭空消失,像是有一张无形的大嘴将这三股烟都吞噬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忽然在天师观祖师塑像的正前方,半空之中突兀地冒出了一团氤氲,接着一股能量的波动在四周蔓延,像是平静的湖面上投进了一粒石子,引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氤氲之中,白光闪烁,三位白发苍苍的老道士自天而降,衣袂飘飘,仙风道骨,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祥和宁静的气息。
“拜见三位师叔祖。”
下首众人见了三位老道士,赶紧重新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施礼喊道。
三位道士从半空之中慢慢地降落下来,站在供桌的前面,脸上的神色一片宁静,中间一人缓缓地开口说道:“震阳留下,其余暂退。”
众位道士齐刷刷地打了个一个稽首,慢慢地拱着身子朝着门外退去,他们退出去的时候井然有序,皆面朝前方,没有一人转身,大殿内只留下最前面的震阳真人。
待众人退下后,三位老道士慢悠悠地说道:“说吧,究竟发生了何事?紫阳怎会客死异乡,还丢失了我天师观世代供奉的一件法器。”
留下的震阳真人将事情的缘由娓娓道来,从紫阳真人去临海观摩密宗与林凡的争执说起,一直说道最后去海外追杀林凡。
等他将事情说完,前面的三位老者久久未曾说话,震阳真人也不敢随便乱开口,只能静静地等待着三位师叔祖的吩咐。
过了许久,三位师叔祖才用略显古板平淡的语气说道:“此事错在紫阳,心生贪念,觊觎异宝,但他既已身死道消,就不必多加追究。”
“可天师观的名誉不容亵渎,无论是谁,无论有什么样的理由,胆敢杀我天师观当代掌教,就是向整个宗门宣战。”
“林凡非死不能赎罪,至于昆仑一脉,今后结界内的长老们自会与其长辈相商,震阳,你去联系其他五大宗门……”
相似的一幕,同样发生在在悬空寺,烂陀山,全真教,普陀寺等修行圣地。
第737章 第一把 人心惶惶()
北美红门总部,一位位长老正神情不属地坐在那里,脸上俱是不安的表情,坐立不安地看着周围,虽然没有人交头接耳,大厅里静悄悄的,却四处弥漫着一股乱糟糟的气氛。∏∈∏∈diǎn∏∈小∏∈说,。
再做的众位长老之中,十有**参加过秦长老主持的澳洲追凶行动,虽然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这些长老没有跟着去怡情酒庄,从而躲过一劫。
但是发生在酒庄里的那一桩血案对他们心理上的冲击力是震撼级的,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了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感怀。
可面对如此强势而凶残的对手,众位长老心知不敌,只好赶紧从澳洲大陆溜了回来,唯恐受到连累和波及。
坐在上首位置的是洪门久不露面的朱长老,据说他的祖上是南明皇室一员,是当年洪门创始人力保效忠的对象,所以这一支在洪门中地位比较超然,而且通常也不过问世事。
上一次追杀林凡,他也是极少数没有参加的长老之一,所以众位长老厚着脸皮将他请了出来,帮着主持大局。
朱长老头发花白,身体瘦小,看上去不抬起眼,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头,身上也看不出什么皇室贵气,更没有睥睨四顾的高手霸气。
他坐在上首的位置上,有些不太适应,怎么座都感觉别扭,这个位置现在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谁都不愿意接受,所以才把脾气最好的他给推了出来。
过了许久,大厅内没有人说话,朱长老干咳了两声,主动打破了眼前的沉寂:“咳咳,大家伙儿都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秦长老和一众弟子的死,究竟是不是那个叫做林凡的年轻人所为?”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过了一会儿才有人犹犹豫豫地说:“这个嘛,大家都不在现场,可是据澳洲的警方说酒庄监控录像上显示凶手是林凡。”
这人刚说完,对面一位长老就冷笑一声:“真是可笑,我们洪门做事什么时候要看警方的证据?”
“再则说了,所谓的澳洲警方的证据我也看了,里面的录像不过是短短的几十秒钟,而且根本就没有林凡动手杀人的画面。”
刚才说话的那人一听这个,顿时有些恼羞成怒地说:“我的话好笑,那好,你倒是说说,秦长老他们究竟是被谁害死的?”
对面那位长老瞥了对方一眼,有些不屑地说道:“我觉得朱长老的这个问题本身就有问题,无论是谁害死了秦长老,总归和林凡有关系。”
“但是,说句难听的话,现在来说,凶手是谁都无所谓,最主要的是,凶手会不会迁怒整个洪门,难不成,在座的诸位,还想替秦长老报仇雪恨不成?”
这句话一出,众人皆是一阵沉默,这位长老将他们心中所想的都说了出来,虽然大家都感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可在这个时候,面子不面子的倒是其次。
朱长老见又要冷场,于是赶忙接着开口问道:“既然如此,那咱们讨论下一个问题,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们洪门该怎么应对?”
一问到这个问题,众人面面相觑,谁都不说话,显然没有愿意去触这个霉头。
朱长老看没人回答,于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既然不能给秦长老报仇,那干脆就讲和吧,总不能天天就这么提心吊胆,说起来昆仑一脉和我洪门虽然有些恩怨,可也有diǎn情分。”
这时,坐在旁边的叶长老冷哼一声道:“讲和,谁去讲和?之前追杀了林凡那么久,现在打不过人家,就想要讲和,天下那有这么好的事情,是打是和,都由咱们说了算,哼,说句得罪各位的话,咱们洪门啊,还没那么大的脸面。”
“叶长老此言差矣,这可不是咱们洪门和林凡的恩怨,这充其量也就是秦长老和林凡的私人恩怨,怎么能捎带着整个洪门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将事情的责任推到了已经身死道消的秦长老身上,都说当初自己是受到了秦长老的蛊惑,压根就没怎么动手,和林凡更没什么恩怨。
争吵不休时,外面忽然闯进来一名弟子,跑到大厅里,气喘吁吁地说:“诸位长老,梅,梅长老,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众位长老脸上的神色巨变,离那位弟子最近的长老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一步跨出,抓住那名弟子的胳膊,急慌慌地问:“你说什么?梅长老回来了,是她一个人回来了,还是,还是……,带着,带着别人一块回来的。”
这些长老们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位报信的弟子身上,大家心情忐忑地地等待着回答,眼神中有担忧,有惊恐,有慌乱,唯独没有喜悦。
他们都知道梅长老的遭遇,更清楚梅长老是被谁救出来的,现在她人回来了,那么仇家是不是也跟着一块来了,这可是一个要命的问题。
“就,就梅长老一个人啊,我,我没看,没看见其他人……”这名弟子吞吞吐吐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