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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了个白眼,玩笑道:“算个球,我早就给你相过面相,你这辈子注定只能是穷苦命了,还是安心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吧!”
说完,我也不再理他了,哪成想胖子就是这么一喊,接着我以后的绰号就出来了,在往后的日子里,他们都管我叫半仙了。
可是哪成想这可把胖子给逼急了,一下就从地上蹦得老高,拉着我的衣角就不肯松手了,满脸惊慌地叫道:“啥,半仙,你不会看错吧。来,再给我好好瞧瞧。”
我本来就只是跟他开个玩笑,哪会跟他总纠缠下去,叫他别胡思乱想了,开个玩笑而已。可是胖子此时哪里会把我的玩笑当成玩笑啊,这可是事关他这辈子的头等大事呀,刚把他的手从我衣角上拿开,接着他又死死的一把抓住我,看那样子若是今天不把他的命给好好算一回,那急眼的样子真有杀人的架势。
“今天你把胖子我的胃口给吊起来了,你要是不给我好好算算,那我咋能安生啊?”胖子满脸的焦虑。
“这福禄财寿本是上天自带,虽有定数但同样有变数,这东西哪说的清楚啊。我刚才只不过是乱说骗你的,跟你开个玩笑,哪知道你这人这么经不起玩笑。我可从不给人算这些的,只帮人破灾解难。”我这样说也算是半个实话,我确实不愿意给人卜命批卦,除了上面说的原因外,最主要是这些东西可以称天机。我们这行讲究“多积阴德,莫泄天机”。现在我已经损了阴德(跟他们盗斗),要是在乱泄天机我可真怕天打雷劈。
“你胡说,今天你一定要给我说清楚,要不胖子我这辈子就完了。快说,我到底是不是穷命!”胖子已经有了杀人的心思,看来是落下心病了,我这可真是桶了二大妈的小心眼让人惦记上心了。
见他逼得我没办法,于是我便说:“你不信的话,我就给你讲个故事吧,让你明白什么叫定数,什么叫变数吧。”
胖子点点头,急催着我赶紧给他讲,而老胡听到我说要讲故事,也满脸兴致勃勃地凑了过来。
话说清朝乾隆年间,三江一个姓陈的员外在家十分好客。不管是算命的、看相的、风水的到他家都有饭吃,有地方住。住在陈员外家的风水先生、算命先生、看相先生每餐吃饭都有一两桌人。这些人各有各的特色和特长。陈员外收留有一个孤儿,姓李年方八岁,专做杂工。有一天中午,在陈员外家食客的风水先生陈灵魂、看相先生胡相准同在一桌吃饭,姓李的孤儿正好从他们的饭桌边经过。看相先生胡相准指着孤儿的背对风水先生陈灵魂说:“象这种人一生贫困无后”。
陈说:“此人家里是没有风水,否则不会这样”。胡相准马上反驳陈说:“我同你打赌,你会风水地理,你可点地给他葬他的祖宗,如果五年后,此人有出息,我就甘拜下风,从此以后我不再相命,我把相书全部烧掉。”
陈灵魂先生同意跟胡相准先生打赌,而且约定五年后还在陈员外家会面。
陈胡两先生分别后,陈灵魂马上找来孤儿,细一打听,得知因很小便失去了父母,所以其父母的尸骨也不知埋葬于何处。陈灵魂想了想,于是处取了孤儿的头发和指甲,自己出钱、自己择好日子给孤儿种了生基。
种生基乃“葬生基”之讳称,源自江西之道派。此术源自古俗,客家人也有“葬生基”之俗语,活埋之意,如说:“好彩走得快,山泥塌下,就要‘葬生基’。”种生基原本是将人假意活埋,假死一次,以瞒骗执法之仙官,避开劫难。后来演变为“阴宅阳用”之术,预先殓葬自己的替身,以吸收龙穴地气,延寿增福,道理类似庶民为清官或恩人兴建“生祀”或立“生辰禄位”拜祭,将功德回向予恩公。
种生基其实说白了,就是生人当死人办,运用风水作法,以生人身体发肤或衣物,连同时辰八字埋入生(寿)坟,达到转运目的,种生基可助人增强运势。旺财运,旺事业,旺官运,旺贵人,旺学业,旺桃花,旺婚姻,也可以改变婚姻不顺的状况。(话说去年我身后大师就给一位书友做了一次种生基,当然,这是题外话。)。
第三十章将军山
五年后陈灵魂和胡相准重新在陈员外家聚会,刚住一宿,胡相准马上通过陈员外的得宠丫环找见姓李的孤儿,胡相准见到小李(孤儿)后,眼睛大发直愣,因为小李同五年前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此时的小李相貌堂堂,天堂广阔,口方鼻直,眼大有神,一眼见他谁都认为他是一个有为的青年。胡相准即时同陈灵魂说:我同你的打赌,我输定了,你的风水之术可以改变人的命运,我的相法再好也无用,我的相书拿给你烧了吧,我拜你为师改行做风水先生。
据说后来胡相准改名为胡再学,他的风水地理也十分出色。而小李后来娶了陈员外的千金,在陈员外的资助下不断发富,并且生育五男二女,一子进士,两子举人,两子贡生,两女分别嫁给文武进士。小李命运的改变,全靠陈灵魂先生的帮助他才有这个家。这虽然前清乾隆年间在民间流传的一个故事,但也说明了命理虽有定数,但是也有变数。
故事讲完,我对胖子一摊手说道:“这下你明白了吧,人定胜天!”
“哈哈……还真他娘的有趣,再讲几个听听吧?”胖子现在也不追究了,缠着我非要再听几个故事。老胡也是一样,都听的来了兴趣,催促着我再讲几个。我缠不过他们只好又讲起了故事,说的都是些神怪精灵的事,其实都是爷爷从前讲给我听过的,内容都比较迷信恐怖,直讲的那两个神经病都不敢做声了。最后,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处,还好没外人看到,不然还不知道怎么误会呢。
话说几个故事讲完,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老胡说,今晚是回不了县城了,咱们就在山里过夜吧。
于是三人便在一处高坡的山上,找了一处背风的地儿坐了下来。这个地方属于高处,一眼可望遍附近大大小小各个山头,哪怕是半夜万一来了个野兽啥的,也能提前发现然后逃跑。
我们找的藏身之处正好在一棵百年松树下面,松树下又正好有一大石头。松树可以挡雨露,石头可以挡夜风,于是三人便靠在石头的一侧开始天南地北的闲扯了起来。
起先是两人还要我接着讲鬼故事,后来二人觉得大半夜得总听这个实在吓得慌,于是便又转换了话题,开始讲起了荤段子。比如柳二胡同的李寡妇长得水灵,屁股翘;潘家园一饭馆老板娘对他们抛媚眼……等等诸如此类,两个淫棍一边讲还一边“咯吱咯吱”的淫笑,直听得我冒冷汗,心想自己真是落入了淫窟。
不知道他们兴致勃勃的聊了多久,反正我是一句都没听进去,抱着脑袋靠在石头上就睡了起来。突然,胖子站了起来,冲老胡说:“老胡,我先去解个手,等下回来接着给我讲李寡妇的事……”说完,就一转身往石头后面溜了过去。
一看这架势,我睡意全无,急冲胖子喊道:“胖子,你丫的,你跑哪去解手呀,你今晚还让不让咱在这儿过夜了?”
“放心,解小手。”石头背后传来胖子的嘟囔声,甚至还带着略微的打颤声。
老胡也抱怨道:“就你那人,解小手也骚得不行啊。赶紧地提上裤子给我死远点,别让你的骚味影响了爷呆会的美梦。”
不过这时倒没听到胖子的回答了。
我又接着说:“胖子,你他娘的到底是解大的,还是小的呀?咋去这么久呀。我可告诉你,如果你真解大的,小心我跟老胡直接走人,留你一人在这过夜。”
“咋不坑声了呢?”老胡这句话是对我说的,满脸的疑惑。
我和老胡对视一眼,我心中一惊,心想坏事了,难道胖子出事了?
很显然,我和老胡两人都想一块去了,接着便准备往石头后跑去。可是就在这时,胖子突然神不知鬼不觉得从石头后面冒了出来,把我跟老胡都吓了一大跳。
就在我们想骂他之时,只见胖子满脸惊恐的表情,指着眼前的石头和大山,阴阴的来了一句:“将军山……”
“将军山?啥将军山呀?胖子,你他娘是想找打是不,故意不出声来吓爷。”老胡首先不高兴了。而我却心里涌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因为这名字太耳熟了,好像在哪听过。
果然,胖子面无表情地重复道:“石头背面刻着三个字,‘将军山’,进山前那老伯说很邪门的将军山!”
听胖子近乎用“吼”的将话说完,我跟老胡都从惊愣中反应了过来,怪不得胖子去石头后面拉尿这么反常,原来是在石头背面看到了“将军山”这三个字。
虽然大家都不知道将军山是否有鬼魅邪崇,但是想起进山前那老伯叮嘱过的话,我们三人第一反应都是感到一些惊慌与害怕。万一那老头说的话是真的,那我们可就闯大祸了。
说实话,进山这些天,我一直就总在忌讳着老头说过的那些话,生怕闯进老头所说的将军山。不过大山里头山脉连着山脉,具体哪座山就是将军山,我也不知道,所以心中始终带着一丝堤防。可是现在倒好,不知不觉三人竟然偏偏就闯进了将军山,瞬间我便感到情况不太妙,可能今晚得出大事了。
老胡虽然看起来啥也不怕,但是当听到胖子说此处就是将军山时,表情也立即变了样,虽然没有如胖子那样丢人现眼,但是依然受惊,慌了心神,然后转头看向我,急着问道:“半仙,现在咱们该怎么办?要不……咱们先离开这儿,到别的山头找个地儿停留吧?”
“还商量个屁呀,这都啥时候了,赶紧走吧,我可不想呆在这儿看你们开会。”胖子此时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我看了看四周,叹了口气:“晚了,如今想走也走不了了!”
“啥?走不了了?”二人惊呼道。
我点点头,指着不远处另两座山谷的位置说:“是的,他们已经来了,你们看那是什么?”
老胡跟胖子都被我这话吓了一跳,急忙顺着我所指的地方看了过去,接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