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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漠北对人xìng的认知,某些时候适当的武力与强势是引经据典谴责jǐng告所不能比拟的,就犹如如今华夏的对外政策,别国都欺负上家门口了,但是每次新闻发布会上边的发言人却总是那么几句话,都是什么‘强烈谴责,严正关切’,美女看多了有审美疲劳,空话听多了一样是听觉疲劳。
关于漠北的传说,猫哥听过的太多太多,因为这个人在何宽眼中都是神一般的存在,这也是为何何宽当初宁愿背井离乡也不愿意与胡应雄死拼到底的原因,因为只要胡应雄身边有漠北的存在,那么他绝对不可能把胡应雄拖下神坛。
“怎么,猫哥就打算让在下干站在这里?这可不是猫哥这般人物应有的待客之道啊!”漠北双手背在身后,脸上带着自然的笑容,这笑容就像是能够融入人的内心深处一般,让人明知道他不是善类,却不自觉的想要与他交情一番。
特别是那一双半眯缝着的眼睛,漆黑如墨的瞳孔之中隐隐约约的闪过点点幽光,被他盯着似乎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冰冷,灵魂也好像也要冻结,陷入无底深渊一般,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漠北一句话打断了猫哥的沉思,使他骤然惊醒,猛地转过身,背对着漠北,此刻他的脸上尽是骇然,眼中闪烁着浓浓的忌惮之sè,方才那一瞬间他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寂静的黑暗,冰冷彻骨,他清楚这不是幻觉,而是对方的那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控制了他的jīng神世界,虽然连他自己都感觉荒唐,但是这种感觉却是那么的真实。
转过身就是让漠北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变化,从而窥探他内心的想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猫哥将心中的负面情绪压制了下来,他现在还没有本钱来招惹胡应雄这尊黑菩萨,只能见机行事,看看漠北来找他到底是为了个什么样的章程。
这一系列的动作还有想法都是在片刻之间的事情,但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些隐蔽动作在漠北的眼里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
“漠先生大驾光临,老猫怎么敢拒之门外?”猫哥掩饰住了自己情绪上的波动,竭力控制脸部肌肉。挤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伸手推开房门。
漠北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便走进了会客厅,这种情况他已经司空见惯了,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多多少少则传出来了一些,知道他存在的人基本上都了解他的手段,所以这些人面对他的时候也不免畏惧,这其中就包括他的雇主胡应雄,不过他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进入会客厅漠北眉头便是一皱,他的六感都要比常人敏锐很多,一进来就发现这客厅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脂粉味,根据这味道的浓淡和消散的速度,他能够准确的判断出刚才这里有过女人,而且离开绝对不到二十分钟。
一抹冷笑浮上漠北的嘴角,一个有弱点的人是最容易掌控的,因为这种人有渴望,有需求,若是能够最大化的满足他们的需求,那就等于手上掌握了一个能够指挥他们的遥控器。
“去,把我那铁观音给我拿过来。”猫哥朝着站在一旁的小弟挥了挥手。那小弟急忙应了一声,满脸兴奋的朝着楼下跑去,能给猫哥办事儿,说出去也是倍儿有面子的事情啊,这趟跑了又有和那群人炫耀的资本了。
猫哥可没有去揣测手下小弟那点小九九,他这儿还有一尊难伺候的大神等着应付呢,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漠北进了大厅。
漠北皱着眉头走到窗户边将窗户打开了来,虽然现如今这个世界的空气并不洁净,但是总比这屋子里的味道闻着舒服。
“知道我来找你做什么吗?”漠北深吸了几口窗外吹来的空气,长长的吐了出来,似是要把方才在屋子里吸入肺里的浊气排出一般。
“莫先生您是大人物,大人物想的事情,我这种小人物怎么会知道,还请漠先生明示。”猫哥的眼神一直都没有离开漠北,哪怕只是看着这个背影,他也感觉自己的心中一片惊悸,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平时对别人呼来喝去的脾气怎么会产生这种本不应该出现的情绪。
漠北似是听出了猫哥话语中包涵着的浓浓芥蒂,不过他也不以为然,因为他相信在绝对利益面前,前尘往事都是浮云,收回眺望远方天际的目光,缓缓的转过身来。
“记得《三国》中有一句话,话说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胡爷认为这道上的势力,分的太久了。”漠北看着猫哥,嘴里却冒出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似乎和猫哥所问的问题南辕北辙了。
但是猫哥听了他的话之后,脸上的神情却是一震,脸sè也随之变幻了起来,“呵呵,漠先生说笑了,我真的就是一个小角sè,胡爷要洗牌也轮不到我啊!”这番话说完,猫哥的心便提了起来,安逸的rì子过的多了,胆子也相应的小了,当初为了兄弟两肋插刀的豪气也不知还剩下几何。
这时那去拿铁观音的小弟也拿着一保温壶的水和一个陶瓷茶叶罐进了来,茶具客厅里边是有现成的,也不需要他去张罗。
小弟走到两人之间,将茶具摆开,便秀起了他前些rì子在茶馆里学到的一点茶艺皮毛,还别说,这小子看着不务正业的,学的只是皮毛。
但是手上还真有一点沏茶的功夫,一套动作下来还是有模有样的,当然,这也不乏他想要在自己老大面前表现一番的心理在作祟。
但他肯定想不到,猫哥的心根本就不在待客上,而漠北对他耍这些花把式更是看不上眼,所以他这一手茶艺功夫的展现便是半点好处都没有收到。
第三十五章 身不由己()
“漠先生,请,我这里小堂小庙的,也只有这铁观音能够拿的出手,招待不周之处您可要多担待啊!”猫哥边自谦的说着,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沏茶的小弟,这人也机灵,轻轻转身便离去了,大佬们谈论的时候可不是他这种小虾米可以随意参合的,要是为此丢了小命可就得不偿失,哭都没地儿哭去。
漠北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茶水,淡淡的说道:“你知道我来不是为了你这一杯铁观音。”说完话便在桌子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漠先生,我现在就想带着一班小子混混饭吃,真的对江湖上的事情不感兴趣了。”猫哥摇了摇头,语气有些无奈,但是很坚定。
漠北从桌上拿过一把蝴蝶甩刀,身体也向后面的沙发靠背靠去,刷刷刷,蝴蝶甩刀在他的手中上下翻转,荡漾出层层寒光,看的猫哥心中一阵发紧。
“猫哥,道上都这么称呼你,我也不会坏了规矩,你在道上也不是三两天的了,江湖就是个大染缸,你只要是跳了进来,就会被染上江湖的印记,一辈子都洗刷不掉,哪怕你死了,你是江湖中人的事实也不会改变,甚至就是你的儿子、孙子、子子孙孙,都会烙上江湖印记,我相信,这个你不会不知道。”
随着漠北缓缓的道来,他手上的蝴蝶甩刀转动的速度更快了,外人只能见到他手中有一道白光来回飞舞,迷迷蒙蒙,看不真切,但能感受到其中散发出来的凛冽寒光,使得人心中发颤。
“漠先生,您称呼猫哥我可不敢当,你还是叫我老猫吧,坦白和您说吧!这几年我过得还算平静,也挺舒坦,真的不想再介入道上的争斗了。”听了漠北的话,猫哥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不过想到近两年华夏整体的社会/环境安定了许多,他也没把曾经经历过的江湖动荡与现在扯在一起。
“呵,老猫,你就不要再考虑考虑?胡爷这次的胃口可不小,盐海县这么一个弹丸之地可不是他的目标,他希望掌控东/三省的江湖秩序。”漠北轻笑一声,手中的蝴蝶甩刀旋转的速度慢了下来。但客厅里边的气氛却没有半分的缓解,因为他每挥动一下手腕,蝴蝶甩刀便相互撞击,发出有节奏的声音。
猫哥瞳孔一缩,脸上的神情甚是惊骇,他没有想到这漠北后面那位会有如此大的胃口,要知道东/三省大大小小的势力没有数千也有好几百,他一个市级的能量就想吞了这么大一块蛋糕,真的很难想象。
他可是知道东/三省的概念,这里的东三省并不是东/北/三省,而是指长江流域的zj省、js省、s市三省,其中s市更是华夏的经济、科技、工业、金融、贸易、会展和航运中心。
更重要的是这里还是一个拥有悠久历史的巨无霸行/会曾经的总/坛,虽然三十年前的那场大动/荡迫使其将百年基业转到国外,但在至今其s市的影响力依旧无与伦比,只要是在江湖上混的,都要礼让几分。
“胡爷虽然有计谋,有决断,也有雄才大略,但是,这东/三省可不是一般的地方,想要拿下这块儿,单凭他,恐怕还办不到吧?”猫哥虽然对胡应雄的评价极高,但是他并不认为仅凭他的力量想要整合东/三省,恐怕是难。
漠北眼光一闪,饶有兴致的看着猫哥,微笑着说道:“没想到啊!真实没想到,老猫你对胡爷的认知很透彻啊!你说的没有错,就凭他的确做不到,但是,若是加上我呢?”
这话说的狂妄,但是在猫哥听来却没有觉得任何的不妥,仿佛漠北说的都这样理所当然的一样。
不过猫哥听了这话之后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很严重错误,他估量了胡应雄的能力,已经很高,但是他还真算漏了眼前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男人,要说猫哥知道的人里边有谁可以颠覆常理,就属眼前这个男人,这执掌东/三省江湖牛耳的事,也是相当诱人啊!
不过转念一想,那种刀光剑影的生活他真的不想再去涉足,而且自己心中还有那份牵挂,“漠先生,麻烦您转告胡爷,老猫没有那个福分和他一同去展开宏图霸业。”
“哒”
漠北手中的蝴蝶甩刀骤然停顿,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猫哥的心中猛的一阵揪紧,这种威势让他很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