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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na冷笑:“我看不是什么误会,电影主题曲想换个人演唱是吧?你轻轻松松一句人事变动,上手不熟练,往我这儿捅了多大一个篓子?”
林颐笑嘻嘻:“alina姐,你可别忽悠我,哪来什么大篓子。自从三年前褚夏和任伊蕾双双被爆出同性恋丑闻以后,公众早就见怪不怪了,只当娱乐圈里的艺人都是时尚弄潮儿。yara不是正好在美国准备新专辑最近没什么新闻吗,炒炒热度也是好的,对吧?”
alina:“自从言迦升任总裁以后,我发现和你们嘉利合作,总得多揣几个心眼儿。”
林颐:“哪的话!咱言总当初要不是为了对付风云工作室,犯得着收购一个行将倒闭的小作坊,把它培养成与当年的风云工作室相差无几的狗仔队吗。言总真是个甩手掌柜,赵玉儿的工作室她从来不过目,yara这件事真是误会,要不您给yara打个电话,咱们商量出办法补救补救总行吧?”
alina心想林颐说的也是,yara如今也不靠粉丝赚钱了,仅仅是卖出去的音乐版权就够她挥霍一辈子。她挂了林颐的电话,又给远在美国的张以冉打长途,一遍没人接,两遍没人接,三遍……
“喂?”
alina皱眉:“白曼桢?yara在吗,电话给她。”
白曼桢的声音断断续续,但是不是信号不好的那种断断续续,反而像是在做什么剧烈运动:“哈?alina?她在啊……接电话……可能她现在没办法接……你有要紧事……吗?”
什么鬼?什么叫没办法接?
alina要炸毛,张以冉的呻/吟声不适时地跨过重洋穿越电流,传入alina的耳畔。alina脸色一黑:“白曼桢,我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不要影响到yara的事业。她去美国不是为了避开国内的媒体和粉丝,是为了创作音乐出专辑,你……”
你不能和她夜夜笙歌啊!床都下不了,拍个屁nbsp; 白曼桢发怔,好半天才笑答:“alina你又想歪了是不是?我和yara昨天去滑雪,哇你都不知道她平衡能力有多差,没几步就摔个狗屎坑,糗死了!今天都起不来床,我给她做全身按摩呢——是真的按摩,不信咱?”
alina额上的黑线几近三千尺,她深深地感觉到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故作平静地关心了几句,然后挂断电话。
“叮——”
alina低头看手机,曾经追求过她的简乔给她发来短讯:婚礼请柬派发出去了,你一定要来哦:…d
alina失神地盯着屏幕,简乔和符倩都要结婚了,该不会整个世界就只剩她一只单身狗了?
当然不可能。
比如此时此刻正在某一线电视台演播厅录制厨艺节目的褚夏,同样在单身狗的行列中。
三年了,褚夏的长相更成熟内敛了几分,哪怕系着围裙,只是化着淡妆,扎了个普通的高马尾,举手投足间透露出岁月沉淀后留下的气场。
面向镜头的柜台上整齐地摞着一块豆腐,褚夏把刃口锋利的刀浸水,豆腐先切成薄块,然后切丝。
“这道菜,叫做文思豆腐羹。”主持人是兼任《芊规则腐羹起源于清代淮扬一带,清代戏曲作家李斗曾在《扬州画舫录》中对其有过详致的描述。虽然是一道制作简单的菜品,但是对于刀工的要求非常高,因为众所周知切豆腐是很考验刀工的,更何况是把豆腐切成一条一条细丝。”
雅芊端起褚夏切好装盘的豆腐丝,示意镜头特写:“大家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我们夏夏的刀工堪称一绝,不愧是被誉为厨艺最好的影后。”
三年前,闹得沸沸扬扬的反同事件最终以弘达影视逃税做假账被督查,随后倒闭而告终,至于任伊蕾,也同一时间被爆出同性恋的丑闻,不久后出于未知的原因淡出娱乐圈。褚夏虽说没有摘掉同性恋的帽子,但是嘉利的网宣部和公关部联手营销账号在网络上演了一出反转剧,将褚夏和匿名后的谌思之间的爱情故事讲述得如泣如诉,感动了无数网友,其中不乏原先站在反同阵营的人。
仅仅如此自然是不够的,要说服别人,首先就要提升自己的实力,证明自己。
同年,《柜子里的人》上映,首日即席卷两亿票房,成功打破国内电影史的首映记录。而褚夏也凭借电影中的梁巧曼一角不费吹灰之力地斩获紫罗兰奖最佳女主角,更令人意外的是,颁奖人竟然是退隐已久的谌安邦!
谌安邦将影后的奖座颁发给褚夏,语重心长地对场内外观众说了很长的一段话,其中最让人费解的是:
“为人父母者,不应该用自己的想法乃至未完成的心愿去束缚孩子,更不应该因为孩子走的道路和寻常人不一样而强行将她拉入正轨,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有权利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文思豆腐羹很快做好了。
盛放在玻璃容器里的豆腐羹色调清新,红椒丝的鲜艳红色和豆腐丝的软嫩白色在芡汁浓稠的汤中构成一幅美丽的画卷。雅芊舀了一勺,品尝后赞不绝口:“豆腐非常的滑嫩,汤汁鲜美。不行,我还得再喝几口!”
雅芊说做就做,喝了小半碗才开口道:“节目开播以来收视率节节攀高,不少观众对夏夏的感情生活感到好奇。我喝了这碗汤以后也想问夏夏,这么好的厨艺,会是谁占得便宜呢?”
褚夏的眼神中闪过些许痛楚,下意识地低头躲避镜头,不过半分钟后,她以无懈可击的笑容回答:“谢谢大家的关心,我暂时还没有谈恋爱的打算。”
节目接近尾声,有只全身雪白的小猫轻盈地跃上柜台,不经意间就步入了镜头的范围内。
小猫像是闻到了食物的香味,探了颗小脑袋进到了玻璃容器里,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舐。
褚夏制止它,拿了另一碗没人喝过的,递到它眼前,眉目极其柔和地揉它的小脑袋。
例行的抽奖环节结束后,雅芊回身,好奇道:“夏夏,这只猫到底是什么品种啊?我最近好想养猫!”
捋毛的动作微微一顿,褚夏唇角微弯,像是想起了什么甜蜜的往事:“毛里求斯袖珍短毛雪猫。”
b市国际机场到达口。
“飞机延误,可能会晚一点到。”言迩——不,现在应该叫她言遥。言遥在和言迦通话,三年前她从沉睡中醒来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言迦,是温翰文将她从福利院里领回来的,温翰文和任伊蕾联手,想对付嘉利和褚夏,所以让她当奸细。她对言家原本是满满的恨意,言华礼年轻的时候除了李念嘉和salita以外,还曾经和言遥的母亲有染。言华礼那个时候迫于李念嘉娘家强大的势力,不敢对两个女人下什么承诺,也从没想过他仅有的那么两次没戴套竟然都中了招。
温翰文知道言华礼和李念嘉对私生女的态度,轻易不会让言遥进家门。于是他将妹控的言迦当做突破口,让言遥照着salita的模子整容,扮作言迩,这才算是蒙混过关。他没料到的却是,言遥对言迦乃至对整个言家日久生情,从报复心理转为了摇摆不定的依恋心理。
言遥苏醒,告知真相,乞求言迦的原谅。言迦当时很是犹豫,言迩是她的妹妹,可言遥也是,她真的能对言遥置之不顾吗?
言迦做不到,原谅了她,并且做主为她改名,让她以后能以属于自己的身份活下去。
至于真正的言迩……
机场广播响起,言遥垫脚尖望向到达口,紧张得手心出汗,听说二姐身体不好,在国外休养了这么久不知道好一点没有,国际长途航线肯定累坏了吧。
看到来人,言遥高兴地挥手:“言迩姐姐!”
言迩——江荷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下墨镜,抬头,微笑。
她向言遥走去,两条大长腿走路带风,修长的风衣将她孱弱的身形紧紧包裹住,勾勒出迷人的身体曲线。
“我知道了,我还没到更年期呢,婚礼是下个月,我记得的,我一定会出席。”褚夏回到家里,在和符倩打电话。
三年了,她从二线走到一线,赚来的钞票换成硬币估计能砸死一堆人,换个宽敞点的房子不是难事。可是,这个精修的小公寓,有另一个人存在的痕迹,那是用多少钱都买不来的回忆。
“叮咚——“窝在褚夏怀里睡觉的白獏獏眼睛猛地睁起,腾跃出去,肉乎乎的爪子拼命蹭门,蹭不开,它扭头冲褚夏急切地叫唤。
褚夏心里忽然涌上奇怪的预感,她匆匆挂断电话,起身开门……愣在了原地。
二十三岁的江荷,脸蛋还是满满的胶原蛋白,眼睛黝黑又深沉,什么都没有变,连她挂在嘴角似笑未笑的弧度都与千万次梦中的一模一样:“我好想你。”
回应她的是“砰——”的关门声。
江荷将差点被门夹住的一只脚缩回来,和她脚下蹲坐的莫名其妙被逐出家门的白獏獏人眼瞪猫眼,面面相觑。
白獏獏足足仰头看了她一分钟,然后耷拉脑袋下去,一秒后犹豫不决地摸出一只猫爪子,尝试着勾勾江荷的裤脚。实实在在的触感让它终于相信,这真的是消失了三年的它的主人,它团坐在江荷的黑色皮靴上,委屈地眨眨眼睛,两串清澈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江荷蹲下来,温凉的手掌覆在它的脑袋上,正想揉它,白獏獏发出与“哼哼”声类似的鼻音,扭头不给她摸。
江荷哭笑不得,抬头看向紧闭的房门,自言自语:“你都这么傲娇了,她该怎么哄才好?”
褚夏没走,她关门以后背靠着房门,心跳如雷。
是梦吗?
是不是又是梦?
一定是吧……
褚夏掐了掐自己的腿,轻微的疼痛唤醒她的理智,告诉她,这不是梦。
江荷真的回来了。
江荷等了许久,褚夏还是没来开门。她只好打起了密码门的主意,输入“402711”显示错误。
江荷摸着下巴想了想,输入“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