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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想,那个女人不是乔莎还能是谁!
我爸的身体之前明明还是很好的,可就是后来医生跟我说了要换药后,先是出现了排斥反应,接着还是动手术脑死亡,这一切的一切仔细一想,怎么都不觉得是巧合。
有个答案在我的心里炸开,我浑身的血液都一瞬间变的冰冷,眼看着乔莎的车子马上就要开走了,我立马朝门口冲了过去。
可是我跑的太晚了。我马上就能触碰到车子的时候,它却忽然朝前面开了出去。
“停车!乔莎!你给我停车!”
我在后头一路跑着,大声的喊着,但是乔莎却好像没有看到,一路都开的飞快,连超了两辆车,一转眼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我追的太急,没注意脚下的石头,被猛绊了一下,整个人瞬间就摔在了地上,夏天穿的都是光腿的裙子,这样一摔倒,整个膝盖一下子就破了皮。
疼,身上摔得疼,浑身的神经还气的疼!
我已经这样远离蒋振宇了,她却依旧要害死我爸,就因为她,我现在已经家破人亡了,她还不满意吗?
我趴在地上,好气。好恨!我恨不得能立刻杀了乔莎,可是我却无能为力,想着躺在重症病房的我爸,我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都怪我!爸。都怪我!”
“我就是个灾星,害死了我妈,还连累了你,要是我能早一点发现乔莎的计谋,说不定你就不会这样了。”
我的内心满是对我爸的自责还有对乔莎的恨意。我恨的紧捏着拳头,重重的砸着地面,手被我砸的破皮出了血,我都没有停下来。
突然,我的面前多了一双程亮的皮鞋。韩飞的声音忽然在我的头顶响起,“不是说,在医院等我的么?怎么还没到医院就看到你这一副样子?”
我听到他的声音怔了一下,抬头逆着光看着他的脸,没回答他。
他忽然朝我伸出了他的手,“起来。”
我犹豫了一下,抬起了手,还没放到他手里,他就忽然抓住了我的手,他的手特别温暖、白净,我的手已经被我在地上砸的混合满了尘土和粘稠的血,但是他却把我的手握在了手中,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站直了以后,我才发现我的腿上摔的有多么严重,整个膝盖上都是血,都站不直,一用力就疼,但是对乔莎的恨意,好像已经麻痹了我的感官,我低头看了一眼,就再没多余的关注。
我看着韩飞,看着我跟他握着的手,我颤了颤,有人说,跟人握手是共同达成一个目标或者共识统一战线的一种标志。
我流满了血的手。紧紧的回握住了韩飞。
我非常认真的望着他的眼睛,掷地有声的对他说,“我愿意跟你合作,但是我的目的,不仅是要蒋振宇,我要所有属于乔莎的东西,我要让她一无所有。”
“能不能让她一无所有这得看你的本事,反正能帮的,我都会尽量帮你,我有要求的时候。你最好也不要吝啬。”
“好!”
韩飞跟我去了医院以后,这家医院我已经不敢让我爸再呆下去了,韩飞联系了上海一家设施配置都是非常好的私立医院。
医药费还有医生看护那些他统统都帮我摆平了,没有要我操半点心,以前我一直都很抵触韩飞这个人,但是不得不说,他办起事情的效率绝对是一等一的高。
等一切都处理完的时候,我想进病房去看看我爸,韩飞却突然拉住了我。
我转身不解的看向他,“怎么了?”
“你的伤口再不处理就得留疤了。既然你决定了要报仇,最起码应该守护好你唯一的资本筹码。”
“照你这么说,我唯一有的就只是这个身体了?”
“难道不是么?男人只有不断的在商场和官场上征服其他同行,才能有金钱权利和地位,而女人只要在身体上征服男人就能直接拥有一切。简单方便。”他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
我被韩飞这样的理论一下子给逗笑了,“你要羡慕下辈子你可以尝试一下,当个女人。”
“我是个别的例外,女人与我而言,不过是玩物。花点钱而已,我要多少有多少,三百六十五天不带重复。”
韩飞就是那种对于感情特别绝情的人,他这样的人好也不好,好的是不会为情所困。坏的却是一辈子都得不到真爱,那样心会很孤独。
只是他的话却又像是一击重锤一样捶在了我的心上。
花点钱而已。。。。。。蒋振宇对我也是这样啊,那么我在他眼里,是不是也只是众多玩物中的一个呢?
不,我不愿意做玩物,我要做,就要做那个能征服他的人!总有一天,我要满满占据他的心,要让他心甘情愿的为我把乔莎推向地狱深渊!
这么多年,吃了这么多的苦头,经历了那么多的狡诈算计,我都没能变成一个冷血狠厉的人,但是仿佛就在那么一夕之间,我发现我忽然就变了。
我的思想、我的三观统统都在一瞬间变了,才会导致后来的我。做了那么多违背本心的事。。。。。。
韩飞带着我去办公室里找医生给我清理了伤口,还特意给我配了药膏,我从没觉得他是那么一个心思细致的人。
看完我爸后,我们一起出了医院,但是他却没有把我送回家。我看他朝一条完全陌生的路上开,有些懵,“你带我去哪?”
151。妇产科相遇()
“我在丽景花苑有一套房子,今天开始你住在那里。”
“你这是要包养了我?”
“不。”他在开车,忽然侧过头看着我,“不是我。”
我脑子里全是疑惑,“什么意思?”
“我只会在目前的时候给予你物质上包括其他你需要的帮助,但我不会长期供你,后期需要的钱,需要你自己去赚,那个重症监护病房的机器费用一天都要千把块,你要想救你爸。去夜总会坐台可不行。”
韩飞只是点到即止的说了,他然后把我送到了他说的小区,房子在二十三楼,是那种精装的公寓,里面的设备一应俱全,甚至就连女人穿的衣服都准备了一个衣帽间,各种款式风格,包括size统统好像都是为了我量身打造的。
看到那些,我猛的转身,盯住了韩飞,“你早就算计好了要把我推进坑里是不是?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乔莎会对我爸下手了?”
韩飞顿了一下,他说,“并不知道。房子我很多,衣服是前两天刚让人准备的,好了,既然决定了合作,我希望你就要拿出你的诚意来给我看到,而不是继续去猜想着那些有的没的。”
韩飞把门的钥匙给了我,然后让我好好休息几天,把状态调整好就离开了。
我一个人怔怔的站在房间里,偌大的房子空旷的只剩我一人,华丽的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的光芒,站在落地窗前朝下面看,二十三楼可以把上海的夜景收入眼中。
我关上了灯,一个人靠在了窗口。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还有那不息涌动的车流,上海这座城市,太过繁华,很多东西也太过飘渺。
从最初被压迫的让我喘不过气,到后来让我觉得一切都那样的虚无,中间我真的经历了太多太多。。。。。。
我靠在车窗口,一坐就坐了整整一个小时,外面的夜色并没有什么看头,我却看的认真的出奇。
忽然手机震动的声音一下子扯回了我的思绪,黑暗中手机屏幕亮着的光特别扎眼,来电显示着蒋振宇的名字,我的指尖一颤,昨天的时候半点追出来解释的意思都没有,隔了一天才想到打给我,这就是你的爱么?
我看着手机,苦涩的笑了。
我按了挂断,把手机放在了一边,刚放下没一会,电话又再度打了过来。我连续挂了三个,他锲而不舍的打着,看着太过烦心,我索性进了房间把手机丢在床上先去洗澡。
我再不会跟从前一样,想着从此以后跟他老死不相往来,要痛苦那就大家一起痛苦吧。
男人的本质都是渣的,你越事事依着他,任由他索取,等到有一天你身上在没有能让他索取的东西的时候,那也就意味着离被踹不远了。
反之,就要像放风筝一样吊着,近的时候放远一些,远的时候拉近一点,距离会让你在他眼里显得更有魅力和美感。
我站在浴室的花洒下面,薇姐当初教着那群小姐的话一遍一遍的在我耳边回放,温热的水从我的头顶一直流下去,沾到手上和膝盖上的伤口时,那种疼,席卷着我的神经疼的都发抖。
我死咬牙站在花洒下面忍着,我要自己牢牢记住对乔莎的恨。还有蒋振宇对我冷情。
等到收拾好一切情绪从卫生间里出来擦头发的时候,才发觉床上的手机屏幕还亮着。
我拿起来看了一下,二十个未接电话。
我刚准备放下,电话又打进来了,我怔了怔。最终接了起来,头发是湿的,不方便放在耳边,我按了扩音,蒋振宇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清晰的传来。
“你在哪?”
“怎么了?”
“我在你家楼下。”
“我不在家。”
我的话刚说完。我听到电话那头他的呼吸一滞,“这么晚了,你不在会所,也不在家,那你在哪?”
“有时间关心这些。不如多关心关心你的美人吧。”
“安莹!我跟莉莉不是你想的那样。”蒋振宇的声音一下子沉了下来,“你不闹行不行?”
“行。”我说完就把电话给立刻挂了。
蒋振宇后来又接着打了两个电话过来,我直接把电板给扣了出来,世界仿佛一下子安静,我靠在沙发椅上,静静的等着头发干,然后去睡觉。
我在韩飞给我住的地方住了一晚,第二天回了学校,上了几天的课就放起了暑假,最后回去的那天,我跟张子诺从学校里出来,把八千还给了她。
她收下了钱,不禁问我,“这么快就有还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