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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把他打醒才好,免得等下他的身上又会多出一个血窟窿出来。她完全相信,自己会这么做。
林子成听她这样一说,尴尬无比,眼眸中的光收敛起来,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哪有口水?”
“噗嗤……”书琴忍不住笑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说:“伤口包好了,快去穿衣服吧。”
经过刚才那些事,书琴已经原谅了林子成,虽然没有把他当成夫君,至少也算是朋友吧。所以,才会对他亲切了些。
林子成算是明白了,如今这样的程度,他虽然没有完全满足,却也是很无奈。
暂且就这样吧,总不能让她把自己又戳一剑,来增进感情吧。那不是受虐狂做的事情么?
不过,两人相识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确实被她虐过很多次啦。
林子成从衣柜里找来衣服穿上,看到书琴身上的衣服被他染上斑斑血迹,便又去找来一件衣服让她换。
书琴看着他手上的衣服,却没有去接,将头一偏,说:“我不换!”
“换了吧,你衣服上有血迹了,很不舒服吧。”林子成又说。他是一个有洁癖的人,这是他的自然反应。
“不换,不换。我换衣服的时候,你是不是想偷看啊?”书琴没好气地说。
林子成被她这句话,雷得满头黑线。这小妮子居然把他当成色狼一样看待。把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林子成只好无奈地笑了笑,没有再坚持。
“睡觉。”书琴倒在床上,眼睛一闭。
忽然又起身把她的短剑抓在手上,警告地看着他说:“不准碰我啊!你再碰一下试试,我绝对会在你身上再捅上一剑的,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好好好,你那么厉害,我哪儿敢去碰你呀?”林子成哭笑不得地说。
反正之前两人都已经在一起睡过两晚上了,书琴也没有坚持说不让他上床。
于是,两人又睡在一张床了。
折腾了半晚上,林子成也老实了,没有再去碰书琴一下。
况且书琴一直抱着她的短剑睡呢,也不显搁着人。
两人相安无事地睡到了天亮。
林子成轻手轻脚地先起床。检查了一下胸口上的伤。
还好,金创药的效果很好,伤口已经没有渗血了,手上的伤更轻,都不用包扎。
书琴早就醒了,假装还在睡觉,把眼睛闭得紧紧的。
“笃……笃……”响起了敲门声。
敢敲他的门,说明是有重要的事情发生。
“谁?有何事?”林子成问道,没有去开门,赶紧找了一件衣服穿上。
“公子,琴夫人,蓝将军回来了。”侍女在门外战战兢兢地说。
“蓝余回来了?那我师傅是不是也来了?”书琴立马睁开了双眼,从床上跳了起来。
“书琴?你在里面吗?”一个男人的声音,并不是蓝余的。
书琴听出是紫竹的声音,外衣都穿,就往外冲,大声应道:“我在!紫竹,我师傅来了吗?”
“来了。”紫竹回答道。
“琴啊!把衣服穿好再走。”林子成一把将她拉住。
可是,眼前就只有那套大红喜服在,她原来的衣服都被侍女们收走了。
书琴不管那么多了,胡乱套上那件大红喜服,整理了一下头发。不顾林子成的阻拦,冲出了房门。
林子成也跟在她的身后,走出房间。
门外就只有紫竹和一名侍女在,蓝余从进府时看到府内的布置,便猜到了书琴和林子成已经拜过堂了,哪还有胆子来叫他们起床?早就找了个借口,躲得远远的啦。
而紫竹可不管那么多,他不怕林子成,便要一名侍女带路,直接来叫门了。
紫竹看着眼前穿着大红喜服的书琴,惊愕无比。
虽然在进府的时候,已经看到公子府中张灯结彩,一片喜庆的景象。但还是不敢相信,才几天时间没见,书琴居然成了林子成的夫人。
突然感到很失落,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紫竹,师傅在哪儿?蓝余有没有给师傅解药?情况怎么样了?”书琴焦急地问,拉着紫竹的手,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
紫竹被他们的形象惊到,精神没法集中,书琴的问题便也没有听清楚。张着嘴,呆在那里。
“琴啊,不要着急,一个一个地问。”林子成不动声色地把书琴揽到身边,顺便把她的手从紫竹手上拉了过来。
现在他和书琴的关系不同了,在侍女的面前,书琴的身份是他的夫人。不能让她跟其他男人有亲密的动作才行。无意中,那份霸道又显现了出来。
书琴倒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别有用心。紧盯着紫竹,又将问题慢慢地说出来,问了一遍。
“哦,还在赶往这里来的路上,解药用了的,但是……”紫竹吞吞吐吐地回答,眼神闪烁。
“怎么啦?”书琴与林子成异口同声地问。
“雪容师傅昏迷的时候在叫你的名字。你去看看吧,应该快到了。”紫竹转身便往门外走去。
书琴的神情明显紧张了起来。快步跟在紫竹的身后。
脑袋里立马闪过几个不好的念头。师傅昏迷了?莫非解药不起作用?还是中的蛊发作了?
他们走出公子府时,便碰到了书玉。
书玉昨天有事,没能参加他们的婚礼,今早一早便赶来了。正要向他们道贺,却见三个人神色异常急匆匆地往外走。
“书琴,怎么啦?你们去哪里?”书玉问。
“师傅来了,我们去看看。”书琴眼眶里已经有了泪水,强忍着没有让自己崩溃。
远远的看到那辆熟悉的马车驶了过来。
书琴不顾一切地向前跑去,地上的雪太厚,把她的脚深深地陷了进去,没跑几步便摔倒在了雪地里。
身后的三个男人都跑过去拉她,却被她甩开了手,自己爬起来,奋力向马车冲去。
当她看到马车中熟悉的面容,惨白的脸,紧紧闭合着双眼,她再也没能忍住眼里的泪水,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握住了雪容的手,哽咽着轻唤一声:“师傅……”
雪容似乎正在昏迷中,没有一丝反应。
“师傅,你怎么啦?我是小琴,快醒醒啊!你不是想见我吗?我来了,师傅……”书琴小心翼翼地捧起雪容的脸,抱在怀里,声泪俱下。
听到她一那声声悲切的呼喊,宛若天快要塌下来的绝望。大家的心里都很难受。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与他在一起()
听到书琴深情的哭喊声,雪容缓缓睁开双眼,嘴角无力地扬了起来,努力地微笑了一下,轻声说:“小琴,不哭!”
“师傅,你醒啦?”书琴抚摸着雪容的脸,与雪容的深情对望着,两人都不说话。
此时无声胜有声。
才分别三天时间而已,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咳……书琴,雪容现在需要静养,还是快点给他安排一间房才好。”一个温柔细润的声音响起。
书琴顺声望去,呆住了。
素兰的那一头白发变成了黑发,浅色的瞳仁也变成了墨色。恢复本来面貌的她,比原来更加美了几分。
但是……刚才那个温柔的声音,是她的?
书琴和林子成、书玉都不明就里地望着素兰。
“素兰体内的毒已经解除了,所以现在可以说话了。”于田义在一旁怜爱地看着素兰,解释着说。
“现在不是解释这个的时候,书琴,别愣着了,赶快给雪容安排住处吧,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好。”素兰赶紧说。
“大家请随我来。”林子成连忙说。要带着大家进公子府。
“不用,颜府离这里不远。”书琴开口说话了,深情地看着雪容说:“师傅,我们回家。我说的是我以前生长过的家。”
雪容微笑着,看着她,轻轻地点点头,“听你的。”
既然雪容都答应了,林子成便也没有说什么了。毕竟人家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他还不能干涉人家的自由,只能依照他们的意思做了。
“请跟我来。”书玉在前面带路,一行人马向不远处的颜府走去。
路上。
于田义跟他们讲了这几天来发生的事情。
书琴和林子成走后的第二天,雪容他们便动身往宛丘赶了。
当时于田义身上的伤寒病,和紫竹的头痛病,都还没有好呢。
但是看到书琴离开他们后,雪容当天晚上便吐血了,一直在喊书琴的名字。他们便也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带着雪容往宛丘赶。
坐马车本来就比骑马要慢些,走了一天才走到书琴和林子成之前经过的那个小镇上。
当天晚上,他们在小镇上留宿,遇到了青松。
青松给了素兰解药,向她道歉,并跟她说出当年为何参与向雪容施毒的原因。
蓝余带去的解药反而没有派上用场。
青松是瑜夫人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之前一直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姐姐,以为自己是个孤儿呢。当瑜夫人像姐姐一样地关心他时,他什么都不顾了,一切都听从了瑜夫人的话。从黄旭手中要来了du药。
黄旭当时与青松认识的过程却是偶然性的。他们在一座山上遇到,黄旭看中他的一手高超医术,便有意与他相识。
当青松跟黄旭要du药时,黄旭便多了一个心眼,同时在他们姐弟身上种了蛊。
而雪容身上的蛊,却是他的哥哥,郑国的大王,郑庄公让当时教黄旭蛊术的巫师给种的。
于是,关于雪容身上中的毒和蛊,来历一清二楚了。
青松把解药给了素兰,素兰吃后,身上的毒清除干净,马上就恢复了原来的容貌,嗓子也好了。
但是那些解药对雪容来说,已经毫无价值。因为他的身体衰败的太严重了。
七年前,蛊病发作时,他用自己所学巫术强行把病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