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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场中,可以说最为惊讶地就是我了。
我不明白,张雷的人怎么就突然拿着枪指着我们了,难道是在谭疯子面前演戏?
只是,因为个谭疯子,至于要这么演戏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看着张雷说。
因为我不确定张雷到底是不是在演戏,这样的情况,我再如何的相信我们两之间的兄弟关系,也有些心里没底气,所以我只能当作他是在演戏,不敢直接喊他雷哥。但是。我说话的语气绝对是冷冽的,蕴含着喷薄而出的怒火。
张雷拍着手说:“哈哈,黄戚,你可真是好骗啊,之前被我轻而易举的把道上的生意都让给我,现在又被我这么随随便便的给骗出来,唉,说真的,和你较量,真的没意思,就是像再和个傻子玩似的。”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是真沉了。
难道张雷始终都是在故意引我入套?那殷老头呢?
我脑子里冒出个想法来,可能是张雷和殷老头在联合起来想要干掉我,只是,张雷是我兄弟啊,他这是为什么啊?难道真的像是谭疯子所说的那样,相信情感的大佬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我把烟塞到嘴里,点上:“说吧,你想怎么样。”
张雷得意洋洋地拍着谭疯子的肩膀:“哈哈,我的小弟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跟你的。”
他说这话时。我发现谭疯子的眼神里竟然没有什么不愉快的意味。
我有些明白,看来张雷真是个做老大的料,连谭疯子这么肆无忌惮的人都能轻松的收服。
之后,我和陈圣他们毫无悬念的被张雷那帮子九局的人给缴了械,陈圣他们想过要反抗。但是被我用眼神给制止了。九局的人都是变态,比陈家高手还要厉害,更何况他们拿的是微冲,我不想陈圣他们就这么冤枉的死在这里,这样的死法。对于我们来说实在是太憋屈了。
缴械后,我们被押到个黑屋子里。
我不知道,这地方以前是不是这农户家里的猪圈,反正有点臭臭的味道。
张雷他们没随着我们进来,只是让人在门外面看着。我们能隔着门缝看到他们的身影,大概有七八个人的样子。
陈圣瞄外面许久,忍不住问我说:“戚哥,这到底什么情况?张雷那犊子是不是真想害我们?”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这是实话,现在我是真弄不清楚状况,如果张雷是想和我演戏,那他为什么事情不先通知我呢?如果不是演戏的话,那他为什么又不当场把我们给干掉呢?
我发现,和这些机密局的人打交道,实在是太他娘的累了,因为很难弄清楚他们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我现在也算是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不少的跺跺脚便能让地面震三震的巨头们也会闻机密局而色变了,因为机密局实在是太难以对付了。
北方那些巨头折在他们手里。不算冤。
起码,如果我就这么挂掉的话,那绝对可以说是被张雷、殷老头他们玩脑袋玩死的,不费吹灰之力。当初Q、H两帮总龙头能够在殷老头他们手下坚持那么久才垮台,已经是能够引以为荣的事情了。
陈圣问我说:“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我瞧瞧外面:“先想办法逃出去再说吧,不能坐在这里等死。”
他猛地捶了两下地面:“他妈的,要是老子能逃出去,以后肯定弄死张雷这狗日的。”
我看着他生气的样子,没说什么,只是叹息。
陈圣和我都是极为重感情的人,我们这帮兄弟,能打拼到现在这个程度,有很大的成份就是因为我们彼此无保留的相信对方,所以,我们都对利用我们感情的人格外深恶痛绝。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张雷很有可能就是在将我当成猴耍,可笑的是,我竟然是到头来都还不能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在玩我。
能够将骗术运用到这个程度,我似乎输得不冤。
只是,想想小妮子、幽幽、诺丝、樱雪她们,我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死在这里的。
只要还活着,还有丁点希望,我便要想办法逃出去。
我,还有陈圣以及陈家高手们,都紧紧盯着屋外那八人,等着他们松懈,露出空档。
他们腰间都挂着手枪,只要我们能把那些枪给夺过来,那我们便有杀出去的机会。
困倦,往往是难以抵御的。
到夜里三点多时。我们这些人都还好,但门外那些看守我们的普通人已经到达睡意最浓的时候了,起初是哈欠连天,然后便有几个坐在地上休息,剩下几个估计是那伙人里面地位比较低的,只能强撑着睡意,摇摇晃晃的还在那里站着。
他们有人骂骂咧咧,说他妈的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扑克牌没有,酒也没有,让我们看着那几个人看个通宵,也不知道疯子哥是怎么想的,咋就对那个什么雷哥的话那么言听计从呢?
有人就小声叱他:“你他娘的想死啊,在这里嚼舌根子,信不信老子抽你?想死别拉着我们。”
起先说话的那人缩缩脖子,没敢还嘴,很快又是哈欠连天,低声地抱怨。
说者无心,但我却把他们的对话给听在耳里了。
这八个人,是谭疯子的人?他们说张雷吩咐的,到底是吩咐的什么?
我脑子里思索着,看向陈圣他们,他们还在紧紧盯着外面,感受到我的目光,陈圣才转头看向我,朝我挑挑眉,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我知道,他这意思就是在问我是不是打算现在动手。
543。 逃出生天()
我们被关在这里面的总共是有六个人,然而,外面却是有八个人看着我们,四个坐在地上靠墙打盹,另外四个同样无精打采,哈欠连天,看起来我们似乎很容易冲出去,但是,我心里还是有些打鼓。
哪怕我们身手再好,冲出去也同样会面临着不小的危险,因为这帮人是带着枪的。
我们速度再快,也得从里面冲出去,他们总不至于在这这个空隙时间里连枪都掏不出来吧,只要他们把枪掏出来了,且不说能不能把我们给干掉,光是惊动张雷、谭疯子他们,便足以让得我们的处境格外不妙。
这个时候,我着实有些难以拿定主意。
陈圣看向我的眼神越来越焦急。眸子里冒着火,满是玉石俱焚的意思。
我被他感染,不再优柔寡断,因为现在已经是最好的时机了,即便是再等下去,也不会有更好的机会。于是,我点点头,紧接着我们便几乎同时拔腿朝着外面跑去,农夫家的木门根本就不挨踹,直接被我给踹开了。
门开时,出现在我眼里的是那几个看守我们的人惊讶、骇然的眼神。
睡着的,刚刚睁眼。还有些迷茫。
没睡的,愕然回头看我,几乎快把眼珠子瞪出来,随即连忙掏出对着我们开枪。
我早料想到这样的情况,在踹开门的瞬间就已经朝着前面懒驴打滚,我并没有出声提醒陈家的高手们,因为他们的经验肯定比我丰富多了,连我都知道开门就躲,他们要是不知道才怪了。
身后,果然是陈家高手们各自蹿开或者匍伏的声音。
但是,让我极为意外的是,等我懒驴打滚完。蹲在地上,抬头去瞧那几个看守我们的人时,他们竟然还没有开枪,只是拿枪指着我们。我注意到,他们的眼神里也满是惊讶的神色,几乎可以说是不敢置信,他们死命地扣着扳机,但是他们手中的枪却没有子弹射出枪膛。
他们的枪里,没有子弹?
我这个时候脑子里满是疑惑,但是也顾不得去想那么多了,只是惊喜,猛地窜起身就把离我最近的那人给敲晕过去了。陈家高手们的反应也很迅速,纷纷窜起来朝这些看守动手,我闹不清楚状况,但知道这肯定是有人故意安排的,所以连忙低声让他们别把人给弄死了。
我的这句话,对八个看守来说就是救命的福音。
陈家高手们没问我为什么,但真的没有下杀手,只是把他们给弄晕过去。
这中间的时间,不过是不到十秒而已,然而,在这十秒内,已经有两个看守喊出声了,我们根本就没有可能在他们连话都喊不出之前就把他们给全部干掉。因为我们只有六个人,而他们有八个。
我知道这喊声肯定惊动张雷他们了,连忙低声吼道:“快走!”
随即,我拔腿就要朝着屋子外面跑去。
刚迈出两步,我却又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管这件事情是张雷还是谭疯子安排的,想必不会出乎他们两个,他们既然把看守们的枪里子弹给掉包了,我们就这么跑了,他们还不得露馅?
我连忙停住步子:“等等,把枪都给拿上。”
陈圣差点撞在我身上,嘀咕道:“都没子弹的。拿着有什么用?”
还好他们陈家另外的四个人不像他这么懒懒散散,对我的话也是言听计从,二话没说,飞快地把那八个看守的手枪给捡起来了。然后,我们这才又继续往外跑去,这过程说起来长,其实也就是不过十秒不到的时间而已。
这点时间,张雷他们还不足以冲过来,但是,我还是能够听到他们的脚步声了。
从脚步声里判断,只怕有不下于十多个人。
要是这些人都是九局的人,先不说他们是否拿着枪。就算他们没枪,我们这六个人也估计别想跑。没办法,他们都是九局的变态,其中最差的,功夫只怕也在陈圣他们那个层次,甚至,有的足以和张雷媲美。
至于比张雷更牛的太妖孽,我觉得九局肯定有,但不敢随意去揣测,也揣测不出来。
我急忙说:“不行,不能走正门,不然肯定得被堵死。”
且不论到底是谁救的我们,总之有人在这个时候追过来,肯定是来者不善。
说完,我就拔腿朝着巷子左侧的那个门里蹿去。
我此时只能在这里看看有没有空子可钻,关押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