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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们走过来,高基冲着板寸头说:“飞哥,麻烦你们了。”
板寸头生硬地点点头:“帮过这次,那次的事情就购销了。”
高基面色微微僵硬,但瞬间还是扯出个笑脸。点头站到旁边去,李荣升他们也纷纷跟着高基往旁边躲,还有跟着板寸头他们的那两美女,好像板寸头他们三就是洪荒猛兽似的。
这场面,让得我和张雷、陈圣他们都提起些兴趣来。
有些人是会装逼,但要让得高基来主动配合装逼的,就绝对不是普通人了,而且高基领略过我的本事,还敢叫这些人来,并且胸有成竹的模样,这些都足以见得这些人不是寻常之辈。
我们都没有报出身份,因为谁都不想服输。
张雷默不作声地走到我前面,但他的体魄和那个大块头比起来竟然还要稍差,不能对他们造成什么压迫感,那个大块头也是往前走。
我和板寸头几乎同时开口:“雷哥、铁牛!”
张雷的身手比我好。是杀手锏,我不想让他这么早就出手,要是这三人被他摧枯拉朽地干趴下,我会觉得没意思,要是连张雷都不是他们的对手。那我也不会有什么斗志。想来想去,我觉得还是自己来试试对面的水比较好。
那个板寸头,估计也是和我相同的想法。
兵对兵,将对将,自古如此。
雷哥和大块头各自回头看我和板寸头,然后又退回来,我和板寸头相视笑笑,他淡漠沉稳,我带着几分跃跃欲试,随即几乎同时朝着对方爆射过去,鞋底和地面摩擦,发出嗞的急促且尖锐的响声。
我这时候才注意到,他竟然是穿的高帮军靴。
部队出来的精英么?
虽然我穿的是普通的休闲鞋,看似吃亏,但实际上我却并不觉得有什么。我本来就擅长灵活性的对战,硬碰硬不是我的作风,稍重的军靴反而是会拖累我的腾挪速度。
两人几乎同时冲到面前。
他高鞭腿直踹我的左耳处,我踹向他的腰腹。
然后,两人又几乎同时伸手格挡住。并且同时向着右边踉跄两步。
单纯的从速度、力量上来说,我们两竟然是不分高下,我心头更加的跃跃欲试,这年头,要找他这样身手的人不容易,是个难得的机会,我想看看自己的潜力到底有多大。
初步的试探过后,两人都不再留手,认真起来,脸上不自觉带着几分兴奋的板寸头速度和力量都涨了那么两分,我也同样如此。我本可以用偏向于阴柔的摘叶手,以柔克刚,对付他这样的刚猛却又算不得极刚的对手能够取到意想不到的收获,但我没有这样做,只是单纯的和他拼反应和力量。
在不使用摘叶手的情况下,我的招式里面难免带有几分部队的影子,这都是教官当时给我的笔记所影响的,这让得板寸头眸子里的光芒越来越亮,几十招过去,两人还是不分胜负,他竟然是猛地撤手,后退两步,说:“你是哪个部队的?”
我揉揉手腕,说:“不好意思,我就是个混混。”
他很是笃定地说不可能。
我说我只是跟个老兵学过段时间军中格斗术而已。
他皱皱眉,看了高基一眼,随即又转回头来看我:“你的身手很不错,不在我之前,不过我还没有说话不算数的习惯,这次算是我仗势欺人了,要是有机会再次相遇的话,我请你喝酒赔罪。”
说着,他又说:“铁牛,你上吧!”
那大块头闷闷地应了声,朝着我走过来,他走向我时给我的感觉像是坦克在朝着我碾压过来似的,这种身躯上带来的压迫,真让得我有那么些不适应。
张雷甩甩膀子走上来,问要不要他上。
512。 临死反击()
我看看这个名为铁牛的汉子,他穿得很朴素,甚至只是比来海门这地方卖力气讨饭吃的农名工干净些外,没有其余的差别。他的肌肉稍稍将灰色短袖袖口给撑起来,但毫无疑问,等他真发起力来,这袖口绝对会被他的肌肉撑炸。
以柔克刚,以柔克刚,当刚到某种程度,柔却也未必克制得住,这到底就和水火的道理差不多,水多,足以灭火,要是水少,那就得被火给蒸干了。
我喜欢和势均力敌的高手较量,但并不意味着我就喜欢自讨没趣地和这样的大块头过招,而且,板寸头在没有干趴下我的情况下把铁牛给叫出来。那就代表他对铁牛有信心,我刚刚除去摘叶手外可没有留余地,已经是全力以赴了,板寸头知晓我的底细,我自然不想为赌口气而在这铁手的手里头吃亏。我虽然还没有过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为口气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年纪,但终归是要比普通人见识得多点,知道实际的才是最重要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是傻蛋的行为,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就是所谓的成熟。
或许,不到知天命甚至是古来稀的年纪,也根本就不会明白什么才叫做是真正的成熟。我这辈子到现在,还稚嫩得很,说起来见过得觉得真正当得“成熟”二字的人,也不过寥寥两个而已,我死去的爷爷还有叶老头,其余楚老爷子、慕容老爷子、付老头他们,城府和境界是到了,但始终是堪破却不能破,做不到放下两字。
放不下,也就当不得“成熟”二字。
成熟,意味着瓜熟蒂落。
我对着雷哥点点头,便退下去了。
铁牛看着我。有几分鄙夷,但也没说什么,毕竟是板寸头先换人的,随即看向张雷的眼神里满是战意。这两个身躯都极为高大,一米九以上的大块头此时那就是针尖对麦芒。
说起来吧,我有时候觉得叶老头说的什么练武奇才什么的有些扯淡,这东西只是舍得下苦工,其实领悟力也就那么回事,真正重要的天赋还是这身板子,就譬如张雷和这铁牛,这么大块头,天生就抗打。
他们两个打起来,那阵势可真当得上是虎虎生风。
我曾以为张雷在这世上就不会有什么对手,现在看到和他打得难解难分的铁牛,这才发现原来这世上真是卧虎藏龙,有不少和张雷这样天赋异禀的人。铁牛地身躯、力道、反应竟然都能够和张雷拼得不相上下。
我在这边傻眼,那边板寸头也有些傻眼,张雷和铁牛在打斗上都是妖孽级别的存在,谁也没曾想到他们会在这里撞上。
他们两个,也是打得愈发的起劲,到我这个程度就已经很难寻觅到对手了,更何况到他们那个程度,能够和他们交手的,除去寥寥无几的天生变态。也就只有那些个早以将功夫练到炉火纯青,出神入化的老骨头了。
那样的老骨头,除去叶老头外,我到现在也还没能有幸遇见过其他的。
眼瞧着,张雷和铁牛两个都已经打出真火。
不论是我,还是板寸头都不想把事情闹大,这从他之前跟我解释说只是还高基个人情所以才过来找我麻烦就知道。到张雷、铁牛这种等级的人,要想把对方给干趴下,稍有不慎就会伤筋动骨,那不是我和板寸头愿意看到的。
我们两个在眼神不经意地接触间,有短暂的交流,然后几乎同时叫打斗中地铁牛和张雷停手。他们两个兀自打得兴起。还是我和板寸头上去把他们给扯下来的,互相对视着,像两只刚刚斗完角气喘吁吁的大水牛。
板寸头瞧瞧我,又瞧瞧高基,说:“高基,这个忙我们帮不上。”
高基早已是看得傻眼,瞠目结舌。
板寸头也不等他答话,又转头看我,说:“希望咱们还有再见面的机会。”
我说我可不想再和你见面。
他饶有兴致地说为什么。
我说:“我是在道上混的,不想和你们部队的人打交道。”
说着,我转身便带着张雷、陈圣他们往里面走,经过这番打斗,我暂时也是没有兴致去收拾高基那样的小瘪三了。而且,我隐隐有种感觉,板寸头、铁牛还有那长头发的人妖中,那个人妖才是最危险的,我不想逼得他们底牌尽出,因为我不确定我们这边有没有人能够对付那个人妖。
回到会所里,叶智明、陈圣他们回包厢,我去楼上。
那个服务员还在诺丝的办公室看着,看到我上来,双眼中满是期盼,我对她笑笑说:“辛苦你了,下面没事了,你去忙吧!”
她受宠若惊,脸色有些羞红的往楼下走去。
我打开办公室的门,发现诺丝还没有醒来,随着她轻微的呼吸,那两瓣丰润的唇也在轻轻翘动,这差点看得让我火气。唇厚的女人通常都是性感的。诺丝更是如此,看着她的唇,我便恨不得被那两瓣温柔包裹,那应该会是给人飘飘欲仙的滋味。
到她旁边,凝视着她,我也是忍不住泛起苦笑。
这个女人真是倔强、任性得厉害。她母亲的遭遇使得她养成如今这副执拗的性子,也不知道是福是祸。我知道,她之所以这么做除去是真对我有不一样的情愫之外,还有更大的原因是因为我帮她把廖川谷给除了,让得她大仇得报,廖家被她弄得鸡飞狗跳。从此消沉下去。
她这种报恩的方式,让得我心里头有些复杂。
如今我不再在乎什么肉体关系不肉体关系的了,到这层面上再去在乎那个那是傻瓜,但凭心而论,我对诺丝并没有爱的感觉,连喜欢都谈不上。只算是欣赏而已,而且这份欣赏,多数还是冲着她的漂亮去的,就性格方面来说,我不喜欢脑子太活的女人。
白幽幽,我从心里接纳她,是因为她爽性,而且有我的孩子,这是生米煮成熟饭的事情,我就算对她没感觉,也不得不尝试着去喜欢她。诺丝要想这次和我怀上孩子,实在是难。因为我吃了药,想再有下次,也难,我是真不想再牵绊太多的感情纠葛。
眼看着过阵子南方这边可能也会在风云突变之后变得天朗气清,我想我到时候也该带着小妮子她们过安稳日子了,再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