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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她家的前坪都还是泥土的,没有面上水泥。
我们的车刚刚在温彩的家门前停稳当,她急匆匆地就下车了,朝着屋子里喊道:“爸、妈,我回来了。”
很快,屋子里就走出来四个人。
他们的步伐有些急促,脸上也带着笑脸,走在前面的是对老夫妻,面色黝黑,都颇为干瘦,看起来就是那种常年在地里劳作的人,虽然显得老态,但精气神很足。在他们的身后。跟着的是对年轻男女,那女的还挺着个大肚子,我想,他们应该是温彩的哥哥嫂嫂吧!
“爸、妈、哥、嫂子!”
温彩笑嘻嘻地喊着她的家人,然后挽住她妈妈的手臂,又跟她家里人介绍刚走下车的我。说我是她公司的老板,介绍的时候,她还冲着我眨眨眼。我知道她什么意思,她是提醒我别说漏嘴,她不想让她家里人知道她是在洗浴城上班的。
看到这样的情况,我心里也是止不住地叹息。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不否认有很多女的走入不正当的行业是因为自甘堕落,但是,同样也有很多女的,是被逼无奈才走入那条路的,要么是被人给骗的,要么就是被生活所迫。
其实说起来,温彩这样的还算好,洗浴城虽然也不是什么干净场子,但只要洁身自好,那倒也不会和男人发生什么,最多只是有肢体上的接触而已,不会发生真正的关系。
当然,温彩有没有和男的发生过关系,那我就不知道了。
毕竟,在那方面,男女都是有需要的嘛!
我也不会因此而看不起她。
我也喊着叔叔、阿姨,温彩的家里人都对我和慕凌武挺热情的,甚至可以说他们都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了。好像我到他们家里来能让他们家里蓬荜生辉似的,我给她哥哥派烟的时候,她哥哥脸上的表情都还有些慌乱。
他们连忙把我和慕凌武就给请进去了,温彩那个大着肚子的嫂嫂亲自给我泡茶,倒是弄得我挺不好意思的,端着茶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慕凌武这时候更像个闷葫芦,屁话都没说。
之后,温彩她爸妈就去厨房里忙活了。
她哥哥和嫂子问着温彩在外面过得怎么样,温彩说很好,让他们别担心,还说我开的是家广告公司,工作挺轻松,而且每个月有几千块钱拿,这让得他哥哥嫂嫂都很是高兴。
后来,在温彩家里吃晚饭的时候,我耐不住他们家里人的热情,还和她爸喝了两杯。走的时候,温彩很有些依依不舍地感觉,我看得出来,她家里人也同样是舍不得她,连连嘱咐着她要在外面照顾好自己。
我看到,温彩似乎都有些快要哭的冲动了。
最后。她从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两沓钱给她哥哥,说让她哥哥好些照顾爸妈。虽然温彩是在洗浴城上班,但是提成也是没有多少的,按我的了解,她们每个月也就能拿几千块而已,这两万块,也不知道要省吃俭用多久。
这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怎么说也是她的老板,而且这初次登门,吃人家里的,喝人家里的,连个东西都没有提。于是,我从钱包里也拿出两千块钱来,塞向温彩的妈妈,我说:“阿姨,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谢谢你们的招待。”
“这怎么行!”
她妈妈慌忙地就推辞,说:“你能来我们就已经很高兴了,怎么还能拿你的钱呢,以后我们家女娃在外面就拜托您多多照顾了,要是有空,就多多来我们家玩,对了,我去给你们抓只鸡去。都是咱自家养的土鸡。”
说着,她就往鸡笼那边走。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连忙说不用了。
“要的,要的!”
温彩的爸爸却是说道,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我们都是农村人,也没什么好东西能给你的,只有自家养的鸡了,你别嫌弃,土鸡吃了对身体好,城里可是买不到的呢!”
“叔叔,我家里也是农村的。”
我苦笑着说,我看得出来他们不是在装客气,也没打算再推辞了,只得又把那两千块钱塞到温彩她爸的手里,说道:“这是我们公司给温彩的奖金,您就收下吧!”
说着。我还故意板着脸,笑道:“要是您不收,那鸡我们也就不要了。”
她爸为难地看向温彩,温彩笑嘻嘻地说:“爸,您就收下吧!我们老板不差钱!”
她爸这才很是不好意思地把钱给捏在手里,黝黑的面庞上都泛出些红润来了。很快,温彩的妈妈就提着只鸡过来了,把鸡塞到我的手里,然后又看到温彩她爸手里拿着的钱,不由分说地又抢回来要塞给我,还埋怨着冲着温彩她爸说:“你这个老头子,人家小黄难得来我们家玩,你怎么真拿他的钱。”
“小黄,这钱我们真不能要,你收回去,以后常来玩就行了!”
她说着,把钱又塞到我手里,我实在是拿她有些没辙了。这推来推去的,到显得有些扭捏了,我干脆拿着钱提着鸡就上车了。慕凌武和温彩也跟着上了车,温彩的妈妈还站在车旁重复着对我说让我常来玩。
我哭笑不得地连声应好。
等到慕凌武发动车子,我就直接把钱又给抛到温彩她妈的身上,然后慕凌武就发动车子走了。说实话,我也知道这样不太礼貌,但确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知道,要是我塞到她手里,她肯定是不会要的,也只能用这样的方法了。
“诶!诶!小黄!你……”
她妈捡起钱。还来追我们的车,要把钱还给我。
我催促着慕凌武开快点,然后,温彩的家就渐渐消失在我们的视野里,她妈终究是没能够追上来,这好歹也是让我松了口气。我感觉这送钱比打架还更要让人累得慌。
到村口,温彩就笑嘻嘻地对我说:“谢谢你哦,小黄老板!”
我知道她是谢谢我帮她圆谎,我摸摸鼻子,说:“没什么谢的,等有机会,我安排你去别的地方上班吧,怎么样?”
她有些意动,但嘴里却是说:“我还能干什么?”
我笑着说:“你听我的安排就是了。”
然后,我就让她带着我们去那个乡间医生的家里,经过段稍微颠簸的山路之后,我们的车在个上坡进山的地方便进不去了,只能下车徒步往那个医生的家里走去,这里已经算是深山里面了,距离温彩家里估计也有二十分钟的脚程。
我们穿过树林,经过几番柳暗花明的岔路口,最终终于是到了温彩所说的那个医生的家里,那里也有几户人家,就坐落在山林间,群山围绕的中间,是个瑰丽清澈的大水库,不得不说,这里真是个风景秀丽的地方。
只是不知道,这里住的着,是否真正的是奇人。
198。 土药方子()
此时,那个医生的家里的灯泡还亮着,我们还在门外便看到有个老汉正坐在大堂里面在那里编着竹篓子,棕色的麻布衣,下身是青色的长裤,卷着裤腿,廉价的槊料拖鞋,看起来和普通的农村老汉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甚至还能看到他灯光下,脸上的褶皱,就像是黄土高坡上的沟壑似的。
难道,这就是温彩说的那个治疗那方面毛病特别厉害的人?
“张伯伯,你这是在编竹篓子呢?”
正自疑惑的时候。温彩笑吟吟地走进去了。
“咦?”
那老汉转头看向我们,笑道:“这不是彩妹子么?你回来啦?”
“嗯!”
温彩点点头,说:“张伯伯,我这次来是想让你给我的朋友看看,我朋友那方面出了点问题。”
我连忙走上去,对着老汉说您好。
其实,我这个时候真是有点窘迫的,虽然知道这老汉是治疗那方面的能人了,但是这种事情被温彩这么说出来,总还是让我心里有些窘的,更何况慕凌武还在旁边,他可不知道我那玩意儿被废掉的事情。
他现在,就在瞪着那双牛眼看我。
我只能苦笑,也顾不得去管他的眼神了,只是给那个老汉递了根烟过去,然后说:“我一个半月前被人喂了两颗药,那里就没有半点知觉了,听温彩说您治疗那方面的本事特别厉害。所以想请您给我看看。”
“没有知觉了?”
那个老汉露出稍稍惊讶的表情,然后笑着说:“小伙子,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可不是什么治疗那方面的神医啊,我这里也就只有副土方子而已,可以改善那方面的能力。要是你想试试,我就给你拿。”
我说不用检查的么?
他继续编着竹篓子,说:“我也不是什么医生,哪里懂什么检查啊,这副土方子还是以前有个人给我的,后来我用这土方子把几个人那方面的问题治好了。所以才传得这么神乎其神的。”
我顿时就失望起来,温彩也有些歉然地看向我。
原来,只是副土方子而已么?
我知道我们国家地大物博,能人异士无数,但是我还真没认为只是副土方子就能够治好我的那玩意儿,看来,这次估计是白来了。
不过,哪怕是只有半点希望,我也不会放过的。
我对老汉说:“您能不能把那个方子转让给我?”
“我这就去给你拿!”
老汉很是爽快,说完这句话就直接起身去房间里了,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张烟盒子撕成的纸,走到我身边,直接递给我,说:“到药店按上面的药方配药就行,长期服用可以提高那方面的能力。”
我接过纸,上面果然是写的些中药名字,还有份量。
我问他说:“多少钱?”
没曾想,老汉居然是连连地摆手,说:“谈什么钱啊,这也是别人给我的,能帮到你才好,哈哈!”
他这话,倒是让我挺不好意思的。
我看向温彩,她也是笑着说:“张伯伯从来不收人家钱的,要是这药方有用的话,你下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