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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成谶,大概就是这样吧……
坦白说,汤沐爵划这小舟的技术还不错,能够十分平稳的前进,速度也不快不慢。乔静美觉得如果她来划,一定只会在原地转圈圈,而且说不定一个大一点儿的浪头过来船就被掀翻了。
她悄悄侧过脸去打量汤沐爵,碧海蓝天,他看起来也是云淡风清,无害又无畏的模样。
她心里泛起波澜,不知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爱上的是这样出色的男人,好像什么都难不倒他,这世上他要达成的目标就一定会尽力去达成,谁都阻挡不了。
“很好看?”汤沐爵发现了她的注视,回头对她笑了笑,乔静美脸红,赶紧别开眼去。
“没关系,我准你这样盯着看,喜欢的话多看一会儿也没关系!”他的唇角有淡淡的笑弧。
“我才不是……只是没想到你划船这么厉害!”她才不会承认她是看着他这个人出神!
“这不稀奇,不过是跟开车一样,基本的生存技巧而已!生活在海泉湾岛上的人,很多都懂划船。对我来说,特别一些的不过是这艘船本身罢了!”
“你怪你父亲吗?”乔静美记得莫景天跟她说过,汤沐爵对父亲的感觉很复杂,怨恨却又崇拜,在他母亲的问题上,跟父亲的关系落入冰点,可能一直到父亲去世,都不曾缓和。
她要他的全部()
看他对这艘船的珍视程度,可见莫景天说的没错。从父亲那里缺失的温情是汤沐爵心头的遗憾,一点点美好的回忆对他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
“嗯,我跟他大概是父子缘分不够,始终做不到像寻常人家那样父慈子孝,他对我妈的态度也让我没法原谅他!”汤沐爵深深吸了口气,转头看着乔静美道,“不过你放心,我以后会作一个好爸爸,不会让我的孩子有这样的遗憾!”
乔静美低头,不知如何接话。他笃定让她生养他们的孩子,可是他们之间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汤沐爵握住她一只手道,“如果没有那么多放不下的事情,我早就带着你远走高飞了,可偏偏公司股份是我爸创下的基业,那才是他留给我最重要的东西,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它被人瓜分殆尽,你明白吗?”
乔静美觉得她是明白的,子承父业,这是最传统也最长远的传承,生命是有尽头的,江山却可以一代一代继承和开拓下去。
“下周,我要和陈志斌的女儿举行订婚仪式,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举措!你相信我,我不会弄假成真,更不会便宜陈志斌那个老狐狸,所有的事都只是形式……”。
乔静美被这个消息给震慑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讷讷道:“下周……你下周就要订婚了?”
她的反应在汤沐爵的意料之中,他稳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在她耳畔道:“表面的功夫一定要做齐,你相信我,我会想办法……”
“够了,你还能有什么办法?我不想听!”乔静美抬手捂住耳朵,逼回差点滚落的眼泪冲汤沐爵道,“你现在告诉我这个消息是什么意思,是想让我大度地接纳吗?还是不得不接受现实?你就是要让我孤立无援,让我走不得也留不得是不是?看到我这么尴尬为难的处境你很舒坦吗,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他们现在处在大海中央,看得见海泉湾,但陆地已经有些模糊。他就是故意把她带到这里来让她认清处境的吗?反正她是跑不了的,现在除了接受他的决定和安排又有什么更好的办法,难道去死吗?
不,那是最软弱的行为,她才不会因此而放弃生命!
可她真的很生气,恨不能自己独自游回去!
他以为他能困住她吗?困得了今时今日,困得了一辈子吗?
汤沐爵看她激动得要站起来,下一秒就可能落到海里,手臂连忙死死圈住她,吼道,“你冷静点,我说了会想办法给你交代,你相信我!”
“你让我怎么信你?你都要跟别的女人订婚了,还要我怎么信你!”乔静美终于忍不住哭起来,情绪一激动,头晕目眩,她颓然地坐回去,把脸埋入掌中,痛苦低泣。
汤沐爵也很不好受,他内心的一切都像这个小女人剖白了,这辈子他再也不可能向第二个女人这样交心,他以为这样对她来说就够了,可她要的是他的全部,不仅是心,也要他的人,完完全全的属于她!
订婚的前一晚()
他心下已经有了打算,但还要跟陈秀商议才能行事,不能现在就向乔静美说明。
他无法在现在这个阶段给她任何的保证,免得又有变数,让她更加失望。
***************
汤沐爵和乔静美陷入了冷战,不知道是单方面的还是双方都有了默契,总之在一个屋檐下也有尽量不碰头、碰头也不说话的默契。
大家最怕的其实就是两人的这种状态,但这回都是心知肚明为了什么。
汤沐爵马上就要订婚,所有人都忙碌的不可开交,股权即将发生变动,董事局的格局也可能彻底颠覆,各方力量都蠢蠢欲动,蓝辰予、周坤他们都被汤沐爵安插在公司密切注视各方动向,海泉湾只留下多米,看着莫景天,避免这段时间横生枝节。
订婚筵的前一晚,汤沐爵很晚才从外面回来,眉宇微拢,看到乔静美站在房间门口,眼神寂寥地看着他。
“这么晚了,还不睡?”汤沐爵走到她身边,不需要问,他就是知道她站在这里,是在等他。
“嗯,在等你!”她也很坦诚,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举动,两人之前的冷战就像一场梦,根本不存在一般。
汤沐爵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本来只是一种安抚,却抗拒不了她的魔力,唇沿着她饱满的额头往下,落在她的眼睫、鼻尖、脸颊,最后是嘴唇。
无论多少次,她的唇依旧是樱花一样的粉色,带着奶油的香气,怎么尝都不够,越吻就只能越深入。
乔静美揽住他的脖子,无声地邀请,他抱着她进了房间,反手锁上门就将她摁在了床上,三两下就剥光了自己,刚伸手落在她的衣襟上,乔静美微昂起头道,“我自己来!”
她半跪其身子,解开薄薄的罩衫,里面是件宽松的无袖雪纺上衣,两边肩膀上各有一个活结,她轻轻拉开来,衣服就离开了身体轻盈滑落。
她轻解衣裳的过程轻缓却又透着热情和蛊惑,汤沐爵血脉贲张,却不忍辜负她这难得的主动示好,抿唇欣赏她的动作。
紫罗兰色的内衣,胸前的两只白软小兔似乎等不及她完全解开束缚就快要跑出来了,汤沐爵从那浅浅的边缘几乎都能看到尖端淡淡的红晕。
他的身体仿佛也绷到了一个极限,再也无法这么等着她却什么都不做。他抱住她倒向床内,来不及去解她胸前的搭扣,直接将内衣往上推,轻轻一拨,两只小兔就娇颤着得了自由,落入他的掌心,沉甸甸的。
“好像长大了很多……,你好美……”他感觉到了她身体诱人的变化,唇舌兴奋地吻住雪软顶端的红蕊,在那硬硬的宣实上轻啜,舌尖不安分地舔着周围那圈粉色的红晕,乔静美受不住地拱起上身,娇娇地喊了出来。
“解开……把内衣解开!”她被勒的有些难受,呼吸急促地催促汤沐爵解开她上身最后一点桎梏。
汤沐爵的唇舌已在她的两边雪软上都留下了濡湿的痕迹,亮亮的一层,深粉色的莓果像裹上了一层蜂蜜,蜜饯一般诱人。
令人窒息()
他不舍地抬起眼瞥她,本来被含在口中的敏感果实突然被曝露在空气里,有点凉,乔静美低低哼了一声,同时内衣的搭扣也被解开了,连同下面轻薄的长裙一同扔到了床下,她的身上只剩一条小裤,紫色的victoia‘ssecet,和内衣是一套,精致繁复的花纹在腰上细细地缠了一圈,似乎一挑就会散开。
她的衣物从里到外都是汤沐爵让陈飞挑好以后派人送来的,都是最好的,且陈飞似乎还很顾及汤沐爵的福利,内衣就给她买这最著名的性感品牌。
平时她很少穿这样的,保守的款式穿的多一些,可是今天却披挂上阵,像是为这主动示好的欢爱预热一般澹。
“你穿这个很好看,以后也这么穿,嗯?”他的吻一路下行,一路升温,到了她腿间的时候沿着内侧那细致的皮肤又再慢慢上行,手指碰了碰已经被浸湿的丝滑布料,吻了上去。
虽然是隔着一层薄软,可那种灼热感太刺激了,乔静美用肘半撑起身子,咬唇颤道:“难受……”
“难受还是舒服?”汤沐爵的声音有些含糊,带着笑意,手指勾住小内往旁边一拨,灵活的舌触到了最敏感的蕊叶和蕊心,草莓沐浴液的味道混合着她的甜香,就像草莓蛋糕一样让人欲罢不能颈。
“汤沐爵……”她喊着他的名字,难耐地甩了甩头,深褐色的长发在米色的床单上铺泻开去,像融化开来的巧克力。
汤沐爵的唇和手指给了她极致的感受,可是她觉得还不够,身体深处的空虚还需要更多的东西来填满。
汤沐爵对她沁出的滑腻很是满意,掬在指尖,像上好的蜂蜜一样清甜柔滑,他不再折磨她,也不再折磨自己,放任自己早就膨胀的昂扬一点一点填满她。
“呃嗯……慢一些……”
“不能再慢了,谁让你今晚这么诱人?”汤沐爵抱紧她,身下深深浅浅地动着,确实没有用太大的力道,温柔沉缓,顾着她的感受,一边吻着她身体那些最敏感的地带,一边慢慢调整角度,充满她且每一次撞击都带给她酥麻和震颤。
“你不喜欢……不喜欢我这样吗?”乔静美的呼吸热热的,睁着大大的水眸看他。
汤沐爵整颗心都像被泡在温水里一样柔软,眉宇间的愁绪、辛劳和无奈全都融在她的眼睛里。
“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他吻了吻她的鼻尖,带着一丝酸楚,“我们别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