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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可以?东西送给我就是我的,想怎么处置随我高兴!”
“那天我说要把车交给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以为那是拒绝收下这辆车的意思,怎么现在又公然说是你的东西了?”
“你!”乔静美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却又一时想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一口一口泄愤似的吃着碗里的粥。
“我也要吃!”汤沐爵依旧不依不饶,“喂我吃两口,那辆车就算你的!”
乔静美抬眼瞪他,似乎在寻求这话里的可行性。
“不过就算是给露露也只能暂时开开,她要车的话我会给她重新买一辆!”
还有这种补充条款的?
“小气鬼……”
乔静美低头小声嘟囔了一句,汤沐爵听见了,提高了声调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乔静美当然不会重复,拿起他面前的勺子,舀了满满一勺粥递到他嘴边。
“烫!”
乔静美一缩,乔静美无奈地把勺子拿到自己嘴边呼呼吹了吹,再重新递给他,汤沐爵终于露出满意的神情,把粥给咽了下去。
只是隔着一张桌子,总是嫌累的很,汤沐爵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整个人拽到腿上坐着。
“别这样,吃饭就吃饭!”
乔静美在他腿上扭了扭,汤沐爵按住她的腰,故意暧昧地凑到她颈边道:“是吃饭啊,我又没说要干嘛!可是那样伸长手的喂不嫌累吗,这样多舒坦!”
我不做第三者()
乔静美撇唇,怎么舒坦也是他享受,她横竖都是被使唤的那一个。
“例假来了?”汤沐爵感觉到她臀后垫着的小翅膀,问的有些失望。
他埋下的种子还是没能在她体内发芽吗?
乔静美不自在地动了动,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汤沐爵抱紧她,头搁在她的胸口,“没关系,可能是我太紧张、太急迫了一点,人家都说什么东西越想要的时候反而越是得不到,淡然处之倒能有惊喜,我等着你给我个惊喜!”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乔静美郁郁地接话,不知怎么的,似乎也带着一种淡淡的失望。
“嗯,所以我们都还得加把劲!我们还这么年轻,身体也健康康的,不出几个月一定会有宝宝的,你也把心放宽一点,别胡思乱想,别管些不该你管的人和事!”
乔静美听他这么说就来气,“很多事不是我胡思乱想出来的,你要结婚了,这消息不是千真万确的吗?等你真的有了太太,我要怎么跟肚子里的孩子解释他的存在,还有他父母亲的关系?他长大又怎么面对这个社会的舆/鹿力和同龄人的眼光?……我不要生孩子,我也不会作破坏人家婚姻的第三者!”
她不接受他所说的,感情世界里不被爱的那一个才是第三者这个说法,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婚姻这一纸契约又有什么约束力呢?传统的道德观念又要往哪里摆呢?
每个人都可以说自己是真爱,宣称自己是无辜的,那被伤害、被冷落、甚至被利用的一方又该找谁哭诉?
她看到过太多破碎家庭的孩子,她从小生活的环境里也有不少这样利益联姻后产生的苦果,那些孩子长大后不论成就如何,谁没个曾受人歧视欺负的阴影?
她不希望她的孩子这样,即使是他的父母是真的相爱!
汤沐爵抱紧她,不知该怎么跟她说,斟酌了一会儿,道:“我对陈秀没感情,现在没有,今后也不会有!女人很麻烦,我揽上一个就够了,不想再揽上更多,所以你大可放心,不管我怎么跟陈老头周/旋,都不会把自己的感情和终身赔进去!”
“你遇到我的时候就知道我们会有今天这种状况吗?你想过会喜欢害死自己亲生弟弟的女人吗?”
乔静美显然没有他那么乐观,世上有很多一见钟情,但更多的是日久生情。
他和她没有想过会有相爱的一天,就像他现在没想过会跟陈家秀有任何情愫一样。
可是婚后朝夕相对,陈秀也许是极好极好的女孩,就算他不爱,又怎能保证朝朝暮暮之间不生出几分怜惜?
人总是在战胜空间的,可对时间的力量无能为力。
她要以这种尴尬的身份等他几年?
她又凭什么要用这种身份等他?
气氛很是僵滞,汤沐爵又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现在的局面。
总之跟陈志斌早早闹翻是行不通的,顾忌着乔静美和露露,他又不能去贸然逼迫莫景天。
事与愿违()
乔静美提出为莫景天找到失散多年的妹妹,他也已经增派人手到全国各个城市去打听了,还没有消息。
想想当初那一家人的遭遇,侥幸生存下来的女孩一定是拼命抹去自己和家人的痕迹,躲到这世界的某个角落,才能避免再被寻仇侮辱。
时隔多年,她应该早已有了新的身份、新的生活,黑暗的记忆也不会随便向人提起,只能沉入时间的暗河,要找到她谈何容易!
有时他也想放弃,带着乔静美飞到国外去,找个小小的城镇安居下来,再找个小小的教堂,安安静静地结婚过日子,这辈子也就这样过去了
。
可是偏偏有那么多让他放不下的人和事,他早就实现了财务自由,可是精神和灵魂仍然被禁锢着。
再谈论下去,他们一定又会起争执,他索性转开话题。
“是因为例假来了,才这么贪睡吗?胃口也挺好的,以前好像不见你这样!”
“嗯,大概是吧!”其实乔静美也觉得奇怪,这回的反应跟以前都不太一样,泄就那晚有点胀痛,出了一点点血,后面两天都少的几乎看不见。
食量也好得很,也不晓得是不是天气好起来了,胃口也跟着好了,或者是露露和阿玉联手总能做出让人无法抗拒的美食来,她最近好像还长胖了一些,胸前的两团好像要奔d的级别去了,以前的c杯穿着居然觉得紧。
更不要提跟汤沐爵的情事,变得异常敏感和兴奋。
当然这些变化都太羞人,她是不好意思跟他讲的,连露露那里都不曾提过。
生理期很快就会过去的,根本也没往其他方向去想。
“吃饱了就回去换衣服,等会儿带你去看样东西!”
汤沐爵说了这样的话,午后却没见人,乔静美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有点闷,就到外面院子里去走走,远远看到海滩上有一艘小船正在试水,旁边站的人正是汤沐爵。
汤沐爵也看到了,冲她招手,示意她过去。
乔静美走近了才发现这是一艘木质的独木舟,不是很大,长长的船体,做的非常精巧细致。外面刷了一层清漆,大概是保养得当,看上去还十分完好。
“猜猜这艘船是谁做的?”汤沐爵坐在船体里,低着头检查船身。
乔静美略一沉吟,“你爸爸?”
“bingo!你猜的真准,是不是周坤他们谁告诉你了?”
乔静美摇头,没有人告诉过她汤沐爵有这样一艘小船,她之所以能猜到,完全是因为汤沐爵只有在说到有关父亲的一切时才会流露出那种复杂的情绪。
好像带着讽刺,又带着期盼和仰慕。
汤沐爵的动作轻缓熟练,仿佛已经这么做过无数次,这条船在他的手里应该是每年都会定时“体检”的,而且不是大的修补,都是由他亲自动手。
他做这件事的时候,那样认真而有点点冷肃的表情,就好象是在跟父亲对话。
“我去美国读大学的那一年他送给我和子昂的礼物,是他亲手做的!他不缺钱,我们两兄弟从小到大收到过很多价值连城的礼物,但大多甚至都没经过他的手,就由他的属下或者秘书送到我手里了。”
“我猜他大概都不知道我收到的礼物具体是什么东西!只有这一件……是他亲手做的,他年轻的时候学过木工、当过船工,跟着人家出海搞走私,小打小闹开始起的家,所以这个手艺可以说是他挺骄傲的一件事!”
海上划船()
乔静美的目光带着一点好奇和不可思议,“这个船……可以出海?”
汤沐爵一笑,“你可别小看这种船,只要不是大风大雨,在海上的岛屿之间往来还挺方便的
!纯手工制造的,比现在机器压制的东西可要牢靠多了!我小时候都还常常能在这片海域看到人们用这种船当交通工具。一艘好船可比现在一辆好车值得收藏和炫耀!”
听他这么说,陌生又新奇的小船让乔静美不由自主伸出了手,可是想到上回汤沐爵不让她碰金镶玉的情形,她的手又缩了回来。
“摸摸看,坐进来看看也行!”
汤沐爵却毫不介意,拉着她的手把她带进小船里面,两个人并排坐居然还挺宽敞的。
乔静美的手碰到船舷,纯木质的厚重手感,旁边还搁着船桨。
“今年送去做了修补,在海上走还是没问题,我带你划一圈?”
乔静美一惊,“就我们俩吗?”
“怎么,害怕啊?不敢去?”他有意激她。
“哼,有什么不敢去的!就算翻了也有你陪着!”乔静美心里其实还是很发怵的,可是说什么也不能在他面前示弱,他都不怕,她怕什么!
最起码就算有意外他也不会丢下她不管的。
“放心,我不会让船翻掉的!”
汤沐爵了一件救生衣给她,自己却没有穿,乔静美问他,他淡道:“我水性好,不用穿这个!你穿着以防万一,船是不会翻,但难保你不会自己掉海里!”
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但很多年后汤沐爵想起来都痛悔不已,或许他不该这么说,也就不会有后来的悲剧和分离,乔静美不会消失在大海的蔚蓝之中,几乎永诀。
一语成谶,大概就是这样吧……
坦白说,汤沐爵划这小舟的技术还不错,能够十分平稳的前进,速度也不快不慢。乔静美觉得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