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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碰那里,我求你……啊……”
所有的解释()
乔静美羞得绷直了身子,裹住他的温暖猛然一紧,他舒服地哼了一声道:“那就老老实实说你受不住!”
“嗯……我受……受不住,放开我好不好?”
汤沐爵哪可能放开她,她越是求饶,越是激起他的占有欲,象征性地放慢了几拍,轻轻在她深处研磨打旋,反倒让她更加难耐,然后再不客气地变本加厉,冲撞得她快要散架。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嗯?你倒是说说看,我到底该怎么做……为什么总是拒绝,你到底想要什么?”
汤沐爵气息不稳,不知是在问她还是在问自己,也不知连呼吸都支离破碎的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两个人明明已经这样近,身体可以没有一丝距离,为什么心却好像远隔天涯?
乔静美听得到他说话,可是身体那种似痛非痛的愉悦就快到极致,逼得她失控地喊出声来,根本来不及回答他的话,反倒是有另外的担心
。
“不要……不要弄在里面,你出去啊……”她今天虽然是安全期,可她不愿冒那样的风险。
汤沐爵抿唇不语,却没有一点要退出的意思,速度和力道都愈发快了。
飞上云端的快意霎那间席卷而至,乔静美想要抓住一个支点来支撑自己,可眼前只有他,因此最后她是搂紧了他的脖子,颤抖。
“我也快来了……抱紧我!”
乔静美把热烫的呼吸埋在她的颈窝,把她摁向自己的怀抱。
极致的快慰过去好久,他仍不舍地吻着她,支撑着她的身体,不肯退出也不肯放她下来。
身体的热度稍稍减退,乔静美舒服地扭了扭身子,他才终于放开她,坐在凳子上任她用毛巾为他擦澡。
两个人都有些沉默,乔静美尽量忽略他的身体和气息,专心地做着手上的事,避开他的伤口为他擦净身上的汗水。
可汤沐爵无法忽略胡乱套上浴袍的乔静美,她胸口隐约透出的细腻白软和身上那种温软的女人味让他目眩。
“够了,别擦了!”
他一把拉住她,将她拽到腿上坐着,她挣扎了几下,他干脆将她调整成面对面跨坐在他跟前的姿态,她身下空空如也,刚清理过的桃源入口微微湿润,又对准了他的坚硬。
“你干什么?别再来了……”
汤沐爵得寸进尺地解开了她浴袍的带子,呼啦一下脱下来,她以为他还没有餍足。
明明说了不碰她的,又说话不算!
汤沐爵把浴袍穿到自个儿身上,笑了笑,“想什么呢,谁说要再来了!”
他只是敞开了浴袍,把她也连带着包裹进了怀里。
两个人赤果果的肌肤贴在一起,滑而软,带着彼此熟悉的味道,让人安心。
只是这姿态实在太羞人了。
“你想说什么?”汤沐爵拉着乔静美的手圈围在他的腰上,感觉得到怀里的人有话要说。
“不要杀人了,好不好?”
她靠在他怀里,不是不安心,可是心事重重,好像会有噩梦不断袭来。
“苏瑞是该死!”汤沐爵咬牙,甚至觉得死都便宜了她。
乔静美摇摇头,她不知该怎么跟他说。
“你原本打算在订婚宴上播放的是什么?”
汤沐爵脸上有几分不自在,“没什么,一小段视频而已!”
他强索她无奈()
乔静美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他愤然道:“不是你想的那种!你不记得了?之前我用手机拍过一段你刚睡醒时的样子,你在镜头里笑闹着还扑过来抢手机!”
乔静美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时他们刚刚敞开心房面对彼此的感情,还去严叔那里挑了戒指戴在小指上。
汤沐爵用手机拍她贪睡的模样和起来后笑闹的场面并没有任何恶意,纯粹是情侣间都会有的动作,她还说没有他在床上她觉得冷,睡不安稳。
可是……不管怎么样,这种东西都是**,是两个人之间的事,不该拿出来放到她和江圣凌的订婚宴去。
他这么做,无非也是一种宣布独占的方式,蒙羞的仍然是江家人!
“你怎么能这么做?”她抬眸用控诉的眼神看着他,“你就没有想过这样的视频在订婚宴上放出来,同样会让我声名狼藉吗?
“还有江圣凌,他做错了什么,只不过是想许我一份安定的生活,就要变成所有人的笑柄!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我自私?”汤沐爵眼眸里凝上寒霜,“我自私就不会明知你背叛了我还回头去找你,不会三番五次地去提醒你取消婚约!我让你等我几天,等我处理好手头的事情就会拿东西去跟你换这个婚约,可是你倒好,非但没有取消,反而把订婚宴提前!你以为这样就能瞒天过海了吗?”
“可是你从来没有站在我的立场为我着想!”
“不为你着想我今天就不会带你上这儿来!苏瑞一早找好了退路,陈飞他们费了些力气才让她投到老八这个局里来,任由我们处置!真相你已经听清楚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还有什么可介怀的?”
乔静美光/裸的身体在他怀中气得发抖,这个男人到底要怎么才能明白,他的强壤夺才是造成今天这一切的根本原因!
“汤沐爵,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爱,根本不懂怎么去爱一个人!”
汤沐爵圈住她的手臂猛然收紧,身下的亢奋直抵她的湿软入口,咬牙道:“爱不需要懂,会做就行了!”
他突的刺入她的身体,周身的疼痛没有缓解,反而被那些紧致细腻的圈围给弄得更加紧绷。
乔静美挣不开他,柔软里吞吐着他的昂扬,刚刚才做过一次倒也不是那么难受,只是他没有了以往的那种温柔耐心,直来直往的,等不到她完全动情就狠心的进出,她胸前娇颤的乳也被他纹着豹子头的肌肉挤压得变了形。
身体的胀痛中隐含空虚和凄惘——是不是他们今后都是这样的相处模式了?
他强索,她无奈,逃不掉,也前进不了。
之前已经释放了一次,汤沐爵这回弄了她很久,最后抱着她冲刺的时候,灼热地在她耳边道:“给我生个孩子!”
滚烫的种子洒在她的花壶深处时,她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这个话题根本没有来得及深谈,后半夜汤沐爵发起了烧,应该是伤口引起的,体温不高,只是低烧,但他整个人的状态却看起来非常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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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静美记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们在海上被困的那一次,他也因为枪伤而发烧,还是高烧,人都烧得迷迷糊糊的,直说胡话
。
可身体却像有股隐形的力量支撑着,抓着她的手都那么有力,别人来掰都掰不开。不出两天烧就退了,健康强健得像没有受过伤一样。
可是眼前他却好像一个空壳,随着体温蒸发掉的好像不是身体里的水分,而是鲜血,是他整个人的精气神。
她虽然恼恨他的自作主张和霸道强取,但终究做不到对他不闻不问,拿了干净的毛巾浸湿给他擦脸降温,从药箱里翻出抗感染和退烧的药给他吃下去。
他只是模模糊糊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就像孝子看自己最心爱的玩具,即使在梦里,也要确认一下这玩具还在身边,没有被其他孝抢走,然后就心满意足地安然睡去了。
乔静美跪坐在床畔,盯着他好看的轮廓和掩饰不了的病容,不由猜测他到底在跟莫景天以及梁博超的争斗中受了多重的伤,为什么强大如机器一般的人也会被伤成这个样子,不要说是元气大伤,就是说元气殆尽她也相信。
她不舍,心疼,可是说不出口。
第二天早晨,乔静美被海上耀眼的阳光唤醒,身边的男人还在睡,低烧还在持续,好在没有加重。
她不知他原本的安排是怎样的,这船在公海上,不可能直接载他们回海泉湾。
没办法,她只好拨了内线给服务台,来的是高凌。
他促狭地看了两人几眼,尤其是刚醒来还带着点起床气的老大,笑笑道:“接你们的船马上到了,要不要先吃个早饭!”
看样子就知道两个人还没有和好如初,胖妹竟然还跟他打赌说收拾了苏瑞,这俩人肯定就能和好,又蜜里调油去了。
切~果然是孝子家家的,懂个p!
临下船的时候,乔静美像想起什么似的,走到高凌面前道:“高赌神,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高凌有点囧,老大的女人叫他赌神,有点怪怪的。
“有什么事你直说!”
“澳门做赌场生意的江家你应该听说过吧?前不久他们家经营的赌趁像遇到了麻烦,是你们动的手脚吗?”
高凌不语,看了一眼她身后的汤沐爵,不用说,脸色自然是很难看的。
“乔静美。。。”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以后你们别再找他们麻烦了,我们都是成年人,有什么问题自己解决就好,不要连累家人,好吗?”
乔静美听到汤沐爵在身后叫她,还是不卑不亢地说完才转身上船。
高凌只觉得家人这个词有点陌生,但看到老大的表情,他好像什么都懂了。
这个小女人迟早一天也会是大哥的家人。
回到海泉湾,大家看到汤沐爵的脸色和背上的伤就一个劲地心疼,阿玉还炖了好多汤给他滋补,无奈他还是那么不喜欢喝这些汤汤水水,能推就推,甚至烧刚退就借口工作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或者干脆在公司加班到很晚。
好奇害死猫()
他比之前更加忙碌,乔静美渐渐明白,他的时间有限,工作却是没有尽头的,他陪着她出海并不代表他有空,那些用掉的时间只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拼命补回来
。
别墅里也很冷清,周坤和蓝辰予他们大多时间都跟汤沐爵在忙公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