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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放下书走过来,她急忙合上电脑,有几分慌乱地看着他。
“在看什么不良信息?”他笑笑坐在她旁边,看她眼珠滴溜溜转,一看就没做好事。
“是啊,我在看成。人电影,你要不要看?”她作势要打开电脑。
他也不躲,还真凑过来打算要看。乔雨眠气得把他推开,瞪他,“一边去!”
趁他倒在床上,她急忙把电脑关了放在一边。看他躺在那里懒懒的笑,她推推他手臂,认真地说,“明天你就不用陪我了,我身体没事了,明天也要去上学。”
。。。
女子与小人难养()
他抓住她的手把玩,“怎么不多休息几天,我有时间。”
“算了,不能耽误你太多正事。”乔雨眠耸耸肩,“再说,我也快考试了,不能耽误太多课程。还有很多事要回去办,不能一直偷懒。”
他蹙眉盯着她,“有事瞒我?”
“我能有什么事瞒你。”她撇撇嘴,情绪显然不高。
“那下去继续学车?”他坐起来,凑过来盯着她。
乔雨眠推开他,“不学了,我太笨,反正学了也没什么用。”
他摸摸她软软的头发,“现在去买,喜欢什么样的,自己选。”
乔雨眠看着眼前的男人,其实他很大方了,自己真不该太苛求什么。她摇摇头,“真不用,怎么好花你的钱。”
仿佛是触动了某根神经,傅斯年枕着手臂躺回去,不说话,只是声声呼吸有些粗重。
看他那样,乔雨眠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淡淡说,“这样吧,晚上我和你父母打电话谈谈,公司债务的事情,我找人帮忙重新评估一下,如果我有那个能力,我会尽力。”
见他忽然扯到这个话题,乔雨眠诧异了一下,刚想开心下,忽然就冷静下来,她看着他淡然的样子,心里涌起莫名的酸涩。“我说不用。”她转头收拾了电脑,“这事赖不到你头上,我们自己想办法就好。”。
拽住她手腕,看她一副被侮辱了的愤慨和屈辱,他有些不快,“女人就是不讲理,不答应你,你要生气,答应你,你又要生气。”
“我没生气!我只是不想你管这事!”她拨拉掉他的手,扭头往外走,“我回房睡会儿,吃太饱,困了。”
看她跑出去,傅斯年拉着脸倒回枕头上——果然,女子与小人难养。翻脸比翻书都快。
回到房间,乔雨眠难过的直想掉泪,但是又不想太软弱,拼了命地忍住了。
果然是不能提钱的,哪怕是拒绝都不行,可他没做错什么,她不怪他,一点都不怪。
只是,和她脑子里‘爱就是给对方一切’的幻想相比,现实让她体会到了落差。
求人不如求己,抽空,她发了几份简历出去。这会儿真到用的时候,又发现自己会的东西太少了,当初贪享乐就选了个最轻松的专业,可是到头来也没学会什么,连给傅斯年做个报表都错漏百出,连职高的学生都比她强。
懊恼的趴在床上,她把脸深埋进枕头里。
趴了会儿,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做了一通乱七八糟的梦,她睡觉也睡得累死了。
混乱的梦缠得她喘不过气,摇着头,想喊却喊不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用尽全力挣脱梦魇醒来,一睁眼,就看见傅斯年正坐在床边低着头看自己——那目光,叫人心头一动。温柔如水,深沉似海。
见他那样看着自己,她转过脸,扁扁嘴,“谁让你进来的!”
“你做梦不停的叫我,只好过来看看。”他轻飘飘一笑,样子十分得意张狂。
“叫你不要过来还差不多。”扯了扯被子,她翻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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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来蹚浑水()
“还生我气?”傅斯年坐在一边儿看着她,脾气好得反常,带着丝丝笑意,“我们的关系确定了,我才能那样做不是,毕竟那不是个小事,我总要权衡考量过才决定。”
“我说了,不用你帮忙还债,不是赌气,不是口是心非,真不用。”乔雨眠认真地说,“当我拜托你,忘了我曾经求过你这件事。别再提这事,我不会再那么幼稚。我明白你。”
“真没赌气?”他挑眉打量她。
“真没有。”
“那是我想帮忙,讨好一下你爸,不行吗?”他淡淡轻笑,样子十分迷人。
她心头一跳,他竟然肯低下头说这句话,除却丝丝开心,她为什么觉得有点难过。摇摇头,她仍旧重申,“我跟你说真的,要你还债真本身就是个愚蠢的想法你答应我先别管,哪一天等我再来求你,你再帮我吧。”
“就你主意多。”他捏捏她的脸蛋。
乔雨眠望着他清俊俊朗的脸,恍然间觉得是一把握不住的流沙,心下莫名悲观起来。她怕自己又掉泪,急忙搂着他的脖子,万幸,他炽热的吻也已经落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傅斯年送她去了学校,在校门口,她不知是担心迟到太匆忙,还是心情发生变化,没有缠着他索要吻和拥抱,背着包匆匆就走了。
头一次,他没有急着离去,伏在方向盘上,久久地看着青春朝气的大学校园。他车上的靠垫装饰由她打造过,全都换了鲜亮的颜色和款式,有时候人坐他的车,看到小叮当玩偶还会诧异一下。
他拨弄了一下那玩偶,拿出电话来。
接通后,他揉揉额头,淡淡道,“去找专人核算一下,乔至阳手上所有的欠款——”
那边人立刻提醒他不要蹚浑水,他靠在座椅上,指尖的烟伸出窗外弹了弹,“放心,我自有分寸。你只管尽快弄好账目。”
收了线,他吐出一口浓雾,眉梢微微蹙起了,重新找出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那边很快就通了,传出令他不耐的声音,他磕了磕烟灰,目光幽暗,“你躲在后面这么久,是不是该跟我谈谈你的女儿了?”
课时分。
看着乔雨眠一直在打电话,杨鸥在一旁看着她。见她很严肃的样子,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
看她挂了电话,杨鸥问道,“怎么了?”
“有份工作让我去面试——不是要放假了吗,想找点事情做。”乔雨眠撑在桌上。
“你要找工作?”杨鸥诧异不已,“你缺零花钱了?我这有啊,你找工作干嘛?真扯淡!累”
乔雨眠摆摆手,“你又不是我老公,我干嘛拿你的钱——家里不是那样的情况吗,多多少少做点什么贴补一下。”
“不是很大一笔数目?你能贴补多少啊,一个假期而已,你以为自己会生金蛋啊!”杨鸥翻白眼,“说来,傅斯年为什么不帮忙?你都跟他睡在一张床上了,他还拿自己当外人吗?”
一听这话,乔雨眠不免沮丧懊恼,看着她,“你是不是也会觉得,我跟他在一起,有坑他钱还债的嫌疑?萌”
。。。
生存之苦()
“他这样想你了?”
“可能吧,我一开始就求他帮我们家,闹得很僵。现在有点后悔了,一提到钱,我们之间就很尴尬”乔雨眠摇摇头,“虽然我很希望父母能赶快回来,很希望债务能快点解决掉可是,站在他的角度来看,平白无故的,就要摊上一笔巨额债务,也挺不公平的”
她摇摇头,“算了,不到万不得已,不想再跟他开口——我今天放学去面试,就不跟你去喝下午茶了。”
“你真要找工作啊?那你去面试的是什么工作?能赚几个钱?”
“一家科贸公司,具体是什么状况,还要去看了才知道。”
“有屁前途啊!听都没听过,你要打工,我替你找一份——我阿姨她们那帮贵妇都很喜欢从国外花大把银子买奢侈品限量品,我们不是很多同学都在国外,叫她们帮忙购入,一转头利润就很可观。”
乔雨眠斜了她一眼,“你个吃里扒外的,竟然教我坑你阿姨——算了,不光是为了赚钱,我也想找点事情做,历练一下,可能以后的日子没那么轻松顺利了,一切要靠自己。”
“真悲观。”杨鸥拍拍她,“别担心,想要找一份轻松高薪的工作还是很容易的,我们谁都可以护着你——再说,你也别那么好强,家里的事情别总想着扛下来,你还是个孩子,顾好自己才是最靠谱的事情。”
乔雨眠苦笑一下,话是那样说,可是到了这关头,怎么可以不想那些悲观的
放了学,她背起包急匆匆就离开了学校。
一路有些紧张,以前从来不知道矮人一头的滋味是什么样,今天总算是体会到了芸芸众生的生存之苦——路上去挤了地铁,差点丢了包,最后挤得纸片人一样的下来,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她暗暗握拳发誓,一定要保住家业,一定不能让父母过苦日子
到了那边公司,竟然比预料到的顺利许多——对方简单看过她的简历,问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就许诺了还不错的薪水和职位给她,要求也是宽松到简直是随便。
乔雨眠还没从这顺利中缓过神儿,就听见对方说,“你的工作不需要一直坐在办公室,给客户送样品,去银行结算账目,这种事都交给你,你有驾照吗?”
她舌头打结,“那个那个,我在学。”
面试她的女经理似乎有点不太满意,眉头皱了下,不过她立即恢复了得体的笑容,“没关系,尽快考到就好了。你一有空就来熟悉一下工作,等你正式放假,就可以过来上班。”
没想到这就敲定了,她准备了一肚子的慷慨陈词都没有用得上。从公司出来,外面天气很晒,她看着脚步匆匆的人和交错绵延的车流,感到了些许的茫然。
从此以后,她也要融入这样的氛围了吗,为了生计,奔波,麻木,甚至虚伪
回到傅家,已经快天黑了。
一进大门,就看见车位上停着辆崭新的白色轿车,很漂亮,很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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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票的二世祖()
她有所察觉,默默走到那车子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