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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质问让他心焦,指着她鼻子,他森冷地警告,“你再胡闹,我真的会失去耐心!”
乔雨眠见他动怒,冷笑一声,“你说得在理——等了一早上冻得发抖却被人爽约,自己去医院打针却看到男朋友陪着别的女人照顾有加,听他想都不想的跟别的女人说,自己根本没有女朋友——这些都不是理由,我的生气毫无道理,我真是任性无聊的讨厌鬼!”
他有些懊恼,眉心蹙得紧紧的,似乎是叹气着,“有事回去说,这样吵无济于事。”
“不用了。”乔雨眠坐起来,落寞一笑,“有济于事又怎样?我们之间,本就是一场露水姻缘,从来没有人期待过会有什么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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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万倍的男人()
傅斯年忽然恼了,钳住她下颌,咬牙切齿,“你再说一遍!”
“不然呢,你说你有用心对待我们之间的感情吗?”她抬头冷冷看着他,“不用说爱上,哪怕是开始认真努力爱我了,你有吗——”
他眉头轻蹙,似乎这对他而言是个巨大的难题。他动了动嘴唇,话就徘徊在嘴边,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不用说谎,我替你答,你没有!你一丁点儿都没有!”乔雨眠忽然气恼地打他胸口,“你没有!你连哄哄我都吝啬,可是在医院,你对那个女人却体贴温柔,你根本就没有忘了她!”
他就此静默地立着,一句话都不说的看着她发脾气。昏暗里,看不出他哪怕一丝丝的情绪波动。
他的冷冰冰,让她感觉自己就像胡闹的小丑,乔雨眠吞下苦涩的眼泪,嗤笑,“我不要再在你面前当个透明人了!随便找个男人都比你对我好一万倍!”
好久好久,他仍旧静默不语,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仿佛她的痛苦跟他毫无关系一般。
她越想越难过,狠狠地推了一把凝滞不动的他,怨恨地哭道,“你连骗骗我都懒得吗!你说有,我会相信的!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在乎我!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对你那么好,你要是有我十分之一都不会这样让我难过!”
他低头看着哭得厉害的她,想要擦掉她的眼泪,却恍然觉得无济于事——也许,他们之间到底还是无法调整到同样的频率上去。她的爱来得太快太浓烈,而他则习惯了吝啬地释放每一丝情感。
看他眼里越来越淡漠,她哭得抽噎不止,咬牙,“傅斯年,我讨厌你!”
喊完,她边掉泪边跑出门。门重重关上,她一阵恍然无措,他们,这就要分隔在两个世界了吗?
屋里,黑暗笼罩了屋里静默的男人,他眸光深沉,深眸如同看不到尽头的海。好久,他才重重地吐出压在心口的浊重气息。鲜见地怔忪许久都未回过神。
医院,盯着点滴瓶里久久也不变少的液体,乔雨眠叼着体温计,眼神空洞又呆滞。
“你饿不饿,我去餐厅给你买些东西吃?”杨鸥在她面前挥挥手,她却毫无反应。
“还是我去吧,你在这陪她好了。”岑程起身。
杨鸥看着傻掉的女人,叹息,“都这么多天了,就是这幅魂不守舍的死样子,怎么办?”
岑程看了眼萎蔫的女人,心生不忍,“要不要去找一下她的男朋友,情侣吵架很正常,有误会就坐下来说,会好的。累”
“千万别!”杨鸥急忙摆手,“做错事的又不是乔雨眠,她去找了就等于她先低头了,那样会被人看不起的!就算和好了,以后也会不停受欺负!要让那男人看看,乔雨眠不是非他不可!岑老师,麻烦你去给乔雨眠买点吃的吧,她到现在就喝了几口粥。”
岑程点点头,看了眼歪在枕头上半梦半醒的女人,叹气,他扭头出了房间——爱情真的是个折磨人的东西,前一刻她还活蹦乱跳,后一刻,就这样萎靡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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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欺人太甚()
病房只剩两个好朋友了,杨鸥伸手摸摸乔雨眠的额头,她有点发烧萌。
那天和傅斯年吵了架,她一个人跑了出去,岑程找不到她,只好跟杨鸥求助,吓得这两人四处找,差点报了警。后来在她家的宅子外面发现了她,那会儿她都被雨淋湿了,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哭。
认识乔雨眠时间不短了,但是从来没见过她哭成这样。把她拖回家,给她洗过澡换了衣服,她不哭了,就说自己和傅斯年分手了,倒在枕头里就开始自暴自弃一样的一言不发。
这都几天了,傅斯年也没有打电话来问问,估计是真的分手了——可是才在一起多短的时间,也不是什么不可调和的巨大矛盾,这样就分了,还是在什么便宜都被他占过了之后。
杨鸥气不过,肯定他是个玩弄女人的混蛋,一气之下把他的手机号发到了都是饥渴剩女的交友节目去了。
编写完,她还给乔雨眠看了,谁知道她一点反应也没有,不反对也不赞同,跟魂被勾走了一样。
之后她请了病假在家休息,精神和身体都不好,看她蔫下来,杨鸥感到无奈,爱情真是伤人,向来乐天的女人竟然转眼就被伤成这幅德行。
摸摸她的头发,杨鸥劝道,“乔哥,别这样了,我们陪你去唱歌好不好?吼一吼,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到处都是,刚才这里还坐了个极品,他这几天天天关注你的状况,比那个傅混球强多了。”
乔雨眠这才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叹口气,“不用担心我,这几天心情低落,没心思去玩。不过,我很快就能好了我没事。”
“逞什么能!不好就说不好,没人笑你。怎么样?是真放弃了还是在矛盾要不要去找她?”
“我”乔雨眠揉揉额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小题大做了别人在听到男朋友否认自己存在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这样生气?”
“废话!还生气,直接拿刀捅他都是轻的!这事不怨你,你没错,是他欺人太甚了!以为我们年纪轻就可以任由他搓圆捏扁吗?”
乔雨眠叹出一口气,“那他为什么一点歉疚都没有呢?非但不觉得是伤害了我,还责怪我胡闹这几天,我以为他会过来找我,哪怕是问问我还回不回去了,都好啊,可是什么话都没有,就那么把我给抛弃了。”
“呸呸!是你抛弃他!”杨鸥拍拍她手背,“他半截都入土了,谁要在他身上浪费感情!没事,我认识好多好男人,随便拿一个都能秒杀他!”
乔雨眠歪在枕头上,摇摇头,“说谎,你以前还说,身边认识的男人加起来都比不上傅斯年。”
“呃那时候知人知面不知心,谁想到那姓傅的人面兽心,踢他出局,我们不要他了!”杨鸥哄她,“对了,你不是说可以去看钟千朗拍广告吗?我们去看他吧,他那么帅,看一看,肯定什么烦恼都忘了。”
“你带她们去吧,我不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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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合是分()
“别这样,越闷着越会胡思乱想,大家在一起聊聊天,笑一笑,很快就好的。”
乔雨眠兴致缺缺,主要是不太想见到傅心礼,虽然人家也没做错什么,可是她自己就感到别扭。既然分手了,就不想再和他身边的人有什么来往。她一心以为,情人既然分手,就一辈子不会有来往了。
爱情,仿佛正播放着却被强行掐断的电影,一切是那么突然,那么不甘她到底哪里不好,为什么一点点都不曾打动他。
越想越沮丧,发呆的时候,岑程拎着一堆吃的进了屋。笑着,“快来,刚出炉的蛋挞。”
乔雨眠看了眼他,其实很想叫他走吧,别理她了,可是又觉得那么说很没良心。可是要怎样呢,她又不能跟他在一起,干嘛还要这样厚脸皮的接受他的好
一头的烂帐,她无从理起。
打完针,杨鸥有事先走一步,把她托付给了岑程,对方拍胸脯说会照顾好她,样子真诚又带了几分滑稽。
坐上他的车,乔雨眠看着他拐的方向不对,问着,“要去哪儿这是?回家不往这里走。”
“去找他谈谈吧。你这样不是办法,别说几天了,几个月几年都过不去这个坎——有话说明白,是合是分,都要说的清清楚楚。”
乔雨眠看着他,皱起眉头,“谁让你自作主张的!我不去。分了就分了,还要说的清清楚楚,你嫌我被人踩得还不够是吗!”
“要是他踩你,你也好死了心。要是不踩,好好聊聊,把问题解决掉。”岑程将车子加速,看样子是要将老好人做到底了。
看着窗外,乔雨眠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其实心里面,还是不争气的残存着幻想,也许当时只是两人太冲动,也许过几天他就会像那晚那样,温柔动人地哄她睡觉其实,只要他问一句,哄一句,以她对他的在乎,不会舍得离开的,可是他就那样不管不问,她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回过头去找他。
误会可以解释,赌气可以平复,唯独不在乎,无药可救。车子停在大厦楼下,岑程将车子熄了火,看了眼一边挣扎矛盾的乔雨眠,“他现在应该在上面,去吧,看看他对这段感情是怎么说的,别自己瞎猜了,看你那样子,我们都跟着累。”。
乔雨眠看着他,他认真的点头鼓劲,她脑子里乱哄哄,冲动之下就开了门下了车。
好吧,死也死个明白,他要说,曾经有一点点喜欢,她就跟他继续耗下去,要是他说,从来没有,她就等着看自己血肉模糊然后一命呜呼。她其实,一万个不想听见他说出决绝的话,她受不了。
抬头看了眼高楼大厦,她有些迷惘,沉了一口气,迈开步子往里走去。
一进大堂,里面着实气派,大理石地面光洁可鉴,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影子,被那憔悴暗淡的女人吓了一跳——这是她吗?怎么会挫成这个样子!拍拍脸,她连忙打起精神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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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男一女是谁()
刚要往电梯走去,就听见哒哒的一阵高跟鞋响动,煞是好听,她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