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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静美说着红了眼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可就是觉得委屈。
现在这么可爱白嫩的一个小人儿趴在他怀里撒娇,他拍拍哄哄,以为那就是爱了,其实他根本不知把她拉扯大是多不容易的一件事。
他简直是坐享其成!
“对不起,静美!”
他也不知该怎么说,大概这世上所有高贵的情感都羞于表白,所有深刻的体验都拙于言辞,他只想拥她入怀,可是抱着小糯米团儿又腾不出手来。
直到把孩子哄睡了,他才去拉她的手,却被她一扭身避开了。
“老大,酒来了!”
蓝辰予身后的服务生把红酒、醒酒器和四个水晶杯放到房间露台的小桌上,露台是半封闭的,玻璃屋顶,这里的空气质量很好,抬头可以看到星星。
汤沐爵和蓝辰予为两位女士披上羊绒的披肩,南方的早春已温暖潮湿,坐在外头喝酒也不会觉得冷。
酒后吐真言()
“两个孩子都玩累了,让他们睡一会儿,我们就在这里坐喝杯酒,听了钟声再走!”
靠海的城市,旧时殖民留下的钟楼到今天成为城市的地标之一,到了新年还能听到零点的钟声。
乔静美想起从小生长的地方,也有类似的钟声,压抑了很多年的思念突然涌上来……
“怎么了,不舒服?”汤沐爵看出她脸色不太好
。
“没有!”乔静美拿起酒杯晃了晃杯底的红酒,酒是提前醒好了拿上来的,陈酿的浊气已散的差不多,只有特殊的馥郁香味。
85年的拉斐,市价上万,这样浅浅的一口就是好几百。
这样奢靡的享受,她已经非常陌生了。
蓝辰予简单地跟赵宛平讲解这红酒的讲究,乔静美已经仰头喝完了杯子里的酒。
她喝的很快,囫囵吞枣,根本不在意这酒是85年的还是95年的。
三杯之后,她有些恍惚,汤沐爵握住她的手腕,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她娇美地笑,眼波流转,“怎么,舍不得?心疼了?”
汤沐爵握着她的手,恨不能将她拉入怀中融化,“这么喝很容易醉!”
他哪里会心疼这样一瓶酒,别说是酒,就算现在她喝下的是他的血,也没什么好心疼的。
她要什么他都可以给她,可是她不能作践自己的身体。
“我酒量很好的,哪有那么容易醉!”
乔静美挣脱他,又给杯子里倒酒,猩红色的酒液,看起来还真的很像血。
“你酒量好?怎么平时都不见你喝?我们分局的联谊会上,你不是也都推说不会喝酒?”赵宛平在一旁拆她的台,她也看出他们之间暗潮汹涌,乔静美大有借酒浇愁的意思。
“姐!”她嗔了她一声,“那不是有你在吗?有你这样千杯不倒的一枝花在那镇着,哪还用得着我,总不能让人家把我们姐妹俩都灌醉了!”
赵宛平笑得有些苦,她不是不会醉,而是不敢醉。
家里有孩子需要照顾,同事朋友大多是不拘汹的男人,喝醉了谁知会发生点什么。
她是单身,但仍然洁身自好。
喝酒是看心境的,同样一瓶酒,酒量深浅或许也差不太多,但找宛平喝完只是脸颊酡红,眼睛看着身旁高大昂藏的蓝辰予,有点点微醺,而乔静美眼前已经是一片雾霭,看什么都看不真切了,站起来也有些东倒西歪。
“小柔……小柔你没事吧!这样不行,你喝醉了。蓝辰予,我送她上车,然后再来抱孩子。”
汤沐爵不动声色地隔在赵宛平和乔静美之间,揽着乔静美的身体让她靠在他的怀中。
“没事,她交给我就好!辰予你先送赵警官和小枫回去。”
“不行,我得带小柔回去。”
虽然汤沐爵是糯米团儿的爸爸,但是赵宛平有她的考量,谁也不能勉强她的妹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汤沐爵瞥了蓝辰予一眼,他会意地拢了拢赵宛平的肩膀道,“明天下午老大就要回去,只想跟她们母女多待一会儿。放心吧,小柔喝醉了,糯米团儿还在这里,他不会对她怎么样的,我向你保证!”
带她去洗澡()
乔静美这时动了动觉得很不舒服,干呕了一声,赵宛平见她真的难受,现在再坐车回去怕是更要一塌糊涂,也就不再坚持。
“明早我来接她,你好好照顾她!”
汤沐爵点头。
蓝辰予抱起小枫,陪着赵宛平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汤沐爵和乔静美
。
她在他的怀里,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沉。
“心跳得好快……”她似梦似幻地说着,分不清那是他的心跳还是她自个儿的,只觉得每一下都沉稳有力,跳的很快,像是要从那胸腔里蹦出来一样。
“是我太紧张了,我都不敢相信还能这样抱着你。静美,乔静美,真的是你吗?不是我的幻觉?”
乔静美没有回答他,她现在很热,他的怀抱又太温暖,紧紧拥着让她有点窒息的感觉。
胃里翻江倒海,他刚刚想抱起她带她去床上睡,她便张口吐了他一身。
好可惜呢,85年的拉斐,一滴都不剩。
汤沐爵身上被吐了一滩污秽,酸腐难闻,也顾不上处理,抱着乔静美弯下腰道,“还难受吗?吐出来是不是舒服一点?”
乔静美食道被胃酸腐蚀得一片火/辣辣的疼,看到乔静美近在咫尺的脸和他捧在她下颚处打算让她接着吐的手,他的尾指上还戴着那枚紫金戒指。
那股火/辣的感觉好像一下子蔓延到了眼睫,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你走开,你别来管我!我讨厌你,我恨你!到现在了……你还来惺惺作态干什么,我是你的俘虏,是你用我来报仇……用我来发泄,你毁了我,现在还想怎么样,你还想怎么样?!”
汤沐爵一句话也没说,拦腰抱起她进了浴室,任她踢打胡来。
喝醉了酒的女人,是没什么道理好讲的。
他有很多话想跟她解释,但都不是现在。
浴室很大,一边是日式的按摩宰,一边是磨砂玻璃隔出的淋凿。汤沐爵剥掉了乔静美身上的衣物,然后剥掉自己的,把她拉到淋凿,打开花洒,热水哗地洒下来,她打了个激灵,站不住,只能靠在汤沐爵的怀里。
两人身上的污秽很快被冲掉,湿滑温热的皮肤紧紧贴在一起。
从天而降的热水让他们都睁不开眼睛,氤氲的热气却极为舒适地包裹着他们。
谁都不想动,汤沐爵拉过她的手臂环在他的腰上,揽着她的怀抱也渐渐收紧。
他没喝醉,神智清醒,脑子里却是空白的。
她的呼吸拂过他的胸口,身体的重量倚靠着他,唇瓣一张一和,不知念叨着什么样的台词。
她一定是很不开心,至少内心十分纠结,才会这么容易喝醉。
一醉就不醒人事。
他的唇印在她的额头,想要凭着直觉去吻她的唇,可最终还是打住了。
他们这样不着寸缕地抱在一起,他沉寂了四年的***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地抬头,铁杵一样抵在她的泄。
他胀得发疼,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那一处奔流,不能思考,很想,非常想嵌合到她的身体里去。
昨晚发生了什么()
如果吻她,他一定会把持不住,要她,狠狠地要。
可那样的话,也许他会再失去她一次。
他不能。
冲掉了身上的秽物,汤沐爵又抱着她在宰里泡了一会儿。
他的目光忍不住落在她的身体上,四年不见,她生了一个宝宝,身材却不见走样,还是窈窕迷人,只是稍瘦了一点点,胸前的两团小兔落在他掌心里都让他有些握不住,微微用力,白腻就从指缝溢出。
他低沉地喘了一声,呼吸埋在她的颈窝,唇却敲贴在她深刻的锁骨,她香甜熟悉的体香若隐若现,他又想起这些天吃过的提拉米苏,幼滑白皙,甜美动人
。
唇轻轻嚅动,舌尖冒出来,在她锁骨附近轻舔,身下已经叫嚣得要爆炸,身体每一个关节都忍得发疼。
他只能重重地吮着她的皮肤,小虫子一样的咬,不敢再往下了,也不能再流连。
否则他一定要进入她身体去,否则……他可能会死掉!
乔静美却一无所知地躺在他怀里,小脸被熏蒸得红红的,眼睛偶尔睁开,迷离地看他一会儿,好像想接着控诉他,可又没了力气,直想睡。
蓝辰予他们都说小糯米团儿像及了他,可是看看乔静美现在的神韵,那小妮子并不是只像他这个爸爸的。
母女俩都那么惹人疼,都是他心上的宝。
热水让酒气挥发了一些,乔静美看起来没那么难受了,汤沐爵才抱她起身,用皂裹住她,走回大床边。
糯米团儿睡得脸红红,果然是越看越像妈妈的。
汤沐爵不自觉地勾唇微笑,把乔静美放在床的另一边,给她穿上睡袍,擦干头发,才小心地调整好她和女儿的位置,在她身后躺下来,揽着她的腰。
宝宝在乔静美的臂弯中,她在他的怀抱里。
如果这是一个梦,他希望永远都不要醒……
黎明偏偏来得很快,阳光透过窗帘的那一线缝隙洒进来。
乔静美恍惚间听到有人说话,稚气的童声好像是女儿,另外一个……她有点不敢去想那是谁。
缓缓睁开眼,头有点疼,面前有一张粉嫩可爱的小脸在放大,像是在研究她为什么还不醒。
“妈妈,你终于醒啦!头疼吗,要不要喝水?”
乔静美坐起来,接过宝贝女儿递过来的水杯,水还是热的,这小不点儿怎么知道她喝醉了酒醒来会头疼口渴?
谁帮她倒的水?
不,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怎么会躺在这酒店房间里?
努力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情形,清晰的画面就定格在四人围坐在露台上喝酒守岁。然后……她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