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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说:“得!得!得!,还是我们的错啊,是我们让你跑那么远的,然后没有找你!”
徐婉语笑嫣然道:“好啦!好啦!都别斗嘴了,在斗下去都快变成小孩子了。”
三人不约而同笑起来。
也没有笑多久,知道变得安静下来,陶芷对她们两人说:“难道你们想一直待在这里吗?难道你们不想离开么?”
阿离和徐婉皆是也愣,良久,徐婉惊慌道:“这话可不能随便说,要是被人听见了,我们可就遭殃了。”
阿离左顾右盼,望了望周围有没有人,确定没有一个人之后才对着陶芷,说话:“我们怎么可能不想逃出去了?只不过怎么逃出去?那些想要逃出军营的奴隶们,不都被抓回来,然后被打死了么!”
陶芷十分沉重地说:“只要有心,就可以寻找办法逃出去,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三人都默不作声,好一阵上时间,徐婉才打破了这沉默,说道:“时候不早了,现在还是都快回去吧!”
说着三人起身往回走,陶芷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阿离问道:“那些宴会之时,永安侯不是要杀你们么?怎么你们又被放回来了?”
徐婉才悠悠说道:“当日,我们的确差点就命丧黄泉,可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出来一个刺客,将永安侯引了过去,永安侯这一去,就迟迟不回来,我们被士兵抓住,那些士兵没有永安侯的吩咐,就不会动我分毫,可是也不会放过我们,我原以为等到永安侯回来,就是我的死期,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斐济大将军走过来,让那些士兵放了我们。”,徐婉说着露出了一脸娇羞的模样,双夹红晕,像是含苞待放,娇羞的花骨朵儿,别提多好看了。
阿离见她,说不上几句话,就要停顿一下,急性子一上来,阿离赶紧接话道:“开始那些胆大包天的士兵,还不听斐济大将军的话了!最后还是大将军一声呵斥,他们才闻风丧胆,惊慌失措的放开了我们。”
陶芷若有所思道:“看来斐济大将军还是一个好人,可是他这样一个好人,为什麽会效命于永安侯,还对他死心塌地呢?”
阿离叹息一声说:“唉!谁知道呢?”
三个人,不知不觉的回到了军营之中。
她们刚刚想要往帐篷那边走,突然听到了一个呼唤声。
只见到一个士兵说道:“你们三个给我站立。”
听到这句话三人,都不约自主的颤了颤,都跪在地上回到:“请问军爷,有什么吩咐?”
那人说道:“你们都抬起头来。”
三人心中一阵慌张,不知道面前的人想要干什么,但都听吩咐的,将脸抬起来。
那一个人来来回回,从她们三个人身上打量了好久,最后指着徐婉说:“你跟我来。”
徐婉面色苍白,陶芷跪在她的身旁,拉着了徐婉的手。
一个冷峻的声音传来:“怎么这么慢,在干什么了?”
面前的士兵,赶紧转过身,跪下去,一脸奴颜媚态的说:“小的寻思,我们这些男丁在你的身边伺候,都是粗心大意的,一定会照顾不周,所以想挑几个女眷在您身边伺候着。”
陶芷才微微抬起头,既然是永安侯,永安侯默不作声看着她们三人,最后目光落在了陶芷的身上,说:“就她吧!”
永安侯说完,就转身往回走。
那士兵看着陶芷呆呆傻傻地在原地,一动不动,低声说道:“还不赶快跟上去!”
陶芷这才后知后觉地跟在永安侯的身后,阿离和徐婉皆是一阵寒意,她们是领教过永安侯的,如果一个伺候的不周到,只怕陶芷……
两人想到此处,都不由自主地难过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陶芷离开。
陶芷跟在永安侯的身后,永安侯行动十分缓慢,眉头也是微微蹙起来,似乎非常痛苦,想来也是因为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好。
陶芷尾随永安侯进了营帐中,这里十分干净和清爽,不像她们所生活的地方,那样恶臭扑鼻,还拥挤不堪,连也睡觉的地方,都是一个靠近一个人睡,没有一丁点儿的空隙。
虽然是白天,但是营帐中不透光,非常的昏暗,所以下人们在营帐中早就点烧了烛火,火苗舔着烛芯就好像美人妖娆多姿地翩翩起舞。
闪动的光泽,忽明忽暗,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缭绕在空气中,叫人神色都迷离起来。
永安侯站立不动,依旧是背对着她,突然他双手张开,停在半空,陶芷感觉莫名其妙,不理解地看着永安侯的背影。
良久永安侯才不悦说道:“宽衣。”
陶芷才恍然大悟,十分不情愿地走过去,陶芷走到永安侯的面前,因为永安侯要比陶芷高好多,所以陶芷的眼睛只能看到永安侯的胸膛。
陶芷将他得外衣脱去了一件,只到再去脱的时候,她的手却停到了空中,犹豫不决。
永安侯蹙眉,说:“难道你要我穿着亵衣涂药膏?”
难得是永安侯没有动怒,而是提醒。
陶芷这才将那些亵衣脱了下来。
陶芷的指尖不似那些美人的手细嫩柔软,但是却非常的修长,她的指尖难免触碰到了永安侯的皮肤,莫名的,徒然生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上舒服,难受,但是却非常的怪。
陶芷脱下他的亵衣的时候,才发现永安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的眸瞳,晕黑的好像能吸进所有的光华,粲然夺目。
陶芷被这眼神吓得心头一跳,连忙绕到了永安侯的身后说道:“侯爷,奴婢给你上药。”
永安侯这才回过神来。
陶芷四处看了看,才看见一个雕花连理云锦的桌子上有一个用铜做的精致的小盒子。
陶芷走过去,将桌上的盒子拿到手上,一打开,扑鼻而来的香味,蔓延在整个屋子里。
陶芷诧异道,这会不会是香料,怎么如此之香,馥郁浓浓。
陶芷心里想着,就要把铜盒放回到桌子上。
这时永安侯说:“就是它!”
陶芷听出来,他是十分地不高兴,就连忙将铜盒拿过去。
永安侯背上的伤口,十分的狰狞可怕,当时一定伤的很严重吧?
铜盒的药膏是白乳白色的,触手嫩滑,陶芷用手指沾下一点,涂在永安侯的背上,那伤口虽然不大,但是很深。
陶芷毕竟害怕永安侯一怒之下,将自己处死,所以非常小心翼翼。
那种似有若无的触碰,像是荒原上的一点星火,由一点愈加扩大,蔓延千里,整个身体竟然有点酥酥麻麻。
永安侯突然转过身,抓着她的手腕,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第70章 危险来临三()
陶芷感觉莫名其妙,她惊讶地看着永安侯,而永安侯抓住她的手腕越来越紧,林得让陶芷感觉到快要被扼断,可是陶芷不敢说什么,只怕一触即发,那么到来的,一定不会是好结果。
然而永安侯也看着她,气氛诡异地安静下来,安静得让陶芷感觉害怕,恍惚能听到心跳动的声音,连呼吸都孱弱了。
良久,永安侯才回过神,脸上看不出来任何的神色,随之一种淡漠浮上他的眼瞳,似乎有点累了,他有点疲倦,说:“你下去吧!”
陶芷忐忑不安地缓缓退下,至走到了一个门口,要掀开门幕时,忍不住看着坐在那个的永安侯,那只蜡烛火苗微弱,不住颤抖的摇晃,火光拉长了永安侯的身影,黑色的影子,就像是砚台里的墨汁,浓厚不化,不管到进去多少的水,也不法稀释他的色彩,也改变不了他漆黑的颜色,他的背影,虽然伟岸,但在火光中显得格外的寂寞,就好像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一个人孤独的生活,没有人能走近,走近的人又害怕他,这样是不是很孤独。
陶芷默不作声地走出来,瞬间温暖的阳光将她轻轻柔柔地包裹起来。
所以有的孤独,难道你不是自己找的么?只要你从漆黑的营帐里走出来,就可以感受到阳光的沐浴,看到鸟语花香,看到远处的士兵们,劳累却开心的笑,所以的孤独,难道不是自己找的么?难道毕竟拥有才可以感受快乐,一切只不过看自己的心而已。
陶芷向前走去,离那个营帐越来越远,再也没有回头。
次日清晨,陶芷昏昏沉沉的在睡觉,突然被别人摇醒。
来人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有位兵官关在帐篷外等着你。”
陶芷觉得非常奇怪,平时他们找人就是自己进来,然后踢上一脚,踢上谁,就算是找人,没想到今天竟然这么客气。
昏昏欲睡的同时站起来,匆匆忙忙的收拾了一下,然后走了出去。
站在外面的人,就是昨天,遇见的那个士兵。
那是士兵不像是昨天那样凶神恶煞,而是非常和颜悦色的对陶芷说:“侯爷请你过去一趟。”
陶芷心想,原来如此,因为侯爷重用她,所以士兵才对她客客气气,害怕她在侯爷面前扇耳旁风。
于是,陶芷尾随这那士兵,到了侯爷的营帐跟里面去了。
永安侯起来的非常早,他正站在桌子前面,修长的手指拿着一支毛笔,好像在写什么,又好像在画什么?
他的神色严肃而冷漠,目不转睛的盯着桌子上的画卷。
永安侯没有抬头,陶芷一进来,永安侯就说:“过来。”
陶芷刚刚进去,那些士兵就很识相地转身离开。
永安侯又开口说道:“给我磨墨!”
他的声音是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
然后陶芷最讨厌拘束,不自觉地蹙眉。
陶芷走到桌子的前方,磨起墨来。
永安侯依旧没有抬起头看她,分外的冷漠,全然不似昨天那样的,露出一点点的感情。
只见他在纸上写着字,一笔一画都是刚劲有力的,分外的好看和大气。
陶芷看不懂他在写什么,所以分外无趣。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