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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本座事后探查得知,古禅佛座下六弟子红佛恰好也进入过沧海之中。”
“古禅佛您是德高望重的前辈,我宁无缺不敢在您面前造次,可我那金月姐姐,又待我如同亲弟,还请古禅佛给宁无缺一个说法,给我那死去的金月姐姐一个公道!”
毕云涛坐在众多人群之中,听到宁无缺口中之言,不自觉的感觉后背一凉。
这金月可不是红佛杀的,乃是自己下的手。
也不知道宁无缺有没有看到自己的身影,若他看见了,自己如何逃得过他的追杀?
“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佛门僧人自有清规戒律,轻易不得杀人,六师弟又是古禅佛最为得意门生,他佛学精湛,脾性极佳,又怎会杀你七情族的什么狗屁金月?”
古禅佛座下二弟子禅定上前一步,一根手指凶神恶煞的指着宁无缺道。
刘淑昌皱着眉头道:“这禅定当年出得佛门历练之时,去的便是魔神国度,相传他虽是得道高僧,可杀心最重,这脾气也是一等一的暴躁,不过今天撞见了宁无缺,只怕要被收拾了!”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本座大呼小叫?”
宁无缺眸光一寒,双眸突然爆发出两道一闪而逝的剑光,在虚空中发出刺啦的剧烈爆响,向禅定爆射而去。
禅定顿时面色大变,宁无缺虽然只是随意一击,可合道与离道之间的差距是真正的天堑,便是这两道目光中蕴含的剑意,也不是他能接下的。
远处古禅佛面色微微一变,本想出手,却终究还是忍住了。
宁无缺毕竟是合道大能,身份地位与他齐平,禅定冒犯了他,便是拂了宁无缺的脸面,自己倒是不好去阻止。
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道灰衣身影凭空出现在禅定佛跟前。
“阿弥陀佛!剑神大人切勿动怒!”
光芒流转间,显现出一名白发如雪的神秘身影,原来是藏生佛出手了!
从藏生佛身上突然生出一道青色光罩,嘭的一声剧烈响动,将宁无缺的那两道剑光终于抵挡住,不过藏生佛亦是在虚空中连连暴退了四五步才站稳脚跟。
“嗯?”
宁无缺有些诧异的打量了藏生佛一眼,很明显即便是他也没料到藏生佛竟然能挡住自己一击。
“禅定,剑神大人乃前辈高人,你一个晚辈,如何能对前辈出言不逊?还不赶紧给剑神大人道歉?”藏生佛站在禅定跟前,语气中带着训诫之意。
禅定脸上隐隐间有怒气与憋屈,当真说起来,宁无缺不过一千一百余岁,比起他禅定要小上数百岁。
不过修真界之中向来是达者为尊,称呼他一句前辈倒也不算是太过分。
禅定对藏生佛很是敬重,也不敢忤逆他的话语,正欲给宁无缺道歉,宁无缺却是大袖一挥,冷哼道:“不必了!我此行前来古禅寺只为给我金月姐姐讨一个说法,若古禅寺不能给我一个交代,就别怪我宁无缺在这佛门净地之中放肆了!”
当宁无缺这一句话说完之后,禅定与业空等众多僧人面色同时微微一变。
禅定亦是传音给古禅佛道:“师傅,这宁无缺好巧不巧的偏偏挑在这个时候前来,若放在平时,他怎会有如此胆量?我看寻红佛是假,趁机发难是真。”
古禅佛亦是面色阴晴不定,他开口道:“宁施主切勿动怒,我那名六弟子确实进入过沧海,唤他前来一问便知。”
片刻之后,只见天际飞来一道身穿红色僧衣的僧人,此人不是红佛又是何人?
红佛见到宁无缺之后,双手合十道:“听闻剑神大人寻找小僧?不知是为了何事?”
“哼!我七情族的金月,可是你在沧海中所杀?”宁无缺冷漠道。
红佛含笑道:“剑神大人只怕是误会了,小僧确实进入过沧海,不过并未见到什么金月,若是剑神大人不相信,可询问阿狱那施主,当初他与小僧同游沧海,可当做证人。”
“嗯?阿狱那!你说,你们有没有见过金月?”
宁无缺的寒芒一闪,立马望向阿狱那。
阿狱那实力纵然绝强,可也承受不住宁无缺的锐利目光,额头上有冷汗流下。
阿狱那矢口否认道:“剑神大人,我确实没见过金月道友。”
宁无缺得到这个回答,面色变化不定,终于还是忿忿不平的朝着古禅佛抱拳道:“如此倒是一场误会了,还请古禅佛见谅。”
古禅佛微笑着道:“误会解开就好,宁施主不必如此。”
而毕云涛在人群之中,则是瞪大了眼睛,感到有些难以相信。
“这红佛前辈……说起谎话来可是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啊!”毕云涛心头惊讶道。
那阿狱那以道心立誓,不会泄露沧海之事半分出去,他天神国度修炼的又是信仰之道,最是怕道心反噬,自然要撒谎蒙骗宁无缺。
可红佛乃是德高望重的高僧,不是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吗?
“兴许是我太过迂腐了,若红佛前辈承认,今天估计难以善了。”毕云涛心头笑了笑。
不过他总是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可到底是哪里不对,他一时之间又想不出问题所在。
“呵呵!既然剑神大人的误会已经揭开了,那便再解决一下我南禁仙庭的公事吧!”血无艳面带微笑道。
1740。第一千七百四十章发难()
“公事?不知道特使大人有何公事?”红佛问道。
血无艳却是看都未看红佛一眼,她向古禅佛微微欠身道:“听闻疯圣在古禅寺之中,想必古禅佛定然知晓疯圣当年攻打我南禁仙庭,又对仙庭之主不敬,我到此便是奉了仙庭之主的命令,前来捉拿疯圣!”
“所以,务必请古禅佛交出疯圣来!”
毕云涛听到血无艳之言,面色陡然间一变。
疯圣已经被自己劫走了,古禅寺又哪里交得出来?
若是怪罪下来,只怕红佛这个看守之人,第一个要受罚!
一时之间毕云涛心头七上八下,无比担忧的望向红佛。
“这也太搞笑了吧!疯圣当初叫战仙庭都过了快上千年了,这上千年时间不去捉拿疯圣,为何偏偏挑在了这个时候?”
“南禁仙庭这是在趁着古禅佛受伤之际,向古禅寺发难啊!”
先是宁无缺发难,接着又是血无艳这位仙庭特使前来捉人,即便是场中众多修士看客,都已经看出了几分苗头。
刘淑昌眯着眼,低声道:“好一个南禁仙庭,没想到也做这乘人之危之事,实在是令人不齿!”
邓阿茫然问道:“南禁仙庭在我南禁荒海之中是当之无愧的君王,仙庭之主实力更是南禁第一,他若是想要对付古禅寺,只怕也用不着乘人之危吧?”
毕云涛也有些好奇,堂堂南禁仙庭之主,怎么行如此卑劣的手段?
刘淑昌冷笑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古禅寺乃是从西天东渡而来的佛门势力,在十多万年之前,佛门东渡势力有一大部分去了中央帝域,留下了一小部分传承在南禁荒海之中传道,这一小部分的佛门势力,便是古禅寺!”
“你想啊!古禅寺有如此惊人的来历,他南禁仙庭又怎敢轻易对古禅寺下手?”
“所以这十多万年来,南禁仙庭都未曾敢动古禅寺!”
“可现在南禁仙庭对古禅寺出手了。”毕云涛道。
刘淑昌点了点头,道:“相传古禅寺与中央帝域的佛门势力已经有数万年未曾有过联系了,有传言称中央帝域中的佛门势力已经消亡。”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南禁仙庭想必想除掉这个眼中刺已经很久了,毕竟佛门与南禁仙庭一样,都是要大力发展信徒,吸收信仰之力啊!”
“当然,南禁仙庭也不敢冒这个风险,所以南禁仙庭逮住了古禅佛受伤与留疯圣在古禅寺内这两个机会向古禅寺发难!”
“试想一下,若古禅寺当真交出了疯圣,那古禅寺数万年的声誉,岂不是尽皆扫地?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南禁仙庭若是将疯圣虐待一番,再将他放出来,疯圣这个疯癫之人,又岂会不找古禅寺的麻烦?”
“毕竟,他可是疯起来连仙庭都敢打的真正疯子啊!”
毕云涛听闻之后,恍然大悟道:“如此说来,之前宁无缺一来便挑战古禅佛,恐怕便是试探古禅佛是否受伤了!”
刘淑昌听闻之后,也是意识了过来,微微颔首道:“相传宁无缺是仙庭之主的弟子,极有这个可能!”
古禅佛眉头微皱,正欲开口,未曾想到红佛先古禅佛一步开口道:“疯圣姜道虚前段时间确实在我古禅寺之中,不过就在几日前他便已经离去了。”
“离开了?这可真是不凑巧啊!”
血无艳掩嘴轻笑道:“不过我万里迢迢从仙庭来到古禅寺,也不能因小和尚你一句话便离去,回去只怕也不好给仙庭之主复命,仙庭之主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
“那不知道特使大人怎样才肯相信?”红佛问道。
血无艳道:“自然是让我亲自搜查一番,确认疯圣不在古禅寺内后,我立马离去。”
“佛门清静之地,岂能容得你们搜查?”禅定顿时一怒,再次站了出来。
血无艳眸光一眯,冷冷的盯着禅定道:“你个小和尚莫不是做贼心虚?若是疯圣不在古禅寺之中,我又有何搜不得?”
“这……这不一样!我古禅寺乃清静之地,创派伊始已经十多万年,还从未被人搜查过?”禅定怒道。
血无艳上前一步,怒道:“我南禁仙庭在这南禁荒海数十万年,威严更是不可侵犯!他疯圣当初叫战仙庭,莫说是在你古禅寺,即便是逃到了天涯海角,都要缉捕归案!”
“哈哈!可笑!可笑啊!”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眼看着就要开战,突然间红佛仰天大笑不止。
血无艳盯着红佛,面色阴沉道:“你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