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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轻舟顿时就明白了。
她很尴尬。
“。。。。。。是不是要药?”顾轻舟问程渝。
顾轻舟有些药膏,是她自己调治的,效果最好了,任何摩擦生疼的地方,涂抹上都能在半天内好转。
这是专门对付司行霈的。
司行霈回来一趟,就要往死命里折腾顾轻舟,顾轻舟一身皮肉娇贵,哪里承受得住?
现在倒也不是顾轻舟能承受,而是司行霈解了馋之后,没那么夸张了,行事有分寸。
程渝是看到过那药膏的,还特意问过做什么用,也拿过一次试用。
“对。”程渝道。
顾轻舟说:“你下次打个电话直接告诉我,不用让我白跑一趟。”
说罢,她转身回去了。
药膏拿来,顾轻舟放下就要走,程渝不许。
她慢慢起床,先去了洗手间,半晌才出来。
出来后,她仍躺卧在床上,满腹心事。
程渝难得有心事的。
顾轻舟狐疑又担心看着她。
“顾轻舟,我有点糊涂,你说一个人的声音为什么会突然改变呢?”程渝问。
顾轻舟也被她问糊涂了:“谁的声音变了?”
“卓莫止。”程渝道。
顾轻舟不清楚内情,就仔细询问了。
程渝说:“他原本睡得好好的,起来之后说话,突然声音完全不同了。后来,他就没在说话了。
真奇怪,他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就好像没见过女人的身体似的。卓莫止之前是交过女朋友的,温柔得很。
可是昨晚,他变了声音之后,连接吻都不会,他像要啃我的。下手也没个轻重,使劲揉搓我,弄得我浑身都是痕迹。
还有,他的时间变长了。原本他的时间是刚刚好,他舒服我也舒服。没想到,他昨晚那么能折腾,我一点幸福的感觉也没有,就是疼。”
她说得仔细。
顾轻舟一脸尴尬听着。
听完了,她也有点狐疑:“确定声音变了吗?”
“确定。”
顾轻舟沉思了半晌,道:“我没见过这种病例,我师父的医案里也没有记载。不过,乡下传闻鬼上身。。。。。。”
程渝瞥了她一眼:“我不相信鬼上身。”
顾轻舟摸了下鼻子,有点尴尬,她知道自己说了句蠢话。
妖怪上身、鬼上身的故事,她听过很多的。
乡下没有灯红酒绿,是这些故事最肥沃的土壤,闲时大人小孩聚在一起,听老先生说得绘声绘色。
顿了下,程渝坐正了身姿,往顾轻舟这边靠了点:“顾轻舟,我学催眠术的时候,我的老师跟我说过一件事。。。。。。”
“什么?”
“他说,他的朋友们提出过一个论点:人的精神,会出现离解症状。若是精神解离,变成的另一个人,则跟原来的完全无关。”程渝道。
“你的意思是,一个人的精神可以自己分离成两个人?”顾轻舟问。
程渝点点头。
顾轻舟没接触过这方面的,她不敢断定真假:“若是真的,就很复杂了,因为精神上的疾病,我治疗不了,帮不到你。”
程渝摇头:“不,我还是不相信。他昨晚可能是喝醉了。我醒的时候,他就走了,等他晚上来了我再问他。”
自己提出来的,自己又不相信,顾轻舟感觉她跟程渝的思路很难在一条线上。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吗?”顾轻舟问。
程渝道:“我们才认识不久,在我跟前是第一次啊。”
之前卓莫止的过往,程渝没研究过,因为没打算和他天长地久。
她看人就看个外表。
第1735章 避世()
白贤想象得太过于美好。
他想和顾纭离开尘世,找个幽静的地方。他身上带过来的钱,一半是他那半年的积蓄,另一半是他卖了那辆汽车赚回来的。他听了张辛眉的建议,把九成的钱换成了金条。
这样的乱世,金条比现钞稳。这
些钱,足够他和顾纭一世无忧。
他那半年里丧心病狂,做了很多事,才积累了这些。若需要报应,他想等下辈子。他
前面十几年已经够苦了。
他知道乡下宗族的规矩严,却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大概是他从未想过真正在村子里生活。他
不喜欢人太多。
人太多了,他们会觊觎顾纭。谁
能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她身上女性的柔美到了极致,只要是认真想过日子、不猎奇的男人,都想娶她。他
受不了虎视眈眈的目光。
如今,他终于如愿,和顾纭暂时进山了。山
里有猎户的房子,但要隔很远才有一栋,几乎是彻底的隐居。他
应该如愿的,可他很后悔。五
姑夫的茅草屋,是用竹子混合着泥土搭乘的墙,茅草编织的屋顶。
常年没人来,已经残破不堪。
顾纭不应该过这样的日子。在
村子里,她有一处非常精致的青砖墨瓦房,比村子里绝大多数人家的屋子都要好。屋
子宽敞,有很大的窗户,也有宽阔的庭院。
她坐在那里读书喝茶,悠闲自在。那才是避世,而不是受穷。
山里才是真正的穷与破。“
不,咱们得回去!”白贤道,“这里不是人住的地方。”
顾纭道:“暂时回不去。”“
那咱们去镇子上租个房子。”白贤道,“镇子上比山里要好,这太破旧了。”
顾纭反而笑了笑:“你现在嫌弃了?”
白贤不嫌弃。
他连马路都能睡。但
是他不能让顾纭跟着他过这样的日子。他想要给她一个好的生活,哪怕让他用命去换。“
。。。。。。没事,收拾收拾。”顾纭道,“现在还是仲秋,山里空气好,咱们小住半个月,就当度假。等
天气冷了,我们再考虑是回家还是去镇子上租房。这不是挺好的吗?你看前面。。。。。。”前
面是块平地。
站在这里,可以俯瞰远处的小镇和村庄,山林也净收眼底。“
这里的日出和日落一定很美。”顾纭说,“我这一生,也没什么机会看到美景。住下吧,明天你去镇子上找人来修葺一番,很容易的,一天就能弄好。咱们能住一个月左右。”
白贤被她的形容感动了。他
很想拥抱她一下。
念头止住了,他走到了她身边:“那。。。。。。你今晚还去镇子上住,我连夜带泥瓦匠来修葺,好不好?”
“好。”顾纭脸莫名红了。她
暂时在镇子的客栈落脚。
她有一次去买东西,看到几个同村的人,她就拦住了他们,询问村里的情况。同
村的人多半不满族长,纷纷对顾纭道:“已经没事了。四叔是好人,大家都向着他。族长家的小子一直不老实,这是众所周知的,他该打。
打了他,那是你和族长家的私事,并不牵扯到族里。族长说你不结婚就带男人回来,违反了族规。
四叔就说,族长还派人去跟你说媒,想让你嫁给他儿子,他也没把你当咱们秦家的人。你是外姓人,带谁回来族里都管不着,只是那人不能去祖祠烧香罢了。”顾
纭大大松了口气。“
多谢。”她连声道,也不知是说给谁听。
那人就问她:“你还回去吗?”
“我等族长消消火,再考虑。”顾纭说。那
人就笑道:“族长最容易消火。你买两斤糖、五斤肉,他就眉开眼笑了。没事,这是不严重。”顾
纭放下了心中重石。晚
夕,白贤回来了。山
上的茅草屋,他带着人修葺了三天,终于弄好了。顾
纭去看,发现外墙加固了一圈木料,顶棚也换了茅草,还在茅草下面垫了一层雨布,围了个小篱笆院。刮
风下雨都不怕了。“
除了不能度寒冬,其他的都可以。”顾纭笑了笑,“以后不住了,给五姑夫吧。我们小住几天就回村子吧,听说已经没事了。”白
贤点点头。他
有种结婚的感觉。新
婚的男人,是不是也这样收拾好房子,把他的新娘子接过来?
他一直沉默着,脸微微发烫。
收拾了一通,他们俩就住下了。
这茅草屋只有三间,都比较小。她住西边,白贤住东边,中间是厨房——没有堂屋的概念了。
顾纭的床上,铺着新买的被褥,最下面垫了厚厚的茅草,非常柔软暖和。她
躺着,开始思考村民的话。村
民可能是轻描淡写了。
四叔知道她在哪里,假如真没事,四叔会派人来接她的。既
然四叔还没有来,意味着她暂时避开族长,让族长多消消气的决定是正确的。
这天晚上,她想了很多,甚至也想了对面的男人。
大家现在都觉得她和白贤是一对儿,不知道他。。。。。。
那天的吻。。。。。。她
迷迷糊糊的,堪堪有了点睡意,就被什么东西的叫声吵醒了。她
吓了一大跳。她
侧耳倾听,好像是野兽的咆哮。山里有回音,那声音既很近又很远,顾纭吓得头皮都要炸了。她
把自己缩成了一团。这
个时候,外面传来了灯光,以及脚步声。白
贤故意把脚步声放得很重,走在她门口,问她:“顾小姐,你醒了吗?”
“嗯。”顾纭连忙爬起来,把门打开。
这竹编的门也没有锁,关上防君子不防小人。
顾纭看到白贤的脸时,心里稍安。“
你害怕不害怕?”白贤问她。
顾纭用力点点头。白
贤就说:“你别关门,我就在你门口打地铺,这样会不会安心点?”就
在此时,野兽的咆哮更近了点。顾
纭瑟瑟发抖。她
扑到了他怀里:“咱们。。。。。。还是回镇子上去吧,我害怕!”白
贤的手,轻轻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