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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轻舟总以为,程渝心思哪怕恶毒也是有限的,却忘记了一件事:程渝从小就没受过磨难。
一旦有人欺负了她,依照程渝的性格,她是不死不休的。
“你杀了金千鸿?”顾轻舟问。
“我还以为你会说:‘司行霈的计划,你竟然知道?’”程渝时刻不忘挑拨离间。
她对司行霈早已没了想法,但是能攻破顾轻舟和司行霈的壁垒,让他们俩相互猜疑,程渝也觉得挺有趣的。
比如这件事,顾轻舟还以为程渝不知情。
不成想,程渝才是司行霈的合作者。
“你知道又如何?”顾轻舟问,“司行霈是因此而高看你一眼吗?”
她的表情内敛,看不出情绪。
程渝只知道一件事:金千鸿死了,顾轻舟并没有报仇雪恨的快感。
她甚至不太高兴。
傻女人!
金千鸿可是想要对付她、害死她的呀,金千鸿又不是程渝一个人的仇敌。
“你怎么了,应该高兴的时候阴阳怪气的?”程渝白了她一眼。
顾轻舟道:“我不想逼得金家对我们下手,我还有自己的计划。”
程渝懒得理她。
这个计划,其实程渝也是昨晚才知道。
司行霈那个狠戾恶毒的男人,一早就在安排。
他先用金千鸿的日记去惹恼学生,然后有放出金千鸿的照片,进一步激怒金千鸿。
他这段时间常去金家,除了和金太太接触,就是摸透了金千鸿的性格。
他利用了学生。
那些照片,会给学生们一个发泄的出口,而金家和学生的行为方向,一直都是司行霈在操控。
金家道歉了,学生们高兴了,金千鸿一定会发疯。
她再次去闹,就是情理之zhong的。
闹完了,学生们把她家围起来了,她自杀了。
她为什么自杀?也许是害怕,也许是照片让她生无可恋。
不管是哪一种,闹到这个程度,她自杀都有理由。
没人会怀疑她的动机,除了金家。
“只怕督军府也不会多管,社会舆论也不会认为她是被杀。”顾轻舟道,“你们俩这件事倒是办得不错。”
“那是。”程渝笑道,“昨晚学生们闹得厉害,我就混进了金家,到了金千鸿的院子里。
我催眠了她,让她自己写了遗书,然后把自己挂上了。我可没杀她,我只是让她自己挂上去。
若是她不该死,金家早就会发现她的。不成想,金家没人知晓。她自己死了,与我们无关。”
昨晚太乱了,是司行霈的下属探子们,带着程渝去了金宅。
若是没有那样的闹腾,他们进去肯定会惊动金家。
一连发生了那么多的坏事,金太太精疲力竭,同时也觉得事情都发生完了,她在考虑如何收场,却万万没想到事情尚未结束。
占了这样的便宜,司行霈派人将程渝送进去。
程渝见到了金千鸿,说是金太太接她过来陪伴她的。
金千鸿也是又生气又疲倦,放松了对程渝的警惕。
“我的催眠术,可以让你忘记这些不快,你要不要试试?”程渝这样告诉金千鸿的。
金千鸿不是不担心程渝害她,而是根本看不清程渝的催眠术,她觉得那是骗子。
故而她没有反对。
程渝的催眠术,需得对方同意,而且放松身心才能成功。
“她也不想想,她原先要杀我,然后又想剥光我的衣裳让我被人羞辱,我岂能善待她?她连这点防备也没有,合着她该死。”程渝不以为意。
顾轻舟沉默。
她没有再接程渝的话。
程渝道:“你以前的心狠手辣都哪里去了?”
“我没有可怜金千鸿,我是在考虑,这件事金家会怎么猜疑。”顾轻舟道。
她考虑是结果。
她和程渝交谈了片刻,司行霈回来了。
他去了趟金家,想看看金家现如今是怎样安排的。
“如何?”顾轻舟问他,“金家那边怎样了?”
“叶督军去了,和金太太叹了很久。估计还是不相信金千鸿是自杀。”司行霈道。
他轻轻勾起了顾轻舟的下巴,“我说过了,谁也不可以欺负你。”
顾轻舟笑了笑。
程渝立马就看出了差别。
“司行霈做坏事,你还高兴;我杀了人,你就板着脸,是不是?”程渝说顾轻舟,“你们两口子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不也是吗程小姐?”顾轻舟道。
程渝哈哈笑起来。
她非常高兴,任何事都不足打击她。
顾轻舟回到了平野四郎的府邸,对此事的结果谈不上欣慰,也谈不上生气,只觉得这件事的解决,并不是真正解决了一个仇敌,可能是点燃一场战火的开端。
不过,她也不在乎。
她回到家,蔡长亭和阿蘅还没有回来,顾轻舟就去了平野夫人那边。
“看金千鸿那个火爆的脾气,一怒之下自杀,也是可能的。”平野夫人道。
看来,金家绝大多数的人没有怀疑。
平野夫人能如此说,意味着她也没有怀疑。
“金太太太娇惯女儿了。”平野夫人不屑道,“姑娘家不好好培养,这样的丑闻发生,毁了金家的声誉,可惜了。”
她们说着话,蔡长亭和阿蘅就进来了。
“额娘,打探出了一个消息。”阿蘅一进来,就对平野夫人道。
第851章 快要赶上第一神医了()
第851章快要赶上第一神医了
阿蘅疾步走进来,说打探到一个消息,并没有避开顾轻舟。
平野夫人亦没有让顾轻舟回避之意,问:“你打探到什么消息?”
“金家说,找到了金千鸿被害的证据。”阿蘅道。
平野夫人表情微顿。
蔡长亭则在观察顾轻舟。
顾轻舟淡淡看着阿蘅,神态柔婉,脸上的线条是放松的。
她丝毫没有因此而担忧。
蔡长亭就挪开了目光。
平野夫人思量这个消息,对阿蘅道:“假的。”
阿蘅微讶:“额娘。。。。。。”
“金家号称找到了蛛丝马迹,那么凶徒就会蹦跶。只要凶徒试图毁掉证据,就能正zhong金家的下怀。”平野夫人云淡风轻道。
阿蘅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夫人虽然没有明说,可阿蘅的愚蠢却是明显的。
她那么小心翼翼过来传递消息,此刻显得可笑。
她眼底闪过几分怨怼。
“为何要当着阿蔷的面说出来?”阿蘅心zhong不悦的想。
她也看了眼顾轻舟。
顾轻舟丝毫没有诧异,从头到尾表情都未动一下,阿蘅顿时就明白,心道:“阿蔷知道!”
和顾轻舟相比,阿蘅再次暴露了自己的短板,只怕夫人心zhong已经有了衡量。
两个女儿的价值是不同的,阿蘅觉得,自己迟早要被顾轻舟取代。
她不能束手就擒。
阿蘅看到了旁边的顾轻舟,静静站在那里,心zhong就窝火,她压抑着情绪,对平野夫人道:“我明白了夫人。”
平野夫人颔首。
阿蘅又问:“出了这么大的事,阿蔷怎么不关心?还是说,这件事就是你做的。”
平野夫人那淡然的面容微微一沉。
她看了眼阿蘅,却又看了眼顾轻舟。
顾轻舟笑了笑:“我怎么不关心呢?只是没有阿蘅你关心而已。昨晚,你不是还单独找过金太太吗?”
阿蘅的瞳仁一下子就收紧了。
平野夫人的表情变得更加怪异。她收敛了情绪,眉梢却略微下垂。
屋子里一下子就没了呼吸声。
大家都屏住了一口气。
“我。。。。。。我没有找金太太,只是正好回家时遇到了她,就交谈了几句。”阿蘅解释。
平野夫人打断了她:“好了,好了!都这么晚了,散了吧,都去休息休息,别太累。”
阿蘅心zhong发慌,叫了声:“额娘。。。。。。”
平野夫人却没有单独留她说话,挥挥手道:“去吧。”
蔡长亭也给阿蘅使了个眼色。
阿蘅无法,只得暂时退出了平野夫人的院子。
一出门,她就走到了顾轻舟面前,声色严厉:“阿蔷,你为何总是要挑拨离间?”
“谁挑拨离间了?”顾轻舟笑了起来,“实话不给说吗?”
“我何时说过你的坏话?”阿蘅眼风锐利,似乎想要在顾轻舟脸上割开口子。
顾轻舟却笑了:“你可以说啊。我相信,你肯定没少说,只是不敢当我的面说罢了。”
她说罢,不待阿蘅回答,就绕过她往外走。
阿蘅脸色全变了。
她紧紧攥住了手指。
蔡长亭隐没在树梢底下的阴影里,看着顾轻舟远去的方向,良久没有开口。
顾轻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金家在苦苦挣扎,其实没意义,金千鸿的死已经无法翻盘了。”顾轻舟想。
金家的试探,毕竟是要竹篮打水。
果然,两天之后金家正式发丧,要金千鸿办了个丧礼。
顾轻舟也去了。
金太太哭得眼皮微肿,那么美艳雍容的妇人,此刻露出了老态。
顾轻舟跟随在平野夫人和阿蘅、蔡长亭身后,带上了几分真诚的哀伤,给金千鸿上了香。
从金家出来,正好遇到了王家的人——叶督军的长女叶妍,也就是王家的五少奶奶。
叶妍道:“小十已经能下床走动了,阿蔷要不要去看看他?”
之前敌意十足的态度,全部改变了。
叶妍此人最痛恨溜须拍马、夸夸其谈的人,却最欣赏能力出众的人。
她以为顾轻舟是靠巴结她两个妹妹而出头时,对她充满了恶意。
然而,顾轻舟用事实彻底改变了她的看法。
顾轻舟让王璟站了起来。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