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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轻舟垂眸不语,不开心。
朱嫂就给司行霈使了个眼色:“小丫头要哄的,少帅嘴巴甜些。你让她学菜,她又不是佣人。”
顾轻舟终于忍不住笑了。
吃完饭,司行霈拿出礼物给她。
他给顾轻舟两个斜长的匣子。
一个装着金表,一个装着金质的钢笔。
“要去念书了,用心些。”司行霈摸她的脑袋,难得的温柔,“我的轻舟又漂亮又有学问,走到哪里都能吃饱饭!”
他说过,他会栽培她。
司行霈从不食言,念书是大事,他今天是特意赶回来,去学校帮她打点,然后送她钢笔和手表的。
顾轻舟低垂了眉眼,说了句:“谢谢!”
而后,司行霈抱着她,狠狠亲吻了一番,吻得全身的热浪都起来了,将她压倒在床上。最新最快更新,提供免费
顾轻舟大急,捉住他的手:“你说过等我大些,不伤害我的身体!”
所有的兴趣戛然而止。
司行霈过得不轻松。
他的猫儿矜贵,需得小心翼翼养着,偏他心甘情愿。
她还小,不给他碰。真要是强行碰了,估计要炸毛很久。
他也舍不得弄坏了她。
司行霈在床上什么德行,他自己是知道的,前几分钟还能控制,后面几乎是风卷残云。
没有哪个女人被他睡完能合得拢腿,多少是有点撕裂的伤,轻重看他的心情。
所以他从来不找少女,不糟蹋小孩子。
男人把玩物和宠物分得很开,玩物不在乎价值,开心就行;宠物是心灵的羁绊,是尊贵可爱的。
“我不伤害你的身体,但是你让我怎么办,你要我出去找女人?”司行霈声音全哑了。
“我巴不得!”顾轻舟抓住他的胳膊不放,眼中泛出了潋滟的水光,“司少帅,求你积德,我年纪还小,你想我以后一身病吗?”
少女太早行房,对身体损害很大。若是不幸有孕,伤害就更大了。
南京政府去年改了法规,将女人的法定结婚年龄从十六岁改到了二十岁。
顾轻舟才十六,她离政府法定的成年还有四年。
司行霈的双眸炙热,紧紧纠缠着顾轻舟:“男人的纾解,不一定就靠女人的下面。轻舟,我今天得教你一些规矩。”
顾轻舟后背发紧,颤抖着抓住他的胳膊:“司少帅,你说话不算数!我恨你,你敢弄进来,我会杀了你!”
司行霈低笑。
他轻掠过她的唇,喃喃道:“我的女人又不是第一次杀人,我相信你杀我的时候,一定不会害怕。”
他吻她的耳朵。
她的耳朵小巧纤薄,他的舌尖像蛇,绮靡围绕着她的耳郭,细细描绘,炙热的唇轻咬着她的耳垂。
顾轻舟全身发颤,哽咽着说:“等我以后长大了,有了本事,我第一个就要杀掉你!”
司行霈吻她的唇,缠绵表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总有一死,愿死在轻舟手下!”
顾轻舟彻底没了招。
司行霈没有给她开苞,只是逼迫她用手和嘴,帮他销魂。
顾轻舟被泪珠浸湿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她哭:“你恶心,全世界都没有你恶心,我不要舔!”
他就按她的脑袋:“轻舟,你该懂事了!”
顾轻舟幻想过的爱情,是懵懂情开的初恋,是从你看我一眼就面红耳赤的羞涩开始,而不是舔司少帅的龙身。
她哭,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司行霈这次却格外的狠心,他说:“你总要认识它的,将来它也是你的,哭什么?永远做小孩子,那是愚蠢!”
“我恨你!”她哭得更狠,“我恨你,你个赤佬,你欺负女人!”
“轻舟!”司少帅按住她的头。
弄了一个小时。
顾轻舟的小嘴、双手和舌尖全麻木了,他的气味在她身上经久不散,她茫然呆滞,已经哭不出来。
她细细的抽噎,心中对司行霈的恨意,已经到了极点。
等她成功拿到了她外祖父的产业,她第一件事就是杀掉司行霈。
司行霈将她抱到浴室,一点点帮她擦拭泪花的双颊,然后抱到床上,搂在怀里睡了个午觉。
很快,他呼吸均匀轻盈起来,像是睡着了。
他是光着上身的,顾轻舟的手,按压他心脏的地方,感受他的心跳,想:“朝这里开一枪,是不是就能解脱?”
她一定要杀司行霈!
她哭不出来。
她已经是第二次哭不出来。
司行霈是个变态,他既疯狂又恶心,全世界的男人加起来,也没有司行霈一个人恶心。
他还欺负小孩子!
“就是这里!”一直阖眼睡觉的司行霈,突然开口。
顾轻舟吓一跳,连忙缩回手。
司行霈的手更快,将她柔嫩的掌心,按在自己的胸膛,眼睛也不睁开,低低道:“你要杀我的时候,朝这里开枪,就是这个地方,要记住了。一枪下去,我的命就交代给你了!”
他知晓她的心思。
“司行霈,你为什么这样变态?”顾轻舟声音哭哑了,沙哑着问他。
这也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叫他。
“轻舟,这不是变态,这是大人的世界。”他终于睁开眼,轻轻吻她的眼帘,“欢迎你长大!”
“我不想!”顾轻舟咬牙,“哪怕我想,我也不想跟你做!”
“好好,是我变态,恶心到美丽尊贵的顾小姐了。”他搂紧她,柔声像哄孩子似的,“好轻舟,你乖,让我睡一会儿!”
顾轻舟哭累了。
她反而先睡着了。
司行霈搂紧她,将她的头埋在自己胸前,她凉滑柔软的发铺满了枕席,也落在他的臂弯,就像一段清泉。
他看着她熟睡的脸,肌肤白皙透明,柳眉细长,红唇饱满,娇憨又委屈的样子,真像只猫。
是他司行霈的猫!
司行霈总觉得自己活不长久,他这个人太随心所欲,得罪了很多人,不知多少枪口或明或暗瞄准了他。况且,他也没想往长久活。
当今乱世,司行霈每过一天都算自己赚了,他从来不压抑自己。
可现在看着顾轻舟熟睡的脸,他突然担心:将来他死了,这么个俏丽的人儿,落入谁的掌心,在谁的身下婉转轻吟?
不能想,一想他心尖就冒火!
未来,前途,司行霈是没有的,他也不愿意有。
他没什么割舍不掉的牵挂。
现在却有了:他养了只猫。
他想过养好了,将来他死了,可以送人的,反正不投入感情,只是做个羁绊。可现在,他有点舍不得了。
司行霈也在想一件更重要的事:该帮她退亲了。
她还顶着司慕未婚妻的身份,算怎么回事!
这段日子太忙,司行霈简直是马不停蹄,他又兵不血刃弄到了一座军工厂,接下来他要招兵买马,扩大他的团。
女人是他的,什么身份他根本不在意。
司行霈根本不在乎世间的繁文缛节。别说只是个虚名的未婚妻,就是司慕的妻子,他看中了也要抢过来的。
他模模糊糊想着,搂紧了顾轻舟,进入梦。
第66章秦筝筝有了新的打算()
第66章秦筝筝有了新的打算
司行霈一觉醒过来,已经黄昏了。··暁·说·
谲滟的晚霞从衬窗里照进来,染得满屋金灿。
顾轻舟居然还在睡。
司行霈推她。
“别闹,司行霈。”她低喃,转身继续睡。
司行霈失笑,她真矜贵,又有点娇气,当然也有些小聪明,可爱极了。
他起身下床,朱嫂等人已经离开了,楼下空空荡荡,安静得只有他的脚步声在屋子里回荡。
司行霈系了围裙,下厨蒸好了米饭,炒了两个菜……虾仁炒鸡蛋,素炒蓬蒿,然后把中午的鸡汤热了。
顾轻舟醒过来,就闻到了米饭的香气。
她胃里饿得疼。
简单梳洗之后,顾轻舟下楼。她以为是朱嫂在厨房,却看到了系着围裙的司行霈,高大英武的他,拿着锅铲居然和拿着枪一样的帅气。
顾轻舟下巴差点掉下来。
谁能想到杀人如麻的司少帅,居然能洗手做汤羹?
她站在楼梯口,愣愣没敢往下走。
司行霈却后脑勺长眼睛似的:“去洗手,要吃饭了!”
顾轻舟嗯了一声。
晚霞从饭厅的落地窗透进来,妖娆妩媚,将亚麻色的桌布染红了。
顾轻舟坐在餐桌前,司行霈给她夹菜,说:“多吃一点。”
他的面容融在夕阳里,敛去煞气,只剩下俊美。
他真是顾轻舟见过最好看的人,虽然他变态之极,又恶心得不行。
这个瞬间,顾轻舟吃到了香甜的米饭,鲜美的虾仁,她想:“司行霈也不完全是个疯子,他正常起来的时候,还算不错。。。。。。。”
虽然他很少正常。
这是他第二次做饭给顾轻舟吃。
吃人嘴短,顾轻舟心里评价他的时候,难免失去了公允。
晚饭之后,司行霈送顾轻舟回家。
顾家没人知晓顾轻舟的去向,只当她去了司公馆,或者颜公馆。
翌日,天气晴朗。
早春的柳芽新发,翠嫩枝条迎风摇曳,顾轻舟窗外的梧桐树,也披上了一层薄薄翠纱。
顾轻舟去圣玛利亚学校读书,插班到高年级。她的义父颜新侬托关系,把顾轻舟安排到了颜洛水的班级。看最快章节就上 小說 ānnǎs。
教会学校全是女孩子。
有女孩子的地方,就少不了拉帮结派、明争暗斗。
颜洛水洁身自好,在班上不跟帮,不结盟,几乎是个独立的个体。她父亲是军政府的高官,除了司督军的女儿,倒没人地位比她更高,所以无人敢欺她。
顾轻舟插班,她是少帅司慕的未婚妻,又是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