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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在天河桥附近的埋伏便因为轻敌而失了手,这次既然要做,又怎会没有周全的考量?
这些人是不可能允许她离开的。
老三得令准备送康琴心上车,但根本寻不到机会,对方子弹充足,是宁可错射也不允许他们有丝毫移动的时机。
沈丘开始着急了。
康琴心也有些慌乱,若是近身搏击对打他们都不怕,就这无止尽的枪击实在难以回击。
原来半下午的顺风顺水,实则就是在等天黑,等他们到这边郊无人之地动手。
身边已有人开始倒下,但还是忍着伤痛继续战斗。
情势对他们极为不利。
对方想要速战速决,所以是不计后果的攻击。
都是沈家养出来的打手,身手本事不相上下,人多优势便显而易见了。
枪子从四面八方而来,忽然间康琴心被沈丘推倒在地,紧接着就听到一声闷哼,是压抑着痛楚的声音。
康琴爬起见他左肩已中枪,心急道:“沈丘!”
正要过去查看,擦耳又是一记子弹,就像是贴着她的脸而过,落在旁边的汽车上,瞬间穿碎了玻璃。
康琴心望着伤痕累累的他们,心中十分愧疚,正要起身面对之时,也不知从何处来了一行身着军装的兵人,持着军枪朝对方就是一通扫射,很快就逼退了他们。
那些人见局势不利,立马上车要跑。
后路已被汽车堵住。
是司家的车。
宋和真站在车前指挥人上前擒拿,都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对付些江湖打手自然不在话下,没多久便把人制住了。
他走到康琴心身边,礼貌的打了招呼。
康琴心正搀着沈丘,见他过来,感激道:“宋副官,今晚多谢你们了。”又看了眼其不远处的车座,低问道,“是二少在车上吗?”
“自然是,我陪二少刚从学校出来,正准备回市里。远远听见这边枪战,命人先行打探了消息,没想到居然是康二小姐您。”
宋和真见他们损兵折将,又看了眼沈丘,招手唤了两个小兵来,吩咐道:“帮他们简单处理下,再安排车送医院。”
说完,又同康琴心道:“我带您去见二少。”
康琴心见沈丘有人帮忙了,心里稍松,颔首应道:“我们的车怕是不行了,劳烦宋警官找人帮我拾掇下车里的钞票。后座的和副驾驶位上的要分开,谢谢。”
宋和真颔首道:“康小姐放心。”
康琴心走了两步,又望向那些被制住的人手,转身正想对宋和真开口,对方先语道:“我知道怎么处理,会留活口的。”
康琴心抵至车旁后,也没磨蹭扭捏,借着副官的服务上了车,就坐在他身边。
刚落座,发现旁边还摆了几本书,拿起来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了些,将书朝旁边人递去,真诚道:“谢过二少了。”
“沈君兰和沈英豪撕破了脸皮,自己出行都一大堆人跟着。你倒是有胆量,就这样在市里到处跑,是真的不怕死吗?”司雀舫语气凉凉,透着嘲讽,又似带着几分复杂。
康琴心摆手回道:“但总不能因为这样,我就不出门办事了吧?畏首畏尾,可不是我的处事风格。”
她说着望了眼外面正在被拘押上车的那些人,问道:“你把人带走,是准备怎么做?”
“本来,沈家的家事,我是不便插手的。”
司雀舫语气严肃,话锋一转又说道:“但你卷入其中,就不再是沈家内事了。看来,我是不帮沈君兰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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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0章 只是巧合吗()
康琴心惊讶的看着司雀舫,心中有些别扭,她存着好奇,就问:“因为我?”
司雀舫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康琴心直述回道:“我觉得是。”
司雀舫浅笑,幽深的眼眸里像是蕴着无数星光。
他这般不言不语,康琴心更不自在了,她不愿承他如此大的人情,还不起。
于是,康琴心开口:“你不用帮。”
他的眼睛很能洞察人心,知道她不好意思,故意凑近了耳语道:“不,我就是要帮。”
康琴心自认为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挪,带着不解的目光与之对视。
司雀舫眼看着她远离开自己,又说道:“我的人情,就是要你还不起。”
康琴心心跳得厉害,她不是傻子,眼前人三番两次的帮自己,怎么可能毫无所求?
“这件事,是沈家内部的事。”
康琴心勉强稳着心神,平静的与他说:“沈家是早期来新加坡的华人家族,他们家里的情况,连护卫司署都不便直接插手,更何况是现在的司家?”
司雀舫挑眉,“何况是现在的司家?”
“你别误会,我没有冒犯贵府之意。
我是想说,如今新加坡的制度日渐完善,哪怕你们司家和政府感情友好,政府也如初信任司家。
但政府既然设立了专门处理华民事宜的机构,司家再代机构行事,总归会惹高层不快的。”
康琴心是真心的,劝他道:“二少,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真的不需要。”
“你们?”
司雀舫双眼微眯,似有不悦,“你何时能代表沈君兰了?”
这危险的语气……康琴心重新措了措词,“我只是建议。
这件事你出面会很为难,我想他也不会愿意麻烦二少。”
“你不是他,你怎么知道?”
司雀舫靠在那,容色惬意,语气更是风轻云淡:“你觉得,没有我帮忙,以沈君兰那点道行,真能对付沈英豪?”
不是他看不起沈君兰,实事求是。
司雀舫想表达这层意思,但实在没忍住心底的不屑,弯着唇对着她再道:“就算加上你们康家,哦,还有魏家,想要对付沈英豪那只老狐狸,够呛。
我若是不便插手沈家内部之事,康家和魏家更不方便。
还是康二小姐觉得自己和沈君兰的关系非常,能够以什么特殊身份帮忙吗?”
这阴阳怪调的语气,别以为她听不出来,是在暗指曾经自己要和沈君兰相亲的事情。
但面对他的连番质问,康琴心一时还真不知如何作答。
“说不出来了吗?”
听他自言自语的道破自己心思,康琴心起先对他的那几分感激之情也没了,“二少不必把话说得这样通彻,我和沈君兰不过是朋友……”司雀舫打断道:“沈家的朋友多了去,你看谁敢蹚他家的浑水?”
康琴心不满的瞪了他眼,继续说道:“这不同。
若只是沈家内部的事情,我自然不便干预,但沈英豪已经两次派人来害我了,不只是我,还用阴招陷害我们康氏银行。
身为受害方,自自然有资格出手。”
“哦,你是受害方你有资格,难道我就没有了?”
司雀舫理所当然的语气。
“沈英豪对司家也出手了?”
刚问完,康琴心就后悔了,自己真是问了个蠢问题。
她讷讷的改望向出车窗外,司家的人正在替她把旧车上的假钞们收起来。
“你好像记性不好,总是忘记我们的关系。”
司雀舫淡淡的说完,也不过分纠结,向她伸出手。
康琴心不去搭理他这句话,却又对他的动作不解,迷茫的问道:“什么?”
“名单。
去你们开泰取了假钞的,还剩下哪几家?”
和他相处久了,康琴心对他的佩服之情竟然与日俱增起来。
都到了这个地步,也不磨蹭了,掏出早前折起来的名单,向他报了个地址。
司雀舫就吩咐司机开车,“去康小姐说的地方。”
康琴心见司家的私兵已整顿完毕,都跟着他们的车,看了看抿唇道:“我们就这样去?”
“不然呢?”
好吧,康琴心不说话了。
过了会,却听司雀舫含笑的问道:“你方才,在替我着想?”
“嗯?”
“你在担心司家处事失妥得罪政府,对吗?”
方才,康琴心点点头,她的确是这样想的。
“二少多次帮我,我不是不记恩情的,当然担心司家会因此惹上麻烦。”
司雀舫欣慰道:“你不用担心,一个沈英豪而已。”
方才还将沈英豪说得那样厉害,现在就,一个沈英豪而已?
司雀舫为减她感激,自然而然道:“你我的关系在新加坡都不是秘密了,他敢这么对你动手,岂非也没将我放在眼里?”
康琴心知道推搡不掉,倒也大大方方受了:“那就多谢二少了,改日我约沈君兰出来。
沈家的事,总是要他说给你听的。”
司雀舫:“好。”
“对了,你既知我回收假钞的事,想必也清楚我们银行的麻烦。
那边,可是陆家。”
康琴心提醒他。
司雀舫莫名其妙的语气:“就算陆家是裴家的亲戚,这与我何干?”
康琴心一噎,很想再说但裴家可是他亲姑姑的夫家。
但见其浑不在意的模样,也觉得没必要多此一举了。
可能是幕后之人根本没想到康琴心能够躲过那劫,她还能继续找去那几家,因此事情办得无比顺利。
司雀舫又送她去了广源银行总部。
因为他等在外面,康琴心找康英茂办了交接后,又问了几句袁帆那边进展,知敌方主力都安排在对付自己了,便放心的先离开了。
事情办妥,康琴心心情大好。
司雀舫问她道:“不知康二小姐接下来还有什么安排?”
康琴心莞尔:“去新丽格酒店吧,二少帮我这么大的忙,一顿饭要请的。”
司机应声而动。
司雀舫就调笑得问她:“只一顿饭吗?”
康琴心假装听不出来他话中的不怀好意,改问道:“我听宋副官说,他刚陪你从学校出来才经过的事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