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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棋这才高兴起来:“我要把我的公寓装饰好。”
她嘴上这么说,可采买了几样东西之后就烦了,交给她哥哥和嫂子去帮她办。
她也因此常去哥哥家蹭饭。
她以为陈素商只会算命,拉着她给自己算一个。
陈素商算命是很厉害的。
“。。。。。。可能桃花运会比较旺,是很好的桃花运,也许会结婚。”陈素商笑道。
不过,她还看出了一点。
这点,她不知道颜棋自己是否在意,也不知道是否准确,她就没提。
当然,如果是陈素商自己,她是不在乎的。
“真的吗?”颜棋很高兴,“那会不会我的学生想追求我?”
颜恺正好从书房出来,听到这句话,重重在他妹子头上敲了下:“让你去教书,不是让你泡小男生的。你敢拿人家孩子消遣,爹哋非要打死你!你忘记了为什么把你送到英国去念书吗?”
“唉?”颜棋一头雾水,“念书就念书,还为了什么吗?”
她想了半天,恍然大悟,“爹哋是因为周劲捅自己一刀,才生气让我走的?我说嘛,怎么突然让我去念书。。。。。。”
颜恺:“。。。。。。”
这奇葩的大脑,从小就没有长好。
陈素商看到颜恺一脸崩溃,想到他说自家妹子一个个都是事儿精,陈素商在旁边笑出声。
颜棋知道归知道,并不往心里去。
她太多事浑不在意,亦或者说,在意了几天之后,说丢就能丢下,所以别人都觉得她有点傻,反正她自己过得挺快乐的。
陈素商问她,伦敦好不好玩。
“好玩啊,就是太冷了。”颜棋道,“冬天冻死我了。谢家双胞胎哥哥对我们挺好的,我们常去蹭饭。”
颜洛水的两个儿子,很早就在英国念书,如今长子谢尚宽毕业了,找了份差事做,没打算回来;次子谢强毅还在追求更高的学术造诣,继续读下去。
司宁安和灵儿也去了伦敦,谢家的孩子很照顾弟弟妹妹们,连带着颜棋也常去蹭吃蹭喝。
“。。。。。。。我还认识了范大人。”颜棋笑道。
“你同学叫这种外号?”陈素商失笑。
“不是我同学,是尚宽哥的朋友。那天他把书放在桌子上,我打开一瞧,发现他居然叫饭桶,笑死我了。他不喜欢别人叫他饭桶,所以我就叫他范大人。”颜棋道,“他可帅了,又聪明又漂亮,只是不太爱搭理人。”
陈素商:“。。。。。。”
她还是不相信,有父母会给自家孩子取名叫饭桶的。
颜棋混了些日子,发现她哥哥偶然要跑马尼拉,她嫂子时常带着侄儿去她妈咪的餐厅玩,而表姐到了大姨的公司去做事,只有她成了个无所事事的闲人。
好在她也不太在意。
一转眼,时间到了八月底。
司玉藻忙完了一段时间,打算给自己放一周的假。
“你在做什么呢?”她打电话给颜棋,“要不要去香港玩?”
“好啊。”颜棋兴奋极了。
她特别喜欢去香港玩。
司玉藻把孩子丢回了娘家,带着颜棋去香港浪了。
姊妹俩住在霍家,既去了赌场,又去购物,在何微的带领下,把香港玩了个痛快,买了几十套衣裳和珠宝首饰,这才意犹未尽回新加坡了。
飞机到新加坡的机场时,颜棋睡饱了刚醒,精神抖擞。
“姐,我们下次去吉隆坡玩。”颜棋道。
司玉藻则有点累了:“下次估计要等过年的时候,医院里很难有时间休假。”
颜棋啊了声,有点失望。
司家的副官开车过来接,颜棋和司玉藻准备上车时,远处有个人走了过来。
那人是个高个子,带着墨镜,看上去气质不俗。
颜棋盯着人家,总感觉他有点眼熟。
待他走近时,她终于看出来了,上前一把抓住了他:“范大人!”
对方一动不动,淡淡回头瞥了下颜棋,藏在墨镜下面的眼睛什么情绪也没有。
司玉藻则被颜棋这一惊一乍吓了一跳。
飞机能停靠这边机场的,都是跟司家有点关系,或者跟总督府有点交情,毕竟这是司家专用的机场之一,现在也接政府专员的飞机。
司玉藻好奇看了眼那人。
戴着墨镜,看上去挺装模作样的。
“范大人,是我啊!”颜棋几乎要贴到人家身上去,然后低头,试图把自己的脸穿过墨镜底部,暴露在人家的视野里,“你还认识我吗,范大人?”
有人来接机。
见状,那人非常客气对颜棋道:“小姐,您有话慢慢说,先松手,别拉了您的胳膊。”
来接机的,见颜棋身后跟着的是司家大小姐,哪里敢造次?
颜棋见对方没什么反应,只得悻悻然松开了手。
“真不记得我啦?”颜棋倒也谈不上多失望,“范大人,你是路过新加坡,还是到新加坡来玩的?”
对方此刻终于开口了。
“借过。”
他绕过了颜棋,快步往外走去。
整个过程中,那人别说礼貌了,就连表情都欠缺。
待他走远,司玉藻蹙眉问颜棋:“这是个什么东西?”
颜棋:“不要说范大人的坏话!”
司玉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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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3章 误人子弟()
颜棋和司玉藻乘坐汽车回城。
路上,颜棋说起了范大人的名字,叫“饭桶”,因为不好听,所以她擅自给人家取名叫“范大人”。
范大人不苟言笑,这个别称和他的性格很配,故而在圈子里叫开了。
从此,范大人看到颜棋更牙疼,总是避之不及。“
谁家父母给孩子取名叫范桶?”司玉藻也很牙疼,“你是不是念错了,你这个不学无术的东西!”颜
棋很不赞同她表姐的指责:“我怎么会念错?范和桶是两个很简单的字好不好?”
司玉藻:“”
话虽然这么说,司玉藻还是不太放心。颜棋的不靠谱是从小的,她打小就笨得令人发指,反应还慢。司
小姐自己未必多么精明,比起颜棋是厉害多了的。
颜棋回到家,把买回来的礼物分给家里所有人,然后又开始发呆。她
在想范大人到底为什么会到新加坡来呢?“
哥,你帮我查一下范桶住在哪一家酒店。”她打电话给颜恺,“来接他的人穿着很讲究,应该是高档酒店。”“
什么范桶?”颜恺不解。
颜棋叽叽咋咋说了一大通。“
你有这么闲?”颜恺不耐烦挂了电话。
颜棋很是失望。
第三天,她任教的学校老师开始报道,她一大清早起来梳妆打扮,就把范大人的事放到了脑后。
她的脑子里是不可能同时装下两件事的。在
学校门口迎接她的,是顾绍。顾
绍是司玉藻的舅舅。司家孩子们的舅舅,也等于是颜棋、颜恺的舅舅,从小顾绍买什么礼物,都少不了颜家孩子的。
他今年四十出头了,穿着干净的白衬衫,袖子整齐挽了起来,头发浓密乌黑,鬓角理得很短,整个人儒雅清隽,异常醒目。
进出学校的女老师都在看他。
顾绍冲她招手:“棋棋。”昨
晚,颜子清打电话给顾绍,让他帮忙照顾下自己女儿。
颜子清表面上不在乎,心里还是放不下的。要是颜棋像司玉藻那么聪明,他就不需要操心了。
“舅舅!”颜棋欢喜走了过来,然后从手袋里掏出一个小礼盒,“我想着在学校可能会遇到你,给你买了个手表。”
顾绍接了过来:“多谢,只是以后别破费买这么贵的东西。”
“我姐付钱的。”颜棋如此道,“她是大富豪,可有钱了。”
顾绍:“”他
无奈笑了笑。
他先把颜棋领到了音乐系,让她在教学秘书处填了入职表,拿到了她这个学期的教学任务,然后对照着教学任务上的教学楼和其他地方,顾绍一一给她介绍,带着她走一遍。颜
棋一边走,一边努力记住,但一转眼就忘了。
而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忘了,浑不在意跟着顾绍往前走。两
个人逛了一个多小时,热得不行,就去冰室休息。
“阮教授?”突然,身后有人和顾绍打招呼。
颜棋先一步回头。
她瞧见了一位穿着深灰色衬衫的男人,冲她笑了笑。顾
绍也看到了:“请坐。”
然后,他给颜棋和这位先生做了介绍:“这位是王致名老师,他也是音乐系的,去年进校的。”然
后,他指了指颜棋,“这位是颜棋老师,她也是音乐系的,今年刚来。”
顾绍介绍完,又道,“我方才还在想,有时间要介绍你们认识。大家都是亲戚,以后有什么事彼此照应。”
颜棋打量着王致名,深觉这位老师很有音乐家的气质,凑得更近:“王老师,您教什么课?”
“钢琴。”“
我也是啊!”颜棋高兴起来,“太好了,这样我不懂就可以问你,不用害怕了。”
王致名推了推眼镜:“好。”他
很好说话。凑
巧遇到了,顾绍请他们俩出去吃了午饭。
下午他还有事,自己先走了。颜
棋的司机开车过来的,她主动提出送王致名回家。
王致名道谢,没有反对。晚
夕,司玉藻和李寐都打电话给颜棋,询问她今天第一天报到感觉如何。“
要是不想去就算了,还真缺你一个助教老师啊?”司玉藻不以为意,“就你那脑子,去了也是误人子弟。舅舅和舅妈让你去教书,害人不浅。”
颜棋:“”
真是亲姐姐!李
寐更温柔稳重,不像司玉藻那么能咋呼。她询问颜棋课程、任务等等,还说要请她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