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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很好。”道长说,“有点身份,就不错,比无名小卒要好。等会儿,我们直接去胡家,花鸢你押着胡正,颜恺押着胡君元。我们用手里的人质,去交换阿梨和夏先生。”
颜恺和花鸢一愣。能
交换吗?
既然能,为什么道长早不说、晚不说,还让陈素商去冒险?
这个人到底靠谱不靠谱?
“道长。。。。。。”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道长打断了他,“要是从前,胡家绝不会换的,他们心高气傲,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更不会把自家子侄放在眼里。
但是现在,他们家外围的屏障被打破,世俗正在冲击着胡家。术士再有能耐,能打得过飞机大炮吗?他们如果能重建那屏障,早就建了,不会容许外人围观这么久。
所以,他们目前处于惊惶中,人心不稳。家族再不庇护自家的人,会让更多人不安。而且,现在是多一个帮手,对胡家多一份好处。”
花鸢和颜恺都明白了。
时机!
他们找到了做这件事的好时机,现在很有可能会成功。“
。。。。。。而且,他们更想把外人全部踢出来。”道长说,“现在是好的机会。当然也不能随便就换,需得有本事的人去。
我有术法,但是我没有枪,而且一个人控制不了两个人。你们俩,一个人拿刀、一个人拿枪,要牢牢控制好手中人质。”
他们手中的人质,能换回他们的爱人。
颜恺和花鸢都重重点头。道
长欣慰,带着他们俩,出了客栈,往胡家那边去了。
胡家的外围,还是挤满了人。不
少人特别好奇,想要往前冲,挤过去看看。而
胡家,似乎很不想在没有术法屏障的情况下,与外人起冲突,真怕激怒了当地人,他们冲上胡家。胡
家真正会术法的,只有嫡系,人太少了,应付不了庞大的外人,更加应付不了手中有枪的军队。
“喂,小子,你认识他吗?”道长挤到了最前面,指了指颜恺手里的胡君元。
胡君元醒了过来,脸色雪白,既是受了符咒的影响,也是因为难堪。他
成了俘虏,丢尽了胡家的颜面。“
二少爷。。。。。。。”对面的人果然认得胡君元,又见他被人用枪指着脑袋,又怒又惊。胡
君元声音很虚弱:“去告诉族长,我回来了。我不想死,照他们说的做。”
那人急忙往山上跑。半
个小时之后,山上有人下来了。为首的,是一名衣着讲究的中年男人,他怒气冲冲看着胡君元,一开口就是一顿臭骂。
说他没用,私自离家,还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跟你说过无数次,跑掉的人,胡家绝不会再要,你偏偏要去找。”那中年男人愤怒无比。“
我错了,父亲。”胡君元低声道。
那男人又看了眼花鸢,眼底的怨毒更深:“你没抓到这个小贱人,反而成了她的俘虏?你还有脸回来?”旁
边的人劝说他:“大伯别生气,先救二哥。”道
长含笑不语,等着胡家先把大戏演完了。直
到胡君元的父亲看向了道长,道长才开口:“要你们前天抓到的女孩子,要夏南麟。”
对面的人低声议论了起来。中
年男人时不时瞥一眼这边。
围观的人都挤过来,却又不太敢靠近,因为道长身边会让人觉得不舒服,而且颜恺手中有枪。“
用夏南麟换胡君元,另一个我们不换。”最终,胡家那边给了结果。然
后,中年男人看向了花鸢,“花鸢,你同意吗?”
花鸢的眼睛一瞬间通红。
当初杀她父母,就是大老爷亲自下手的。他为了什么狗屁胡家的祭品,牺牲了花鸢的家人。
“把夏南麟和陈小姐一起交出来。否则我先杀了你儿子。”花鸢恶狠狠道。中
年男人轻蔑看着她:“我儿子多的是。你们考虑吧,考虑好了直接说,条件没得再谈。”“
我们不考虑!”花鸢大声道,“颜先生,你先把胡君元的腿打断一条。”颜
恺的枪口,略微往下。围
观的人更是后退数步。胡
家的子弟也很紧张。目
前胡家内忧外患,扣住一个陈素商,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那
女人的阵法,毁了胡家的祭品。胡家炼祭品,除了要合适的孩子,还需要添加各种东西进去。现
在那孩子,变成了一个死了多时的死婴,对胡家而言就没了意义。且
那女人画阵法图的地方,正好就是胡家山脉阵法的地方。
她阴差阳错把胡家的山脉给毁了。
要不是胡家的人上去及时,护阵法器都差点被那女人抢走。
他们抓住了她,却不可能用她去炼祭品,也不可能用她去重新找山脉,所以留着她,除了杀了她,也没什么用。可
这个当口,自家的孩子,绝不能死在众目睽睽之下。
“等一下!”胡家那边,一个留长胡子的男人,“花鸢,你不要激动。我们再去请示族长,你们再等两个钟头。”
第1868章 受骗的陈素商()
颜恺死死扼住胡君元,不让他有小动作。花
鸢也不敢大意,生怕胡正跑了,少了一个筹码。
和他们相比,道长轻松自在,与四周围观的人闲聊,说说胡家的八卦。
大家虽然不靠近他,但远远说话还是可以的,又因为他眉目和头发怪异,引得更多人好奇。
“。。。。。。我徒弟被他们抓了。她不过是误闯了胡家,就要被抓起来,这上哪里说理去?”道长叹气。
村民气愤填膺:“去公安局。老公安会帮你的,这是欺压百姓,政府是不会容许的,现在都解放了。”“
是啊,胡家装神弄鬼,应该把他们全部抓起来。”众
人说得热火朝天,群情激愤。围
观人的情绪,都被道长调了起来,好像胡家杀了他们的妻儿,夺了他们的田地似的。胡
家那边拿着兵器防卫的人,听得心惊,万一这么多人一起冲过来,真见了血,肯定会惊动政府的。胡
家没想过自家的山脉会被破,自视甚高,无人能进入胡家的地盘,也没想过与新的政府打好交道。
政府是不会偏袒他们的。“
等两个小时,他们要是还不放人,就要仪仗诸位帮个忙,替我们报案去。”道长笑道。这
么一会儿的功夫,道长把局面弄得对自身更有利了。颜
恺和花鸢同时想到了“卑鄙”二字,但道长是自己人,故而换了个说法——睿智。
两个小时之后,胡家那边,果然来了人。花
鸢远远看到了陈素商,也瞧见了夏南麟,几乎要落泪,手里却勒得更紧了,生怕出差错。
换人的过程,在颜恺的手枪保护下,挺顺利的。
陈素商被推了过来。
道长一把接住了她。“
哎哟,你怎么成了叫花子?这一身馊味!”道长嫌东嫌西的。
陈素商全身都是土,在祭台上的时候又弄得满身汗,再后来被关起来,饿了两天,手上的伤口隐约要化脓,人也有点发烧。
她没力气说话,看着师父的眉毛和头发,想要问一点什么却没了力气,昏倒在师父怀里。
颜恺立马放了胡君元,跑过来接住了陈素商:“阿梨?”
道长搭了搭陈素商的手脉:“没事,她是昏了。被抓住之后,她肯定不敢放松警惕,一直没合过眼,又没吃过东西。”颜
恺心急如焚:“您还会诊脉?再看看,有其他问题没有?”
“我不会,随便搭搭,让你放心罢了。”道长说。
颜恺:“。。。。。。”那
边,夏南麟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瘦得特别厉害,双颊都凹了下去,肯定不是之前就这幅样子。
他在胡家,吃了不少的苦头,也是站都站不稳。道
长帮忙扶住了他。几
个人很快套好了马车,一刻也不停留,直接往外走,打算先去南宁休整。胡家这会儿焦头烂额的,肯定也顾不上找寻他们了。道
长亲自赶车。马
车上有点吃的,夏南麟正在狼吞虎咽,都没空和花鸢说话。花
鸢心疼得落泪。
而颜恺,一直抱着陈素商,把脸贴在她的面颊上,几乎要哭。
“她会没事的。”花鸢安慰他。
颜恺只是点点头。夏
南麟吃饱了点,终于能说话了。他问了花鸢这些人是谁,花鸢一一告诉了他。得
知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夏南麟说了很多感激的话。“
。。。。。。亭亭,他们家实在太诡异了,你别想着去报仇,知道吗?你斗不过他们的。”夏南麟搂着花鸢。他
原本不好意思的,可是看颜恺抱着陈素商不撒手,他也稍微大了点胆子。亭
亭是花鸢在天津的化名。
后来,她把一切都告诉了他,包括她和胡君元的关系。可夏南麟改不了口,仍是叫她亭亭。“
我知道,我知道。”花鸢有点心不在焉。她
觉得这次的机会不错。
假如。。。。。。。
她真的很想回去报仇的,至少杀了大老爷。可她已经让陈素商冒险了,断乎不能再求人家去冒险杀人。花
鸢依偎着夏南麟,心里却没有想象中的平静。胡
家乱了套,明明可以浑水摸鱼的。
要是她本事再大一点就好了。道
长把车子赶得飞快,两个小时后,他们到了城里。
马车直接到了医院门口。
下了车,颜恺把陈素商抱了进去,对他们道:“你们先去找个地方落脚,然后再回来接我们。”
道长不放心徒弟,花鸢也不放心陈素商,只得跟着一起进去。
医生初步诊断,陈素商可能是饿晕的,需要先输水。输
水还没有半个小时,陈素商醒了。她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