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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说,“知道了虎哥。”
他满意一笑,说,“好妹子,走,咱进去吧。”
和童虎一起进去。马方鸣和王华站一起,他贼心不死对我使眼色,企图叫我过去,我当看不见。
快步走向婆婆和幼棠,童虎紧跟我脚步。
幼棠坐在北角一个椅子上,婆婆弯腰在他耳边哄道,“好了宝贝。妈妈刚才语气重了,妈妈和你道歉行么,你是妈妈的心头肉。”
幼棠表情无奈不看婆婆,婆婆一吻落在他面颊上。
婆婆吻完又亲幼棠眼皮,幼棠闭眼睛没动,童虎就说,“大姨,人带到了。”
婆婆起身看我们,盛气凌人的气场瞬间展开,童虎下意识冲她低头,玲玲烟袋锅在手背上敲敲,吐着烟雾笑说,“孩子们,关上门。”
宴会厅大门被四个人合力关上,周围一片寂静。
几路人马同时起身,婆婆呼吸突然加快。
她冷眼注视被押进大厅那三个人,走到我身边说,“丫头,扶妈过去,那是咱们家的仇人,我情绪波动太大容易出丑。扶稳我。”
婆婆双眼充血,我托起她手臂说,“妈您别动气,您别吓唬我们。”
她凄凉一笑,回答,“妈没生气,妈也不会吓你们。妈是高兴,妈等这一刻很久了,扶我过去。”
扶婆婆走向那三个人,他们黑头套没摘。
婆婆那些私人保镖按他们跪到地上,三个人表现各不相同。
他们两女一男跪在一起,跪在中间那个男人腰板挺得很直,他左边那个女孩跪地发抖,右边的女孩哽咽说,“别杀我,别杀我。”
两个女孩穿着连衣裙,男人是衬衫西裤,她们身上很脏,没鞋穿,应该被关起来很久了。
第一百三十章 血债血偿 卫遥章 节()
我和婆婆走到那三人面前,婆婆抬高下巴审视他们。
半分钟后,婆婆对玲玲使眼色。
玲玲金烟袋夹到腋下,扭着屁股走上前摘掉三人头套,我就看到两张眉目如画的小脸。
两个女孩子眉清目秀一脸泪痕,唯独中间那个男人抬头打量婆婆,他脸很脏,鹰钩鼻,眼中射出的精光让人胆寒。
感觉婆婆手在颤抖,我看她脸,发现她表情扭曲的厉害。
她勾起嘴角残忍一笑,柔声叫道,“海棠,楚汐。你们过来。”
婆婆叫他俩,王华和李加贺两伙人就围成一个大圈,半径有七八米。
童虎扶楚仁诚来到婆婆身后,然后是幼棠和楚汐。
楚汐药劲在身上,走路困难,幼棠就把身体给她做依靠。
幼棠手勾在她腰上,她头枕在幼棠肩上来到婆婆面前,这时婆婆冲男人笑说,“韦勇权,这两个孩子漂亮吗?嗯?猜猜他俩是谁。”
韦勇权冷笑不吭声,没看幼棠和楚汐,婆婆吸鼻子说,“她们就是我的两个心肝宝贝,当年你一把大火没能烧死他们,很后悔吧?”
韦勇权嘴角抽搐两下,婆婆双眼发红看幼棠说,“当年我和孩子们的父亲一见钟情,丈夫对我呵护备至,导致我被幸福冲昏头脑,竟然异想天开金盆洗手,以为从此可以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小女人。结果我错了,不过那一年多的幸福时光,是我一生中最难忘最快乐的日子。”
婆婆一直盯着幼棠,泪水就围着眼圈。
看到她这样,我心难受只能快速眨眼把泪水憋回去。
婆婆看回韦勇权,冷笑说,“可你这个畜生嫉妒我丈夫的才俊,觊觎我的姿色,你两面三刀背后使诈,表面和我丈夫称兄道弟,然后趁着我们一家四口搬去山中庄园避暑,就率领枪手包围庄园,想致我们一家四口于死地,丈夫把我和孩子们藏好。孤身一人和你们这群狼搏命,杀退你们一波又一波,这些事我都记在脑海里,就算过去这么些年,那个血流成河的场面依然像昨天发生的一样。”
婆婆挣脱我走向韦勇权,流着泪说,“当我看到丈夫遍体鳞伤摔在血泊里,冲出去扶他的时候,他依然在哄我,他骗我说自己伤的不重,虚弱笑着求我躲起来,还说救兵很快就到,他连最后那刻都在哄我你知道么?他拿我当命你知道么?你知道么!”
婆婆眯眼注视韦勇权,弯腰掐住他脖子说,“当你手下那群狼活捉他的时候,你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才敢露面是吗?你知道我丈夫身手好,你怕被他捏死对吗?”
婆婆说着五指用力,指甲就深深陷进韦勇权肉里。
韦勇权双手捆在身后,肩膀被两个私人保镖紧紧按住,想挣扎也起不来。
婆婆抠紧他脖子不放,他脸色铁青张开嘴喘息。
婆婆欣赏他痛苦的表情,又说,“你进门以后把我丈夫踩在脚下,用他的狼头杖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你知道当时我是什么心情?可能你不知道,不过没关系,你马上就知道了。”
扔开韦勇权脖子,婆婆起身看向他身边两个女孩,抹掉泪笑说,“韦勇权,你一定奇怪我当初没死为什么不报复你,难道你不了解我是什么人?”
婆婆说着走向左边那个女孩,笑眯眯打量她,韦勇权就喊,“楚仁美!”
他咬牙看婆婆。婆婆妖媚一笑俨然少女,回答说,“对,我是楚仁美,我是四大家族的领头羊,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才是,那么现在让我猜猜好了。这个小姑娘是你大女儿吧,记得她当年出生,我和丈夫还登门道喜送给她一个金锁,我听玲玲说,这个小姑娘很为你争气,是国外什么名牌大学的博士对吧,饱读诗书,温柔可人,可谓前途不可限量,人还长得漂亮,不知是多少年轻男子追捧的对象,估计你韦勇权还打算等她嫁人抱外孙呢吧。”
婆婆抬起女孩下巴,韦勇权瞪眼喊,“楚仁美!你有冤仇尽管奔我来!孩子是无辜的!你放了她俩!”
婆婆捏住女孩下巴不放,女孩泪流满面喊爸,婆婆看韦勇权说,“当初我的孩子也是无辜的,我跪地磕头求你放过他们,但你没有放过他们,还打开燃气灶,抓着海棠一只小脚拎在火上吓唬我。扬言要烤死海棠当下酒菜,你最后还就真那么做了,我记得你们走的时候,你在海棠身上浇了很多汽油,生怕他一个小小的婴儿烧不死对吗?”
韦勇权咬紧牙关不说话,婆婆就说,“玲玲,动手。”
玲玲冷眼看向女孩身后两个私人保镖。
韦勇权的大女儿就被保镖拖远,她大声喊,“爸!救我!!”
婆婆转身牵起我走向楚汐,把我和楚汐紧紧抱在怀里,还冲斯雅招手。
斯雅跑过来,婆婆抱紧我们三个说,“你们不许看。”
斯雅眼眶通红趴在婆婆怀里,楚汐和我挨在一起。
我枕在婆婆肩窝里,楚汐脸埋在婆婆胸前。
幼棠站在我们边上,只有他冷眼盯着韦勇权大女儿,这时玲玲在远处笑说,“把她手筋脚筋挑了,不,剁下来,速度。”
韦勇权咆哮,“不!不要!不!”
韦勇权小女儿哭喊,“姐!”
幼棠冷眼看他们行刑,我盯着幼棠眼睛。
当剁肉声和惨叫交织在一起,幼棠垂下眼睑没看。
韦勇权大女儿叫声凄厉,幼棠睫毛铺开在面颊上,脸色瞬间煞白。
剁肉声不间断传来,韦勇权破口大骂婆婆,于是哭声骂声剁肉声,幼棠眼睛一闭再开,说,“加贺。”
李加贺表情恍惚来到他面前,幼棠盯着地面说,“给那女的一个痛快。快去。”
李加贺掏出手枪点头,婆婆惨笑说,“当初韦勇权可没让咱们一家痛快,韦勇权既然敢做,就要承担所有的结果,慈悲心只能让恶徒更加猖狂,你懂吗海棠。”
李加贺僵在原地,幼棠握紧拳头没吭声,婆婆又说,“当年韦勇权挑断你父亲手筋脚筋,还用烧红的枪口在他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就为了逼我抱着你们出现,你有想过你父亲的惨叫声么,然后我抱你们出现,韦勇权就和我做了一个游戏,韦勇权说,只要我打开腿伺候他一次,他就绕你们父子一年活命,一次换一年,当时那么多人围着咱们全家坏笑,我像个表子一样被韦勇权折磨一次又一次。结果呢?谁可怜我了,上帝在哪?神在哪?正义在哪?那些统统是狗屁!我只知道你们父亲对我像照顾孩子,你知道他当时什么样子,他心在流血,我感应得到,他心疼我胜过自己的性命,韦勇权却在他面前糟蹋我。你知道韦勇权当时笑成什么样,而我的绝望又有谁明白。”
我们瞪大眼睛听,幼棠一脸震惊。
婆婆流泪说,“我受辱过程中只求你父亲不要看,他眼角流血咒骂韦勇权,韦勇权就派人割舌”
幼棠握紧拳头盯着地面,玲玲在远处说。“瞅你们剁这玩意和狗牙似的参差不齐,别走呀,割舌啊!算了我自己来。”
韦勇权喊,“楚仁美!”
10分钟后,韦勇权痛哭流涕弯下腰,他脑门顶在地上喊,“楚仁美”
婆婆惨笑说。“小贺,把枪给海棠,海棠你去让那女孩解脱吧。”
李加贺交枪给幼棠。
幼棠眼泪落到地上,原地举枪对准韦勇权失声痛哭的小女儿。
他咬紧唇勾动扳机,韦勇权喊,“不!”
枪声响起一连串,我懂幼棠的意思。他在帮韦勇权小女儿解脱,不然一会韦勇权的小女儿可能更惨。
枪声过后,我们背后传来扑通一声,韦勇权小女儿倒了。
幼棠枪口冒白烟,退掉弹夹看李加贺。
李加贺送上第二个弹夹,幼棠装好弹夹给枪上膛,绕过韦勇权走向远处。
远处响起一大串枪声。幼棠快步走回来,枪扔给李加贺说,“加贺,带着楚汐和卫遥还有斯雅离开,我和妈留在这。”
幼棠说完把婆婆搂在怀里,婆婆闭眼贴在他胸前没动。
斯雅扶着楚汐走远,我跟在她俩后面。这时大厅只剩韦勇权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