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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僵硬着身子,在楚云天那诡异的视线中,再僵硬也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看着他满意地再扭头去看楚随风的样子,北冥面无表情的抬手擦了擦额头,总觉得自己的脑门上可能会是湿的。
这样当着小辈的面,以一种如此奇葩的表情跟他讨论他家儿子的清白问题,真的没有问题吗?
“额……”楚随风怔了怔,输送着的真气都稍稍的顿了顿:“我有病?”记忆里面有这一段吗?他皱眉想了想,似乎是没有啊。
“对,你有病。”楚云天似乎是带着几分沉痛地看着他,眉头微微皱了皱,虽然奇怪他往自己身体里输送的灵力跟其他人的不一样,却什么都没有问,只是看着他道:“你不能跟人上床。”
噗。
楚随风一瞬间就喷了,他……不能?!不!能?!
开什么玩笑。
这句话简直石破天惊好吗?难道他裤裆……里的东西只是装饰品吗?怎么可能?!
上一次他中了药的时候,十分明显的感觉到,小兄弟不知道会有多强壮多好用!怎么会用不到!
“爹,我……觉得,我能。”楚随风抽搐着嘴角,有那么一瞬间,真的很想把这个满脸严肃说“儿子你不行”的老爹摔得远远的。
他觉得自己额头突突的跳,忽然间很想脱了裤子给自家老子看看,他是真的行,长了,而且能用!
“我是说你不能,又没有说你不行。北冥这孩子比你小,都能听懂我的意思,你竟然听不懂?”楚云天那一脸“我的孩子怎么可能这么鱼唇”的表情,让楚随风深深地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森然恶意。
有心想问“不能”和“不行”这两件事情的严重差别,却听见门口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楚随风眯了眯眼睛,手中的真气倏地加快了速度,楚云天只觉得经脉来都是一涨,下意识的开口想要问什么,却觉得口中猛然多了一枚丹药。
那丹药融化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动力便顺着经脉窜了出去,他经脉里原本沉寂不动的灵力,竟然像是沸腾了一样的翻滚了起来。
楚云天心中震惊,再加上实在是难受,忍不住闷哼出声,却也知道这是好事,急忙催动了经脉里仅有的能够调动的灵气,想方设法地牵引着其他死水一般的灵力,缓缓地朝着元素之心灌溉而去。
楚随风眼见楚云天已经进入了自我修复的状态,冲着北冥点了点头,两个人悄无声息地躲在了门口的两边,靠着墙站着,隐秘了自己的气息。
少顷,门开了,两个人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果然便是刚刚说话的那两个。
这两人刚刚把上半身探进了屋子里,就见楚云天满头大汗地躺在床上,像是受到了巨大的痛哭一样,佝偻着身子,不断的发出么一阵阵沉闷的低吼声,而且,他的皮肤上还在不断的往外渗出黑色的血液,这种场景,顿时吓得两个一个哆嗦,愣神的瞬间,自然也就没有看到背后的两个人。
砰砰。
两声闷响,两个人如同烂泥一般的跌在了地上。
楚随风那边的那个,是被他直接用灌输了真气的钢针扎了命门,而北冥这一边,却是他径直用冰刀捅了这个人的丹田。
一样的犀利,一样的毫不留手。
两个人显然都清楚自己的实力,想要抓住他们问出幕后黑手,十有□□是会被反击抓了的,还不如增加偷袭的得手效率,开始下手的时候朝着最凶狠的来,这样,才是最为保险的做法。
楚随风干净利落地抬起了手,手中顿时又是两枚钢针,他二话不说,先是给两个人的天灵盖一人送了一枚,确定这两个人确实是挂了之后,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被高手罡气反震的血,也终于溢出了嘴角。
北冥的神形晃了晃,脸上闪过了一抹异样的潮红,手腕上有黑色的细线在皮肤上一闪而逝。
他眸色冷沉地看了一眼那一闪而逝的黑线,冷清着脸,只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只是走到了楚随风的身边,抬手将他唇边溢出的血迹擦去。
北冥微凉的手指带着淡淡的冷香,擦在唇边,痒痒的,却很舒服。
楚随风眯了眯眼睛,温热的舌头从他的指尖一扫而过。看着这人触电般缩手,然后耳尖微红的样子,他唇边的笑意顿时越发的深了。
怎么办,每一次看到这个人似乎有什么瞒着他的时候,他就想……
将这个人,毫无遮掩的呈现在自己的面前,彻彻底底的看清楚,而他只要是伸出了手,就能够触摸他的全部,触碰他的全部……
第三十九章 木有蛋蛋的男人()
“你那个……咳咳咳……”兴奋至极的楚云天抬起了头,正想问问那个诡异的功法还有那个奇妙的丹药,却顿时被眼前的场景亮瞎了眼。
这个小王八蛋果然,果然还是一副饥渴欠抽的熊样子,小狗儿吗还舔人!是不是要是这屋子里没有他在,他还要扑上去把人家扒拉干净,然后吃干抹净?
如果小游儿知道了楚云天这一刻的想法,一定会娇羞地说一句——矮油叔叔,你真相了呦。
感受到了楚云天诡异的视线,楚随风淡淡然地仰头望天,饶是他脸皮厚极,也被楚云天那满脸“小畜生你敢不敢再银荡一点”的表情看得俊脸微红,自然,这一抹红一闪而逝,快的让人完全看不到。
楚云天自然更不会相信楚随风刚刚那副样子是真的害羞了,看着儿子那一副色心萌动想要扑人的样子,楚云天忧心忡忡:“有件事情我没有告诉你,因为看你年纪小,但是显然,你完全不像是个能够管得住裤裆的人物。”
楚随风的嘴角抽了抽,看着自家老爹一字一顿,满脸认真地告诉自己——你有病,你是真的有病。
楚随风觉得最真是深深地醉了。
“总之,除非我和你爷爷同意,否则,你要是敢无媒苟合,我一定会阉了你。”楚云天森森然地看了楚随风一眼,那压抑至极的眼神让楚随风明白,这位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下意识地扭头看了北冥一眼,顿时被那双浅紫色的眸子狠狠地瞪了,北冥冷着脸,剑眉微皱:“你看我做什么?”
楚随风摸下巴眯眼,着啊,他看北冥做什么?
看着楚随风那一副扭头就把事情扔过的样子,北冥眼底闪过了一丝黑色的笑意,很浅,但是很诱人。
“笃笃笃……”门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继而,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抓到了吗?!快点,我们在北门等你们,只有一盏茶的时间了,再不去,那位怪罪下来,谁也担当不起。”
楚随风的深色一厉,学着两人其中一个的声音“恩”了一声,确定那人已经远去了,这才低头开始扒拉地上两人的衣服。
好在这两个人跟楚随风和北冥的神形差不了多少,又是带着面罩的,楚随风只是稍稍动作,就将他和北冥打扮地有了好几分的相似。
转头看着床上的楚云天,楚随风狭长的眼睛里闪过了丝丝邪肆的笑意:“爹要不要赌一把,去看一场好戏?”
楚云天呵的笑了一声,死气沉沉的丹田终于有了些许动静,虽然不过是杯水车薪,但是却到底还是让他看到了希望,浑身瘫痪时,尚且都没有磨灭他的意志,又更何况是现在?
他低笑一声,笑容中带着豪爽和果断:“有何不敢?!”
楚随风低沉地笑了一声,他一伸手将楚云天直接背在了背上,披了一件大黑斗篷,跟北冥一起到了北门……
西街那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移动毁灭团,战斗到了哪里,哪里的建筑就会全部泯灭成尘,那些看热闹的人,也早早的从退到一里之外看戏,变成了三里之外看戏了。
所有人都是越看越惊心,越看越震惊,看着那一道道从黑衣人飞剑上爆射而出的连环剑气,他们无一不是心中惊悚。
五道!竟然是五道剑气啊!
这个大剑士,至少是五阶的啊!
要知道,剑气这种东西,连环释放的数量,一直都是跟阶位成正比的。而这个人竟然能够直接释放出五道剑气,这就说明,他至少是五阶的大剑士啊!
五阶,这样强大的存在,在整个帝都都是极为少见的。要知道,整个帝都成为大剑士的人,绝对不会超过一百之数,而成为六阶大剑士的,则不会超过十个,整个龙渊,至少有一百万万人口,可想而知,这样强大的人,是有多么的少见了。
楚家得有多么倒霉,才会惹到了这么一个存在啊。
然而看着看着,他们又忍不住蛋疼了起来。看着那个在战场中不断挥剑的黑衣人,深深地叹息,这个高手得有多倒霉,才会遇到楚家这样的对手啊。
明明只是一群平均水平三阶上品的剑士而已,最多也不过是多了三四个大剑士,可以却竟然将这么一个至少五阶的人压着打,还打得他跟只过街老鼠一样,到处乱窜。
倒也不是说这黑衣人就真的打不过这些人,而是打得太憋屈。
他想打,人家就往后退,他背后的人就立刻偷袭,一剑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背后百十柄长剑,一起朝着他的后背放剑气,这是得有多糟心?就算是蚂蚁咬了一下不疼,可是被千万只蚂蚁噬咬,却是会要了老命的。
他不想打,想走吧,人家又变了姿势了。他往哪里跑,人家就往哪里堵,而且还是那种前赴后继,以命换命的打法,除非你不跑,否则我立刻分分钟自爆给你看!
堂堂一个五阶的大剑士,竟然被人家像是网鱼一样兜着,兜兜转转弄得快要疯了。
“楚烈!你这个老匹夫!你到底想干嘛?!”再一次抬手拍飞了那个想要抱着他同归于尽的将士,黑衣人几乎是字字泣血地吼叫了起来,声音尖利地不堪入耳:“有本事你出来跟我打!”
楚烈冷冷地笑了一声,头一扬,胡须飘飞,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