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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骄傲的千金大小姐,在他身下哭泣求饶,想看到她白如牛乳的肌肤,被他掐的青紫交错。
想到这里,韦青鸿热血沸腾,看向舒安歌目光灼热难挡。
“逛庙会图的就是热闹,就算与韦公子走散了,我也认得回府的路。”
舒安歌满不在乎往前走,眼神都不给韦青鸿一个。
刘芸亲眼望着这一幕,难受的差点哭出来。
她的青鸿哥哥,为什么要受这样的委屈。周令仪怎么能这样给人难堪,给堂堂节度使家公子冷脸。
刘芸的视线,让舒安歌从人群中发现了她。
她脸上神情十分复杂,有委屈有怨恨还有愤怒和不甘。
舒安歌瞥了她一眼,发现刘芸专注的望着韦青鸿,嗤笑一声从小摊上买了一把竹笛。
“这竹笛做的很是有趣。”
“令仪喜欢笛子么,我会吹笛,你可以把笛子送给我么?”
韦青鸿继续发动攻势,想要讨好舒安歌。
“青团,你不是想学笛子么,送给你了。”
舒安歌将竹笛递给青团,又付钱买了一把笛子拿在手中把玩,笑眯眯的跟韦青鸿说:“韦公子看上什么,自己出钱买,我带的钱不多。”
“妹妹说笑了,我怎么能让妹妹出钱,福兴,帮周小姐结账。”
“慢着,店家,收我的钱就行了。”
舒安歌制止了韦青鸿替自己结账的行为,店家笑呵呵的接过了青芸递过去的钱。
陈光昭瞧着这一幕,唇边勾起宠溺的笑容。
朝思暮想的人近在眼前,可是她连上前搭话的勇气都没有。
刘芸指甲紧抠在掌心,心中分外伤心。
她是多想告诉韦青鸿,她才是陪了他几个月,与他一起赏花、一起看戏、一起曲水流觞的人。
庙会很热闹,但和讨厌的人一起逛庙会,大大降低了乐趣。
舒安歌走到卖风筝的小摊前,眼神瞬间亮了。
秋天风大,这样的天气放风筝再好不过。
而且卖风筝的小贩手艺很好,做出的风筝轻盈美观。有八千过海的,还有月中嫦娥以及展翅雄鹰。
舒安歌越看越喜欢,将风筝挨个拿起来看。
韦青鸿顺势往她身边挤了挤,手往她拿的风筝上搭:“喜欢哪个风筝,我给你买。”
耳畔响起油腻的讨好声,舒安歌失去了买风筝的兴趣,决定先将韦青鸿打发走。
她放下风筝,往后退了一步,让青芸和青团退到她身后,神情严肃的说:“韦公子,我这次叫你出门,是有话要跟你说。”
韦青鸿笑容僵在脸上,故作体贴的问到:“什么事,令仪妹妹只管说,你我之间还需这般客气么?”
“既然韦公子发话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打算回去后,就让父亲退了周、韦两府之间的婚事。韦公子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相貌更是了了。实非令仪心中良配。”
热闹的庙会,一转眼成了韦青鸿的大型公开打脸处刑现场。
他脸皮再厚,也笑不出来了,神情甚至有些狰狞。
“令仪妹妹,这里可不是说玩笑话的地方。”
“我没说玩笑话,敢问韦公子,可曾做出什么让人高看一等的事来。你是身上有功名呢,还是考了武状元?”
舒安歌最喜欢,让人从最高处摔下来。
她笑吟吟的望着韦青鸿,微仰着下巴,姣好的面容上写满了嘲讽。
杀人诛心,韦青鸿让原主绝望的坠入地狱,她就让他品尝一下,被人一点点踩到脚底的滋味。
“周令仪,你敢——”
韦青鸿气的青筋暴起,扬手就想打舒安歌。
他脾气暴躁,容不得人忤逆,在府中一不高兴就处罚下人,只是没传出来而已。
“啊”,韦青鸿手刚扬起来,剧烈的疼痛让他痛叫出声。
他低头朝掌心看出,一根铁钉镶入掌心,疼的他眼冒金星。
陈光昭不喜欢韦青鸿,不仅因他言行举止轻浮,还因他这个人的人品。
关于周令仪的事,他格外上心。
在得知韦青鸿是周令仪的未婚夫后,他将他里里外外查了个底朝天。
这一查下去,他发现韦青鸿这人贪花好色爱慕虚荣,没一点能配上周令仪。
他刚满十四岁时,曾看上家中一个模样漂亮的丫鬟,色迷心窍对小丫鬟用了强。
那小丫鬟自觉受辱投了井,韦府拿银子将这事儿压了下去。
成人之后,韦青鸿做事不像少年时那么莽撞,多巧言令色行骗奸之事,还跟狐朋狗友一起逛青楼。
这样一个背负着人命的人,怎么惩罚都不为过。
要不是家人一直告诫陈光昭,行事时要遵守律法,莫要凭着江湖义气惩治人,他早让韦青鸿断子绝孙了。
“好疼,是谁,谁打我。”
韦青鸿疼到脸部肌肉扭曲,舒安歌忍着笑,摇头叹息道:“看来我和韦公子八字相冲,你刚想抬手打我,就被人教训了。”
“周令仪,你这个毒妇!”
韦青鸿一脸怨毒的瞪着舒安歌,认定了是她在搞鬼。
第1526章 官家恶女征服武状元23()
鲜红的血从韦青鸿掌心,一滴一滴的滴下去,落在尘土飞扬的地面上。
他面色狰狞的望着舒安歌,像是被点燃的炮仗。
“公子,你还好吗?”
一声音哑的,带着激动和期盼,还有点点怯弱的声音突然响起。
刘芸按捺不住心中担忧,主动冲到两人身边,一脸关怀地望着韦青鸿。
舒安歌难掩心中幸灾乐祸,往后又退了一步。
“你是什么人。”
韦青泓拿手帕捂着掌心,眼神凌厉的盯着刘芸,神情是全然的戒备和陌生。
这样的韦青鸿,让刘芸心中十分酸楚。
她在心中幻想过很多次相逢的画面,可从没想过他没有丝毫关于自己的记忆。
即使这样,刘芸依然用小心翼翼的眼神,充满渴望的望着韦青鸿:“公子,您的手伤的怎么样了?”
她尽量用婉转动听的语音说出这句话,粗嘎的音质破坏了那份柔美。
韦青鸿的怜香惜玉之心,只针对美人发作。
来自容貌普通粗手粗脚、皮肤粗糙刘芸的关心,只让他露出嫌恶之色。
他说:“你是什么东西?敢管本少爷的闲事。”
语气里的厌恶,像顽童手中的弹弓,打中了刘芸的心脏。
她忍着心痛,大着胆子盯住韦青鸿的眼睛,语气坚定的说:“韦公子,我有话要跟您说,是关于您未婚妻态度为什么转变的如此突然的!”
刘芸颤抖激动的声音,让韦青鸿露出一丝困惑。
他下意识的去捕捉周令仪的身影,发现她已经带着丫鬟,消失在热闹的人群中了。
韦青鸿眼皮上蒙上一层嗜血的阴翳,他一脸冷酷的望着刘芸,面上浮现出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冷笑:“你最好不要编谎话骗我,本公子喜欢割掉说谎人的舌头。”
刘芸舌头猛的冷了一下,眼神再度转为热切。
她没有说谎,韦公子一定会明白的。
一行人离开了庙会。
鱼儿上钩了,舒安歌心情很好。
针对刘芸和韦青鸿的惩罚,她做了非常周密的计划。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是舒安歌的处事风格。
他们两人狼狈为奸,占了周令仪的身份,害了她的一生。
舒安歌要让他们两个人品尝一下,失去一切的感觉。
她带着青团和青芸回了周府,悄悄换了身衣服后,又悄悄出现在庙会上,身边还有一个陈光昭。
舒安歌没有戴幕篱,面上扣了一个从庙会上买的充满童真童趣的纸质面具。
在庙会上,这打扮并不奇怪。
面具做得非常精巧,嘴巴的位置特地空了出来。大概是因为庙会的小食,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没有韦青鸿这个倒胃口的,在旁边站着。舒安歌轻松的像颗棉花糖。
蓬蓬的软软的,戳一下,能浮出一堆笑涡来。
陈光昭怀着宠溺的心情,陪在舒安歌身边,他为她买了风筝,还给她买了各种小吃。
舒安歌没有跟他抢着付账,很自然的为他买其他小礼物作为还礼。
这种感觉,让陈光昭心里满满当当的。
“你想放风筝吗?我们放风筝吧。”
时间还算充裕,陈光昭想给舒安歌一个完美的庙会体验。
她看中的一切,他都想双手捧个她。
舒安歌走马观花的光顾各种小摊,摇着脑袋说:“不着急,我们先去吹糖人吧。”
她灿然一笑,露出两颗白生生的虎牙,光洁的下巴让陈光昭想起上好的宣纸。
很快,他为自己的比喻自责。
她那么灵动可爱,怎么能是区区宣纸比得上的。
在家里时,兄弟姐妹都说陈光昭没有私心,做什么都喜欢拉他做评判。
直到现在,陈光昭才发现,原来他也是有私心的。
他的私心,就是周令仪。
“好,我们一起去吹糖人。”
“我们”二字在陈光昭舌尖滚动着,也在他心上生根发芽。
“姑娘,要吹一个糖人吗?十二生肖,美人、武将,凤凰、老虎,你想要的都能吹出来。”
甜蜜蜜的糖稀,金黄酥软,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老爷爷手里拿着芦管,动作轻巧的吹出各式各样的糖人儿。
舒安歌兴致勃勃的望着他的动作,白玉似的指尖突然一歪,指向了陈光昭:“老伯,可以吹个他吗?”
陈光昭脑海哗的一下炸开了,心里像放烟花一样高兴。
她要做他的糖人儿,要做他的糖人儿!
面上不动声色的陈光昭,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呵呵,当然可以啦,小伙子长得可真英俊。小姑娘要做个自己的糖人吗,糖人儿呀,也是成双成对的好。”
做糖人的老伯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