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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勇跟着嚷嚷,还上前作势要抓舒安歌的胳膊,他自以为挑了个软柿子。
没等舒安歌动手,贺瑞丰像铁塔一样挡在了她身前,伸手抓住了刘勇的手腕。
刘勇憋红了一张脸,死命的想把手腕抽出来,却怎么也动弹不了。
对方的手就像铁钳,挣扎时疼的他忍不住哎呦出声。
刘勇妈瞧见儿子被人抓住,扑上去抱贺瑞丰的胳膊,被他轻松甩了过去,刘勇和他妈滴溜着打了个转撞到了一起。
舒安歌默默看着这一幕,不知为何,
她脑袋撞到了儿子肩膀,嚎的更大声了:“老天爷啊,医院这是要欺负死我们啊,。”
走廊闹哄哄一片,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医院的保安还有妇产科主任也赶了过来。
不管大家怎么劝说,刘家人一副赖上宋锦的样子,怎么说都不走。
刘勇妈还口口声声嚷着要转院,让宋锦赔他们精神损失费,死咬住宋锦不放。
眼看医院正常秩序被破坏,主任只能劝宋锦暂时离开休息,以免人身安全受到威胁。
舒安歌瞧着贺瑞丰一直在旁边默默等候,干脆利落的调了休,对他说:“稍等一下,我换个衣服后,请你喝咖啡。”
“不用。”
贺瑞丰拒绝的如此干脆,舒安歌有些意外的挑眉,他板着脸道:“我请你吃饭。”
她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刻板正经的男人,舒安歌唇角微微上挑嗯了一声。
换了衣服后,舒安歌在贺瑞丰的护送下,顶着刘勇一家人的白眼,从容优雅的离开了医院。
出了门,舒安歌再次向贺瑞丰道谢:“今天多亏有你在,谢谢你,让你见笑了。”
贺瑞丰手插着口袋,人前人后都维持着一张扑克脸,走路时身子笔挺,天然带着军人气派。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舒安歌噗的一声消了出来,有些好奇道:“我该怎么称呼你?其实你突然出现在医院,还真有点儿奇怪呢。”
宋锦走的是高冷路线,舒安歌做事则喜欢随心,想笑就笑想闹就闹。
贺瑞丰很少跟女孩子打交道,听舒安歌这么问,顿了一下后老老实实的回答:“他们让我来向你道谢。”
“他们?”
“我的战友,你可以叫我银狐。”
贺瑞丰习惯性的将在部队中的代号说了出来,随即才意识到不太对,他这样子在普通人看来,似乎有点低古怪。
有些军人因为要执行特殊任务,为了不暴露身份取代号的事儿,舒安歌是知道的。
但贺瑞丰连个假名都没捏一个,直接上了代号,还是让她有些意外。
“银狐同志你好,上次多亏了你们的保护,我们才能顺利脱身。道谢什么的,应该由我说才对。”
舒安歌侃侃而谈,没有因为贺瑞丰冷峻的容貌退却。
“目标人物好感度+3,目前好感度28。”
系统提示音响起,舒安歌心中偷笑,铁汉柔情这话一点儿不假。贺瑞丰看似严肃,几句话的功夫,好感度就涨了上来。
“医院经常有闹事的么,他们还会不会找你麻烦?”
贺瑞丰实在不太会找话题,关心起了舒安歌的安危。执行任务久了,他也曾见过刁民,但像刘家人这样恩将仇报死不要脸的,他还真没见过多少。
舒安歌将车钥匙掏出来,洒脱道:“这年头医闹成本越来越低,他们不过想借机讹上一笔。要去哪儿吃饭,我开车载你?”
“我开车过来的,我载你吧。”
贺瑞丰一锤定音,舒安歌将钥匙又收了回去。
他们走到地下停车场中,在一辆气派的越野车前停下,舒安歌眼前一亮赞到:“我还没开过越野车,大家伙看起来真棒。”
贺瑞丰遥控打开车门后,站在车前问到:“你要开一把么?”
舒安歌没想到贺瑞丰这么干脆的将爱车借给她开,惊喜道:“真让我开?你不怕我把你车撞了?”
“不会。”
贺瑞丰照旧言简意赅,舒安歌到底抵抗不了诱惑,还是坐了进去。
(喵呜,么么哒大家呦,蓝桥提前一天上班啦)
第309章 霹雳医骄征服最强兵王10()
越野车不仅底盘高,车内空间大,驾驶座空间也比舒安歌以前开的车宽敞。
她上了车后,先是新鲜的研究了仪表盘,又模拟踩了刹车和油门,这才兴致勃勃的打火发动。
整个过程中,贺瑞丰一直安静的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的种种动作。
“我们去哪儿?”
舒安歌神气十足,霸道的握着方向盘,目光盯着前方问话。
“关河西路135号知荷堂。”
贺瑞丰声音浑厚有力,舒安歌应了声好叻,发动汽车出了地下停车场。
第一次开越野车,舒安歌一开始有些紧张,上路时紧紧盯着前方还有倒车镜。
贺瑞丰一直很安静,好像不存在一样,没有对舒安歌指手画脚。
等到舒安歌差不多熟悉了越野车,紧绷的神经放了下来,这才主动打开了话匣子:“您入伍多少年了咋?”
银狐这个称谓,舒安歌不是部队里的,平白叫起来,总有点儿别扭,故而选择了您这个称谓。
“十六年。”
贺瑞丰三个字吓了舒安歌一跳,她眼皮子跳了下,抽空打量了他一眼,有些难以置信:“您有34岁?”
舒安歌算着,哪怕贺瑞丰十八岁就参军,如今也得三十四了。但看他的脸,没一点儿皱纹,怎么也不像三四十的。
“我今年29岁。”
这个答案更让人吃惊,舒安歌呀了一声感叹到:“你13岁就入伍了,当初还是个娃娃兵啊。”
一想到贺瑞丰小小年纪就进了部队,舒安歌对他肃然起敬。部队中训练强度极大,成年人未必能受的住。
他刚入伍时也就十三岁,到底是怎么熬下来的。
不过换个角度说,贺瑞丰年纪那么小就能入伍,家里在军队的关系,看来也挺硬。
贺瑞丰在听到娃娃兵三字时面皮有些抽筋,他刻意强调:“我十三岁时身高175。”
“哈,不错,很高,我现在25了也才165。”
舒安歌讪讪一笑,由衷羡慕贺瑞丰的身高。
她话音落后,车内又安静下来。
贺瑞丰不是话多的人,或者说,他在军队中一直以话少严厉出名。
坐在车厢里,闻着驾驶座上舒安歌身上消毒水的味道,贺瑞丰思绪无意识的放空着。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找,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生。或许是任务交接之后,休假中有些无聊,或者是战友的怂恿。
再想想,家里似乎也一直在催婚,贺瑞丰难得从任务中脱离出来,思维总有种散乱感。
眼看目的地快到了,贺瑞丰突然意识到,他刚才好像没接舒安歌的话茬,沉默了足足十几分钟,顿时有些尴尬。
“你喜欢吃什么口味,酸、甜还是辣?鸡鸭鱼牛羊肉和海鲜,偏好哪些?”
安静了许久的贺瑞丰突然开口,问的还是她的饮食癖好,舒安歌爽快回到:“我口味儿清淡,不喜欢太酸太辣的,肉类上没什么偏好,对海鲜过敏。”
“嗯,好的,我记住了。”
贺瑞丰无论干什么事儿,都认真负责的态度,让舒安歌惊讶之余,莫名觉得她有点儿萌。
车在了离知荷堂不远的停车场,舒安歌和贺瑞丰一前一后出了停车场。
两人并肩走了十几步后,贺瑞丰突然道:“你车开的不错,很稳,速度也可以。”
舒安歌哈了一声,摇摇头说:“谢谢夸奖,我挺喜欢开车的,开的多了,自然也就熟练了。”
知荷堂在二楼,环境十分清幽,此时正是饭点店里人不少。
但舒安歌和贺瑞丰进来后,迎宾直接请女侍,将他们两个人带到了一个包间内。
包间内很安静,点完菜后侍者离开,又剩下了两个人单独相处。
舒安歌和贺瑞丰一人坐了一边,想要找个话题,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毕竟,她已经很久没和贺瑞丰这种话题终结者,坐在一起聊天了。
此时此刻,贺瑞丰比舒安歌还想要找些话题聊一聊,但他满脑子都是军旅生活和破案的事儿,怕说出来舒安歌不喜欢听。
两人就在那里枯坐着,也不玩儿手机,也不开口,好像不约而同的玩儿起了木头人的游戏。
“这是你的折叠刀吧。”
舒安歌正在搜肠刮肚的寻找话题,贺瑞丰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巧精致的折叠刀,放到了桌子上。
这正是舒安歌那日,扔出去打落黄衣男子手中枪的工具。她本以为,折叠刀已经被警方收走,没想到它会出现在贺瑞丰手里。
对方既然这样问了,看来上次应该是瞧见了她扔刀子的举动,舒安歌大方点头:“是我的折叠刀,没想到在你这儿。”
贺瑞丰将折叠刀推向舒安歌,幽若深潭的眸子紧盯着她:“上次谢谢你了,你手法很准,练过么?”
舒安歌抿唇一笑,嫩白如青葱的手掌把玩着折叠刀,随手开合着:“无它,但手熟尔。在专业人士面前,称不上练过。”
还没等贺瑞丰接话,服务生将菜端了上来,两个人拿起筷子,开始品尝起美味来。
习惯了军事化生活的贺瑞丰,在吃饭时没有说话,只是不声不响的吃着饭。
贺瑞丰不开口,舒安歌索性专心的吃起饭来,知荷堂的饭菜味道还是很不错的,食材也很新鲜。
两人在沉默中吃完了饭,吃完后,贺瑞丰主动问到:“你家在哪里,我开车送你回去。”
他们这算是约会?舒安歌有点儿迷茫了,送她回家这种事儿,节奏会不会太快了。
但贺瑞丰的人品,还是很有保证的,舒安歌也就迟疑了两秒,随后就报出了所住小区地址。
再上车时